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餡的芝麻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四十章:誰的床位,詭異監管者,露餡的芝麻胡,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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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塵的呼吸都凝滯了,眼前的局勢令他產生了極端的不安感。
四號床沒有人住,但卻擺放著一個他的人頭,這到底說明了什麼?
那越來越逼近的腳步聲又是來自何人,帶著什麼目的而來?
一個以情報為關鍵的任務,最怕的就是這種未知。
盧塵的目光緊盯著那顆人頭,也不顧自己那並不安分的“坐姿”,盡力開始了分析。
“既然四號床沒人住,這顆人頭和我長得一致絕對不是毫無來由。
我來後即熄燈,走廊傳來腳步,這期間沒過太久,時間的安排絕非巧合。
也就是說,這顆人頭的處理很可能關乎我的死活……”
盧塵有些坐不住了,他能夠聽到走廊外的腳步聲,在每行走5—10秒左右就會停住3秒,而後再進行迴圈。
他猜測腳步的主人應該是查寢人員一類的角色。
查寢就意味著檢查守則,這顆人頭就這樣擺在那,絕對不是一個合理的處理方式。
盧塵估算,再有半分鐘左右,走廊的人就會來到他這邊。
就在這個時候,三號床的位置發出一陣衣料摩擦聲,立馬吸引了他的目光。
“嘿,把人頭藏進你的被子裡!”
一個有些陌生的男性嗓音從那裡傳來,一張蒼白的臉從被子裡探出,伸長了脖子急聲提示道。
三號床突然出聲把盧塵嚇了一跳,他立馬轉過頭盯著聲音來處。
這一看讓他錯愕,同時也放下心來。
這個男人他認識,是店員之一,應該來自於第十分店的艾禪。
沒想到這個艾禪竟然心理素質如此之好,在同處一室這麼久以來,裝的像個NPC一樣毫無破綻。
盧塵聞言有了短暫的欣喜,但緊接著他不得不開口詢問道:
“你為什麼這麼說?”
查寢人員還有一段時間到來,盧塵出於謹慎必須要追尋原因。
艾禪把被子又掀開一些,探出脖子往房門上的玻璃看了一眼,確定無事後悄聲道:
“我床鋪牆壁上刻字裡著——‘自己的東西自己收,多餘的東西藏起來。’
這應該是守則之一,被上一任床主記下來的提示!”
艾禪是一個幸運的人。
他自打醒來後就在自己的床鋪上進行了無聲搜尋,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甚至就在枕頭邊的牆上,還發現了一條守則提示,這無疑是重大發現。
盧塵立馬意識到這個訊息的來源應該是準確的,想必是任務中給予的線索,那就是可靠的。
他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走廊外的聲響,用來判定查寢人員還有多久到場。
而就在這個時候,走廊外卻傳來了一陣竊竊低語,腳步已經停住,並伴隨著敲門聲。
這敲門聲從最初的細微,慢慢擴大,最終甚至演變到了猛烈的砸門。
沒人開口說話,可從這詭異的敲門……或是說撞門聲來看,應該是發生了意外情況。
盧塵內心一凜,當即反應過來這是有人違反宿舍守則,查寢人員要採取行動了!
他沒工夫去管違規者是否為店員中的某人,必須要儘快將自身威脅剷除。
好在有了其他寢室出現意外,拖延了查寢人員的進度。
盧塵立馬從上鋪,手腳並用地竄到了四號床上,將那顆人頭抱在懷裡。
正要轉回身逃到自己床鋪時,他無意間透過床板間的縫隙,看到了下方書桌上擺著的一本書。
那本書的位置正對應著床尾,是一本教材書,封面上還畫著一顆五角星。
當看到這個圖案時,盧塵的大腦嗡的一下,彷彿被雷擊一般呆在原地。
“五角星……這是我上學時的習慣,在自己本子上留下標記,但為什麼出現在四號床?”
盧塵猛地轉回頭看向了已經躺了一陣的一號床,意識到大事不妙,果斷翻身下床。
始終看著這邊情況的艾禪見狀大驚失色,立馬急聲道:
“那邊騷亂停了,不出十秒就來了,你要幹什麼?”
盧塵無法去理會他,赤腳踩在冰涼的瓷磚地面上,趕緊檢視書桌。
果不其然,他沒有看錯,桌子上的那本書第二頁正寫著他自己的名字。
還有書架上擺放書籍的方式是從大到小,這種逆方向擺放也是他從小養成的特殊習慣,絕對不是巧合。
盧塵當即意識到問題所在,手腳開始不自覺地發冷。
“原來我們的初始地點,不一定就對應了我們所屬床位,很可能是錯亂的!
人頭是一個提示,它在提示我的床鋪,是四號床而非一號床!”
查寢人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幾乎已經可以聽到鞋底剮蹭地面的聲音。
盧塵趕緊將人頭丟向床板,手忙腳亂地竄上鋪,抓住一號床的被褥,一把扯了過來。
褥子、被子、枕頭隨著蠻力的拉扯已經變形,可現在時間來不及了,根本顧不上這些。
他只能將所有人被褥擋在自己和那顆人頭的上方,本身躺在冰涼堅硬的床板上。
雖然只要仔細觀看就會發現不對勁,但從外部看去也算勉強合規。
盧塵躺在床板上,只將半張臉露在外面,停止了呼吸,半眯著眼睛等待著查寢人員的到來。
另一邊艾禪也早就準備就緒,微張著嘴故作鼾聲。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速度也開始減緩,這說明ta要停了。
一縷刺眼的白光順著房門上方的玻璃視窗滲出,對準了宿舍內部。
盧塵猛地閉上眼睛,裝作假寐狀態,心臟砰砰直跳。
“我的偽裝不夠完美,但畢竟我已經身處自己的床位,應該問題不大。
不對!”
他的大腦突然劃過一道閃電,一個被他忽略的細節在千鈞一髮之際方才想起。
這個細節,不是關於他自己,而是對應著三號床的艾禪。
“不對啊。
我與艾禪同屬一個寢室。
人頭和書籍給予了‘床位錯亂’的守則提示,那麼艾禪牆上的字跡就多餘了!
怎麼可能一個寢室,同一條守則給出多達三種線索提示?
艾禪認為這個字跡是前任床主所留,但還有一種可能……
他上錯了床!”
幾乎是這一想法剛剛落地,脆弱的門板就響起了查寢人員激烈而又暴戾的撞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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