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仗趙流音的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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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川被誇的十分受用,卻又後知後覺些許不對,想到自己剛才的那些話還有宋淺的誇讚,總覺得是抬高了現在的自己,貶低了大師的身份。
究竟是哪裡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麼,也是怕多說無益,再暴露了他精心隱瞞的身份。
在小書童的幫助下,宋淺小心翼翼的將畫軸捲起來收好,放入了隨身攜帶的竹筐裡。
費了這麼大力氣終於拿到了畫,宋淺也得以讓這幾天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鬆了口氣。
小書童將東西收了起來,子桑川則是繼續坐下享用美味的烤肉,眼看著吃的差不多了,但是子桑川還是意猶未盡。
宋淺看出他的心思,就用剩下的食材給他做了些新花樣的吃食。
看到宋淺精湛的廚藝和誘人的香氣,子桑川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了美食當中,還不挺的誇讚宋淺:「宋娘子的廚藝真是高啊,不知宋娘子是跟隨哪位大師學的?」
宋淺思慮了半刻後道:「是跟著我母親學的,我技藝不精只學了些皮毛?」
這話其實不假,她還在現代的時候,其母親的手藝就不錯,她耳濡目染間就學會了。
這也讓她在這無親無故的世代有了吃飯的本領,不然早就餓死在那村子裡的破草房了。
「娘子謙虛了。」子桑川說著,手中筷子夾東西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
宋淺眼看著天色已經不早,況且畫已經拿到手中,再不回去肯定會讓姬長夜他們擔心,於是將東西收拾好後拜別子桑川道:「老人家,天色不早,我還有事在身,先行告辭了。」
小書童看了一眼因為沉迷美食而沒有聽到宋淺話的子桑川,急忙提醒他。
「娘子慢走,這林子天黑易起風,你路上小心一些,注意安全。」子桑川本想說小書童將她送去,但又怕被宋淺察覺出端倪,只能這麼說。
「多謝老人家關心,您也注意些。」
說罷宋娘子微微欠身,隨後離開。
待身影遠去後,子桑川囑咐起小書童說:「你去跟著她,看她平安無事出了林子。」
「是。」小書童急忙跟上去。
離去的宋淺走在林間的小路上,並沒有察覺到有人在身後跟著自己。
她快步的走著,心中也是擔心著會不會遇到什麼。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從不遠處飛速而來,雖然沒有衝撞到宋淺,卻也讓她險些跌倒在地。
宋淺向後踉蹌的時候,急忙護住手中裝有畫軸的竹筐,生怕因為不小心毀了辛辛苦苦得來的。
車伕勒住馬匹,停下了馬車。
車身顛簸了一下,坐在馬車裡的趙流音一驚,紅音急忙檢視她是否受傷,擔憂的詢問:「小姐,您沒事吧?」
「發生什麼了?你去看看。」趙流音有些不悅。
紅音應下後下了馬車。
就看到車伕也已經跳下了馬車,走到了剛剛站穩的宋淺面前,語氣責怪的質問:「你難道沒有長眼睛嗎?知不知道這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若是衝撞了,你有幾條命?」
宋淺檢查了畫軸並沒有什麼事後,拍著身上落下的灰塵,聽到此話頓時皺起眉頭,毫不客氣的反駁道:「這路本來就窄,你們駕著馬車行駛這麼快,還險些撞到我,怎麼就成我的錯了?況且這馬車裡坐的什麼人,也不是不講理的由子。」
說這話的時候,宋淺望著不遠處的馬車,通體打量了一眼後覺得眼熟,思慮片刻後想起來在哪裡見過。
上次在趙流音所住的宅院中解決下毒一事時,她在院外見過這馬車,想來車伕口中所說的人物就是趙流音了。
可是這裡這麼偏僻,她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宋淺心想。
見宋淺大著膽子反駁,車伕被駁了面子便說:「你這娘子怎麼這麼伶牙俐齒?強詞奪理!我還就告訴你,若是今天出了事情,就是賠上你這條命也不足矣,知不知道!」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車伕都能借著趙流音的勢這麼囂張跋扈,看來趙流音這次奉太后之命前來祈福的陣仗和架子還真是不小。
宋淺怕與之爭辯會惹出什麼事端,畢竟這裡是荒郊野嶺,若是趙流音和她手底下的人咬定她做了什麼事情,旁人都會相信,她沒處說理去。所以宋淺嚥下了這口氣,準備轉身離去。
不想車伕卻不讓她離開了。
「你別走!剛才你嚇到了我的馬兒,害得受驚傷了馬蹄子,這你可要賠給我!」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聽著車伕厚顏無恥的碰瓷,宋淺自然不想平白蒙冤便道:「你說是我傷了你的馬兒可有什麼證據?既然沒有,你又如此糾纏不清,我們便要找個明事理的人來主持公道了。」
聽到外面嘈雜的動靜,尤其是車伕不依不饒的聲音,趙流音覺得頭疼,便掀開了簾子問向觀望的紅音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彼時的紅音才從看戲中反應過來,於是急忙回答:「小姐,是我們的馬車與過路人起了衝突。這過路人是甜品鋪子掌櫃的,宋淺。」.
這個名字讓趙流音記憶深刻更是因為姬長夜而恨之入骨,以至於在聽到的時候不免心顫。
「扶我下來。」趙流音也有些奇怪宋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真的是冤家路窄?老天刻意讓她們相遇?
紅音將趙流音扶下馬車站穩,隨後指著不遠處正在和車伕周旋的宋淺說:「小姐,您看。」
多日不見,宋淺還是當初那副模樣。看到她那張臉,趙流音就想起了那天姬長夜四處護著她,不惜和自己對立的事情,手中的手帕也被她緊緊的攥在手中,皺成了一團。
但是很快她就鬆開了手,嘴角蔓延上一絲嘲諷道:「果然鄉野村婦就是上不了檯面,竟然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人爭吵。」
也許只有在身份等級,從小耳濡目染的觀念下,趙流音才能在宋淺身上找出些優越感,她也藉此安慰著自己,自欺欺人。
紅音明白趙流音的心思,小心的附和著,想要討趙流音歡心,「就是啊,這般女子怎麼能和您相比呢?您是高高在上的蒼穹,她就是河裡的淤泥罷了。」
這話讓趙流音很受用,她抬眸看了眼西下的夕陽,有些疲憊的道:「這時候也不早了,和她糾纏什麼?到時候耽誤了正事怎麼辦?」
她也是在聽聞書畫大師子桑川在此處後,又念著太后下旨的祈福一事,就想著討來一副字畫討好太后。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她才不會勞累動身前往這偏僻的地方。
說罷,她便同紅音一併走向了宋淺和車伕。
「你若是再糾纏不清,我就叫來縣令府的人,讓他們斷斷此事!」宋淺被車伕糾纏的煩躁,直接想搬出曾康安的縣令府的人壓住他。
不想車伕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中:「就算是縣令府的大老爺來了,見著我們主兒也是要點頭哈腰的!你和他們算什麼東西!」
還真是個狗仗人勢的,宋淺心想著。
知道和他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的宋淺想直接轉身離開,畢竟再怎麼樣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敢在白日裡公然對她拉拉扯扯。
不想她抬首之際便看到了趙流音主僕夫人款款而來,宋淺本不想和趙流音打照面,可是眼下看來是逃不掉了。
趙流音在來時就聽到了車伕的話語,不禁凝眉。
就算她是奉著太后之命前來的
,也應該低調行事。如今經過他這麼大肆宣揚,藉著她的名號作威作福,若是讓有心人聽了去,傳到太后的耳中,他們豈不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他說宋淺的那些話,倒是合她心意。
車伕也發現了趙流音前來,討好般的露出笑容,弓著身子來到趙流音身旁道:「趙小姐,您怎麼下馬車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這麼吵鬧?都這個時辰了,在這裡和一些不重要的人和事糾纏不清,耽誤了正事怎麼辦?」
宋淺警惕著的看著趙流音,因為從她的話中聽出了些許嘲諷之意。
趙流音的視線落在宋淺身上,故作剛剛發現她在這裡的模樣驚訝道:「宋娘子,怎麼會是你啊。」
你眼睛沒問題吧,剛才走來的時候難道沒看到我嗎?宋淺心想著,這話自然不能說出口。
「原來是趙小姐。」眼下宋淺就算在不情願和她打交道,也只能迎難而上敷衍著。
車伕見兩人認識,還以為二人是朋友,不禁膽顫起來,以為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是我手下的人沒了規矩,得罪了宋娘子,還希望宋娘子別計較。」趙流音還是作足了表面功夫。
宋淺現下只想快點離開,沒有了為自己討回公道的心思,於是頷首道:「趙小姐言重了,此事是個誤會,說開了就好了。若是沒有別的事,民女就先行告辭了。」
趙流音突然看到了她竹筐裡的畫軸,心中奇怪起來。畢竟她得到的訊息裡,這方圓幾里只有子桑川的一座宅院,而宋淺恰巧出現在這裡又拿著畫軸。很容易就讓人猜想,她是不是已經見到了子桑川,並且求來了書畫。
帶著這個猜想,趙流音有些不滿,竟然讓宋淺先自己一步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怎麼哪裡都有她啊。
不過聽說子桑川脾氣古怪,宋淺能拿到書畫肯定有有什麼辦法討好子桑川,如此趙流音想著從宋淺口中套套話,好讓自己成功。
於是她伸手拿起了畫軸,這動作讓宋淺始料未及,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謹慎的看著她拿著畫軸,以防她不小心弄壞了。
「宋娘子,這畫技藝精巧,讓人賞心悅目肯定十分名貴吧。」趙流音看著畫,小心的撫摸著。
宋淺不想暴露什麼,便謊稱:「沒什麼名貴之說,不過是我一個朋友的塗鴉之作罷了,值不了多少錢,我也是看著新鮮就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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