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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炎把一百萬兩銀票揣在兜裡,在吳德貴客客氣氣的恭送中,把他從府宅裡送了出去。
吳德貴最終選擇了服軟,用一百萬銀子換了婚約。
他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只要保住官位,不愁沒有銀子。
他閨女吳金蓮可不是這麼想的,等他回去後,吳金蓮和母親曹氏皆是在大堂裡等候。
曹氏拉著臉問道,“那個瘟神走了?”
“走了!”
吳德貴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掏出婚約給曹氏看了看。
曹氏氣得一陣暴怒,“這個混蛋,憑藉這麼一張紙就換走了我們家一百萬兩銀子?老孃絕對饒不了他。”
吳金蓮用熱雞蛋敷著臉,哭哭啼啼道,“沒錯,不能饒了他,你看看他把女兒打成什麼樣子了?後天六皇子在文軒茶樓舉辦詩會,整個京城的才子佳人都要去敷衍。這個樣子,讓女兒怎麼參加啊?”
“你還敢出去招搖?”
吳德貴把心裡的邪火撒在了女兒的身上,指著她大罵道,“你看看你,渾身上下,哪裡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不是出去跟戲子鬼混,就是跟那些浮浪子弟勾肩搭背。我們吳家的臉面,全都被你丟盡了。”
“娘,爹兇我!”
吳金蓮哭哭啼啼,躲在了曹氏的後面。
曹氏鐵著臉回罵道,“你個窩囊廢,你被人欺負到門上不敢吭氣,對著女兒發什麼火呢?有本事,你去罵那個九皇子啊!”
“你就好好慣著她吧!”
吳德貴馬上慫了下來,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碗往嘴裡灌了一口。
曹氏的面目陰狠道,“你也不用生氣,他不是要去澤州賑災嗎?我兄長可是澤州的漕幫大哥,對付他還不是綽綽有餘?他進澤州的那天,只要敢走水路,便是他的死期!”
“此事不急,需得從長計議。”
吳德貴看著桌上的婚約,一把收了起來,做了兩手準備。
萬一九皇子闖過了這一關,將來真的得到了梁帝的重用。
那他拿著這張婚約,就可以反過來要挾蕭景炎,把這個女兒再光明正大的嫁給蕭景炎。
反正這個女兒在京城的名聲已經敗壞,嫁給豪門勳貴之家肯定不可能。
倒不如嫁給蕭景炎,好歹也是皇子。
為了避免四皇子起疑,他讓丫鬟給他更衣,然後坐上轎子去了四皇子的府上,打算把這件事情跟四皇子講清楚。
免的四皇子以為,他是在故意資助九皇子。
景園。
蕭景炎在這裡見到了福伯。
他是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留著山羊鬍子,一身普通的灰布袍子。
面相謙和,兩眼有神。
有生儒之風,但是走路的時候拄著柺杖,一條腿不是很靈活。
“屬下見過九皇子。”
他引著蕭景炎在正堂坐下,合手施禮,語氣恭敬但是不失氣度。
這處府宅不大,有前後兩個院子。
徽派園林建築,前後都有花園。
“福伯不用客氣,我剛從太子府過來。太子二哥有交代,要我有事找你幫忙。”
蕭景炎四處看了看,前世的特種兵經驗,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會先給自己尋找退路。
福伯打量了他一眼道,“既然是太子有言,屬下定會盡心幫忙。”
蕭景炎取出一份名單,交給了他道,“這是太子給我的一份門客名單,你幫我看看,上面的人有哪些還能用上?”
“皇子稍等。”
福伯過去一旁坐下,拿起筆墨,馬上在名單上面勾畫起來。
他告訴蕭景炎道,“太子失勢後,如大樹崩塌,猢猻盡散。門客們要麼投靠別處,要麼離開了京城。忠心太子之人,少之又少。”
一張名單,三十多個人。
福伯勾選後,最後只剩下了五人。
他交給了蕭景炎,嘆氣道,“這五人裡,有四人只是暫時找不到門路,只有一人可完全信用。”
哦?
蕭景炎問道,“何人?”
福伯指了指最下面的一個名字道,“嶽廣泰,他是京城廣泰鏢局的東家。太子府走鏢一事,皆由廣泰鏢局負責。當年嶽廣泰的小兒子路見不平,失手殺人,是太子保住了他小兒子一命。因此恩惠,他對太子忠心耿耿,從來沒有二心。”
蕭景炎記了下來,問道,“其他四人裡,可有有錢的?”
福伯指著名單上面的一個名字道,“有,這個常萬山,人稱常三爺。晉州人士,晉州商會的會長。從事的是鹽、鐵、煤茶的生意,常年走西口,出邊關,把生意都做到了蠻夷之地。家資豐厚,有晉州首富之稱。當年他為了拜在太子門下,一出手便是百萬兩銀票。”
“這麼多?”
蕭景炎的眼前一亮。
聽到煤礦和鐵礦後更是下意識地挑了下眉,心道太子之前果然不把他當兄弟。
這種核心人物,他的記憶裡一個沒有。
他期待地跟福伯問道,“那太子的財產現在還剩下多少?”
福伯輕嘆道,“全部被金鷹衛查抄了,現在就剩下這座府宅了。”
我去!
國庫沒錢,內庫有錢啊!
蕭景炎在心裡不由得把皇帝狗爹又罵了一頓。
他把錢拿了,卻讓自己去幹得罪人的事情。
簡直毫無爹性。
蕭景炎讓福伯給他講了下另外三人的情況,皆是行伍之人,暫時還用不上。
他把名單放在蠟燭上燒了,跟福伯吩咐道,“明天晚上,你把常三爺請過來,本皇子要設宴款待他。”
“明白!”
福伯點頭,詢問道,“皇子還有何吩咐?”
蕭景炎聞了聞身上的囚衣,一陣泛嘔道,“給我準備一盆熱水,本皇子要好好泡個澡。”
他頓了下,補充道,“再安排一個侍女,今晚我想好好放鬆一下。”
“屬下明白!”
福伯的臉上沒有任何異色,好像一個稱職的機器人,按照他的吩咐盡心辦事。
一會,他被丫鬟領去了後面的寢殿。
高大的房屋裡面,放著一個大木盆。
裡面放上了熱水,往上冒著熱氣。
地面鋪的是木地板,光滑整潔。
牆上掛著山水字畫,堂中懸掛著絲質的紗簾,在裡屋放著一個實木大床。
這才是帝王之子該有的待遇。
蕭景炎脫去了囚衣,舒服地在澡盆裡躺下。
裡面鋪撒了花瓣,熱水一燙,聞起來香噴噴的。
蕭景炎不由得在心裡感慨。
想他這副身體的前任,今年都二十的年紀,卻是在宮外連個府宅都沒有。
之前一直住在太子東宮的客房裡,過的日子如喪家之犬一般。
既然他來了,就不會再讓這副身體受半點委屈。
一會,一個身穿薄紗衣裙,身材嬌俏的女子,從外面款款走了進來。
她的肌膚雪白,俏臉稚嫩。
緊張地立在原地,衝著蕭景炎顫抖著身子,彎腰施禮道,“稟告大人,教坊司樂女王蕊兒奉命,今晚為大人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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