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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面對明目張膽的撩撥,水神從未有過處於下風的時候,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鳳眸眯起,細細的打量著他由遠及近的俊臉,竟抬手熟練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對於她的此舉,朔有些不悅的蹙起了濃密的眉,但很快水神曖昧的話語就勾起了他心頭的一抹玩味。

「依本神看,不如……」她溫熱的呼吸緩緩地打在他的唇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近的他一低眸,眼中便只剩下了那嬌嫩欲滴的芳唇。

「殿下,天帝帝旨。」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思緒與動作,水神的動作一僵,後退了兩步,拉開了距離之後才目光冷冷的看向前來傳報帝旨的御史。

御史被她陰冷的目光看得脊背發寒,心下暗暗叫苦,就算他是受天帝旨意派遣而來,可在神界誰都知道得罪了水神殿下百分之兩百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尤其是……他剛才還撞見了那一幕,水神殿下在做什麼呢?難不成,真如神界傳聞之中所言一般,水神殿下身邊的這位小副將,不止是水神的得力助手,而且還是水神殿下的男寵?

可是水神殿下不是不近男色的嗎?這件事情,他是要如實稟告給天帝,還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啊,好苦惱。

在御史猶豫之時,水神已然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用一種不冷不熱的口吻警告道:「御史方才看到了什麼?可想清楚了再說。」

御史被她一問,本就心虛的這下把頭埋得更低,連忙拱手作揖否認說:「在下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

「何事,說。」

御史唯唯諾諾的,但臉上的無辜與茫然是真的,他雙手奉上一帝旨卷軸,只等著水神接過。水神之接過卷軸粗略的看了一番,便習以為常的揮手毀去了。他看不到卷軸之上的內容,只是從她輕鬆坦然的神情來看,應該不是什麼麻煩棘手的差事。

「不過是解決一些入魔的蠢貨罷了。」她掃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似乎生怕他察覺到自己話語之中的異樣。

……

魔界,魅魔魔宮之中,充斥著震耳欲聾嘶吼聲的魔王大殿顯得格外的陰森可怖。魅魔在魔界魔王之中雖排行第二,其實不過是依靠兄長陰庇下的可憐蟲而已。魅魔的魔力不同於別的魔族,她們的力量來源於時間最純粹的慾望與妖魅,比起真刀真槍的搏鬥,她們更加擅長於蠱惑人心,潛入敵人的精神領域。

也正是因此,魅之魔王也被大多數的魔族所不齒與厭惡,畢竟沒有誰會喜歡被自己的敵人窺探內心,當然,就算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也不可以。魅之魔王的奴僕,大多數對她還是心懷恐懼的,儘管她那一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姿態,總會給人一種十分容易親近的感覺。

「差不多了,本王的可沒興趣與你玩這些感情戲碼。」她嬌媚冷豔的聲音在宮殿之中迴盪,一身緊緻的皮衣輕易勾勒出她身上完美豐滿的曲線來,活脫脫的一個尤物姿態。高跟鞋踩踏在水晶地面的聲音咯咯作響,她不急不緩的走到了風神的面前,修長白嫩的指尖挑起他白皙的下巴,嬌眸神色複雜的就那麼打量著他。

眼前的風神,哪裡還有昔日在神界風輕雲淡不問世事只知道喝酒享樂的灑脫閒人模樣,臉上大部分的面板已經被黑暗侵蝕殆盡,眸中黯淡無光,渾身顫抖,就像是在忍受著無法言喻的痛苦一般。

「別再反抗了,你不是最憎惡神族的嗎?想想你愛的那隻小妖,難道你不想幫她復仇?」她面色凝重的說著,不知不覺間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風神的下巴被她捏得生疼,可是那點疼痛依舊不敵心中以及身上的疼痛。

「省省力氣吧,本神就算是死,也不會與魔族融合。神族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你們魔族就是?」儘管承受著神魂被黑暗不斷侵蝕的劇痛,他依舊咬牙強忍著回

望她,眼神之中滿是挑釁的意味。

魅之魔王不怒反笑,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在宮殿之中迴響,很快,風神的臉上便浮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紅色掌印,他的嘴角也磕破了。如同一隻斷線的風箏一般跌落在地,他掙扎著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已經連多餘的力氣都沒有。

「神族,看似高高在上的樣子,風神莫不是忘記了,上一任的小夜神是如何在我魔族聖女的手中隕命的。」

「哼。」

「你應該感到慶幸,本王選擇了你,至少你還能夠有活下來的權力。」

「如同一個行屍走肉一般的活著麼?」風神嗤笑一聲,又咳出了兩口鮮血來。

「別裝傻了,你早就察覺到了天帝的計謀了吧?天帝的野心可從沒比我們小過,你說是嗎?重珏。」

「呵,你也配直呼本神的名諱?」

「風神啊,別總是用這種態度來對待你將來的,合作伙伴。其實我們都只不過是天帝一統六界的犧牲品而已,你難道不想殺了水神麼?哦,或者說,是讓她痛不欲生。風神殺害同族逃亡魔界的事情已經落入天帝耳中了,你猜猜看,天帝此時會做些什麼呢?」

風神一驚,怒目瞪她:「你是故意的。」

「本王聽說水神已經離開神界了呢?風神猜猜,她此行的目的,究竟是為何?」

「……」風神沉默,並非是他不想知道,而是因為他已經虛弱到連開口說話都覺得吃力了。魅之魔王自然是看出了他這一點,在他的跟前緩緩地蹲了下來,單膝跪地上身微傾,一條攝人心魂的溝壑深不見底。她魅眼含笑,小臉距離風神只不過幾厘米的距離。

「風神還不知道吧,向來殺伐果斷仇視魔族的水神,其實在魔界還有知心摯友。」

「你、你說什麼?」

「風神以為她不過是按照天帝的命令列事?你又錯了,在水神的眼裡,魔與魔之間,還是有所不同的。有的魔族可以隨意殘虐弒殺,而還有的,她卻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比如說海魔王閻洛,再比如說……一直跟在她身邊的那個小仙官。」

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

魅之魔王此刻正滿意的打量著他臉上失望乃至絕望的神情,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忽然間,她猛的伸出了手,直直的探入了風神的胸膛之中。一時間鮮血四濺,一抹猩紅濺射到了她白裡透紅的臉頰之上,又增添了幾抹慾望的色彩。

她緩緩伸出舌頭舔舐而去,右手運起魔力,一點一點的吞噬腐蝕著他的神魂。風神臉色慘白,只微微的低吟了一聲,便無力的靠在了她的身上,腦袋也自然而然的枕在了她的肩頭。她並不在意這樣親密的舉動,直到感受到神魂之中的最後一抹光芒被黑暗吞噬,她這才滿意的收回了手。

她一站起身,風神立刻朝著身後仰躺下去,發出肉身撞上地面的‘砰"的一聲聲響,沒了動靜。

「神的精血啊,可不能浪費。」魅魔掃了一眼自己被鮮血染紅的整隻右手,目露惋惜的又舔舐了一番,殘忍凌虐的模樣令人膽寒,如同一個潛藏在黑夜之中的幽靈鬼魅,一個不小心就會突然撲上來扼人咽喉取人性命。

焦蘭殿,負責關押罪犯的地方,此時頂樓的一間屋子裡傳來了燈盞被打翻在地的聲響,緊接著是令聽者毛骨悚然的笑聲。

殿內的鐘表時針滴滴答答的指向了午夜十二點,此後連秒針都彷彿被定格了一般再無走動的痕跡。

一道墨綠色的身影在昏暗光線的照射之下緩緩的拉長,原本穿著的孩童尺寸的衣物也似承受不住這股力量被撕得粉碎,成年男子高大的身形停留在配置療傷藥物的案臺前,單手扶案,另一隻手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他的尖牙奇長,血色的瞳孔之中泛著嗜血的光。

月圓之夜,來臨了。

翌日,人界。

「聽說了嗎?隔壁村裡的好幾個姑娘死在家裡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倒黴催的哦,我兒子到現在都還沒找著媳婦。」

「咦,別說這事,我聽著傳的還挺邪乎,說是有惡鬼傷人,還專門挑年輕貌美的姑娘。」

「我看了一眼那屍體,嘖嘖嘖,都變成乾屍了。就一晚上的功夫,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這不,今天一大早就請法師來驅邪鎮鬼了。」

「能抓到兇手嗎?」

「我看懸。」

當日上三竿時刺眼的陽光照在她的臉頰上時,她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炙熱之感。緩緩地睜開了一雙淡紅的瞳,頭痛欲裂,昨夜的記憶就好似被生生的抽離了一般,不著痕跡的讓她無法回想起來。

我,這是,在哪?

她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此刻貌似正處於一家客棧裡,似乎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因為臉頰給硬硬的桌板硌得生疼。她站起身來,剛關上了窗戶,刺眼的陽光緊隨著被擋在了屋外。她目光昏眩無比,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手。

不止是手,她的身上,臉上,衣服上全都是刺目的鮮血。而且,看這些血跡的乾涸程度,應該已經過了至少幾個時辰。她是學醫的,她又怎麼會不知,就看自己身上的這些鮮血量,也足以令一個成年人致命。

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她扶額,已經顧不上去清理身上的血跡,開始努力的嘗試去回想。在她排除了所有可能之後,她深沉的撥出了一口濁氣來,嘴裡的血腥味現在還在並清晰無比,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昨晚是月圓之夜,難不成,是這個身體的另一個人格又逃出來了麼?

所有的記憶都在十二點那一刻戛然而止,這也令她更加的確信了自己的猜想。

「呵,你都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哥哥。本王還以為,你已經從這個身體裡徹底消失了呢。是水神的血喚醒了你麼……」聲喃喃,眼中的危險之意不加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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