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赤壁之戰之一,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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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一吻,阿大推開曹無時,雙頰羞的粉紅,唇間還有一絲晶瑩。
阿大說道:“曹無,你當真稱得上是當世第一紈絝了,眼見大戰將起,你還有心思做這種事。”
不過,她明明說著氣話,眼睛卻亮晶晶的,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說完,她撲入曹無懷中,委屈道:“為什麼不讓我跟著去?”
曹無環抱著她,心中感慨,並未回答。
良久,他鬆開阿大。
“我該走了,你知道的,為了這一天,我籌劃了太久。戰場上各憑本事,刀劍無眼,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你還是在大營中等著吧,你們五個都不許來!”
“戰場上,我確實派不上用場。但是帶上三妹吧,她能保護你,還有四妹,她最是熟悉鉅艦的運作,還有十妹,萬一你受傷了……”
曹無打斷了她的話,笑道:“貂蟬,一旦開戰,我所在的旗艦是最危險的,你們誰都不能犯險。”
阿大緊咬嘴唇,曹無用貂蟬這個名字叫她,就是已經定下來了,她終於不再反駁。
她默默的看著曹無從軍帳中離去,到床頭拿出一把短刀。
短刀寒芒刺骨,被她收入懷中,然後,她靜坐床頭。
這把刀,跟隨她十餘年,每次生死危機,她都帶在身旁。
敲門聲響起,阿四進來了,陪她坐在床邊。
然後阿十、阿六、阿三各自來到,五人或站或立,在帳篷中靜靜等著,等著自家的將軍征戰完回家。
阿大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讓阿六把一張字條送去給曹無。
阿六穿過重重營帳,找到曹無的時候,曹無身披鎧甲,正與十幾名知道內情的文武官員議事,主簿楊修正在發表意見。
阿六沒敢打擾,她把字條遞給許褚,許褚蒲扇大的手接過字條,幾步送到曹無面前。
曹無看到,上邊只有十二個字,寫的是:臥龍出,天象動,鳳雛起,落湖中。
卻是不久前北府曹阿七卜算得來的謁語,他之前也是看過的,只是弄不懂其中之意。
如今再看,除了知道是諸葛亮沒有跟隨劉備,而導致歷史程序出現大的變動之外,依然不解其中之意。
楊修試探著問道:“北府將軍,可是有什麼要事?”
曹無搖搖頭,把字條收起,示意他繼續說。
楊修道:“賊軍引得我軍士兵思鄉,乃是用的昔日垓下之戰,高皇帝四面楚歌大破項王的法子。然則彼時項王窮途末路,楚歌起而兵士銳氣盡失。如今我軍連勝黃蓋、董襲,士氣正盛,不必理會他們!”
滿寵卻哼了一聲道:“丞相遇刺,軍中已經多有傳言,如今敵軍高唱北地歌曲,可謂正中下懷,怎麼會不影響我軍士氣?”
接著,兩人旁徵博引,議論起來。
曹無坐看他們爭論,這才體會到曹操的位置多麼難做。
不過他卻早有定計。
他拿出一條白布,放到幾岸上,笑道:“諸位,行軍打仗,不過是將計就計。這幾日敵軍計策頻出,咱們也是見招拆招,既然他們又有新招,那不妨陪他們玩玩吧!”
當夜,三艘五牙大艦燈火通明,艦船之上,人人縞素,來回穿梭,不知在做些什麼。
長江中間的江東軍看了,面面相覷,劉備部將袁琳喜道:“賊軍全軍縞素,難不成,曹操死了?或者哪個重要人物死了?”
他連忙把訊息傳回江東軍。
江東軍主帥正在議事,董襲新死,眾將也是縞素,人人皆有怒容。
周瑜聽完彙報,長嘆一聲:“咱們隔江唱歌,是為了勾起敵軍士兵思鄉情意,讓他們變成哀兵。沒想到,敵軍主帥竟然將計就計,似乎是要用一場喪事,調動這些哀兵的情緒。現在,他們反而變成了哀兵必勝的一方了!”
陸遜思索一會兒,才想通了其中關節。他們騙敵軍變成哀兵,是真的哀兵,但敵軍主帥反手自己為自己人治喪,反而化解了他們的哀兵攻勢,實為將計就計之法。
鳳雛龐統亦是嘆道:“敵將反應迅速,確實讓人歎服。不過他們縞素,證明咱們之前的刺殺,是有效果的。不如咱們趁他們縞素之時,發動一次偷襲?”
周瑜搖了搖頭:“我軍正在江中,敵人也是知道的,這時候治喪,正是誘敵深入,切不可中計!”
眾將紛紛點頭。
商議已定,周瑜裹著大衣出了軍帳,看看天空。
連日陰雨,今夜終於放晴,不出意外,明日也是晴天。
決戰的日子終於到了。
大喬也從軍帳中走出,站在周瑜旁邊。
周瑜嘆了口氣,問道:“孫夫人想好了麼?”
大喬毫不猶豫道:“嫁入孫家的那一天,我就有了覺悟。我想知道,公瑾想好了麼?”
周瑜默然,只是看著江水。
天色向晚,月上營寨,皎皎如同白日。長江一帶,如橫素練。
周瑜呆立良久,終於回答:“想好了。為將者,若沒有擔當的勇氣,又何必出戰。”
大喬點了點頭,旋即又道:“只是不知,曹軍到底是誰死了?”
……
曹無身著紅袍,站在五牙大艦的將臺之上,手中舉著一杯酒,面對滾滾長江。
他大聲喊道:“文舉公,昔日咱們關東諸侯共擊國賊,何其壯哉!如今天下未定,汝已仙逝。世間讀書之人,莫不垂淚!”
他低頭,似在擦拭眼角。
三艘五牙大艦上,站滿文武諸將,以及好不容易放出來的名士們。
曹營中人還好,那些名士,想起數日前還和孔融相對暢飲,如今大儒已逝,不禁默默哭啼。
原來那日江東四使齊至,假的顧雍等人眼見被曹無拆穿,再無刺曹可能,便劫持坐中排在最前的孔融,將其刺傷。
孔融年愈五十,身體並不康健,遇刺又染疫,強撐了幾天,終於死去了。
今晚,曹無借孔融的死,把軍中要職全部喊來,為孔融送行,也為明天大戰做最後的準備。
孔融曾為少府,位列九卿,是站在大漢官場最頂端的人之一,資歷和官職都足以配得上一場盛大的葬禮。
曹無端起酒杯,將那一杯玉釀撒到大船上,道:“太中大夫守北海,文教麗而罕於理,高明必為偉器,博聞強記,奇逸卓犖。所以這一杯,孤敬孔文舉!”
一開始,眾人心有異念,都以為“曹操”為太中大夫孔融治喪,是別有用心,現在見到“曹操”如此豁達,並不在乎孔融的多次頂撞,反而為其一生悲嘆,眾人都是心有慼慼,各自舉杯撒在船上。
實則因為禁酒令在,眾人杯中都是白水,只有曹無手中的才是酒釀。
禁酒令,卻正是孔融極力反對的,此中曲折,又不如為外人道了。
曹無大聲疾呼:“泰山其頹乎?樑木其壞乎?哲人其萎乎?”
三問出口,眾多名士如中雷擊,觸景生情,五牙大艦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哭聲。
不管是自命不凡的名士,還是與孔融有舊的將軍,想起孔融一生,治北海八年,功勳卓著,文章通達古今,生性結交賓客,可稱一方大儒,卻終究死在這裡。
哭聲陣陣,本來因為北地歌起而思鄉計程車兵們,反而因為五牙大艦上的這場葬禮,被吸引了注意力。
曹無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手捏酒杯道:“請問諸將諸君,是誰殺了文舉公?”
安排好的托兒楊修正涕淚橫流,沒反應過來。
靜立曹無背後的許褚突然大聲回應:“是江東賊!”
曹無默默給虎痴點了個贊,接著問道:“是誰橫攔於長江,與天下大勢為敵?”
這次反應過來的人多了起來,不少人道:“是江東賊!”
“是誰不奉天子,虎據六郡,割據揚州?”
“是江東賊!”
“孤欲攜王師,明日與江東賊決一死戰,諸將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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