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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分店,日前鬼物住戶,達到了十一個,再完成一次任務,就可以達到三星酒店的層次。
到了三星,才終於算是趕上了絕大部分其餘分店的進度。
普通到一星:需抓三隻鬼;一星到二星:需抓三隻鬼;
二星到三星:則需六隻鬼;三星到四星:足足十二隻鬼;
也就是說,從二星開始,每解鎖一個星級,就需要上交鬼物是前星級的一倍。
由此類推,抵達四星之後,要想升級為頂級的五星酒店,就需要抓二十四之鬼。
前前後後,一個從低到高的酒店升級路線,共需抓捕四十八隻鬼物。
這是一件極為苛刻的條件,最起碼從各個分店那數以百計的遺像就能看出,或許根本沒有人完成這一條件。
目前,第一分店只差一個任務,就會正式升級四星,開始朝終極五星酒店邁進。
比起他們,第七分店任重而道遠。
不過現在分店差距倒不關鍵,明天的店長任務才是重中之重。
季禮花了兩天時間,終於從酆城的陰曹地府之中歸來,這次回來他不再欠鬼,也成功贖回了狸貓。
此刻狸貓就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著覺,時不時還會發出一絲咕嚕聲,睡得很香甜。
青銅古棺目前剩下兩次的使用機會,不過他琢磨出一個更有利的方法。
這件罪物本身的特殊性,僅僅只是亮出來就足以達到一次對抗的效果。
而且第三人格為他試過,真到了極度危險之時,鑽進去也可以起到短時間內的保護效果。
細數當前的季禮,自身實力已經達到了不懼任何人的程度。
活人的罪物無法對其使用,別人有天海之力他也有,面對鬼物也有略微的抵擋力量。
而且他自信,面對鬼物時只要還有生路可能,就不會那麼容易丟命。
從李從戎開始,再到先前的解正和潼關,很少進行自省的季禮,從酆城回來的路上反省了許久。
他知道自己是幾次任務掌控全域性慣了,出現了心理上的漏洞。
隨著酒店等級的增加,鬼物越發強大,穆念梅已經出現了算計店員的行為,只怕後面的任務會越來越困難。
同隊店員綜合實力的提升,對於季禮來說也是一個挑戰。
但必須得承認,這樣的未來才不會無趣。
重歸護城河畔,季禮行走在岸邊漫步走著。
一身淡色旗袍的女聲就陪在他的身邊,甚至還撐了一把傘,時不時會伸出手逗一逗沉睡中的狸貓。
女聲的存在方式很特別,正如她所說,她肯定不是人,卻也未必是鬼。
但她表現出了許許多多的特別之處,比如她能夠看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的狸貓、也沒有任何人可以看見她,就算是季禮也只是在偶爾才能捕捉到其身影。
這個原因或許是和季禮體內的灰色靈魂漸漸融合有關。
在某些時候,季禮的眼睛也可以看到一些極為特別亦或是極為奇特的鬼物氣息。
但如果說女聲是天海酒店的意志,那麼又有些許的不合理。
女聲顯然是一個獨立體,且她很孤獨,待在這裡很多年了。
不過可以斷定的是,她對季禮很好,就比如剛剛她說了一個讓季禮有些為難的決定。
“我要和你一起去參加店長任務。”
如果說從前女聲對季禮有些另眼相看,或許他還可以理解,但女聲的這句話卻讓他沉思了起來,久久沒給答覆。
季禮並沒有把女聲當做人、也沒有當做鬼,只是第七分店內一個可信賴的物件。
不過為什麼女聲會對他這麼好,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曾說他們都是漂泊的靈魂?
“莫非她是天海在我身邊留下的棋子,步步接近我,是想讓我出現破綻?
但以天海的能力,它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
見季禮遲遲沒有表態,女聲像是生怕他多想,趕緊解釋道:
“我只是覺得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能在十位店長,尤其是李一和顧行簡手中佔到便宜。
店長任務我都不瞭解,如果你真的出現意外,我孤身一人又該怎麼辦?”
季禮聽後不僅沒有打消懷疑,反而內心更出現波瀾。
女聲現在已經完全越界了,她作為第七分店的酒店意志,對其餘店員不管不顧,竟要鐵了心跟隨他參加店長任務。
她沒說能不能去,那麼就一定是可以辦到。
但最詭異之處就在這裡,天海會放任她的行徑,本身就有問題!
季禮沒有說話,將頭瞥向了護城河水,臉上一片平靜。
他是一個多疑之人,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
總不至於因為女聲幫他找回春山未來的回憶、又因為一些小恩小惠就全盤信她。
但他卻也沒有表現出拒絕,正相反他在思考如果女聲日後若是越來越過火,那麼反而可以透過她的表現來猜測天海的意圖。
事情歸根溯源。
季禮最大的敵人,永遠是天海。
那個看不見摸不著,完全不瞭解的,連鬼物都任由它擺佈的可怕存在。
“你想去,那就去吧。”
女聲似乎並沒有想到季禮會真的答應,實際上她也並不需要得到季禮允許,但她仍然表現得很開心。
她選擇不再打擾季禮,撐著傘朝第七分店走了回去。
季禮停下腳步,默默轉身,用灰黑色的眼睛看著女聲離去的背影,時而顯現、時而虛無。
女聲背後的麻花辮上綁著的紅繩,在陽光下一搖一晃。
許久之後,他無聲地轉身,繼續沿著護城河岸走著。
季禮並沒有那個閒心來看河,他是在找尋高延所說,白袍拜鬼所位於的河堤。
據高延所說,當時他在十五年前來到護城河,是在某個缺口處下岸,那裡存在一個洞口。
洞口之中,拄著柺杖、手拿兩顆頭骨的季禮雕像前,是一隻身穿白袍的矮胖之鬼。
不過高延沒死,只是因一道目光將眼睛長死,倒是十足的古怪。
見識到如此秘密的活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但高延不僅活了,甚至還活到了見到季禮的這一天。
為什麼?
季禮只能這樣猜想,那就是白袍拜鬼沒殺他,就是為了讓高延告訴季禮,有這麼一件往事。
十五年前的舊事,卻也隨著高延之死,徹底告終。
因為季禮再找不到曾經的那個缺口,更不可能進入祭祀山洞。
河面漲起漲落,淹沒了許多過往。
季禮停在岸邊點了一根菸,目光隨風飄向很遠,如無根之萍,就這麼一直流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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