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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族巫醫緩緩地從他的魔法袋中拿出一個玻璃瓶,瓶身細長,晶瑩剔透,足有五十毫升的容量。白熾燈光透過瓶身,映照出裡面深邃的藍色液體,彷彿蘊含著無盡的魔法力量。他手持玻璃瓶,觸手輕輕摩挲著瓶身,眼中流露出對即將進行手術的期待。

他轉身看向李溪塵,那張被皺紋覆蓋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輕聲說道:我的朋友,你無需擔心,這次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這瓶麻醉劑,足以讓你的痛苦減到最輕。”

他輕輕搖晃著玻璃瓶,裡面的液體彷彿活了過來,流動間發出淡淡的嘶嘶聲。巫醫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一會兒,我會將你的骨頭整個抽出來時,即便有麻醉劑,整個過程也可能會有一點點痛,你一定要忍住。”

白素在一旁輕蹙秀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卻難以掩飾其中的擔憂:“把他身體上所有的骨頭都抽出來?這會不會太殘暴了。”

她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擔憂,她知道巫醫的手段,也知道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李溪塵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當巫醫輕描淡寫地提及要抽取他的骨頭時,他無奈的苦笑,心中湧起一股荒誕之感:“這簡直是一場瘋狂至極的手術,莫非我真的瘋了不成?罷了,巫醫先生、白素小姐姐,我便將性命交於你們了。”

對於這位詭異族巫醫展現出的精湛醫術和高尚醫德,李溪塵心中充滿了敬意。既然白素是巫醫的朋友,他自然也是信任無疑。他深信,這位仁慈的巫醫定能將他從病痛中解救出來,讓他重獲新生。

畢竟,這個罪惡之血的後果,是變成天獄裡沒有思想只有本能的捕獵者。這種命運,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因為沒有誰想成為別人的傀儡,更何況是李溪塵。

想起那些失去自我,眼神空洞無神,行動機械,只剩下本能追殺他的生物,他絕不允許自己變成那樣,沒有思想,沒有自我,只有無盡的殺戮。

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生物總是追殺他了,原來那些就是天獄的捕獵者。

因此,他迫切地想要解除自己身體裡的罪惡之血。他渴望擁有自己的思想,掌控自己的身體,而不是被他們所支配。

白素點了點頭,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靜。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銀白色的手套,緩緩戴在了右手上。手套上閃爍著淡淡的銀光,彷彿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接著,她從藥箱裡取出了一根銀針,那銀針細長而尖銳,閃爍著冷光。

她看著李溪塵,聲音平靜而嚴肅:“小朋友,我現在要刺穿你的胸膛,如果有什麼不適的感覺,請及時告訴我。”

李溪塵聞言,咧嘴一笑。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懼色,只有堅定和決心。他點了點頭,聲音堅定:“好。”

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是他擺脫罪惡之血束縛的唯一機會,他不能退縮。

詭異族巫醫和白素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深深的默契。白素的眼眶中,那碧綠的眼瞳彷彿兩團跳動的火焰,閃爍著神秘而深邃的光芒。她緊抿著嘴唇,神情專注而嚴肅,彷彿在進行一場至關重要的儀式。

白素深吸一口氣,俯下身,從沉甸甸的藥箱中取出了一柄二十厘米長的銀色錘子,和一柄十厘米長的銀色鑿子。這兩件工具在她手中沉甸甸的,鑿子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

緊接著,白素將手中的工具輕輕放在手術檯上,她的動作既輕柔又果斷。

詭異族巫醫看著李溪塵,臉上露出了一抹輕鬆的微笑。他輕聲說道:“不用太擔心,我們會盡力的!”

雖然話語中透露著安慰,但那股難以言明的緊張氣氛卻愈發濃厚。

白素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她抬起右手,緊握著那根五十厘米長的銀針,她的目光緊緊盯著李溪塵的胸腔處。

李溪塵緊閉著雙眸,靜靜地躺在手術檯上,他的呼吸平穩而有力,彷彿在告訴所有人,他信任白素,信任這個詭異族巫醫。他任由白素施展她的醫術,任由那根銀針緩緩接近他的胸腔。

整個手術室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白素手中銀針微微顫動的聲音在迴盪。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看到這一幕的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注視著白素的一舉一動。

而詭異族巫醫則在一旁默默祈禱,希望能為這場手術帶來好運。

白素的手法異常熟練,她的指尖輕顫,帶著一種微妙的節奏感。那枚銀針在她手中彷彿變成了一條靈蛇,慢悠悠地逼近李溪塵的胸膛。李溪塵的呼吸變得沉重,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胸腔內的骨頭在銀針的觸碰下顫抖,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撕扯他的內臟。

然而從未一年多沒有痛覺的他,此刻疼痛竟然如潮水般湧來,彷彿是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火焰,無情地灼燒著他的身體。李溪塵的雙眸緊閉,額頭青筋暴起,但他卻咬緊牙關,硬是沒有哼出一聲。他的雙手緊握著手術檯,抵抗那股深入骨髓的疼痛。

白素的碧綠眼瞳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緊盯著李溪塵的胸膛,彷彿要看穿那層薄薄的面板,直達他的心臟。她深吸了一口氣,精神力尋找到細胞組織分裂的最佳時機。突然,她猛地加快速度,銀針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手中的銀針如同一道閃電般再次狠狠扎入李溪塵的身軀之中。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銀針被白素硬生生地插進了李溪塵的胸膛之中。李溪塵的身體猛地一顫,彷彿被電流擊中一般,但他仍然強忍著痛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白素的臉頰上滲出些許汗珠,每一滴都如同晶瑩的珍珠,她的雙手微微顫抖,顯然剛才的行為對她的精神力消耗極大,但她緊咬牙關,強忍著疲憊,不肯有絲毫退縮。

在白熾燈光的映襯下,她接過巫醫手上裝有麻醉劑的玻璃瓶,玻璃瓶中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著幽幽藍色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麻醉劑順著那根特製的銀針細縫緩緩注入李溪塵的體內。

這根銀針並非尋常之物,猶如一把鋒利的劍,能穿透一切阻礙。它的最大特點是能製造質子吸附著麻醉劑,白素用精神力將麻醉劑分散至李溪塵的每一處細胞組織與骨髓,而且這種麻醉劑不同於尋常,它能迅速滲透進血肉之中,讓人在瞬間失去知覺。

隨著麻醉劑的緩緩注入,李溪塵的眼皮開始變得沉重,彷彿有千斤之力在壓迫著它們。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心跳聲在耳邊迴盪,變得越來越微弱。僅僅不到三十秒的時間,他便徹底陷入了昏睡之中,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整個世界都變得與他沒有關係。

詭異族巫醫伸出手指,指尖閃爍著寒光,彷彿一把鋒利的刀。他緩緩地劃開李溪塵的胸膛,他的動作輕盈而迅速,彷彿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隨著胸膛的裂開,一股暗紅色的血液湧了出來,散發著令人心悸的腥臭氣息。然而,詭異族巫醫卻彷彿對此毫不在意,他的眼中只有他的病人。

一時間,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彷彿空氣都被染成了赤紅色,詭異族巫醫和白素站在李溪塵身邊,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李溪塵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詭異族巫醫指尖輕輕地劃過李溪塵肉體,伴隨著一聲悶響,身體被切開,鮮血如注,但詭異族巫醫和白素卻面無表情,彷彿這一切都是在做家常便飯。

詭異族巫醫手中拿著一瓶泛著綠色光芒的藥劑,瓶身透出陣陣寒意。他用消毒棉輕輕地將藥劑塗抹在李溪塵的傷口上。就在藥劑接觸到傷口的瞬間,令人驚奇的是,那綠色的藥劑彷彿具有神奇的魔力,傷口處的鮮血竟然在藥劑的作用下迅速止住了流動。

詭異族巫醫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又從魔法袋中拿出了大大小小數十種瓶子。這些瓶子中裝著各種顏色的藥劑和粉末,散發出不同的氣味。他熟練地挑選出幾種藥劑,將它們混合在一起,然後再次塗抹在李溪塵的身體上。

他把瓶子裡所有的藥液倒在了李溪塵的身上,那藥液散發著淡淡的熒光,宛如夜空中的星辰。在燈光的照耀下,李溪塵的面板被染上了一層深紫色。巫醫的手指在藥液中輕輕滑過,像是在彈奏一首無聲的樂章,然後將粘稠的藥液細心地抹勻在李溪塵的身體上。他的手法熟練而有力,彷彿是在製作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又如同熟練的屠夫在醃製年豬一般,充滿了對傳統的尊重和對儀式的敬畏。

在塗抹的過程中,李溪塵的身體彷彿感受到了這液體的力量,開始微微顫抖。他的面板下,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蠕動,想要衝破面板的束縛。然而,詭異族巫醫的手法卻異常熟練,他彷彿知道如何安撫這些不安分的力量,使它們在他的掌控下逐漸平息。

做完這一系列的準備後,詭異族巫醫滿意地拍了拍手掌,那剩餘的藥液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跡。

他轉身看向一旁的白素,眼神中充滿了詢問。

“白素,怎麼樣?有沒有問題。”他的聲音低沉沙啞而有力。

白素緊緊地盯著李溪塵,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她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她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還好,我已經控制住了局勢,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雖然她的聲音平靜,但她的雙手卻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

………

數個小時的等待如同漫長歲月的煎熬,A003實驗室中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有些昏暗的白熾燈光下,巫醫終於將李溪塵的骨架完整的剝離了出來,他觸手高高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形骨架,顯得極其的格外詭異,詭異族巫醫以一種幾乎可稱為藝術的方式將他骨肉分離,並用一系列神秘的儀式和藥劑將其儲存得完好無損。

巫醫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瘋狂與痴迷,他的手指在骨架上輕輕滑過,彷彿在彈奏一曲悽美的輓歌。這副骨架除了沒有頭骨之外,幾乎看不出任何破損的痕跡。

手術檯的左側,白素已經忙碌地搭建好一副人形架子,她接過詭異族巫醫遞來的骨架,手指輕顫,將其小心翼翼地掛在了架子上,彷彿在進行一場莊嚴的儀式。

正在這時,手術檯右側兩米遠的地板上,昏迷的戌狗緩緩睜開眼。他的眼皮像是承載著千斤重量,每一次輕微的顫動都顯得異常艱難。終於,他的雙眼在黑暗中艱難地聚焦,卻迎接到了一個他從未想象過的恐怖景象。

實驗室內的燈光蒼白而刺眼,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未知的藥劑刺鼻氣息。他的視線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混亂而可怕的場景:冰冷的克羅金手術檯上,躺著一個個一動不動的扁平身影,他的面板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深紫色。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氣味,令人作嘔。

戌狗的瞳孔猛地收縮,他的視線落在了手術臺正中央的那副骨架上,戌狗瞬間感到全身的毛髮如針般豎立,恐懼的尖叫聲脫口而出:“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東西!臥槽!我這是死了,來到地獄了嗎?”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手術室中迴盪,顯得格外淒厲刺耳。

在這驚心動魄的一刻,詭異族巫醫皺眉,轉過頭來看向戌狗,眼中,那雙深邃腥紅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冷漠呵斥道:“安靜點。”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不失威嚴,彷彿有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戌狗瞬間噤聲,心跳瞬間減緩了一些。

巫醫沒有解釋,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只是冷漠地盯著戌狗,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戌狗的叫喊聲突然中斷,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生生掐斷。他愣在那裡,雙眼瞪得如同銅鈴,望著那個站在他面前的詭異族巫醫,一時間彷彿連呼吸都忘記了。那詭異的景象,那陌生的環境,似乎都在告訴他,這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人間。

他急忙閉上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撥出,試圖平復內心的波動。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詭異族巫醫的身影依然站在原地,沒有消失。他四處張望,心中疑雲重重,這究竟是一場夢魘,還是真實的世界?

戌狗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他伸出顫抖的手,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個嘴巴子。痛感如同電流般瞬間傳遍全身,劇烈得讓他幾乎無法忍受。然而,這種真實的痛感卻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他嚥了嚥唾沫,喉嚨裡發出乾澀的聲音,喃喃道:“我沒死?”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可置信,彷彿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終於確定,這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戌狗,真的還活著。然而,這活著,卻似乎比死亡更加可怕。

他眼中的世界彷彿瞬間墮入無底的深淵,比地獄還要恐怖千倍。環顧四周,無論是躺在冰冷手術檯上的人,還是那副高高掛起的血淋漓的骨架,以及地板上混雜著血水的藥液,都瀰漫著厚重的陰森氣息,散發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怖,讓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彷彿有無形的力量在擠壓著他的胸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感覺自己彷彿被這股力量牽引著,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淵。每一次心跳都如同在胸膛裡瘋狂地敲擊,讓他無法忽視這恐怖的現實。

就在他即將被這股恐懼徹底吞噬的時候,他的意識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他再次嚇昏了過去,倒在地上,無聲無息。這一刻,他感到自己彷彿從地獄的邊緣逃脫了一般,慶幸自己的及時昏倒,否則,他恐怕真的會夜夜無法入眠,食不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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