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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完忒爾彌波洛斯,盧米安看見芙蘭卡將裝著戰利品的布袋紮好,掛到了身上。

他一下想起「吝嗇鬼」的其中一種能力,開口提醒道:

「你不怕那些'吝嗇鬼'根據丟失的財物找到我們?」

他將老鴿籠之事告訴芙蘭卡時,就已經提過那群邪神信徒似乎能感應到屬於過自己又失去的物品在哪裡。

而和變態赫德西私自行動不同,倫塔司是根據命令執行任務,身上可能有邁普.邁爾給的東西,以便在他出現意外後確定他的下落和破壞者的位置。

芙蘭卡嗤笑了一聲:

「那種能力肯定有時間和範圍的限制,等老鴿籠的人發現倫塔司失蹤了,再想鎖定我們,很難很難。

「而且,有查理在,他們只要願意,怎麼樣都能找到我們,帶不帶走這些東西都一樣,查理就相當於蘇珊娜.馬蒂斯失去的物品,不,失去的愛人。」

查理聽得迷迷糊糊,不清楚夏爾和「紅靴子」在交流什麼,直到他的名字出現在芙蘭卡的口中,他才大致明白了自身的「處境」,苦著一張臉道:

「我和她不是情侶·····.」

「沒辦法她實力足夠強,可以單方面認為。」芙蘭卡不是太有誠意地寬慰了查理一句。

盧米安被芙蘭卡說服,不再糾結於「吝嗇鬼」的能力,拔出儀式銀匕,簡單快速地處理了傷口。

然後,他彎下腰背,抓起倫塔司的屍體,將它架到那個被碎石堆堵住出入口的空洞外,塞進了這名「演員」自己挖出來的通道內。

查理先是一臉恐懼地看著,感慨夏爾不愧是殺到毒刺幫害怕的黑幫頭目,繼而將目光集中在了倫塔司的襯衫、馬甲、長褲和靴子上。

它們看起來挺新的,如果扒下來,拿去當鋪,至少能換兩費爾金······查理張了張嘴巴,最終沒有說話。

芙蘭卡讚許地點了點頭:

「不錯,知道打掃現場拖延敵人察覺到不對的時間。

「我現在就擔心邁普.邁爾很謹慎,過了零點還沒等到倫塔司回去,就直接帶人找到這裡,發現屍體,到時候,在不確定倫塔司有沒有被通靈的情況下,他有可能選擇放棄老鴿籠劇場,帶著至福會剩餘的成員轉移,嗯,也許不需要到零點,蘇珊娜.馬蒂斯一直等不到查理,就會催促他,如果他們之間有聯絡方法的話。」

這樣一來,官方非凡者後續的打擊會落到空處,留下隱患。

芙蘭卡旋即補了一句:

「還好,蘇珊娜這兩天還沒法離開祭壇,而祭壇長不出腳自己跑掉,官方非凡者至少能把查理的問題解決。」

「不一定。」盧米安反駁道,「邪神祭壇不能用正常的邏輯來推斷,就像我以前從來沒想過男人能夠生孩子一樣。」

「啊?」查理越聽越是茫然。

夏爾和「紅靴子」說的每一個單詞他都聽得很清楚,但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芙蘭卡默然了兩秒,鄭重點頭:

「也是,那個祭壇的本體像是巨大的樹樁,樹樁是有可能具備生命的,到時候,它把自己拔出來,變成樹人,就可以帶著蘇珊娜撒腿跑掉了。」

說到這裡,芙蘭卡輕拍雙掌道:

「對啊,樹精,樹精,沒有樹怎麼能叫樹精?

盧米安覺得芙蘭卡的猜測在一定程度上可能真的接近了事實。

他記得自己在金雞旅館戴「窺秘眼鏡」時,看到地底有巨大的棕綠根系,於泥土裡向著四面八方延伸了出去。蘇珊娜.馬蒂斯那個樹樁祭壇說不定就是那棕綠根系伸展出來的一部分,一旦遇到危機,直接縮回去就行了···

···念頭電轉間,盧米安爬進通道,將倫塔司的屍體推入了被碎石堆堵住的空洞。

他出來後,找回電石燈,拿起敵人的馬燈,觀察起隧道頂部和周圍巖壁的結構,時不時伸出手掌,拍一拍,捶一捶。

「你在幹嘛?」想著趕緊離開地下特里爾的芙蘭卡疑惑問道。

盧米安平靜說道:

「找個合適的地方放捆炸藥,把那具屍體給徹底埋了,而且,不能造成太大的動靜,讓地底深處的蘇珊娜和地上老鴿籠內的邁普.邁爾察覺到。」

同時,還得保障不帶來地面的塌陷,否則會出現房屋的垮塌。

看得出來,把地下采石場、下水道和各種隧道貫通起來時,市政工人對這些區域做了非常有效的加固,而且定期會做修補,偶然的小型塌方完全不影響地面的安全和本身的使用。

很快,盧米安憑藉「獵人」的能力,鎖定了空洞側面的一處凹陷,將一捆雷管塞在了那裡。

「可惜啊,沒有合適的工具和材料,要不然可以在屍體下面做些觸發式炸藥,等邁普.邁爾找過來,情緒激動下,試圖搬起屍體時,轟隆一聲。」盧米安蹲在那裡,不無遺憾地說道。

服食第一份魔藥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機會實踐「獵人」的炸彈陷阱,展現自身的爆炸美學。

查理聽得心臟一陣亂跳,感覺夏爾不愧是最近最出名的黑幫頭目。

「果然是「獵人'。」芙蘭卡讚歎了一句。

盧米安隨即掏出火柴,點燃了引線。

然後,他站了起來,不快不慢地走向芙蘭卡和查理,在路過那個碎石堆時,還順手把馬燈扔進了挖出來的通道里。

「喂,喂,喂!」查理看到引線快要燒至盡頭,急促地提醒起盧米安。

他自身則小腿肌肉緊繃,隨時準備著撲到旁邊巖壁的後面,躲避即將到來的爆炸。

套著簡陋正裝和帆布長褲的盧米安剛走出也就七八米的樣子,脫離了空洞正面,那雷管就在他背後轟然爆炸了。

整條隧道輕輕一顫,空洞側方的石壁嘩啦垮塌,連帶著本就不穩的空洞被掩埋了大半。

火光亮起,碎石濺射,可都沒有指向盧米安的背影,只是影響到離他兩三米的地方和另一個方向的隧道。

盧米安沒有回頭,也未做閃避,就芙蘭卡豎了豎右手大拇指,「嘖」了一聲:

「走吧。

說完,她輕巧轉身,往剛才進來的那個地下特里爾出口走去。

她的背後,一叢叢黑色的火焰無聲躥起,點燃了地上的血液,點燃了空氣中的味道,點燃了那些紅的白的事物。

查理看得眼睛都直了,彷彿陷入了一場迷幻的夢境。

直到盧米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丟失了靈魂般轉身跟上。

一路往地面走去的途中,芙蘭卡笑著說道:

「明後天,我們看下查理的境遇,就能知道蘇珊娜.馬蒂斯和那個祭壇有沒有被徹底清除。

「看蘇珊娜.馬蒂斯有沒有來找他?」提著電石燈的盧米安故意嚇了查理一句。

如果真是這麼判斷的,芙蘭卡肯定得說兩天後,而不是明後天。

查理打了個哆嗦,結結巴巴地問道:

「怎,怎麼看?」芙蘭卡輕笑道:

「要是官方非凡者沒來找你,那就說明你真正擺脫蘇珊娜那個噩夢了。

「如果他們特意找你,給你提供一份很不錯的工作,那祝賀你,希望將與危險共舞。

「什麼,什麼意思?」查理不太理解。

芙蘭卡沒有解釋,反問了一句:

「如果讓

你去做採石場警察,月薪300費爾金,但每天都有可能和走私者、洞穴冒險家、賞金獵人發生衝突,一定機率犧牲,你願意嗎?」

「肯定願意啊!」查理脫口而出。採石場警察雖然危險但他們大部分都還活著!

如果蘇珊娜.馬蒂斯沒被徹底淨化,官方非凡者會給查理提供一份更容易受到他們保護的工作,而那些工作薪水往往不低?盧米安大概明白了芙蘭卡是什麼意思。

三人出了地下特里爾,繞巷子,跨街壘,從僻靜無人的小路來到白外套街,進了芙蘭卡位於6樓的那間公寓。

芙蘭卡扯下兜帽,將裝著戰利品的布袋丟到茶几旁邊,半躺至安樂椅上,用下巴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和靠背椅:

「接下來,就是熬到天亮。」

盧米安和查理分別坐下後,客廳內變得極為安靜。

這讓查理非常不自在,看了夏爾一眼道:

「你竟然擁有那些神奇的能力。」

「如果沒有,我憑什麼殺掉馬格特、艾特,成為微風舞廳和金雞旅館的保護者?」盧米安笑了一聲。

「也是。」查理想了想,覺得這樣更讓自己能夠接受。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布穀鳥壁鐘的長短針逐漸指向零點。

窗外的黑暗一直都很安靜。

這時,門外有輕巧的腳步聲傳來,由下往上,飛快靠近。

「簡娜······我忘記她今晚要過來了!」芙蘭卡刷地坐起。

她看了看盧米安,又看了看查理,猶豫了幾秒,眼睛一閉,等著簡娜自己開門。

喀嚓的聲音裡,穿著白色短上衣和米白色蓬鬆短裙的簡娜抽回備用鑰匙,走入了公寓。

她一眼就看見了盧米安,然後發現了查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簡娜沒有掩飾自己的疑惑,目光不斷地在盧米安、查理和芙蘭卡之間來回移動。芙蘭卡強笑道:

「太無聊了,我們打算玩「鬥邪惡',你要一起嗎,兩副牌那種?」

簡娜狐疑地凝視了幾秒感覺芙蘭卡應該是不想當著夏爾的面解釋真正的原因,於是指了指客房:

「艹,都這麼晚了,還玩什麼牌?我明天要一直忙到晚上,現在得睡了!

她對盧米安和查理揮了揮手,轉身走進了客房。

盧米安望向芙蘭卡,冷靜問道: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我們在做什麼?」

簡娜本身也算是老鴿籠問題的受害者,她差點被變態赫德西***。

芙蘭卡愣了一下:

「對啊,為什麼我不直接說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她望了關上的客臥房門一眼,打算等下就告訴簡娜真相。

盧米安隨口問道:

「簡娜平時很忙啊,她在忙什麼?」

「你不知道?」芙蘭卡臉上逐漸露出了喜悅和得意的表情,「她是一個表演學徒,在學習戲劇,哎,現在不像以前,我聽說上個時代,當學徒只要簽了長期合同,就能免費學習,還包吃住,現在不僅得交一筆學費,還要自己承擔所有的開銷。」

說著說著,芙蘭卡看見盧米安的表情變得凝重。

盧米安皺眉問道:

「她在哪家劇場當學徒?」

「我沒問過······」芙蘭卡也有所聯想,小聲回答。

這時,簡娜開啟了客臥的房門,抱著一堆東西出來,準備去盥洗室。

「你在哪家劇場當學徒?」芙蘭卡起身問道。

簡娜疑惑回應:

「你問這個做什麼?你以前都不好奇的

。」

見盧米安和查理也望向了自己,她忍不住罵道:

「你們TM看我做什麼?

「狗屎,我在哪家劇場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發現芙蘭卡和盧米安都一臉嚴肅後,她猶豫了一下,嘟囔著說道:

「艹,這又不是什麼必須隱瞞的事情!

「我在老鴿籠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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