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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一大章)

斯琴科夫看出了眾人的顧慮,用堅定的語氣說:“我不想有所隱瞞,必須承認,這是一場豪賭,我本人就在賭局中。”

“但我有信心,這場賭局我們能贏,而這也將成為我本人、以及各位邁向更高之處的起點。”

“試想一下,如果妥善處理這場危機,湖心洲的精英們會怎麼看待各位?上庭的領導們會怎麼看待各位?”

“乃至合子公司、鐵血聯合體、黑域集團總部那些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們,都會注意到各位。想想吧,那將對你們的人生帶來怎樣的影響?”

會議室一片沉默,中間人和傭兵都沒有回應,甚至毫無動容。

蘇默心想:果然和原劇情一樣,沒有人鳥他…

原劇情裡,無數傭兵界的大人物在場,委託居然被當時地位最低的歐辰宇撿走,主要原因就是這場委託風險太高了。

別看斯琴科夫慷慨激昂,他完全就是畫了個大餅,說的東西全是虛的。

對接受委託的傭兵而言,這將是一場押上所有身家的豪賭。

賭贏了自然好。

賭輸了那就是賠光老本,底褲都不剩。

家底越厚的人,比如周寒年這種,在各類抉擇上就越趨於穩妥。

他們每天都在穩步上升,未來可期,無過就是功,輸光的代價根本承受不起。

而像歐辰宇這種初出茅廬的新銳,反正本錢就那麼一點,輸光了大不了從頭來過,不需要太大顧慮。

這種新銳往往最有資本去豪賭。

原劇情裡,歐辰宇就是豁出去賭贏了,一場豪賭贏來別人幾十年、乃至好幾代人的努力。

當然,這個結果只有蘇默這位穿越者知道。

在場眾人心裡根本沒底,此時皆以沉默應對。

伊凡的目光掃過眾人,冷冷一笑:“我跟你說過的,代議長先生,傭兵心裡沒有責任與使命感,只有利益。”

“無論名氣多大,傭兵終究只是逐利者,他們不會為城市做出半點犧牲與奉獻。”

坐在角落的歐辰宇聽得慍怒,臉上肌肉抽了一下,但暫時忍住了,沒多說什麼。

周寒年覺得氣氛有些僵,主動用緩和的語氣說:“不如還是按流程來吧,先讓大家瞭解一下具體細節。否則現場狀況不明,我們也很難給出答覆。”

斯琴科夫點點頭,開始操縱全息影像,將電子偵察部隊反饋回來的細節一一介紹:

“劫持事件事發地在月光大廈12層的星海影院,現在整個12層都已經被暴徒佔領。”

“根據廣場監控錄影顯示,暴徒總共有28名,為首者名叫武藤東英,治安局S級通緝犯,重度義體植入者,全身置換了軍用2級義體。其他暴徒的能力評估也都在上面。”

“此次被劫持的人質是赤陽附小師生,原有315名,現已有1名孩子遇難。根據紅外成像掃描顯示,人質全部被集中在星海影院內部。”

“這是電子偵察部隊傳回的實時成像圖,各位可以做個參考。”

全息影像投射出了月光大廈的建築構造圖,聚焦在12層位置,各個商鋪、房間、人行通道、通風管道都顯示在上面。

所有人體也都被掃描了出來,人質用藍色標註,暴徒用紅色標註,可以清晰看出他們的相對位置。

周寒年作為在場經驗最豐富的傭兵,一眼就看出端倪,眯著眼微微搖頭:“這個佈局太糟糕了。暴徒扼守住了所有過道樞紐,沒有辦法潛入。”

“想要營救,只能強攻但我說實話,在這種地方打起來,人質會出現巨大傷亡。”

奧戴安娜出聲詢問:“能不能採取特種戰法?比如從通風管道釋放麻醉氣體,讓裡面的人全部失去行動能力,再讓營救部隊突入。”

周寒年搖頭:“沒用,我看了這些暴徒的能力型別,大多數是義體植入者,都植入了人工改造肺,可以自動過濾有害物質,麻醉氣體對他們的影響很有限。”

奧戴安娜繼續問:“圍繞月光大廈12層使用高頻聲波震盪彈呢?”

周寒年依舊搖頭:“這招對付普通劫匪可以,但還是那個問題,這些暴徒都是強大的超凡者。”

“想要用高頻震盪彈讓這種級別的超凡者失去行動能力,需要威力極其巨大的高頻聲波。”

“如果真把震盪強度弄那麼大,恐怕人質會先全部被震死。”

德雷斯接過話題:“合子公司最近在研製一種靶向基因導彈,這種武器可以識別某一個體的特定基因,對其造成致命殺傷的同時不影響周圍的人。”

“我們可以派人去和合子公司交涉,請他們協助提供這種武器,也許可以在營救行動中產生奇效。”

周寒年再度搖頭:“想法很好,但根據我掌握的情報,靶向基因導彈武器還在研發初期,存在技術難點,無法投入實戰。”

“就算能在實戰使用,我們也沒有這些暴徒的基因資訊。這個計劃沒有可執行性。”

眾人不斷髮表著自己的意見。

一個個方案被提出。

一個個方案被否決。

討論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強攻。

所有方案裡,只有強攻方案具備可執行性。

但還是那個問題。

強攻必定造成人質傷亡。

攻進去就是替市議會頂雷。

頂雷就是豪賭。

誰去賭?

誰敢去賭?

氣氛再度陷入沉默,在巨大的風險面前,誰都不願站出來。

伊凡冷眼看著眾人,譏諷地說:“代議長先生,看到了吧,這就是新月城的傭兵。”

“這些傭兵只會做對自己有利的事,他們身上只有錢臭味,沒有半點犧牲精神,您找他們來純粹是浪費時間。”

“請您下令,營救的事還是交給反暴四課吧,有什麼後果我和您一起扛。讓這些沒骨氣的傭兵當縮頭烏龜好了!”

角落裡的歐辰宇終於坐不住了,他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準備拍案而起。

然而.

突然“嘭”一聲,有人先拍桌了。

只見蘇默一掌拍在德雷斯面前的桌上,厲喝道:“去你馬的,叫什麼叫,看不起我們傭兵是吧?!”

剎那間,眾人全部傻眼了。

周寒年呆坐在那裡,神情有些困惑。

奧戴安娜掩著紅唇,睜大眼睛目光錯愕。

德雷斯更是尿都要嚇出來了。

伊凡愣了片刻,臉上漸漸寫滿震怒,回瞪蘇默:“伱敢跟我拍桌子?”

蘇默指著伊凡的鼻子,聲色俱厲:“跟你拍桌怎麼了?你特麼張口閉口傭兵長,傭兵短,自己嘲諷在先,還不許我懟你?!”

眾人全都懵了,這小子不要命了吧,敢跟反暴四課的人這樣說話?!

歐辰宇更是懵逼,心想:他怎麼把我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話被搶了,歐辰宇有口難言,只能憋屈地坐著,讓蘇默繼續出風頭。

斯琴科夫也沒預料到這種變故,看向德雷斯:“你帶來這人”

德雷斯滿頭大汗站了起來,笑得比哭得還難看:“啊這哈哈哈,那什麼,小蘇平時有狂躁症,今晚的藥好像沒吃,各位見諒,見諒,我這就帶他出去吃藥。”

德雷斯剛想把人拉走,蘇默直接掙脫,走到伊凡身前與他正面對峙。

德雷斯抓著頭上的髒辮,一臉崩潰,撞牆的心思都有了。

蘇默昂著下巴說:“我們傭兵是代議長先生請來的,你看不起?你算老幾?”

伊凡上下打量著蘇默,嗤笑道:“想不到還挺有集體意識,知道幫同夥說話。小蘇是吧?你當了多久的傭兵?”

蘇默:“兩個月不到。”

伊凡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兩個月不到?小子,你剛才問我,我算老幾?”

“我21歲加入反暴四課,迄今為止服役了27年,參與過982場反暴作戰,個人特等功3次,一等功12次,二等功47次,三等功124次。”

“你說我算老幾?嗯?兩個月不到的小傭兵?我和暴徒浴血廝殺的時候,你還是爸媽肚子裡的細胞。你也配跟我們反暴四課叫板?!”

蘇默不為所動,用調侃的語氣說:“反暴四課?誒,各位,你們有沒有聽過那個笑話?沒有的話我給大家複述一遍——”

“一次,劫匪綁架了人質。當局得知訊息,派出了武裝部隊進行營救。”

“人質從窗戶看到趕來的救兵,突然緊張起來,對劫匪說:快給我槍!我跟你們一起衝出去!”

“劫匪問為什麼?人質說:沒看見來的是反暴四課嗎?再不衝出去,我們人質就要被他們殺光了!”

這笑話引得在場的中間人和傭兵忍俊不禁,連最穩重的周寒年都勾了勾嘴角。

唯一笑不出來的只有德雷斯,他癱坐在那,人已經麻了。

在新月城,反暴四課的力量和威懾度是毋庸置疑的。

但「行動豁免權」帶來的反暴隊員亂開槍現象、以及每場行動的大量無辜傷亡,向來是該部門被詬病的地方。

蘇默的笑話屬實戳中了伊凡的肺管子,他雙眼發紅,像一頭狂怒的公牛。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非得廢了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傭兵。

“篤篤篤!”

斯琴科夫用指節扣桌子,嚴肅地說:“注意言辭,這裡是作戰會議,不是你們表演脫口秀的地方。我們還有正事要談。”

蘇默也正經起來:“我現在就是要談正事。代議長先生,恕我直言,這場行動如果交給反暴四課,那就真的完蛋了。”

“哪怕不考慮事後背鍋問題,只看能力,也應該找我們傭兵來執行。”

伊凡怒極反笑:“你小子是真的能吹。繼續,我看你表演。”

斯琴科夫皺眉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反暴四課內部確實存在一些問題,但伊凡隊長是非常成熟的指揮官,精通一切特種作戰,他是這方面的專家,你覺得自己比他更專業?”

蘇默搖頭:“論特種作戰,我當然沒有他專業。但你陷入了一個誤區。我們現在面臨的不是一場特種作戰,而是一筆生意。”

“生意?”斯琴科夫不解。

蘇默微微一笑:“沒錯,生意。說白了,這場行動的最終目的不是戰勝鴉巢,不是殺多少暴徒,而是以最小的傷亡救出最多的人質。”

“用做生意的語言描述就是——付出最小的代價,收穫最多的回報。”

“所以,重要的是怎麼把更多的人救出來。至於戰術好不好,力量強不強,鴉巢暴徒是死是活,對我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這說得還像人話,眾人不約而同點頭。

斯琴科夫:“繼續。”

蘇默:“既然是一場生意,自然要讓生意人來做。代議長先生,你覺得,新月城最會做生意的人是誰?商人嗎?並不是。”

“在我看來,最會做生意的是傭兵。因為我們入行以來每分每秒都在幹同樣的事——用最小的付出,去博取最多的報酬。”

“這場營救行動的本質也一樣。活著的人質越多,付出的代價越小,你的壓力越少,我的酬勞越高。”

“這樣一個我們所擅長的領域,你為什麼放著精通做生意的傭兵不找,反而要去找反暴四課?”

斯琴科夫思索片刻,看向伊凡:“按照你對現場狀況的評判,如果由你帶領阿爾法中隊行動,會造成多大損失?”

伊凡看著全息影像想了想,說:“至少會有50%的傷亡率,如果暴徒拿人質當盾牌,乃至在他們身上佈置詭雷,損失可能會更高。”

這個觸目驚心的數字讓眾人都有些心寒。

斯琴科夫也不禁撰緊拳頭,沉默片刻後對蘇默發問:“假設由你帶領行動,你覺得損失會如何?”

蘇默豎起三根手指。

“30%?!”眾人發出驚呼。

這都快降一半了!

少20%的傷亡,意味著可以多活六十多個孩子,那可是六十多個精英家庭!對將來的影響不可估量!

伊凡厲聲呵斥:“放屁!以星海影院的情況,無論換誰來,傷亡都不可能低於50%,你這30%是哪來的?!”

“不好意思,什麼30%?”蘇默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

他依舊豎著三根手指,接下來的話,徹底震撼了所有人:

“我的意思是,最多再損失3名人質。”

“而且我有信心,很大機率一個人質都不會死。”

之前大家誤以為蘇默說的傷亡率是30%,全場陷入了驚駭。

而現在他說最多死3個,大機率一個不死,眾人的反應倒是冷淡了。

原因很簡單,每個人都覺得他在吹牛。

星海影院有314名人質,28名戰力頂尖的鴉巢暴徒,地形惡劣易守難攻,對方掌握絕對的主動權。

服役了27年的反暴隊長都說至少傷亡一半,你個剛入行兩個月不到的小傭兵說一個都不會死?糊弄鬼呢?

歐辰宇心想:這人腦殘吧?這年頭智力殘疾都能當傭兵了?

周寒年心想:現在這些剛入行的小年輕是真離譜,鬼話連篇張口就來,都跟誰學的

德雷斯心想:老蘇,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麼搞我,我的名聲算是給你敗完了。

就連最早結識蘇默的奧戴安娜都心想:後生啊後生,你吹牛可以,但也要符合實際,不能這麼亂吹啊.

伊凡看蘇默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煞筆,他對斯琴科夫說:“我請求將這個人逐出會議室,跟他說話簡直是侮辱我們的智商。”

蘇默搶聲道:“哦?伊凡隊長很有自信嘛,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伊凡皺眉:“打什麼賭?”

蘇默:“這場營救行動,我要是把傷亡控制在3個人以內,你要以個人名義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

伊凡側目瞥著他:“我不跟傻子胡鬧。”

蘇默:“你不敢?”

伊凡:“你特麼說誰不敢?!”

蘇默:“那你賭不賭?一句話。”

伊凡臉上肌肉一抽一抽,指著蘇默的鼻子說:“小子,我不跟你鬼扯。你也別說什麼傷亡3個人。你但凡能跟我一樣,把傷亡率控制在50%左右,我都高看你一眼。”

蘇默平靜地說:“3個,就3個,話放在這。”

眼看伊凡無語了,蘇默追問:“所以你賭嘍?”

伊凡嘖了一聲,重重地說:“賭就賭!可如果你賭輸了,我要你從今往後滾出新月城,永遠別回來,你敢嗎?”

蘇默笑著說:“我有什麼不敢的?就這麼定了。記住,你輸了要答應我一件事,到時候別食言。”

說完,他繞有深意地瞥了歐辰宇一眼。

“篤篤篤!”

斯琴科夫再度扣桌子,不耐煩地說:“我再重複一下,這裡是作戰會議,不是你們的表演現場!要鬥嘴滾去外面!”

伊凡氣得頭疼,暗暗懊悔為什麼要跟傻子說話,真是自降身份。

他回頭說:“抱歉,代議長先生,我們繼續商討計劃吧,別理這小子。”

斯琴科夫本來也不想搭理蘇默,畢竟這傢伙的說法實在太過離譜,簡直天方夜譚。

但他偶然間對上蘇默的視線,發現對方目光堅定、清澈,透露著某種無聲的力量。

也許是被這種目光觸動了。

也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情況都爛成這樣了,再聽幾句鬼扯又能如何?

斯琴科夫平復了一下心情,說:“我們還有些時間,花幾分鐘讓他把話說完吧。蘇默,你說你有辦法把傷亡降到3個人,甚至有可能降到0。不妨跟大家說說你的想法?”

蘇默再度豎起三根手指:“我可以說想法,但我有三個要求。”

斯琴科夫:“說。”

蘇默:“第一,這個計劃是我想出來的,如果你們要採納,我必須是第一執行人。”

這個要求很合理,斯琴科夫不假思索答應:“當然,我們不會剽竊你的智慧結晶。”

蘇默:“第二,在行動過程中,我需要市議會幫忙調動資源,包括但不限於突擊作戰、抓捕、押運等等,其中還會涉及異地排程,要代議長先生幫我協調。”

斯琴科夫點點頭:“沒問題,只要計劃本身合理,我會動用所有資源幫你,無論是人員、裝備、還是資金。異地排程你不用擔心,我會負責協調。”

蘇默:“第三,我要一份合法的殺人許可權。”

這句話讓斯琴科夫不解:“什麼叫合法的殺人許可權?”

蘇默:“意思就是,在這個計劃中,我要殺好幾個人。”

“等等.”斯琴科夫打斷了他,疑惑地問,“你的意思是,你要殺死鴉巢暴徒之外的人?”

蘇默:“是。”

斯琴科夫很迷惑:“我不明白,營救就營救,為什麼要殺無關者?”

歐辰宇終於找到機會插嘴了,嘲諷道:“這傢伙就是在譁眾取寵,你們別聽他忽悠了。不如還是說回強攻計劃吧,我願.”

蘇默搶聲打斷:“我要殺的人或許和劫持事件本身無關,但透過擊殺他們,我可以扭轉局面。”

這番話又吸引了斯琴科夫的注意力,他示意歐辰宇安靜。

歐辰宇只能閉上嘴,憋屈地坐在那裡。

斯琴科夫:“蘇默,你繼續。”

蘇默:“首先我可以很負責地說,我要殺的都不是好人,死有餘辜,但目前並沒有證據可以審判他們。”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是法理上的‘無辜者’,我的行為是蓄意謀殺。可我不想因此承擔任何罪責,所以需要一份殺人許可權,以避免事後審判。”

斯琴科夫皺起眉頭想了想,說:“請你說得詳細一些,希望我怎麼做?”

蘇默:“比如,我殺完人,事後你以市議會的名義對我進行赦免,免除我的所有罪行。”

斯琴科夫露出為難的神色:“恐怕不行.赦免是有很多條件的。如果一級謀殺罪成立,想要赦免,你怎麼也要先坐好幾年牢。”

蘇默:“沒關係,還有第二個辦法。你以代議長的名義命令治安局,對我要殺的人提前下達通緝令,專門註明生死不論。”

“這樣一來,我殺死他們的行為就是執行通緝令,受到法律保護,我自然也就無罪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斯琴科夫當即答道:“這個沒問題,我可以向你保證。”

他還專門嘲諷補充:“治安總局局長北原隼現在躺在ICU裝死,我甚至不需要找他商量。”

蘇默:“好的,看來我們達成初步共識了。”

斯琴科夫:“可以說你的計劃了嗎?”

蘇默露出神秘的微笑:“可以。其實並不複雜,我的計劃就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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