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餡的芝麻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百二十九章:眉間落雪,詭異監管者,露餡的芝麻胡,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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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店長任務結束,以第七分店的完勝為結局,堪稱完美。

而這些還不是真正的收穫。

這場夢,對於季禮來說才是夢寐以求之物。

每一次店長任務之後,季禮都會做一場來自於過去的噩夢。

一場跨越五十年歲月的夢。

上一次夢中場景,是第一次計劃失敗。

「莫淪為廢人、歐陽被那東西帶走、潼恩夫妻打回十一分店。」

而這一次的夢境,是第二次計劃的開端。

第二計劃,也是最後一個計劃,是一切的終結,卻也是未來的開始。

春山未來死了,五十年前那一批的分店全部倒閉,店員死絕。

所以原本的季禮猜測,這個第二計劃是失敗的。

但透過這次夢境的短暫談話,他忽然發現自己想錯了。

失敗,似乎也是第二計劃的一環。

在這個計劃之中,春山未來等人的死亡,被視作解脫與逃離。

反倒是季禮這個活下來的人,卻走向了一個更加悲愴和苦痛的道路。

當初的六人組:季禮、春山未來、莫、歐陽、潼恩、阿靜。

最後的七根石柱掛著七顆人頭,想必都是來自各個分店的重要人物。

其中,歐陽、潼恩、阿靜是季禮最看重的人,或許可稱之為視作手足。

前一道場景,是季禮訣別春山未來,決定與「它」進行最後對決。

後一道場景,就切換到了七根石柱,七顆人頭。

從邏輯來看,後者應該就是第二計劃的發生地。

這七顆人頭到底有什麼作用,換了一身黑袍的季禮,又究竟要做些什麼……

「嘎吱……」

季禮拉開了第七分店的大門,窗外的風雪吹向了他的身軀,讓長髮在身後飛舞。

「失敗與成功的定義,到底該怎麼界定?

五十年前,我孤身一人上了賭桌。

坐在我對面的,應該就是天海。

我的籌碼是春山未來在內的所有人命。

從結局來看,當時的我是輸了的,因為他們全都死了。

但這個賭局的週期是五十年,也就是說……

儘管我的籌碼輸光了,但這個賭局卻並未結束。

今天的我,仍然在賭桌上,對手還是天海。」

五十年,季禮的第二計劃,直到今天也沒有結束。

他沒輸,也沒敗。

真正的結局還沒有到來,但五十年的時間快到了。

或許就在明年的開春、盛夏、肅秋、寒冬。

而現在季禮還有一點疑問,得不到答案。

為什麼在第二計劃前後,他反覆強調:「我是季禮」。

他憑什麼能把十大分店的人命作為自己的賭注,又憑什麼能登上天海的賭桌?

「我是季禮,所以我有資格……」

季禮不明白,他的名字為什麼可以給予這個資格。

店長任務,似乎成了開啟記憶的鑰匙,只是裡面裝的東西卻是支離破碎。

需要一次又一次地推衍才可以一步步將其完善。

在綜合長期以來的線索,五十年前的事情大致可以進行還原。

季禮再一次為自己點上了一根菸,將袖口挽了上去,看著左臂上的黑線和拼圖。

從剛才發生的事來看,拼圖可以極大程度地壓制灰色靈魂。

「難道,我的最終目標是要集齊七塊拼圖……」

那麼或許,灰色靈魂又是否就是

季禮的對手:天海所留。

大膽猜測:

五十年前賭局開始,季禮、天海雙方均使用了各自的手段。

灰色靈魂就是天海施加給他的催命符籙,而拼圖是拔除病症的解藥。

如此一來,許多事情倒是可以看的更加清晰,邏輯上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

「你曾說過,誰有能集齊拼圖,誰就有更大機率離開天海,這是真的嗎?」

季禮側過頭,看著身旁那個窈窕的倩影,輕聲問道。

女聲欲言又止,像是陷入了掙扎之中,片刻後點了點頭。

「對旁人來說,是的……」

季禮皺了皺眉,他這次徹底地轉過身,看著她說道:

「那對我來說,不是?」

女聲抿了抿嘴,望著門外的雪花,一字一頓道:

「也許有一天,您會發現這個世界都是虛假的。

到那個時候,逃出天海,還是留在天海,又有什麼區別呢……」

身為天海意志,尤其是一個最特別的意志。

女聲會天然地察覺出一些旁人無可獲取的資訊,可能就是真相的一角。

但她也只能說到這個層面,再多的真相她也弄不清,更道不明。

季禮聽著這句像是隱喻,又像是陳述的說辭,變得沉默下來。

腦海中那些零散而混亂的資訊也不再去想,只是靜靜看著門外。

恍惚間,眉上落了雪。

一男一女,並肩立於世界之外,看著風起風散,雪飄雪落。

無聲的嘆息裡,男人閉上眼睛,吐氣如冰。

「第七分店店長季禮,現使用一次天海之力。

撤銷本店意志一切懲戒,即日起恢復所有許可權。」

……

顧行簡此時正赤著腳,坐在了酒店的窗臺,將臉貼在玻璃上,看著一片片雪花的飄落。

「聽說你這次敗的很慘。」

腿邊的手機螢幕上亮著光,裡面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她說話的聲音很好聽,每個字都咬得很清晰,語氣柔和得像風一樣。

顧行簡就這樣靠在窗戶上,撥出的空氣讓玻璃上了一層薄薄的霧。

他目光下瞥,用手指在白霧上,畫了一個很規整的橢圓。

「我又不是神,一個無關痛癢的勝負遊戲,輸了有什麼奇怪。」

「那你拿到想要的東西了嗎?」

女人的關注點還是不在顧行簡身上,而是取決於收穫如何。

顧行簡又在那個橢圓的底部,畫了一條上揚的曲線,輕聲道:

「他第二次殺我時,的確驚豔。

但第一次殺我時太操之過急了,所以我雖然敗了,但他的照片已經到手。

季禮其實只是個小角色,重要的是他體內的那個東西。

有了照片,我就可以去驗證我的那個理論,究竟是否為真。」

「嗯,你心裡有數即可。

今後我還是建議,第七分店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不要再節外生枝,季禮對於天海畢竟還是太特殊了。」

顧行簡在又在橢圓內的兩側,畫下了兩條向下的曲線,將頭離遠後仔細看了看。

一個很俏皮的笑臉圖案,就這樣映在了窗戶上。

「沒辦法啊……

小千度葉和潼關,這二人的身上有我必須拿到的東西。

沒有十足的準備,後面的路不好走的。」

顧行簡的笑容頃刻間消失,抬起手將玻璃上的笑

臉抹了個乾乾淨淨。

「畢竟,我要殺的可是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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