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他們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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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老人家此時的處境,宋淺並沒有再多說什麼,應下後急忙上了馬車安撫徐母,跟著姬長夜的馬車去了城裡的藥鋪。
「您慢一些。」宋淺小心翼翼的扶著徐母,仔細的讓她結結實實的踏上每一階臺階,避免摔倒。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真的平復了下來,還是受得刺激太大,此時的徐母一言不發,眼神呆滯毫無生氣。
姬長夜走在前面引路,藥童在看到他的身影到來的時候,急忙扔下手中的藥材跑去後院告訴老郎中。
老郎中在得知後拄著柺杖迎了上來:「您來了,快快請上後院。」說罷,就把他們往後院請。
「李郎中,這位就是我向您提起的老人家,她在大火中受了些刺激,你再看看有沒有其他問題,麻煩您了。」姬長夜帶著宋淺他們來到後院,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將視線放在了徐母身上。
李郎中聽到後,來到徐母面前端詳了幾眼,大抵知道了她這是怎麼了,但是具體的病因還是要把把脈才能知道,所以他神色嚴肅了幾分的向姬長夜和宋淺作揖道:「二位請移步前堂喝茶,我替這位老人家把把脈,若是有什麼事情便會告訴二位。」
清楚這個時候不應該有人打擾,所以宋淺和姬長夜都沒有說什麼,乖乖照做的來到了前堂。
藥童立馬端上了兩杯熱茶:「您二位用茶。」做完這些後,他便去了後院幫李郎中打下手。
宋淺這個時候才得以休息休息,姬長夜看她這副著急的神色便安慰說:「宋娘子,你不用太擔心。這位李郎中師從帝京的太醫院,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所以老人家的病交給他不會出什麼差錯。你若是累了,還是回去休息吧,別到時候累壞了身子。」
聽到了姬長夜的關心,宋淺的憂愁消散了許多,她輕輕揉著眉眼拒絕說:「多謝您的關心,不過回去休息就不必了。這老人家受了刺激,認識的也只有我了,若是我不在看到熟人,她該害怕了,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我想我這輩子都會過意不去的。」
宋淺總不能將人帶到了這裡再不管不顧。
畢竟徐母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唯一可以算是說得出來的熟人也就是她了,所以宋淺要是再不出手幫忙,她就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這樣,任誰也不忍心。
姬長夜知道勸不動她,應和點了點頭,「不論如何,宋娘子還是要當心著自己的身子骨。不然你倒下了,老人家該怎麼辦呢?等李郎中檢查完,我們就帶著老人家回去吧,家裡的房間也已經收拾好了,不過東西還是要置辦的,這幾天再叫人去街市上,或者是老人家自己喜歡什麼就買些什麼,讓她過得舒服一下。對了,宋娘子你拿著這個。」
姬長夜說話的時候從袖口裡拿出了一個錦袋,看樣子很沉重,裡面裝著什麼東西。
宋淺不明所以的接過,開啟時裡面是白花花的銀子,這讓她很是驚訝急忙推了回去,拒絕說:「您這是做什麼?民女也沒有做什麼,怎麼能平白無故的要這個呢?您還是那回去吧。」
就知道宋淺會拒絕的姬長夜急忙攔下了遞過來的錢袋,不容宋淺拒絕就又推了回去:「宋娘子,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難處。我別的忙可能幫不上你,但是這些還是幫的起的。」.
他的意思是他只剩下錢了嗎?宋淺不禁想著。
「我聽長風說,街上的那個布坊裡新進了許多從帝京來的布匹,有幾樣花色挺適合你的,長風已經讓人送去了家中,有時間宋娘子若是不嫌棄就拿著這些布料去添幾件新衣裳吧。」姬長夜在說這件事時候,眼神不敢直視宋淺,十分心虛的看向別處。
畢竟長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去過布坊,又
拿回來了什麼布匹。
宋淺聽到後看了看自己的衣裳,這個時候她自己才發現她的衣裳上有許多地方都出現了小小的口子,是被磨破的,還有的地方洗的褪了色,樣式也是早就過了時的,不過很乾淨也讓她穿著舒服,從前就沒有注意到它已經很舊了。
「您不用這麼破費的,衣服嗎,不管新的舊的穿著舒服就好。從帝京來的料子想必也很昂貴,夠普通百姓人家花銷很久的了,民女也不過是個普通百姓,這種生活實在奢華不來,所以您別怪罪,民女還是想將布匹都送回去。」再說了她每天忙裡忙外的,若是穿的和花孔雀一樣,豈不是做什麼都不方便。
姬長夜暗暗的嘆了口氣,心想著自己送出去的東西什麼時候宋淺才能收下來,不會拒絕?
但無奈之下,他還是妥協說:「那就留下一匹宋娘子喜歡的吧,等逢年過節也好拿出來做新衣裳,那個時候你就別說什麼奢華不奢華的了,剩下的都送回去,宋娘子這樣如何?」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宋淺也不想和他僵持只能答應下來。
姬長夜這才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就在此時,李郎中已經在後院為徐母把完脈走了出來,看到他神色有些凝重,宋淺擔心是不是徐母出了什麼事,於是急忙上前詢問:「請問郎中,老人家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李郎中抽出了被壓在算盤下的紙,提起筆開始著手寫藥方,邊寫邊說:「老人家在大火中困了許久,加之本身就患有咳疾,所以舊疾加重了不少。我且開個藥方,回去按時吃著調養,總能不會讓嚴重的過快。不止如此,老人家還有些受了刺激,險些失心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果然和宋淺所想的差不多。
「家中只有老人家和她的兒子還有兒媳婦,兒子前幾天得了瘋病花光了家中的積蓄還是沒有好轉,想必老人家那個時候就有些著急了,這次大火來的突然,一家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老人家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和兒媳婦葬身火海,定然接受不了,才變成這樣。」見宋淺不說話,姬長夜只好代替說出來。
不是宋淺不想說,實在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因為這種事情就算是談及也會讓人覺得可憐。
李郎中聽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此就能說得過去了。記得日後別讓老人家再受到刺激了,不然會發生什麼很難現在說清楚。這是藥方,先讓藥童抓幾副藥回去吃著,看看成效如何?這副藥的藥性並沒有很強,也是怕老人家接受不了。」說罷,他就把藥方給了藥童,等他去抓藥的間隙,教給了宋淺該如何服用。
宋淺一一仔細的記下。
隨後她來到了後院看著坐在竹椅上的徐母。
「堂姑,我們回去吧。」宋淺走來輕聲的說著。
徐母見來人是她的時候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在宋淺的幫助下她起身走向外面上了馬車。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正德他們呢?」徐母突然開口的話讓宋淺和姬長夜有些錯愕。
看來她這是受了刺激短暫失憶,宋淺想著現代時看到過的案例,知道現在只能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不然很容易讓她更加著急。
於是說:「堂姑啊,堂哥他們說要去做些生意,很快就回來,所以您先跟著去我家好不好?不然堂哥和堂嫂不放心您一個人在家裡。」
聽著宋淺的話,姬長夜微微凝起的眉頭舒展開,他不言語只是聽著宋淺接下來的要怎麼辦。
徐母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真的嗎?可是我怎麼沒聽說過正德和裴英說起過啊?而且正德不是在礦場上做工嗎?怎麼好端端的要去做生意,他做的是什麼生意?究竟在哪裡?」看她的神色著急起來,宋淺急忙想著回答的話
,同時想安撫她。
就在局面越來越亂的時候,姬長夜開口圓場說:「老人家,正德兄做的是布料生意。是我拜託他去帝京的鋪子裡幫忙的,想來那裡的活比礦場裡輕鬆不少,而且進賬也不少,是個好差事。不告訴您,也是想等穩定了再把您安心的接過去過好日子,您千萬別怪罪啊。」
徐母聽到了帝京的名字,知道這是個好地方,而且看到姬長夜器宇不凡,她經過猶豫也選擇相信了姬長夜的話,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這兩個孩子怎麼走了也不告訴為娘一聲?我知道他們是為了我好,可是我找不到他們多著急啊。對了,我看你眼熟,你是徐老二家的吧?」
徐母這個時候漸漸平復下來,指著宋淺問。
宋淺急忙點了點頭。
徐母又看向姬長夜端詳起來,突然語出驚人:「徐老二,你是徐老二!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變了副模樣?比以前俊郎了不少,而且你這模樣定是考取功名做了官,你說你娘還有多欣慰啊,還有你這媳婦孩子都能跟著你過好日子了。我當初就讓正德好生的讀書,可是他不肯現在只能給別人幹活,後悔了吧?還是讀書好啊。」
兩個人沒有想到徐母的病情嚴重到這種地步。
宋淺還想解釋清楚姬長夜的身份卻被攔了下來,隨後聽到姬長夜小聲的說:「老人家現在受了刺激,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也不會出什麼事情。我們就先順著他,別戳穿她。」
為了徐母的病情考慮,宋淺只好答應下來。
但是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好像,讓姬長夜佔到了便宜。
「哎,我記得你娘說過還想讓你們生個娃呢。這樣她也就有事情做了,不然每天就往我那裡跑。」徐母突然說,隨後看向兩人。
宋淺還沒有反應過來,姬長夜就笑道:「是啊堂姑,我娘是有這個打算也和我們商量了。不過這還是要過問娘子才好,若是她不肯,我們也不能強求不是?」說罷,他便看向了宋淺。
眼神很真摯,好像他們真的是夫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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