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遭遇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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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處決武藤家眾人時,現場也有許多媒體記者,他們透過攝像機將這一幕幕直播到了各大網站。
此時的彈幕已經陷入一片沸騰:
【這老哥是個狼滅】
【蘇團長,反暴四課背後都得紋個你,還必須是閉眼的,睜眼的他們背不動】
【撒旦,人稱小蘇默】
【爽!太爽了!對付惡人,就應該比他們還惡!】
【小鬼子,怎麼不囂張了?喜歡朝別人的家人下手是吧?怎麼自己全家被殺就哭成了鼻涕精?】
【雖然但是,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應該用愛感化暴徒,這種以暴制暴的行為是不對的】
【前面那個彈幕,你現在去買張地鐵5號線的票,在新月大教堂站下車,那裡有個慈父聖像,你讓他站起來,伱坐上去】
悄然間,現場狀況已經發生了轉變。
對武藤東英而言,同樣是家人,愛也是分先後的。
自己平時團體事務忙,親生兒子見得不多,只是血緣紐帶維繫著那種天生的愛。
姐姐和自己從小玩到大,感情好,但也只能說是手足情深。
父親對自己而言,是人生導師,亦父亦友,愛與敬畏並存。
而母親,這位從小含辛茹苦將自己帶大的母親,武藤東英對她的愛最濃厚,也最純粹。
看到電鋸即將落在母親頭上,武藤東英哭得腿都軟了,幾乎是趴在窗臺邊哭喊哀求:“求求你別殺我媽媽.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武藤和子的幾縷頭髮已經被捲進鋸刃,頭皮被撕得鮮血淋漓,蘇默的電鋸這時停住了,離顱頂只有咫尺,
蘇默一腳踢倒武藤和子,踩住她的背,冷酷地說:“我這個人不喜歡把話重複兩遍,只給你一次機會。”
“立刻釋放星海影院中的314名人質,否則我將繼續處決,一直殺到你們武藤家流盡最後一滴血為止!”
幾次三番目睹家人慘死,又看到年邁的老母親在面前哭喊,武藤東英的心理防線早就完全崩塌了。
他用顫抖的雙手在空中虛壓,哭著說:“我放.我放你也不要再殺了.”
眼看武藤東英服軟,其他鴉巢暴徒忍不住了,紛紛規勸:
“武藤君!這是他的心理戰!我們不能示弱,否則將前功盡棄!”
“想想我們的初衷!想想洪老大對你的囑託!”
“為了鴉巢的大業,請武藤君務必堅持住!”
“這次行動要是不成功,我們鴉巢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武藤東英發出憤怒的咆哮,義體脊柱功率拉滿,刀刃刺進叫得最兇的那個同伴體內,將他砍成兩截。
在鴉巢暴徒們驚恐的注視下,武藤東英指著他們的鼻子大罵:“一個個說得好聽,死的又不是你們的媽!!!”
“誰再敢阻攔,害我再失去一個家人,我就把你們身邊人的情報全抖出去,你們也等著死全家吧!!!”
鴉巢暴徒們紛紛沉默了。
他們在邊陲出生長大,可能並不像武藤東英那麼幸運,能擁有繁榮完整的家庭。
但他們也是人,是人就會有人際關係。
哪怕父母雙亡,也有一起長大的兄弟。
即使沒有兄弟,也有墜入愛河的戀人。
就算戀人也沒有,總有幾個在意的朋友夥伴。
那種全無牽掛、對一切都無所謂的孤家寡人,實在太少太少了。
至少他們不是
他們心中牽掛的人,在行動前都得到了鴉巢保護,被藏在隱秘的地方。
可如果武藤東英把情報透露出去,他們恐怕也要承受同樣的慘事。
最終,武藤東英的反水讓暴徒們心氣全無,沒有人再說話,只能默默接受他的安排。
月光大廈廣場陷入一片寂靜,大家都在眺望著大廈正門口。
十分鐘後,星海影院的人質出現了。
首先出來的是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她似乎沒能從前後處境中反應過來,站在大廈門口面對人群不知所措。
“小貝!!!”直到人群中傳來父母喜極而泣的呼喊,小女孩才猛地回過神。
“爸爸!媽媽!”她嚎啕大哭著,迎向飛奔而來的父母,撲進他們懷中。
很快,繼小貝之後,一個又一個孩子從月光大廈跑出來,如同一隻只迷途歸家的小獸,向自己的爸爸媽媽跑去。
這些父母早已拋掉作為精英的威嚴,爭先恐後跑過來抱住自己的孩子,一個個跪在地上,父親們掩面而泣,母親們更是哭得妝都花了。
隨著最後一名孩子與父母團圓,星海影院314名人質全部安全歸來。
駐場醫生對這些人質做了全面檢查,確保他們身體狀況健康,並且身上沒有暴徒設定的詭雷,這才放下心。
雖然到處都是哭聲,周圍卻洋溢起了一片團圓歡喜的氛圍。
蘇默正在拿水管沖刷身上的血,那些家長紛紛圍了過來,對他感激涕零道謝:
“蘇默先生,太感謝你了,謝謝你救了我們家小貝!”
“丸子,快跟哥哥說謝謝,他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
“蘇團長,這個恩情我永遠記在心裡,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千萬別吝嗇開口!”
“是的,要什麼就儘管提,我們砸鍋賣鐵也會還上這個天大的人情!”
蘇默什麼都沒說,只是點頭回應各位家長,拍拍這個孩子的肩,摸摸那個孩子的頭。
在這麼多家長中,有一對夫婦沒能融進這片歡喜。
人質被釋放後,治安部隊接管現場,囡囡的屍體也被運了出來。
囡囡媽媽跪坐在女兒旁邊,眼眶發黑內陷,滿是血絲的眼睛已經流不出淚了,所有淚水都在女兒死的那一刻流乾了。
囡囡媽媽摸著女兒的小腦袋,彷彿她還活著,溫柔地對她說:“囡囡,別怕,媽媽帶你回家了.”
囡囡爸爸搭住妻子的肩,蹲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蘇默走過來時,囡囡爸爸強忍悲痛站了起來,握住他的手哽咽道謝:“謝謝.蘇團長.謝謝你救了囡囡的同學他們都是好孩子.”
蘇默長長嘆息,閉上眼,向這對失去女兒的父母深深鞠了一躬。
星海影院人質被釋放後,當局再無顧忌,治安部隊這臺暴力機器重新運轉起來。
這段時間可把治安部隊的戰士憋壞了。
因為暴徒手中有重要人質,上級被迫妥協,他們只能一退再退。
暴徒辱罵他們,他們只能悶著頭不說話,任憑嘲諷。
暴徒攻擊他們,他們只能用盾牌護住要害,手都不敢還。
許多戰士在推搡中被擠倒,被暴徒拿鐵棍瘋狂圍毆,打得手腳骨折顱腦受損,至今都躺在ICU沒醒來。
現在上級授權允許還擊,這些治安部隊戰士就像出籠的怒獸,一個個都跟瘋了,逮到暴徒就往死裡打。
聚集在月光大廈的暴徒是第一批遭殃的,周圍到處都是治安戰士的怒吼,他們拿著甩棍狂毆暴徒,當場打死二十多個。
要不是周圍內城市民太多,他們真巴不得拿槍把這些暴徒突突乾淨。
暴徒們失去人質掩護,沒了底氣,剛正面又打不過,一個個四散而逃。
頃刻間,全城範圍都在上演治安戰士猛追暴徒的情景。
武藤東英方面,28名鴉巢暴徒被全部制服。
義體植入者被插上義體抑制器,血碼攜帶者被打了強效麻醉藥物,全員失去行動能力,治安部隊正準備扣押他們前往治安總局。
武藤東英趴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有頭還能動,他幽怨地看著蘇默:“你要把我家人送到平安的地方。”
蘇默掏了掏耳朵:“啊?”
武藤東英神色凝固住了:“你啊什麼?”
蘇默淡淡地說:“我只說了,你殺人質我就弄死你全家。我可沒保證過,放了人質不弄死你全家。”
“就你們家這全員惡人,難道我要放他們走,等他們以後回來找我報仇嗎?”
蘇默說完,示意旁邊的人散開。
然後他按下了懷中的控制器。
“轟!!!”秘密植入武藤家眾人體內的炸彈引爆了。
月光大廈廣場炸開38朵鮮血花蕾,猶如彼岸花怒放。
看著粉身碎骨的家人,武藤東英眼中的理智徹底潰散了。
“啊!啊!!啊!!!”這個兇殘的暴徒撕心裂肺嚎叫著,雙眼湧出血淚,在臉上留下猙獰的血痕。
他像瘋狗般想去撕咬蘇默,身體卻被義體抑制器弄得動彈不得,只有上下牙徒勞碰撞著,還咬到自己嘴裡的肉,滿嘴都是血。
蘇默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這隻喪家之犬,把炸彈控制器隨手一扔,轉身離去。
蘇默所過之處,無論是身經百戰的治安部隊,亦或是那些刀口舔血的死鐮傭兵,都不自覺分開一條路,用敬畏的目光注視著他。
蘇默走到廣場外圍,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靠著SUV站在那裡。
伊凡身穿便服,似乎已經等候許久。
他看到蘇默後目光飄忽,不停用手搓著下巴,神情顯得有些尷尬。
蘇默主動走了過去,懶洋洋地說:“都是男人,彆扭扭捏捏的,有什麼話就說。”
伊凡抿了抿嘴唇,伸出手:“沒什麼,我服了,心服口服,感謝你完美解決這次危機。”
蘇默握手笑道:“感謝的話我今天聽太多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不要忘記我們的賭約就行。”
伊凡無比尷尬,支支吾吾說:“哥們,不是我事後反悔,我願賭服輸。”
“但我當時確實是腦子一熱急了,有些事情沒說清楚.你讓我做事可以,但我想提幾個條件,你看行嗎?”
蘇默也沒有得理不饒人,反暴隊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他說:“你先說說看,我考慮考慮。”
伊凡神情肅穆:“首先,你別讓我自盡。我不是怕死,只是我的生命還有用,我要繼續給反暴四課服役。”
蘇默聽樂了:“老兄,你有沒有搞錯?我好不容易贏下賭約,就為了讓你自盡?我是吃飽了撐著嗎?”
伊凡笑了笑,繼續說:“你應該也不會讓我.額.那什麼吧滾床單.我是鋼鐵直男,真接受不了那種”
蘇默有點繃不住了。
這老兄平時看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想象力未免太過豐富.
蘇默沒好氣地說:“你放心吧,我也是鋼鐵直男,只喜歡妹子。”
伊凡暗中鬆了口氣,沉聲說:“最後一個條件,我幫你做一件事可以,但這件事不能違背現行律法。”
蘇默變得不悅:“你這就過分了啊!如果是律法範圍內誰都能做的正常事情,我找你幹嘛?你這不是耍賴嗎?”
伊凡也意識到自己蹬鼻子上臉了,急忙調解:“那至少不能違背傳統道德觀!就那種特別反人類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但只要合情合理,不反人類,我可以私下幫你。”
蘇默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這還差不多,就這麼定了。”
伊凡指向自己的車:“走吧,我送你一程。”
他剛準備開門上車,突然感覺一股極其劇烈的壓迫感來襲,手腳有如針扎般傳來刺痛,服役27年的戰鬥直覺發出了強烈警告。
他驚愕抬頭,看向壓迫感傳來的方向,不自覺拽住蘇默的胳膊:“喂,那是.”
“嗯,我看到了。”蘇默抿緊嘴唇,抬頭與伊凡看著同一個方向。
“狼王.”
前方一座大廈被夜幕籠罩著,幾個詭異的人影屹立於樓頂邊緣,他們身穿黑色皮衣,彷彿與夜幕融為一體。
為首者身姿高大,如同黑暗中的巨獸般令人膽寒,風吹起她衣服上的狼鬃,壓迫感龐大得前所未見。
狼王屹立在高處之巔,那雙詭邃的暗紫色眼眸散發著凜冽氣息,居高臨下睥睨著蘇默。
大廈頂端,希貝爾將被風吹亂的紅髮撂倒耳後,眺望著遠處的一個方向:“鴉巢這麼一搞,我們打那三家的計劃全亂了,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特洛伊推著金絲眼鏡,輕輕嘆聲:“不僅我們的計劃亂了,現在整個邊陲都要亂了.那件事後面再從長計議吧。”
希貝爾低頭看向地面上的蘇默:“說起來,這小子有點意思,居然就這麼搞掉了武藤東英。他是什麼來頭?以前怎麼從來沒聽過?”
芬里爾瞳中倒映著蘇默的身影,唇角勾起微微弧度:“看來是個被埋沒的佼佼者,抓住了出頭機遇。”
“無論他先前如何,從這一刻起,他已經卷進這座城市的旋渦,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就看他是從這裡開始揚名立萬,還是像無數出頭者那樣,在漩渦中被碾碎。
芬里爾最後瞥了蘇默一眼,轉身離去:“先回邊陲。把這個人記在觀察名單上,我找時間親自會會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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