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還是關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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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祺穆開始仔細的回想起自己那時候接觸過的人和事情,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天和元睿慈布粥結束,在回程的馬車上觸碰過的那件來歷不明的衣服。
也許就是那時候感染上瘟疫的。
而最有可能做這些,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只有一個人在這裡。
想到那個人的嘴臉和名字後,姬祺穆頓時明瞭,於是對他們幾人道:「我要回帝京一趟,找陛下稟報一些事情。」
雖然不清楚他此行前去作何事,但是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給他準備好了路上所需要的口糧和盤纏,姬長夜擔心他的病還沒有好利索,別在路上再出什麼事情,於是讓和宇錦與他一併回去,和宇錦也是十分樂意的答應了。
事不宜遲,兩個人當下出發。
因為路程上也喝著顓孫浦開的藥,所以等到了帝京後姬祺穆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戴上了面巾,進宮覲見皇帝。
沒想到姬祺穆會在沒有旨意傳召下自己而來,皇帝雖然按照規矩不應接待,但是念在他在那處治理旱災有功,就准許他前來拜見。
「罪臣拜見陛下。」姬祺穆跪地參拜。
此話聽著扎耳,可他是謀反有罪在身,確實應該這般稱呼自己。
「你進帝京有什麼事情嗎?」皇帝轉過身去,不忍去看姬祺穆消瘦的身影,畢竟他也是自己之前除了太子姬祺瑞最為器重的兒子,沒想到物是人非竟然變成了如今的這副光景。
姬祺穆不曾訴說自己在那處受得苦,只是道:「啟稟陛下,北邊旱災已經得到了控制,百姓們的日子日漸好轉,但是不知怎得又突發瘟疫,民不聊生。」
「瘟疫?未曾聽太子提起過,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皇帝聞此臉色驟變,畢竟這瘟疫可不是兒戲,而且姬祺瑞每次從那邊來信都道一切安好,對瘟疫的事情隻字未提,他還以為那地方真的太平,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檔子事,看來是姬祺瑞刻意隱瞞自己。
這讓皇帝又開始擔心起姬祺瑞在那處的所作所為,於是急忙詢問姬祺穆道:「你說的這一切可都是真的?」他還是想要給姬祺瑞一個機會,可姬祺穆篤定的模樣讓他清楚這都是真的。
皇帝捂著胸口,揮手讓來扶自己的姬祺穆和束嶸退下,對姬祺穆說:「仔細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父皇,最開始是在開通水渠的當日發現了有位外來人感染瘟疫,並且已經感染的了幾位村民。攝政王同攝政王妃當下就命令封鎖有瘟疫的地方,讓周遭的百姓撤離,瘟疫才沒有擴散。兒臣在布粥之時,被人算計觸碰了沾有瘟疫的衣裳,不慎感染。多虧攝政王同攝政王妃上山與神醫求藥,才得以讓罪臣和那些無辜的百姓留住性命。」姬祺穆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了皇帝,言外之意是想告訴他這件事情的發生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而皇帝自然也聽出了這其中的意思,試探的詢問:「那你覺得,這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罪臣愚鈍,並未調查出事情的真相,但是可以肯定這麼多的巧合肯定是有人搗鬼,妄想擾亂坊間陷害罪臣同攝政王等,還希望父皇能夠明查,還給那些無辜百姓一個公道。」姬祺穆並沒有說出來自己心中所猜想的人,畢竟皇帝被矇在鼓裡就是萬分信任姬祺瑞和重用他,自己沒有證據就將矛頭指向他,肯定會讓皇帝認為自己是在蓄意報復被貶之仇,他再被懲罰無所謂,可不能連累了姬長夜和宋淺他們。
皇帝聽著他的話若有所思,片刻後開口道:「這件事朕知道了,既然你受了委屈,朕也會為你做主,就當是你治理旱災和瘟疫有功。但是你之前妄想謀權篡位之罪依舊不可免去。」
聽著皇帝的這些話,姬祺穆難免有些心寒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回答
說:「罪臣明白,罪臣也不奢望能夠免罪,只是希望父皇能夠調查清楚這件事情,將幕後之人抓出來,也免得他繼續興風作浪和害人。罪臣此番進帝京面見父皇,就是因為想稟報此事,如今既然父皇已經知曉,那兒臣便退下回去流放之地。」
姬祺穆這次來就是為了暗中參姬祺瑞一本,也不向皇帝索要什麼,以免讓皇帝認為自己是別有目的,那麼自己真正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皇帝並沒有阻攔姬祺穆,只是看著他的背影離去,旋即對身旁的束嶸道:「聽見九皇子的話了嗎?去找人仔細調查一番這件事情,不論什麼結果都一五一十的來稟報我,不則格殺勿論。」
「是。」束嶸轉身急忙去辦。
這時皇帝癱坐在龍椅上,重重的吐了口濁氣。
突然外面的太監進來稟報,竟然是蕭熙柔前來。
皇帝已經猜到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於是還不等蕭熙柔開口行禮就先發制人的說:「九皇子已經走了,此番只有他一個人回來,太子應該還在那處。你還有什麼事情嗎?」現在的皇帝已經是心煩意亂,不想要看到蕭熙柔那些惺惺作態的模樣,況且姬祺瑞竟然欺君,這件事他是絕對不會容忍的,而且清楚蕭熙柔肯定知道一些什麼。
「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誤會了臣妾只是來拜見陛下的,對九皇子來此和太子所在何處並無掛念。」蕭熙柔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就急忙改口替自己辯解。因為蕭建元告訴過她,現如今朝中局勢動盪,皇帝的想法飄忽不定,姬祺瑞想要站穩腳跟就不能明面上被蕭家舉著,不然勢力過於強大會成為皇帝的眼中釘,對他們誰都沒有好處。
聽著蕭熙柔那假的不能再假的解釋,皇帝也無心去關心,只是回答說:「若是沒有什麼事就回去吧,朕這裡過於繁忙,顧不上你。太后近來煩悶,你若是沒有事情就前去陪陪太后,盡一盡做兒媳婦應該做的事情。」來他這裡也不是真的關心他,還要聽她談及那些關於太子的事情,皇帝本來就煩心若是再如此肯定支撐不住,所以就只能將蕭熙柔趕去太后那裡。.
蕭熙柔沒想到現如今皇帝對自己已經如此冷淡,害怕是自己的所作所為被發現了,會影響姬祺瑞,於是上前試探的詢問:「陛下今天可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臣妾去找太醫來瞧瞧?」剛才她看見姬祺穆離開,不禁去想是不是姬祺穆和皇帝說了什麼事情,不然皇帝為何對自己如此冷淡。
「朕沒事,你倒是希望朕出一點事?」皇帝強忍著自己的不耐煩,對著蕭熙柔質問,企圖讓他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從而趕緊離去。
可蕭熙柔雖然察覺到了皇帝對自己的不悅,但是為了姬祺瑞還是硬著頭皮的討好皇帝說:「陛下若是不喜歡,臣妾最近正巧和師傅學了學,可以幫皇帝您捏一捏。」說著她就上手去觸碰皇帝的胳膊。
這千鈞一髮之際,束嶸從外面而來。見皇帝很是牴觸蕭熙柔的靠近,就急忙開口阻止說:「皇后娘娘,今日是各宮給中宮請安的日子,您可別忘了早點回去準備啊,還有新人入宮等著您去指定呢,陛下肯定會開心您治理後宮有序的。」她故意將這件事情說的很重要,而且還牽扯到了皇帝的嘉獎,因為這樣就蕭熙柔徹底來了動力,不用再糾纏皇帝。
效果果真如此,蕭熙柔聞此也想了起來還有這檔子事,就急忙起身拜退去了後宮,緊張密鼓的準備這件事情,畢竟她彰顯的可是正宮皇后的尊嚴。
見蕭熙柔終於離開,皇帝也如釋重負,對著束嶸道:「還是你有法子能夠讓皇后離開,不然朕這頭可就要裂開了。」說著他揉了揉發痛的眉心。
畢竟跟了皇帝這麼多年,束嶸也清楚皇帝的脾氣秉性這會兒聽到那北邊的事情肯定又著急了,於是開口勸說:「陛下,九皇子不是說瘟疫已經得
到了控制嗎?神醫開的藥方肯定有用,不然為何九皇子感染上瘟疫還能如此面色紅潤。既然如此,那那些百姓肯定也沒有大礙了。況且那處還有攝政王同攝政王妃看管著,能出什麼差錯呢?奴才知道您懷疑太子殿下不將這件事情如實稟報是有什麼原因,沒準正是太子殿下為了不讓您擔心而不稟報呢?凡事都要調查清楚呀,可別把自己的身子愁壞了。」
聽著束嶸的話,皇帝的眉心果真舒展開,鬆了口氣說:「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那太子實在讓朕太不省心了,本以為他去了那裡可以有一番改進,朕也可以放心的將位子傳給他,沒想到他主意這麼正,發生了這種事情還不稟報朕。實在讓朕不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想法。」皇帝很信任束嶸,所以才會說這些肺腑之言,而對只是為了自己兒子的蕭熙柔卻不願意提及。
看著皇帝的愁容,束嶸將熱茶端了過去說:「陛下還是不要太憂愁這件事情,奴才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不出半天就可以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到時候再決定該怎麼辦也不遲。九皇子的馬車已經出了宮,需不需要派人跟上去保護九皇子?」她看得出來皇帝並不狠心真的讓姬祺穆自生自滅,畢竟是個人才更是他的親生兒子,只不過是嘴硬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如今有著她的引導,皇帝終於不再彆扭而是點了點頭允許了這件事情:「切記隱蔽一些,別讓他發現了。」不然自己狠心做的這些都要作廢了。
聽著他的話,束嶸面露笑意的應了下來:「是。」
雖然皇帝讓手底下的人小心謹慎的跟在姬祺穆的後面,但是還是被他發現了。
「看來陛下還是將你放在心上的。」和宇錦放下簾子,對姬祺穆說。
姬祺穆點了點頭應和:「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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