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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石子掉落的瞬間,全場一片譁然。
這裡的人都是常客,但之所以常來,是覺得這嚴家是大家族,不至於像小賭坊那樣偷雞摸狗的。
這一下子,讓眾人徹底震驚了。
“好啊,這嚴家的賭坊,竟也是如此黑心,難怪我之前一直都輸,還我銀子。”
“對,還我銀子!真是喪盡天良。”
“還我們銀子來,嚴家給我們一個說法。”
……
場面頓時有些混亂,即便是一些沒有輸錢的,也是抓緊時間在這裡起鬨。
萬一真的要到賠償了呢?抱著這個心態,眾人大有掀翻賭坊的架勢。
眼看著一發而不可收拾,那管事的也是又慌又氣。
“你們敢在嚴家的賭坊鬧事,都不要命了?”
若是一個兩個或許還會被這管事給唬住,可這麼多人一起鬧,自然不怕的。
就在這時,突然一大群人拿著棍棒衝了進來。
如此大的陣仗,頓時嚇得眾人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徹底安靜了下來。
一個體形修長的男子走了過來,看到這人,不論是誰都趕緊讓到一旁。
那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朝著武元這邊走來。
“在下嚴歌,聽說千驢商會的少爺來我這賭坊玩兒,特來瞧瞧,卻不想看到這般大的聲勢,王少這是要將我這賭坊拆了不成?”
武元冷眼看著這人,然後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這賭坊的老闆?”
嚴歌也是一臉驕傲,“在下嚴家第六子,這西河城的賭坊,都歸在下管。”
“那你來的正好,你的人手不老實,給我妹妹氣到了,你怎麼說?”
嚴歌一聽故作驚訝,“竟有此事?”
接著繞過武元朝著那斷手的夥計走去,那夥計連忙跪下,“公子,你要替小子做主啊,小的手斷了。”
嚴歌笑了笑,“你剛才可有作弊?”
那夥計被這麼一問,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證據擺在那裡,他否認也沒有辦法吧,可這裡畢竟是嚴家的地盤,他為嚴家做事多年,就是說謊又能怎麼樣?剛才不也是一樣所有人都站在他這邊嗎?
如此想著,便是嘴硬道:“公子,小的沒作弊,是他們冤枉我。”
眾人一聽到現在還在撒謊,這不是侮辱他們的智商嗎?
但當著嚴歌的面,眾人也只是竊竊私語,不敢像剛才一樣謾罵。
武元倒是沒有急著吭聲,準備看看這嚴歌打算如何。
只看到嚴歌一臉失望地搖頭,然後對管事說道:“咱們賭坊的規矩有什麼來著?”
“作弊者,斷雙手!”那管事也是心驚膽顫地說道。
此話一出,那夥計頓時預感到了不妙。
“公子,我沒有,我真沒有啊。”
嚴歌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當著本公子的面兒還敢撒謊,砍了他另外一隻手,另外割了他的舌頭,這就是他撒謊的代價。”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嚴歌這麼狠,說出手就出手了。
“不,不要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是響起一聲慘叫。
“把他丟出去。”
嚴歌沒有絲毫的同情,甚至看也不看一眼。
那夥計就這樣沒了雙手和舌頭被丟在了大街上,任其自生自滅。
武元微眯著眼睛,這人果然不是善茬啊,對自己人都這麼狠,更不要說坑害了多少無辜的百姓。
恐怕割了那夥計的舌頭,也是防止其出去到處亂說吧。
“王少覺得這樣的處置可還滿意?”
武元也是笑著點頭,“你還真是有夠周到的,佩服!”
似乎聽出了武元略帶嘲諷的話,嚴歌也是笑道:“手下人太多,要是一個管不住手,管不住嘴的話,那我嚴家的名聲就毀了。”
說完,嚴歌又是對在場所有人說道:“一隻老鼠而已,掃了各位的雅興,今日所有人輸的銀子全部退還,算我的。”
“好,嚴公子霸氣!”
嚴歌一瞬間就是贏得了滿堂的喝彩。
嚴歌心中冷笑,這些賭鬼遲早都會把銀子還回來的,對此他一點兒都不擔心。
“嚴公子,那在下也就不客氣了。”
剛剛跟武元對賭的人也是喜笑顏開的要將自己那五十兩銀子拿回去。
可嚴歌立馬冷聲說道:“別人可以拿回輸的銀子,但是你不行,不然我怎麼向王少交代?”
那人一聽頓時有些傻眼,他也算是嚴歌的眾多小弟之一了,為何會為了一個外人為難他呢?
但表面上那人也只能賠笑道:“嚴公子,為何我不行啊,都是那夥計搞出來的事啊。”
“你是在質疑我嗎?”嚴歌突然冷笑道。
那人頓時頭皮一麻,他可是知道這個嚴歌是多麼陰狠的人。
“不敢不敢,嚴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嚴歌嗤笑一聲,“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和王少的賭局還沒有結束,既然如此,那就由本公子親自為你二人繼續數石好了。”
那人不敢再多嘴,連忙點頭“是是,勞煩嚴公子了。”
武元當然也沒有意見了,嚴歌隨即拿起了那根筷子,繼續數著剩下的那一半石子。
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雙數,王少和這位姑娘勝。”
嚴歌公佈完結果之後,那人也是立馬將自己五十兩銀子遞給武元。
“兩位少爺,在下願賭服輸,身上也沒銀子了,這就走了。”
“站住!”墨巧兒突然將其喊住。
那人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知道姑娘還有何指教?”
墨巧兒氣哼哼的說道:“這一局是了了,但是上一局你們睜眼說瞎話,這筆賬怎麼算?”
“還有你們幾個,合起夥來說謊,真當本姑娘是那麼好欺負的?”
那幾個人頓時嚇了一跳,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這時那和武元對賭的人也是氣憤道:“姑娘,上一局確實是你看錯了,姑娘可不要再胡攪蠻纏。”
反正那個夥計都已經不知生死了,只要他們統一說辭就沒事。
果不其然,剛剛一起撒謊的幾個人,也是一口咬定,上一局就是墨巧兒看錯了。
墨巧兒這個氣啊,“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嚴歌竟也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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