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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這說明你家君上寵我呢。你瞧瞧看,有沒有什麼寓意特別好的。」
「我嗎?」赤烏有些受寵若驚,撓了撓頭,還是正經的挑了好幾個,說:「這幾個字都挺好的。」
「啊,這個啊,朔也說這個好。你可真像他肚子裡的蛔蟲,讓我想想,到時候應該叫那小傢伙叫你赤烏叔叔呢,還是跟雨裁一樣叫你哥哥。」
「當然喊哥了,顯得我年輕。」
「一把年紀了還臭不要臉,要不……就叫赤烏伯伯吧?」
說的好好的赤烏也不知怎麼的就急了眼了,「不行!老闆娘,你憑良心說話,我長得哪裡像老頭了,就我這長相放在人群裡也是一眼就能瞥見的小鮮肉。」
「哈哈哈。」我實在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原來赤烏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不過……能看到您跟君上感情這麼好,確實挺令人欣慰的。」赤烏長舒了一口氣,擺正姿態,也不跟我較勁了。
「哦?此話怎講?」
「我還以為……神魔兩族總是水火不容的,尤其是在看待很多事情的觀點上。」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覺著,身為過來人我有必要傳授一下經驗,於是一副大有所成的樣子循循教導:「兩個人能夠走到一起最重要的不是出身、地位、門當戶對,最重要的是看三觀是否符合。你看我決定的事情,你家君上敢說一個不字嗎?」
赤烏抱著腦袋,似乎事先做好了準備以防被打:「我覺著,你這就是神族對峙魔族的血脈壓制,君上在您的面前就跟只小貓兒似的。」
「怎麼說話的呢?」我是沒機會動手了,因為在我舉起手裡的書時,赤烏已經不著痕跡的退到了門邊,不過他的運氣也著實不好,正推開門就對上了進門的朔。隨後某人便被一腳給踢了出去,順便提一下,是屁股先著的地。
我掩面偷笑,朔黑著臉坐在了我的身側。
「怎麼了?這麼不高興。」
見我還在逗他,朔沒好氣的奪過了我手裡的甜點往嘴裡一送,說道:「汐兒也真是的,私下裡也就算了,在別人面前也不給本座留些面子。這下連赤烏都覺得本座是吃軟飯的了,更別說外人怎麼看待本座……」
「怎麼會呢,別人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赤烏那小子也是。你可是堂堂魔君大人,誰敢說你是入贅的我跟誰急。」我煞有介事的說著,抬手給他擦了擦嘴角的甜品碎屑。
(不知道有沒有小夥伴還記得白澤篇的小彩蛋,現在,正經的甜文它來了,上車(#^.^#)!!!)
摺扇、青衣、白玉、墨髮,乾淨得像是一塵不染的少年宛若這世間最純潔無暇的白玉,在說話時的嗓音中也帶著特有的溫柔。
沈氏酒館,自從哥哥上了新的學堂之後,這位白公子似乎就成了酒館中的常客。
在沈家時,沈螢初還是多少有聽到自家哥哥在與父母親的談話中說到這位少年的,不過,百聞不如一見。
第一次見面啊,沈螢初端坐在書桌前,面露苦惱沉思的用毛筆筆桿戳了戳自己的腦袋,又沾了些墨,開始細心的根據自己記憶當中的場景繪出初見時的畫面來。
少年笑得優雅矜貴,尤其是在看到她抱著一壺酒朝著她走去的時候伸出的手,白皙如玉骨節分明,讓人總忍不住的想要多瞧上兩眼。
嗯……如果沒有礙事的老哥的警告的話,那次見面還算是比較順利以及,印象深刻美好的。
少年,在接過酒壺的同時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在她失神的時候他看向了身後,對一同上學堂的摯友說道:「沈覃,有沒有搞錯啊,這就是你說的要介紹給我認識的妹妹?不到十三吧,我對小孩
子不感興趣。」
沈螢初愣了一下,還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一直專心溫習著課本的沈覃聞言就像是炸了毛的貓,立刻把自己的課本往桌上一扣,警告說道:「誰跟你說是螢初了?螢初可是我的親妹妹,你別想打她的主意!我說的是我姨母的女兒,你之前來我家的時候見過,那時候我過生辰,她來過一次,就那個一直躲在大人後面偷偷看你的。」
少年似是若有所思,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下巴,「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點印象。」
酒館裡的客人又在叫了,沈螢初的眸子暗了暗,什麼嘛,原來,是場誤會。她握緊了手裡的餐盤,朝著另外一桌走去。
不過,心裡頭還是憋著一股氣。
什麼不到十三,她明明都已經十五了!可惡,小看誰呢!
她不就是個子長得矮了一些嗎?真是讓人鬱悶……
「那個小姑娘挺羞澀的,但是,沒有螢初可愛。」
沈螢初的腳步一頓,驀然回眸間才發現少年在說這話的時候正看向了她的方向,四目相對,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頰更燙了,就連耳根處都傳來了莫名的酥麻感。
真是,見鬼。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東西啊?就算長得帥,也不能隨便這麼撩人吧?
簡直太犯規了。
而且,在與自己對視時,他又在笑,那笑容帶著一絲邪氣,甚至讓沈螢初那在瞬間有一種自己被妖精給盯上了錯覺。
(事實上,那並不是錯覺,因為我們的白澤大人本來就是妖啊。).
「你小子,看上誰不好?你就別痴心妄想了,那丫頭可是家裡從小寵到大的。」沈覃的語氣裡警告意味十足,白澤很相信,如果不是介於在自家酒館裡動起手來太有損聲名和形象了,沈覃此刻一定會把拳頭架在自己的臉上。
畢竟,在學堂時他也不止一次這麼幹過。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白澤寬慰了一句,沈覃這才作罷,繼續拿起了自己的《詩經》看了起來。沈覃知道白澤的身份,他是妖族。
至於,為何這位妖族的大能會破天荒的想要來學堂上學,他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是妖生太過無聊,所以沒事做來體驗人生吧。
嗯,對,沈覃自認為自己的這個解釋十分合理。
不過這傢伙屬實妖孽,不僅成績好,記憶裡超群,還長得俊俏惹眼。每次跟他走在一起,都讓沈覃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被吃了,為什麼走在街上時那些震耳欲聾的呼叫聲就沒有一個與自己有關呢?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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