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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青雲鎮的早晨的鳥鳴不同,潛淵城用它獨特的叫賣聲將蘇涼從沉睡中叫醒,閒來客棧臨著河,河邊柳樹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隨著晨風緩緩飄蕩,悠閒的彷彿老人家的長鬚,樹下一家家商家早已開門,店裡看得見夥計匆忙收拾的身影,還有扛著各色商品的小販邊走邊吆喝,是小鎮裡感受不到的忙碌與繁華。

蘇涼去了城北最繁華的茶館,據二毛說這裡臺柱子不是好吃的點心和唱曲兒的崔娘,而是說書先生老傅,各種流行的話本子和殷國的大小事都能信手拈來,蘇涼還未聽過說書,便想去聽一聽。

還未進茶館便聽見溫軟著女聲伴隨著清冽的琵琶聲緩緩傳來,透過排排座椅看見大堂正後方的臺子上,一個婦人懷抱琵琶坐在那裡,蘇涼聽不太懂她唱的什麼,只是覺得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彷彿看見了三月裡的柳樹生了芽,窗外的枝頭爬滿了花,想來這便是崔娘,頓覺這都不是臺柱子,也不知那說書先生老傅又該是何等引人。

“喲,小女郎看著面生,可是頭次來?您看您是坐大堂還是樓上雅間?大堂五靈幣一位,送一壺茶水和一樣點心,雅間二十靈幣送一壺上等靈茶和四樣點心,您看?”進了門便有夥計立馬迎了上來,同蘇涼介紹。

“雅間吧,說書先生什麼時候登臺?”

“雅間一位~,來女郎您這邊請,您來的巧,臺上的崔娘這是最後一首了,說書先生等會兒就開始了,您先坐,我給您上茶。”

蘇涼上了樓,雅間裡的環境更為典雅些,雙層細紗垂下作為門簾,即不妨礙聽外邊的聲兒,又防止了外人的窺探,夥計給上了茶和點心,“您慢坐,若有其他吩咐,搖桌子上的鈴就行。”說完便退了下去,甚是知禮。

蘇涼嚐了一口這上等的靈茶,細品一下不由皺眉,有點苦,雖說嚥下後有回甘,終歸還是不喜歡,放下茶去嚐點心,滿意的點點頭,甜而不膩,好吃。

這時外面突然爆發出一陣掌聲,說書先生終於登上臺來,老傅慢條斯理的坐在桌子後面,捋了捋鬍子,一拍驚堂木,開口說道:“上回書說道,那錢太傅回家祭祖,家中女眷去濟恩觀拜觀之時,一陣風颳開了錢氏三女郎那厚重的帷幕,恰巧被那寄宿在觀中的書生張勝瞧了個正著,驚鴻一瞥後那張勝便是輾轉反側,念念不忘,寫了許多情詩寄託相思,日日守在那女眷住處門外,祈求再見佳人一面,終於等到那三女郎的貼身侍從外出之際,上前攔下,將自己思念之情吐露出來,那侍從見張勝相貌堂堂,又觀那情詩文采斐然,也經不住他的苦苦哀求,便答應將那情詩帶回去交給三女郎,相約明日給予回覆,留下張勝欣喜等待。”

說著手中的摺扇刷的一下開啟,喝了一口水繼續道:“今日便繼續講那侍從回去之後,直到夜裡他人都睡去後,才悄悄將那女郎叫醒,細細將白日裡所遇告訴自己女郎……”

隨著說書先生的娓娓講述,蘇涼聽的如痴如醉,心緒隨著劇情的跌宕起伏變動著,忽然眼前的門簾被掀開,有人坐在了自己身邊,蘇涼扭頭看去,卻是那日廣場遇見的奇怪之人。

“女郎好雅興,一個人來這裡聽書。”王守元自顧自為自己倒了杯茶,笑吟吟的看著蘇涼,彷彿只是偶遇並不是他擅自闖入。

蘇涼略顯奇怪的看著他,問道:“我雖不太懂的人情世故,不過這不經他人允許擅自進門並不是君子所為吧?”

“是,確實非君子所為,不過女郎應該也要諒解才是,畢竟我我已經等了女郎許久,昨日終於見到女郎,甚是歡喜,可女郎又對我很是冷漠,我只想博得女郎歡心,不得已,只能這般了。”

蘇涼微微睜大了雙眼,不是很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蘇涼放棄了與之溝通,左右他也就在這坐著,並不影響自己聽書。

樓下說書先生的故事已經到了尾聲,“只見那錢氏三女郎肝腸寸斷,心死如灰,不明白為何情郎如此狠心,想到自己這般令雙親失望,令家族蒙羞,不堪之下竟是一頭跳進了那井中,真是令人唏噓啊。”

“啪”的一聲,說書先生放下驚堂木,大堂內的客人頓時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這三女郎真是可惜,不過是年紀尚小看錯人而已,淨這般看不開,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不懂,這是勾股大師的新作,大師筆下獨創了一個小界,他所有的話本都是基於小界獨有的文化設定,那界中女子都將所為的貞潔看的分外嚴重,這三小姐同張勝歡好便是失身於他,是會讓家族蒙羞的。”

“那這小界也忒奇怪了些,也不知大師是怎麼想出來的,這般奇思妙想,不愧是大師。”

“唉,那張勝可真不是個東西,堂堂一個讀書人,竟然為了區區幾塊靈石,便要將自己髮妻送給他人為妾,當真是可惡。”

“誰說不是呢。”

“勾股大師好像特別喜歡寫這等虐人心神的話本,上次我聽那薛氏寶釵也是這般。”

“老傅!講講王城裡的事兒吧!”

“對!該講了!”

聽到這,老傅放下喝茶的手,略微沉思一下,邊說到:“說起來還真有個新鮮事兒,都知道咱上任城主大人出自王城的王氏,去年十月,王氏家主王承公突然被捕入獄,鬧的人心惶惶的,但是就前兩天,承公被放出來了,放出來之後,在這兩個月內對王氏落井下石的人,都被清算了,特別是謝氏,謝家主知道吧?雖是世家子弟卻不在王廷為官,掌著殷國近半的商會,王上親認的謝商君,更是與承公的幼女羲和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成就了王城裡盛極一時的佳話。可惜天妒紅顏,羲和夫人難產而死獨留一女,謝家主也一直未再娶妻,苦熬了一十五載,等到謝氏女郎成年之際終是撒手人寰。但是那謝氏二房卻覷覦謝家主留下的家產,趁王家大亂之際,硬是將謝女郎囚禁起來,逼迫其交出家主印,還好謝女郎福大命大,終是逃了出去,又得高人相助,秘密趕回王氏祖宅。那謝氏二房原本繼任儀式都已準備妥當,聽聞承公出獄,竟是嚇得連夜逃出王城,卻還是被抓了回來,等候謝女郎回來處置。”

“這大家族竟有這般不知廉恥之徒,真是怪哉!”

“聽聞謝氏本就是商賈起家,多虧了三百年前的謝靈橫空出世,十五歲便學富五車、滿腹經綸,且跟隨了咱們開國王上一路走來,有了從龍之功,這才一躍成為王城的世家,可惜後代的族人並無出彩之人,本來就有了頹廢之勢,直到出了個謝商君,才好轉起來,諾大個氏族卻總有短視之輩,能留到現在,已然是極大的幸運了。”

“不過承公一直以來都為國為民,威望極高,為何會被捕啊?”

“我有個親戚在王城,聽說承公被捕那天,街上全是騎兵,都禁了好幾日宵,一到落日便要趕緊回家關窗。”

“那還真是可怕。”

“誰說不是呢,唉,還好都過去了,現在承公都出獄,應該沒什麼大事了吧。”

“還好沒影響我們潛淵城,再過三日便是少城主的擇親的日子了,也不知道少城主會選哪家的女郎啊。”

“雲家吧,畢竟少城主同雲家二郎君關係甚好,雲家二女郎年齡也合適,樣貌也般配。”

“那不一定,說不定是城南翠柳坊的茵茵女郎呢,這潛淵城裡我再也沒見過比她更美的女郎了。”

聽著下面的話題越扯越遠,甚至扯到了自己身上,王守元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這茶也喝了,書也聽了,不如我帶女郎去城南逛逛可好?”

“去看看翠柳坊的茵茵女郎?”蘇涼提議到,“我也想瞧瞧潛淵城裡最美的女郎。”

“啊?咳,不是,我……算了,都依你。”

於是二人起身,王守元儘量拿扇子遮住面部,躲著人群出了茶館,深呼一口氣,帶著蘇涼直奔了城南。

不得不說這個少城主著實是個很好的玩伴,他帶著蘇涼看了翠柳坊的茵茵女郎,在茵茵女郎的推薦下買了時下最新款的琉仙裙,品嚐了八寶樓的招牌菜八寶珍魚,買了元銀樓的新款髮釵,讓沒見過這多好看東西的蘇涼分外開心,唯一不好的便是非要同蘇涼搶著付錢,但蘇涼哪兒能慣著他,只有付了錢才是自己的,若不然是會被拿走的,這些既是蘇涼看上的,自然要自己付錢,不理會店內夥計驚奇的眼神,蘇涼高高興興的付了錢,出了店門便將東西收進玉戒裡。

看著蘇涼一揮手便消失的衣物,王守元眼睛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震驚的想承古派已經有了這般大的能耐了?!而且為何這般有錢?不是說離開道啟書院後已無太大財力了麼?但看著毫無防備的蘇涼,默默安慰自己沒關係,一日下來已然知道這女郎毫無心機,只要穩住,定能成功。

“元郎!你竟然如此狠心!我不遠千里趕來尋你,你卻同別的女郎這般親密!你置我於何地啊!”

一聲悲憤交加的哭喊直衝王守元,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巴掌,只見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子傷心欲絕的看著自己。王守元看著對方成熟的臉龐,感受著她體內若有若無的靈力,再看看旁邊的蘇涼,感受著她體內磅礴到沖天的靈力,忽然迷茫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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