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一章 宋詩雙被騙,錦鯉福妃帶崽經商後贏麻了,年之餘,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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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兒不敢忤逆安詩雙,縮了縮身子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生怕惹得她動怒。

“本小姐身旁怎麼有你這般愚笨之人。”

安詩雙嫌她蠢笨膽小,甩開她的攙扶便徑直向府衙的大門走去。

她來此鎮子是要尋姬長夜的蹤影,不成想找了多時半分頭緒都沒有。安詩雙耐不住性子,索性直接去府衙想要問個清楚。

不成想她剛踏上臺階就被看守的官吏攔下:“什麼人如此大膽?若是有冤且擊鼓便可,不得擅闖府衙。”

安詩雙在帝京被安家夫婦嬌生慣養,向來對人呼來喝去,更無人敢頂撞她。

官吏這般不敬毫無疑問的讓她動了怒,當即蠻橫起來:“你這身份卑賤的下人怎敢對本小姐大呼小叫?還不跪下給本小姐磕頭賠罪?”

而這官吏不識安詩雙的身份,當她是哪來鬧事的人,毫不客氣的回道:“在府衙面前撒野,叫我與你跪下休想!”

這番動靜引來了街市上的百姓紛紛駐足而望,指指點點猜忌著安詩雙的身份和不饒人。

見動靜鬧大,鶯兒謹記著老爺臨走時囑託她勿要招搖的話語,便前來勸說安詩雙:“小姐,此處不是帝京,還是不要如此為難他。”

安詩雙在氣頭上,當下遷怒鶯兒,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這賤婢來說教本小姐了?”

平白捱了打的鶯兒委屈萬分,垂下頭抹起了眼淚,不敢再多言。

官吏見她如此放肆,在府衙面前打人,四目相對便要上前將她壓去縣令爺面前。

“這是誰家女子如此招搖過市,快讓縣令爺好好治治她這驕橫。”

“在府衙前撒野,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百姓議論紛紛起來。

此時縣令從裡聽到嘈雜前來:“發生什麼事了?如此聒噪。”

“大人,此人膽敢在府衙鬧事。”

安詩雙掙脫開官吏的手,指著他們說:“你們竟然敢這麼對本小姐,等回去帝京我就讓我爹來教訓你們,讓你們滾出府衙。”

縣令一聽帝京二字當即向安詩雙打量過去,見她衣著不凡便開口道:“這位小姐,不知您來我這府衙有何貴幹?又為何與官吏產生了衝突,若是有什麼冤屈儘管說來。”

安詩雙聞他是縣令,滿眼都是不屑一顧冷哼道:“本小姐來鎮上尋一人,你是縣令定能知曉此人身在何處。”

畢竟姬長夜名聲遠揚。

“何人?”

“姬長夜。”

縣令神情微變,側身將安詩雙請進院中。

鶯兒緊隨其後,內心惴惴不安。

百姓們見沒了熱鬧可看紛紛散去。

安詩雙早就沒了耐性,坐下後催促道:“你若是知道說來便可,何必兜圈子?本小姐可沒有心思與你浪費。”

這能與姬長夜相識的人,身份定然不凡。可如此貿然前來尋人,縣令也不得輕易相信。畢竟姬長夜在鎮上的事,知曉的人少之又少。

“貿然問起小姐閨名?不知可否告知。”

“本小姐是帝京安家大小姐,安詩雙。”安詩雙以家世為榮,也以為縣令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後必然對她畢恭畢敬。

縣令的確聽聞過帝京安家的大名,但是僅憑安詩雙的隻言片語,毫無說服性。

於是他追問道:“不知小姐此次前來尋姬公子所為何事?您們二人之間可有書信為證?或是信物。”

安詩雙盛氣凌人的氣焰頓時弱了幾分,她垂眸思索片刻後又不耐煩起來:“本小姐也是受人之託,在她那聽來姬公子在鎮上。再者本小姐與姬公子是舊相識,要什麼信物書信?你快些說來他現在身在何處,若是不說或是戲耍本小姐。本小姐就讓我爹向王爺請令,摘下你這頂烏紗帽。”

見她拿不出半分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還如此羞辱自己。縣令頓時臉色一沉,起身對外的官吏冷聲吩咐道:“來人,將她扔出去。”

鶯兒心驚,忙擋在安詩雙身前護住她。

安詩雙心中也生了幾分恐懼:“本小姐該說的都說了,你這是做什麼?”

“你空口無憑就妄想冒充安家之女,打聽姬公子的下落,還大膽驚動王爺。本官懷疑你圖謀不軌,將你扔出去有何不妥?”

不由得安詩雙再多說半句話,二人就被推出了府衙的大門。

就在此時,前來繳納稅款的宋淺在不遠處望見了這一幕。

本以為她們是受了欺負,便忙上前去扶住踉蹌的安詩雙,關切地問道:“這位娘子,發生什麼事了?”

見宋淺滿手繭子身穿粗布麻衣,安詩雙厭惡的將她推開:“你這村婦,誰準你碰本小姐的?這可是上等的綢緞,碰髒了你掉十次腦袋也不足以。”

鶯兒看向宋淺的眼神摻雜幾分同情,示意她快些離開,別招惹安詩雙。

宋淺不是軟弱之人,卻也不想與安詩雙這等人計較,將衣袖上的褶皺撫平後,看向一臉憤懣不平的安詩雙說道:“這位娘子,人生在世若是自己將好運都敗光了,日後身處水深火熱之時就沒人能助你平安。”

“你這等粗魯的賤婢懂什麼?”安詩雙凝眉打量著宋淺,抬手間被鶯兒攔下。

“小姐,我們別與這等人計較,動氣傷身啊。你還不快走!”

宋淺也沒心思再理會安詩雙,轉身向府衙走去。

“你這賤婢什麼都做不了,爹為什麼派你跟著我,累贅罷了!”

鶯兒被安詩雙洩憤般掐在身上,這一幕也被在那兒等候的宋淺盡收眼底。

她不禁可憐起鶯兒攤上這樣的主子。

就在此時她的視線被街市上的一個男子吸引,那男子鬼鬼祟祟徘徊在安詩雙二人的不遠處,似乎在謀劃什麼。

宋淺想起在鋪子裡聽聞客人說,最近這帶出了柺子,也就是人販子。常對孤身在外的孩童與女子下手,將他們賣去了青樓或是大戶人家做下人。

這安詩雙與鶯兒看模樣並非鎮上的人,若是人販子下手,一時半會也讓人察覺不出來。

宋淺頓感不妙,剛想前去提醒二人就被官吏叫住:“娘子,你在此處畫押即刻。”

這安詩雙瞧不起她,若是自己貿然前去說不定只能討嫌還會驚動人販子。如此想著,宋淺便看向面前的官吏說道:“大人,我見那人有些鬼鬼祟祟的模樣,莫不是柺子?”

順著宋淺的眼神,官吏看去果真看到那男子。不過空口無憑,他不敢冒然行事說道:“未明瞭此人身份,我們也不能抓他。若是抓錯了,豈不是得罪?”

“這鎮上近來鬧得兇,而這柺子又神出鬼沒的著實讓人心慌。俗話說,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人。若那人真是柺子,您將他捉住就能立功,那時候鎮上的百姓都稱您為大英雄呢。”

經宋淺如此一說,官吏動搖。

“娘子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此事就交由我們,娘子快些回去吧。”

見說動他後,宋淺沒有停留離開了府衙。與安詩雙擦肩而過時,還能聽到她對宋淺的厭惡與侮辱。

此時的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會經歷什麼。

“小姐,若是真的尋不到姬公子該怎麼辦?”鶯兒擔憂的問著,因為她們的盤纏不多了,而且安詩雙吃不來苦。住下後吃食與客棧都要花費,若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剩下的銀兩撐不住她們回去帝京。

聽聞鶯兒喪氣的話,安詩雙訓斥道:“你若是再多言,本小姐就將你的嘴縫上。趙流音說姬公子就在鎮上,她還能誆騙我不成?這縣令不識好歹,等我找到姬公子就定他的罪。”

“可這趙小姐那時說的是姬公子大抵在此處,這是不是傳言還未從得知。”

但是安詩雙在聽後便不顧一切,在家裡撒潑打滾也要來絲毫沒有想過此事的真偽。

鶯兒看的透徹,知道趙流音也想找姬長夜,不過不願意前來冒險便挑唆起安詩雙。而這安詩雙也是好騙,三言兩語就輕信不已。

“你!”見鶯兒忤逆自己,安詩雙不由分說便要教訓她。

就在此時,早些時候便徘徊在周遭的男子豐山走上前來:“這位小姐可是在尋人?”

“和你有何干系?”

見安詩雙這般態度,豐山不急不躁,眼神暗暗的打量著二人,滿眼都是算計的說道:“小姐口中的那位姬公子我知他在何處。”

豐山將二人剛才的話聽得清楚,一語便讓安詩雙入了陷阱。

“你當真知曉?快些帶我去,賞賜少不了你的。”安詩雙現在滿心都是找到姬長夜,絲毫不多想其中的蹊蹺。

豐山見她如此輕易上鉤,急忙引著她離開,還望向周遭竊喜自己並沒有被發現。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些舉動都被不遠處官吏安插的手下盡收眼底,在他們離開後,手下找到官吏通報。

為了將人販子一網打盡,官吏並沒有當即抓捕而是和手下跟著他們一路去了鎮子外。

安詩雙還興致勃勃的幻想著與姬長夜相見時自己還說些什麼,只有鶯兒察覺不對。

“小姐,為何要來鎮子外?”看著眼前豐山的背影,鶯兒小聲的問道。

安詩雙以為她又在胡思亂想,便說道:“你怎麼這麼多話?讓你跟著就跟著。”

就此他們來到了一座破廟裡。

這時的安詩雙才由生幾分不安,質問著豐山:“你把本小姐帶到這裡來做什麼?不是去找姬公子嗎?”

突然身後的門被緊閉,在暗處走來幾個壯漢將她們二人團團圍住。

豐山露出真面目,滿臉鄙夷地望著安詩雙:“什麼姬公子?我不過是騙你的不想你還當真了。至於做什麼,我還沒想好。”

一旁的一個男人不懷好意在安詩雙身上打量:“山哥,這娘子生的細皮嫩肉的,若是賣去青樓定能賣個好價錢。”

聽到他們這般言語侮辱自己,安詩雙頓時生起怒氣:“你們這幫賤民,膽敢侮辱本小姐,都給本小姐等著!鶯兒,我們走。”

說罷,安詩雙轉身便要離去。

身後的幾人見狀擋在了門前。

豐山此時已經沒了耐心,走到安詩雙面前將她打倒在地:“你給我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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