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適不適合當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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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姬祺瑞很是不耐煩的回答說:「哪有那麼輕鬆?而且這本來是你應該做的,本太子肯幫你沒有將你送去府衙,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還妄想本太子替你當牛做馬?」ap.
既然已經知道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姬祺瑞就覺得屠任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了,就想和其撇清關係,不過他卻不知道自己和他已然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掙脫不得了。
屠任臉色驟變,他沒有想到當初滿口答應要幫自己的姬祺瑞竟然會出爾反爾的如此乾脆,如果他不肯幫自己,是不是就說明他要放棄自己了?看來自己已經對他們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了,屠任心想著這些。
看來如此他就更不能夠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不過姬祺瑞並不知道屠任是這般想的,卻也不去在乎,畢竟如今得到皇帝的認可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接下來的就好內,姬祺瑞都裝模作樣的來到大街上關切百姓,有時也會從屠任府上的糧倉中拿出糧食來賑濟他們,這可讓平日裡一毛不拔的屠任心疼的不得了,可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暗中腹誹姬祺瑞。
長風回去後,就將自己看到的這些告訴了姬長夜幾人,還說道:「太子殿下做出這種模樣來,就是為了蠱惑人心。誰知道太子殿下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百姓們如此被容易的誆騙,到時候夢醒之時該怎麼辦?」長風十分心疼這些百姓作為棋子被姬祺瑞擺弄於股掌之間算計,還覺得讓他來治理旱災無疑是令人捧腹大笑的玩笑話。
可偏偏事實如此,沒有辦法更改。
和宇錦也附和道:「就是這個道理。真是想不通陛下為何會做如此荒唐的決定,肯定少不了太子一黨的挑唆,還有前朝那些見風使舵的女幹臣的妖言惑眾。不就是欺負姬大哥如今離開了朝綱,不問政事嗎?想當年姬大哥在朝中時,他們又是怎樣的嘴臉?如此就罷了,還是非不分的選了太子來推崇。」
明明比姬祺瑞優秀的皇子大有人在,若非蕭家與皇帝自己許下的承諾,這太子之位斷不可是姬祺瑞。
宋淺將洗好的手帕拿出來晾曬,聽到他們的話以後安撫他們道:「這太子想要藉機向陛下邀功,就算是我們阻攔著不讓他去做,可我們能夠阻攔什麼?本來我們就以欺君之事纏身,如今再得罪了他,回到帝京的日子豈不是步步艱險?況且這段時間我們也沒有坐以待斃,收集著證據又想辦法求雨緩解旱情,就不要和太子相比較了,怎麼樣心裡有數就好。」
若是天天都因為姬祺瑞的事情而憂心忡忡,那能做好什麼事情?與其這樣,還不如安下心來做自己份內的事情,至於其他事情其他人就要拋之腦後。
這時候,姬聽到了宋淺的話走出來,也跟著宋淺一併安慰兩個人說:「宋娘子說的是,眼下就算是我們想要阻止太子也沒有任何辦法。於明面於暗地我們都動不得手,我知道你們擔心百姓們的疾苦。所以正想要告訴你們不用擔心,在太子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的目的並不單純。所以第一時間給陛下寫去了奏章,告訴陛下太子在這裡所作所為,陛下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回信中說讓太子前來也是想要鍛鍊他,並且平息前朝的一些言論,到時候他嘉獎太子的同時,也會派來專門的大臣負責賑災一事。如此,你們不用過多擔心和在意太子眼下做什麼了。」
皇帝定然是明瞭姬祺瑞靠不住,卻又不想要讓別人質疑自己立他為太子的決定,便大張旗鼓的宣稱讓他前來賑災,實則是做做樣子,至於姬長夜生病一事,他尚未可知自己被騙了,也不想多問,只是囑咐姬長夜看好姬祺瑞,別讓他四處惹麻煩,敗壞名聲。
沒想到皇帝居然會這麼做,和宇錦與長風聽後可算是放心了下來,心想派誰來都比姬祺瑞好的多。
「既然如此,是不是
代表著我們也要離開了?陛下派來了專門的官員調查賑災和當年失竊一事,我們還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要回去吧?」宋淺突然發問,現如今她十分的想念和分鐘元寶,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看。
聽聞此話,姬長夜沉默了片刻後回答:「大抵如此不過還要看看陛下什麼時候讓賑災的人過來,太子何時能夠醒悟不再參與這件事情離開。所以我們很有可能還要再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說罷他擔憂的看向宋淺,因為他的心思自己很清楚。
和宇錦聽後驚呼一聲道:「竟然還要再在這裡待一段時間?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看九哥?再這麼耽誤下去,九哥在那種地方都已經生根發芽了吧?」明明他們本意是來探望被流放的姬祺穆,沒想到陰差陽錯的開始調查這裡的旱災和當年失竊的事情,竟然都已經耽誤這久了。
長風聽後也跟著附和。
宋淺則是靜靜地望向姬長夜,等待著他的回答。
而姬長夜卻在思慮片刻後回答:「我也不清楚,但是既然陛下已經決定好了,我們就安心的先在這裡等一等吧,陛下一定知道我們的難處,所以不會讓我們為難的。你們也別太著急,我也擔心老九,可是這麼擔心也不是辦法,就只能祈禱著快點結束,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我們也能夠回到正軌。」
話是這個道理,但是真正的經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雖然這麼想,但是他們並沒有在說什麼,因為多說無益,就只能夠順其自然了。
與此同時,帝京皇宮。
皇帝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難得沒有因為奏章纏身而疲憊不堪,但是依舊心不在焉的愣神。
在他看到姬長夜遞來的奏章上有關姬祺瑞的所作所為時不免驚訝,但是更多的是沉思。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判斷出了錯誤,像姬祺瑞這種無才無能的人真的適合作為儲君,將來繼承大統嗎?他愚鈍的念及和皇后的情誼,守循當年的承諾,卻忘記了考察姬祺瑞自身。
現如今覆在他身上並不屬於他自己的榮光漸漸退散,皇帝終於開始思考這件事情。
這時候束嶸走進來將泡好的熱茶呈上,這時她發現皇帝眉頭緊皺,面色憂愁,就知道發生了讓他擔心,猶豫不決的事情,依靠著多年的瞭解,她清楚皇帝這些事情留在心裡會留下心病,於是開口問道:「陛下,可是在煩心什麼事情。」
「有啊,這下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皇帝沒有防備束嶸,而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聞此,束嶸勸慰道:「陛下,有什麼事情說出來雖然不能解決,但是心中也能好受許多。如此憋在心裡,煩心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不,你不懂。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況且這件事讓朕根本不知道該不該去做,究竟是誰有罪,何人又成了功臣。」皇帝無奈的搖了搖頭,很顯然他就算是說也說不出口,誰讓家醜不可外揚。
知道皇帝不想說了後,束嶸很識趣的住了口,再次讓皇帝嚐了茶水後想要離開,卻不曾想這時候皇帝竟然開口說:「束嶸,你看看。」說罷他就將姬長夜寫來的奏章遞給了束嶸,讓她檢視一番。
束嶸知道這不合規矩,所以有些慌張的跪地拒絕道:「陛下這使不得,奴婢身份卑微,怎得膽大翻閱奏章?這可是大罪。」在皇帝身邊幾十載,自己嚴於律己,從來不靠近這些,生怕引來殺身之禍,沒想到皇帝竟然主動讓她檢視,這和要她的命有什麼區別?
「怕什麼,這上面又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況且是朕讓你看的,還怕會讓你看到什麼嗎?」皇帝猜到她的心思,無奈的說。
聞此束嶸不得抗旨,就只能夠照做的接過奏章,看著上面的內容時她有些驚訝,隨後又平靜了下來,將奏章小心翼翼的還了
回去。
「你覺得,太子是不是並不適合做儲君?這太子之位應該另有其人?」皇帝很明顯想要一個答案,因為他不敢去想,或者是讓他難以抉擇。
束嶸本以為皇帝讓自己看奏章就已經夠荒謬,的了,沒想到還要回答這種問題,這不是存心想要將她拉進火坑裡面嗎?
可是不回答又不行,於是束嶸在沉思片刻後開口說:「太子殿下心懷天下,關心民生想要為百姓們謀取更加好的生活,不過那種地方並不適合太子殿下的計劃,結果才會不盡人意。而且太子殿下一心為了陛下,不然也不會做這些事情。反觀攝政王,雖然計劃縝密。一心為了百姓,但是不夠圓滑,做事情容易得罪其他人。」
言外之意就是姬長夜是一個只為了得到皇帝嘉獎而不擇手段的人,並且沒有任何的才能。但是姬長夜並不同,他雄才大略才華橫溢,正是因為處事不夠圓滑才得罪了姬祺瑞,讓他如此針對自己。
束嶸的話已經說的很隱晦了,但是明白的人就算是不說也會很遠離。
聽出了束嶸誇讚姬長夜和指出姬祺瑞的不足,皇帝只是暗暗思索著,並沒有說什麼。
畢竟事實的確如此,什麼也改變不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讓皇帝看到了姬長夜的運勢,雖然現如今他身在異鄉還生著病,已經沒有了多少的權利卻還是能讓人記住並且推崇,由此可見眾人對姬長夜的崇拜。
而這正是皇帝所擔心的。
雖然清楚姬長夜不會謀反,對皇帝之位並不在乎,但是在位成為君王家這麼多年,說是沒有擔憂和忌憚的小心思都是假的,而且自己的兒子成為了太子,將來登記的時候若是被人謀反該怎麼辦?
看來擔心的事情還真的不少。
隨後。皇帝重重的嘆了口氣。
說實話,剛才有一瞬間他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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