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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一6000字大章)

負重無人機飛到安全區域,降落。

蘇默落地後,對無人機攝像頭招招手:“我這沒事了。”

無人機音響傳出未來的聲音:“老大,你也是夠拼的,炸藥引信說拔就拔”

“炸藥?”蘇默笑了笑,將身上綁的那圈炸藥拆下來,扔進旁邊的河裡,“假的,裡面裝的全是洗衣粉。活得好好的,跟他們自爆,我傻啊?”

未來:“額那萬一你沒唬住他們怎麼辦?

蘇默:“沒唬住我就提早跳窗開潤唄。那些傭兵和海伍德就只能自求多福了,我已經仁至義盡。”

“好了不說了,你無人機收回去吧,我一會自己回家。”

無人機飛走後,蘇默找到自己的摩托,返回內城。

斑駁燈火在前方躍動,看著燈紅酒綠的大都市,他不禁思緒紛飛。

在這個世界,獨狼很難生存。

除非變成最強,強到能碾壓任何人。

蘇默想要踏上曙光之巔,成為最強當然也是他的目標,只是這個目標還太過遙遠。

中途遭遇的坎坷,有些能靠武力解決,有些不能。

那些無法用武力解決的問題,很大程度就要依賴後臺與人脈。

就像歐辰宇,要不是他攀上盧西奧,今天想必要在龍門酒樓脫一層皮。

但就因為抱住了老丈人的大腿,有當局勢力撐腰,他才能在面對西蒙時從容不迫。

蘇默成為傭兵才兩個月不到,雖說結識了奧戴安娜、德雷斯兩大知名中間人,前途比99%的新人傭兵都好,但後臺還是不夠硬。

首先他和兩位中間人只是合作關係,能直接享受到的人脈資源有限。

其次,中間人畢竟只是中間人,跟盧西奧那種實打實的當局議員還是有很大區別。

現在隨著自己不斷做大,他接觸到的敵人也越來越強。

在保證自己變強的同時,他也需要一個強大的後臺撐腰,去擺平那些自己目前難以處理的麻煩。

否則,類似龍門酒樓的事會不斷上演

第二天早上,蘇默吃著早飯,正在準點收看《新月之晨》節目。

主持人面帶調侃道:“早上好!新月城!太陽才剛剛升起,我們就迎來了一些轟動性的訊息!”

“從昨晚至今日早間,我方通訊社收到大量影片源件,多名傭兵在影片中釋出宣告,從今往後不再接受任何有關邊陲的委託。”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多方傭兵同時做出這樣的宣告?馬丁,伱如何看待?”

主持人身邊,那個身材肥胖的大鬍子嘉賓說:“在我看來,這是邊陲團體對於內城傭兵勢力的一次打擊,而且幕後主使極有可能是邊陲之王鴉巢。”

“我們都知道,新月城作為傭兵之都,傭兵活動極其頻繁,在邊陲區更是如此。而鴉巢作為實際上的邊陲統治者,必然難以容忍傭兵的過度介入。”

主持人:“所以你認為,是鴉巢用某些方式迫使這些傭兵釋出了影片宣告,是嗎?”

馬丁:“是的,這是我的看法。不可能有傭兵自願釋出這類宣告,這是自毀前程的事。”

主持人:“那你對此有什麼評價呢?”

“我想對這些釋出宣告的傭兵說——”馬丁站起身,雙手對螢幕豎起中指,“吃O去吧!沒種的懦夫!傭兵界不需要你們這群軟蛋!”

畫面中適時插入了一條條影片,全都沒有打碼,把那些傭兵做宣告的模樣毫無保留放給了觀眾。

這些傭兵都是生面孔,和蘇默昨天在龍門酒樓遇到的不是同一批。

顯然,鴉巢不止出動了西蒙,而是派出許多人手,大範圍威脅了那些把手伸得太長的傭兵。

無論這些傭兵過往經歷如何,這種宣告發出來,基本就意味著社會性死亡了。

傭兵界是很殘酷的。

如果說信譽是中間人的硬財富,那麼傭兵的硬財富就是實力。

錄下這種影片,無疑是變相告訴所有人——我被邊陲團體威脅了,我搞不定他們,我是個廢物。

中間人不會找一個廢物發委託。

傭兵界也不需要廢物。

這些傭兵的結局只剩下兩種。

要麼一輩子接別人挑剩下的垃圾委託,幹那些狗都不做的髒活累活。

要麼就是直接隱退,改行。

咚咚此時也在吃早飯,她看著電視皺眉說:“這些傭兵真沒用,鴉巢有什麼好怕的?我以前還揍過鴉巢的人呢。”

蘇默愣住:“啊?你揍的誰?”

咚咚:“一個外圍馬仔,看我年紀小,想摸我,被我一棍打碎七八顆牙。他大哥覺得丟人,也沒來找我麻煩。”

蘇默聽笑了,他想了想,問:“咚咚,我問你個事,如果鴉巢的人威脅你錄這種影片,你會怎麼辦?”

咚咚不假思索:“幹他們啊!這能忍?”

蘇默:“要是對方比你強,你打不過他們呢?”

咚咚的仿生義尾能感應人體反應,此時她尾巴上的毛豎起炸開,奶兇奶兇道:“那我綁個炸彈跟他們同歸於盡!不讓我舒服,那誰都別想好過!”

蘇默:“.不愧是我的咚崽。”

聊著聊著,蘇默的手機響了,是奧戴安娜打來的。

蘇默走到門外,接起電話:“伯爵女士。”

奧戴安娜凝重地問:“後生,鴉巢有沒有派人來找過你?”

蘇默:“有,昨天西蒙找了我。”

奧戴安娜:“鴉巢七人眾的西蒙?這傢伙可不好對付你被他錄下影片了?”

蘇默:“沒有,我想辦法溜掉了。”

可以很明顯聽出,奧戴安娜的語氣變得讚賞:“能從西蒙手上全身而退後生,你總能給我製造驚喜。”

蘇默笑了笑:“沒有想象中那麼輕鬆,當時情況挺危險的。”

奧戴安娜輕快地說:“過程不重要,我只看結果。你乾得很不錯。”

說到這裡,她輕輕嘆氣:“這件事搞得我很頭疼,手上一堆邊陲的委託不知道發給誰。鴉巢這麼一弄,傭兵們都有些怕了。”

蘇默:“抱歉,我這段時間也要避避風頭,先不接邊陲委託了。您不如找找那些大傭兵團?”

奧戴安娜:“別提了,大傭兵團做事比你們新人瞻前顧後得多,他們從下半年開始就嗅到風聲,全都不接邊陲的活了。”

蘇默:“也正常,王選越來越激烈,尤其今年鴉巢被狼襲挑戰,地位沒有往年那麼穩,他們為了籠絡人心不擇手段,大家都不敢往裡攪。”

奧戴安娜:“嗯,那就先這樣吧,避一避鴉巢的鋒芒也是明智之舉。你這邊其它委託接嗎?有幾個在內城做的,比較簡單,報酬不算高,但可以拿來當過渡。”

蘇默不假思索:“接,簡單的更好。我這收了個很有潛力的新人,正好讓她獨自一人練練手。”

奧戴安娜:“可以,這邊正好有個催債的委託。有一家公司叫紅冬地產,欠了我們僱主的工程款。”

“合同什麼的都在,但紅冬地產耍了些手段,把合同上留名的公司掏空了,資產全部轉移到了新公司,導致判決執行不下去。”

“僱主希望我們幫忙收回工程款,但又不想惹上官司,所以要求我們不得動用暴力手段,只能用合法方式把賬款要回來。”

蘇默聽後笑了。

不能用暴力手段?這對咚咚來說可是最麻煩的事了。

不過也好,正巧借這個機會考驗咚咚,磨磨她的性子。

傭兵不是打手,就像蘇默之前跟咚咚說過的——不是什麼事都要靠暴力解決。

咚咚雖說是戰鬥員,但也是被蘇默寄予厚望,以後要獨當一面的。

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咚咚會怎麼處理人生中第一個獨立委託。

敲定細節後,蘇默結束通話電話,在郵箱查收資料,然後把這件事告訴了咚咚。

“不能使用暴力?”正躺在沙發上吃薯片的咚咚抬起頭,不滿地說,“僱主怎麼這樣,這不是刻意刁難嘛。”

蘇默搖頭道:“怎麼能叫刻意刁難?不同僱主有不同需求,我們傭兵要做的,就是給僱主最好的結果。”

咚咚想了想,問:“所以這次要我一個人去,你不跟我一起?”

蘇默:“對,你也是時候培養一些獨立能力了,我總不能永遠帶著你吧。”

咚咚小聲問:“那萬一搞砸了怎麼辦?”

蘇默故意激她:“還沒開始就想著搞砸,這可不像你會說的話。你這是慫了?”

咚咚不出意料上當了,用力捶沙發:“哼,誰說我慫了?你等著吧,不就是催債嘛,還能難得倒我?”

咚咚出門前,蘇默反覆叮囑:“記住啊,絕對絕對不能做出任何暴力行為,否則這起委託就算失敗。”

咚咚頭也不回揮手:“知道了,頭兒你歇著吧。”

雖說這起委託是讓咚咚獨立完成,但蘇默沒有閒著。

他打算全程偷偷跟著咚咚,觀察她的表現。

萬一出現什麼難以預料的情況,他也好及時出手干預。

考驗歸考驗,總不能弄個失敗的結果回去給奧戴安娜,否則就因小失大了。

如果全程都不需要自己出手,那以後就真的可以撒手,讓咚咚自己飛了。

為了方便觀察,蘇默帶上了未來做的無人機,和咚咚保持著不會被發現的距離。

這次的委託目標「紅冬地產」,是一家建立在內城的建築公司,存在大量商業債務糾紛。

其法人“呂歷”比較雞賊,在預感到債務要爆之前,就把所有資產都秘密轉移到了另一家公司。

這導致紅冬地產沒有法理上可供執行的資產,債務就這麼賴住了。

咚咚要解決的就是這個問題。

紅冬地產辦公樓在鏽牆區,咚咚打了輛車,很快就到了,直接走進大門。

蘇默的無人機懸停在窗邊,暗中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咚咚一進來,就有一名文員發現了她:“你是?”

咚咚嚼著泡泡糖,直截了當:“叫你們老闆呂歷出來。”

文員:“找老闆幹嘛?”

咚咚:“他欠了錢,叫他出來還錢。”

周圍的員工聽得哈哈大笑,那名文員也譏笑道:“哪來的小乞丐,走錯地方了吧,到地產公司來討錢?快滾!”

“你特麼!.”咚咚抄起椅子就準備掄過去。

但她很快想起這次委託的限制,只能耐著脾氣放下椅子:“自己幹了什麼事,心裡沒點數?是男人就把錢還了,別當老賴!”

這時,一個臉上有大黑痣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就是紅冬地產的法人,呂歷。

呂歷上下打量著咚咚,戲謔地說:“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來討錢?你也不害臊。”

咚咚瞪眼道:“總比你個欠債不還的老賴要好!”

呂歷一副痞樣:“欠債?紅冬地產裡能抵押的資產我都交出去了,還要我怎樣?懂不懂什麼叫有限責任制啊?”

咚咚罵道:“你交的那些破爛桌子椅子值幾個錢?你就是鑽漏洞,叫那什麼,惡意,惡意轉,轉反正就是故意欠錢不還,想把債賴掉!”

呂歷往前探頭,把臉湊到咚咚面前:“來來來,那你打我?反正要錢沒有,不服往我臉上掄一拳?看我不報案抓你!”

咚咚憋得一肚子火,怒放狠話:“我記住你了!有種別去邊陲,否則敲爆你腦袋!”

呂歷仍舊是那副死皮賴臉的模樣:“無所謂,邊陲那種垃圾地方誰會去?而且我給自己買了全套的人身意外險,如果出什麼事,我有天價保金。有種就來幹我。”

咚咚咬緊牙關,指著呂歷的鼻子說:“你給我等著!”

說完轉身離去。

呂歷對著她的背影不斷嘲諷:“趕緊爬回去吧,喪家犬,就這點本事還學別人來催債?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咚咚沒說話,徑直離開了紅冬地產。

蘇默觀察完剛才的事,還是比較欣慰的。

至少咚咚按捺住了脾氣,沒有違背委託規則。

說明這小傢伙真的把這件事放心上了。

只是不知咚咚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其實在蘇默看來,這起委託並不難,解決方式有很多。

不能使用暴力手段?

行啊。

我去你家給你爸媽做飯,關愛孤寡老人,就是一不小心調料放多了,吃了拉肚子,這不算暴力手段吧?

我去接你家小孩放學,帶她去遊樂園玩,就是手機恰巧沒電了,失聯了幾個小時,這不算暴力手段吧?

或者最簡單的,我弄一份償債合同,半夜偷你新公司的公章蓋上,把債務轉過去,這不算暴力手段吧?

對付老賴,蘇默至少有九種辦法,九種。

不知咚咚會怎麼做。

咚咚離開後,過了半小時又回來了。

一看到咚咚手上拿著的東西,蘇默嚇了一跳。

她居然去弄了一把殺豬刀???

這是要進去砍人嗎?!

只見咚咚提著殺豬刀來到紅冬地產辦公樓,並沒有進門,而是一屁股坐在門外公路邊。

她從懷中拿出一塊磨刀石放在地上,開始悶頭磨刀。

“沙沙沙——”

殺豬刀在磨刀石上劃過,不斷傳來充滿糙感的聲音。

時間緩緩過去。

咚咚硬是在那磨了半小時的刀

這時,呂歷帶著幾名保安走了出來,警惕地看著咚咚:“你拿把刀想幹嘛?”

咚咚不說話,繼續悶頭磨刀。

呂歷的聲音高了幾度:“我問你想幹嘛?!”

咚咚罵了回去:“關你錘子事!我又沒進你們公司!這公路是你家開的啊?我愛幹嘛幹嘛,管得著嗎你?!”

眼看咚咚罵完又繼續磨刀,呂歷也沒辦法了,只能丟下狠話:“我看你能熬多久!”

呂歷走後,咚咚磨刀磨了一下午,原本厚重的殺豬刀磨得都快可以裁紙了。

下午三點多,一輛計程車停在紅冬地產門口。

一名身穿西裝的商務人士走下車,他剛準備進紅冬地產辦公樓,整個人被嚇得一激靈。

只見一個滿臉陰鷙的小蘿莉坐在門口,手上拎著雪亮的殺豬刀,一邊磨刀發出沙沙響聲,一邊用冷酷的目光盯著他。

商務人士嚥了咽喉嚨,正想從她身邊繞過

“沙!沙!沙!.”磨刀聲更加響亮,殺豬刀與磨刀石用力摩擦,竟迸射出了火光。

小蘿莉陰森地盯著商務人士,目光像是要吃人,他被嚇得不敢往前走了。

“什麼情況.這是精神病院裡的癲子逃出來了?”

商務人士生怕被砍,趕緊躲開這個瘋瘋癲癲的小蘿莉,匆匆離去。

之後一段時間,又有好幾名商務人士到來。

他們本來都約好了,要和呂歷談事情,可都被門外磨刀霍霍的咚咚嚇得心驚肉跳。

咚咚惡狠狠磨著刀,誰敢上前就瞪誰,硬是把這些人瞪得冷汗直冒,沒人敢往裡走一步。

呂歷收到訊息趕了出來,對咚咚破口大罵:“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快滾,別影響我做生意!”

他走過去安撫那些驚魂未定的商務人士,攬著他們往辦公樓裡走:“不知哪來的小瘋子,你們別在意,快請進。”

“鐺!”咚咚冷不丁一刀劈在地上。

鋒利的殺豬刀劈進地面,一隻路過的無辜甲蟲被活生生劈成兩半。

咚咚雙眼圓瞪,跟變態殺人狂似的用袖子擦著刀,猙獰地盯著這些商務人士。

被攬著的那人嚇得不輕,推開呂歷的手,訕訕說道:“呂老闆,你和這姑娘好像有什麼糾紛。我還是不進去了,到時候電話溝通吧。”

“哎等等,別走啊,我還沒帶你參觀”呂歷試圖挽留,但對方還是匆匆離去了。

客戶被嚇跑,呂歷氣急敗壞咒罵咚咚:“斷我財路?信不信我讓人弄死你!”

咚咚冷笑一聲,依舊不說話,繼續把刀架在磨刀石上來回磨著。

“沙沙沙——”

咚咚就這麼磨到晚上,硬是把刀都磨壞了,先後七名想來談生意的商務人士全部被她嚇跑。

紅冬地產下班後,咚咚也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她一大早就起床,又去超市買了把殺豬刀,坐在紅冬地產門口繼續磨刀。

整個上午,來訪的客人都被咚咚嚇跑,呂歷的計劃被全盤打亂。

呂歷氣得都快罵娘了,直接一個電話打到治安局報案。

治安官來是來了,卻拿咚咚沒有辦法。

因為從嚴格意義上說,咚咚並沒有觸犯治安管理條例。

她的殺豬刀是超市買的民用刀具,並非管制刀具,市民允許持有。

她磨刀的地方是公路,屬於公共區域,並沒有侵犯紅冬地產的權益。

至於那些被嚇跑的商務人士

咚咚既沒有對他們進行攻擊,也沒有言語威脅,只是瞪他們。

總不能說瞪眼也犯法吧?

而最重要的是

人家才14歲。

這是一個幾乎無敵的年紀。

別說瞪人,真捅死個人都關不了幾年。

就算把她傳喚回治安局做例行盤問,一小時問完,出來以後她又繼續坐門口磨刀,怎麼管?

報案報到後面,治安官直接都不來了,就在電話裡甩下一句——管不了,你們自己調解吧。

這可把呂歷愁壞了。

這小蘿莉簡直純純的無賴,不聽罵,趕不走,放著不管又影響生意。

要是暴力驅趕她,萬一她往地上一躺,說沒個二十萬不起來,那該如何是好?

如果說,咚咚前兩天磨刀只是給呂歷造成些許阻礙。

畢竟生意也不是非要當面談,可以打電話、發郵件、或者約在外面談,無非效率低一些。

那麼後面發生的事,則完全出乎呂歷的意料。

起因是某個路人經過紅冬地產門口,看到磨刀的咚咚覺得很有趣,就拍了一張照片發到網上。

這張照片抓拍時機很好,清晨陽光明媚,咚咚豎著黑色的貓尾巴,太陽落在她臉上形成柔和的光暈,美得像一幅油畫。

然而如此可愛的一隻貓娘,手上卻拿著一把殺豬刀在磨,這構圖充滿了荒誕的黑色幽默氣息。

很快,這張圖被各大營銷號瘋狂轉載,【磨刀貓娘】這一話題直接衝上熱搜。

大家都在猜測這隻貓娘是什麼生物?

為什麼要做磨刀這麼抽象的行為?

更有無數大網紅跟風COS,紛紛買來黑貓尾巴和殺豬刀,學著咚咚的模樣拍照片和短影片,短短几小時就將話題熱度頂到熱搜榜第一。

再到後來,這場網路狂歡演變到了線下。

新月城本地的二次元阿宅率先出動,一個個拿著相機聚集在紅冬地產門口,瘋狂圍拍咚咚真人。

各大報社也集體動身,其中不乏《新月之晨》這種媒體龍頭,記者們來到現場進行跟蹤報道,將磨刀貓娘做成了專題研討。

喜歡蹭熱度的網紅主播當然也沒有放過這次機會。

抖月的自媒體運營、月博的大V博主、月站的up主等等蜂擁而至,帶著手機圍在咚咚身邊直播。

誰能讓咚咚入鏡,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就會增加好幾倍。

就這樣,因為一張隨手拍下的照片,一場失控的狂歡開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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