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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次第退出,唯有荀攸留了下來,還有許褚站在曹操身後未動。

荀攸等了一會兒,確定眾將都已走遠,才道:“主公,我已查明,這江面之上,確實會有東風!”

曹操抬頭,目光炯炯盯著荀攸,饒是荀攸追隨曹操多年,也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曹操道:“小無說有東風,那必然是有的。眾將在時,你能穩住軍心,很好。”

荀攸這才拱手道:“初時,北府將軍提出六敗之論,軍中也有惶恐。今日我等破之,士氣反而大振,此欲揚先抑也。況且,竊以為,東風於我軍,影響並不大。”

曹操大笑點頭:“只要我軍順流直下,不在江面駐紮,他孫權難道能按著我軍大船興風點火麼?”

許褚豪氣干雲道:“就算駐紮又如何,咱們把大船連起來,大夥兒連成一片,怕他那點風浪?”

曹操僵硬的轉頭看他:“你是說……連環船?”

“正是!”

曹操無語,把曹無的信件丟到他面前。

許褚卻認不得幾個大字,嚷嚷著讓荀攸念給他看。

這信件荀攸卻是看過的,知道里邊寫明瞭不讓用連環船。

他和荀彧一樣,疑惑的是為什麼要用張遼和為什麼不讓曹操發笑,倒不奇怪前邊寫的提醒。

兩人都不理許褚,許褚只能憨笑著摸頭。

荀攸又道:“近日軍中還有一事,主公不得不防。”

“哦?”

“北人南來,不適應水域潮氣,軍中已經有人生了疫病。目前人數還少,但我擔心,以後會有傳染,染病之人越來越多。”

曹操點頭:“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

他朝帷幕後擺了擺手,一個少女從幕後轉了出來。

荀攸仔細觀瞧,少女唇紅齒白,一身麻衣,身量中等,卻揹著一個比她還高的木箱。

少女眼圈微黑,顯然睡眠不好。

她神情怯懦,不安的看了看魁梧的守衛和紅袍的將軍,這兩人已經見過。

於是她朝沒見過的荀攸盈盈一禮,低聲道:“北府婢女阿十,見過先生。”

阿十……

荀攸是少數知道北府將軍曹無能力的人,深知北府百美,都是百官忠良之後。

以前他與叔父荀彧夜談,曾經猜測,曹無讓每個婢女學習的東西都不同,因而北府中女子和殘疾女僕,人數不多,卻是一股力量極強的強兵。

荀彧更是用了學自曹無的一個詞來形容北府婢女。

特種部隊。

他試探問道:“請問阿十女士,所謂何來?”

女士乃是對女先生的尊稱,以阿十婢女的身份,本當不得這樣的稱呼,但她是北府中人,雖然是區區婢女,荀攸竟不敢怠慢。

其實比年齡,荀攸是比荀彧大幾歲的,然而輩分有別,他又佩服叔父的能力,對叔父一直恭敬有加。

但這份恭敬,卻比不上他對曹無的恭敬。沒幾個人知道,荀攸身為曹操謀主,最佩服的卻不是天下謀士,而是北府曹無。

阿十連忙擺手:“女士不敢當……我自幼學醫,醫術微末。我家將軍十餘日前聽聞大軍南來,恐軍中有疫病,因此受命於我,起於北府,隨軍聽命,讓我來為大夥治病。”

荀攸耳朵一動,深知所謂醫術微末實在是自謙之言,大喜期待道:“那阿十……姑娘,師承何處?”

“家師姓張諱機,字仲景。”

荀攸震驚,竟是桓帝靈帝年間數次壓制疫病傳播的張仲景!

北府將軍曹無,竟請了如此厲害的人物,只為給他一個婢女傳授醫術!

這北府,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

阿九從北府的大床上醒來。

北府雖大,但畢竟不能給每個姐妹都安排單間,只有年滿十八,成了年的,才能擁有自己的一個房屋。

阿九卻意外的在自己的床上摸到了別人,竟有人十指緊扣著自己。

她“啊”的一聲醒來,這才發現是阿七的十指扣住自己,不禁臉色漲紅。

阿七迷迷糊糊的哼唧兩聲道:“別走,主人離開好幾天了,他的味道只有你身上有了。”

“什……什麼主人,別給將軍起外號!”

阿九連耳根都紅了,因為是冬天,頭上都快冒蒸汽了。

“是主人讓我叫的,額呵呵。”

阿七嘟囔幾句,突然心生所感,也坐了起來。

阿九拿開阿七的手,富有但不慷慨的她問不富裕但慷慨的對方:“怎麼了?”

“天象變了!”

阿七抬頭,頭頂明明是屋頂,可她卻好像能看見星空。

“師父說過,天有此相,地必有異變。我看看……”

阿七斜著腦袋,雙手在空中勾畫,半晌才道:“臥龍出,天象動。鳳雛起,落湖中……地變應在湖上。”

……

鄱陽湖上,一條小舟泛舟湖面。

碧水盪漾,一個女子坐於船頭,她膝上放了一張古琴,身著布衣,渾身上下沒有一件珠寶首飾,可她坐在那裡,天生就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

國色天香。

她的真實名字已經失落在歷史中,但她的小名,在後世家喻戶曉。

小喬。

小喬看了眼面前羽扇綸巾、背對自己坐著的男子,繼續彈著自己的曲子。

彈到一個音符,男子突然回頭,笑道:“夫人,彈錯了。”

小喬抬頭,傾國的容顏上滿是驚訝,好奇道:“並沒有錯啊?”

周瑜笑容不減:“那便是我錯了,夫人不要在意,繼續彈吧。”

小喬卻很是著急,江表有眾多風流名士,周瑜卻可稱為名士中最懂音樂之人。

有一次周瑜與孫策飲酒,席間藝伎彈錯了一個音符,周瑜馬上回頭看過去,並指出她的錯誤之處。

於是坊間便有了“曲有誤,周郎顧”這樣的傳言。

如今自己沒有彈錯,夫君卻說錯了,可見夫君心境已亂。

她焦急道:“夫君,我聽說,曹軍有足足八十萬,張長史他們都說不可能打得過,咱們能贏嗎?”

周瑜道:“曹賊不過了了,夫人只管彈琴便是。”

小喬輕點螓首,再想彈琴,已是心不在焉,終於還是棄了琴道:“明日裡我還是回京口,替夫君和將軍祈福吧。”

周瑜搖頭:“鬼神之說,我自是不信的。但人力有時而盡,我其實在等一個時機。現今江東暗流湧動,主公猶豫不決,我在等,他會不會叫我回去。”

鄱陽湖上風浪漸起,一隻小船從篙裡行來,離得近了,撐船的小校道:“護軍大人!將軍已到柴桑,傳您去相見呢!”

周瑜霍然站起,大笑道:“好!我就知仲謀絕非池中之物,這才有父兄風範!”

他想起總角之交的好友,當時他們還都年少。

兩人一起克橫江,入秣陵,佔湖熟,攻曲阿,江東六郡無一合之敵。

強如漢室宗親劉繇,也被他們打的抱頭鼠竄。

如今曹賊南來,江東竟皆是鼠輩,無人敢戰,如何對得起死去好友的在天之靈?

想到這裡,他一步跳到小校的船上,船隻晃悠了半天,周瑜如履平地,回頭對小喬道:“夫人,請回京口,等我的捷報!”

小喬與他揮手告別,等了許久,才想起自己身子柔弱,撐船回去不知要多久,又惱又氣。

結果不過一刻鐘,周瑜手下小校又撐船迴轉,原來是受命要將她接回。

小喬這才感嘆夫君有顆七竅玲瓏之心,對自己無微不至,自己剛才實在是小氣了。

可惜兩人相敬如賓,總是缺了些琴瑟和鳴之感,日常相處也有些距離。

周郎當然是愛她的,但周郎心中有著天下,國色如小喬,又能佔得幾何。

她嘆了口氣,收起瑤琴,才意外發現,琴絃上的一顆旋鈕竟然鬆了一點。

她頓時呆在那裡。

原來周郎沒錯,小喬也沒錯。

錯的是琴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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