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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府邸中,几案上放著一本感天動地十四孝。

曹植服了五十散,一邊行散,一邊道:“好一個十四孝,竟然還有這種招數,區區一本小書,不僅化解了咱們的攻勢,還讓那豎子鄧艾揚名!真是棋差一招,棋差一招啊!”

曹丕不喜他行散時走來走去,皺眉道:“我也是沒有想到,還能如此借力打力的解決問題。這叔父,背後難道還有高手?”

曹植亂走一會兒,又坐下來,拿起那本小冊子,拍打著几案道:“看看,看看,可不僅那小小鄧艾揚名!他自己,他自己放在了恆、毛二位大儒的前頭!他何德何能,幾首七言,還不是現場做的,一首短歌行,還不知是不是父親給的,他何德何能排在大儒前邊?以後人人說起孝字,都要記得他曹破天呢!可不會記得你曹子桓!”

曹丕眉頭皺的更深了。

曹丕想起關鍵問題,問道:“那劉先呢?之前說好的御史臺提了意見,他就會批外放曹無的文書,現在怎麼樣了?”

“劉先?”

曹植更來氣了,他道:“劉先見了十四孝,已經要給曹無跪下盡孝了,再讓他去批文,怕比登天還難!我就說荊州降將不可信!虧我還投詩給蒯越,走了蒯越的路子,以為荊州豪族之首能壓服劉先。”

曹丕嘆道:“那就只能等長文出手了,如今御史大夫毫無權勢,長文應該能壓服御史臺,直接定了曹無的罪,只要讓曹無外放,一樣可以讓馬超殺人。”

曹植點頭,也是嘆氣。

好好的必殺局,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曹無只是一本小冊子,就瓦解了他們那麼好的佈局,連環計的第一步就因尚書檯左民尚書劉先的退堂鼓而失敗了。

那曹無,當真是運氣太好,還是背後謀士太厲害?

二人正沉默,丁儀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跟到曹植身邊,想要跟他說悄悄話。

可是曹植服了散,渾身燥熱,正亂走著,哪有興趣聽他講。

他擺了擺手道:“你便在這裡說就是!”

丁儀道:“二位公子,我的人監控北府,今日看到,治書侍御史陳長文,帶著許多東西,去北府了!”

“什麼?”

曹丕和曹植都是一驚。

尤其曹丕,陳群與他交好,早就被他視作謀士,之前的計策,還是他和楊修共同擬定,可是事情未定,陳群去北府做什麼?還帶著東西去!

……

“起衝突了,起衝突了!”

一個小廝匆匆跑進司馬家在許都的別院,本來喊了一聲,見了庭院裡的幾位老爺,聲音漸小,滿臉笑意道:“各位少爺,潁川陳公子果然和北府起了衝突!”

司馬朗、司馬懿、司馬孚,三兄弟頭戴白色緞帶,正氣氛壓抑,聽他稟報,立刻都來了興致。

司馬孚年紀最小,最沉不住氣,大聲道:“說來聽聽!”

司馬朗看了他一眼,氣道:“怎麼這麼不能養氣!”

司馬孚一縮脖子,心想自己以後一定好好養氣,好好活著,以免被大哥說。

司馬懿從頭未發一言,只是雙手握拳。

小廝道:“小的親眼所見,陳公子到了北府求親,果然像仲達少爺說的那樣,被拒之門外,連門都進不去。一開始出來一個女的,好像是北府的話事人,說了幾句,還沒結果,北府中竟然射出一支長箭來。”

小廝比劃了一下那箭的長度,三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是驚懼。

這麼長,不可能是弓箭,應當是勁弩。

大漢律法,弩機是不能私藏的,北府中藏有弩機,卻並不奇怪。

他們河內司馬,其實也有。

但是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可能去射潁川陳氏的傳人。

陳家可不是遠在河內的司馬,作為許都本地望族,如果陳群死了,恐怕陳家會直接打上北府,把北府拆了。

然而曹無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做了。

這下子,司馬朗也沉不住了。

他急切問道:“陳群如何表現?”

“小的藏得地方遠,聽不到他們說話,但能看出來,陳公子當然怒急,北府曹將軍出來說了幾句話,陳公子似乎頗為惱怒,也爭辯了幾句,但並未動手。”

“果然是曹無親自射箭麼。”

司馬懿抿起了嘴。

幼弟司馬進的死,讓司馬家全家動容,司馬八達,成了七達,所有司馬家人都心中悲憤。

關鍵是,這實在是無妄之災,北府曹無先挑釁的他們,他們才反擊的。

“北府果然勢大。”

司馬朗長嘆一聲。

“那難道就這麼算了?”

司馬孚跳了起來。

司馬朗道:“沉住氣,來日方長,這曹無憑藉的是曹……曹丞相的權勢,但丞相年逾五十,又常有頭風病,還有多少時日?咱們司馬家人才濟濟,早晚有一日能撥亂反正,還大漢朗朗乾坤!”

司馬孚道:“可是潁川陳氏都敢出頭,咱們河內司馬,為什麼不可以?”

司馬懿咬牙道:“那曹操名稱漢相,實為漢賊,等他死了,我又跟隨曹丕,有從龍之功,破今日之局,便有辦法。”

司馬朗也點頭道:“確實不能動,河內是咱們的根基,貿然出手,恐怕毀了根基。切不可學楊氏、袁氏的魯莽,須知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贏家。”

司馬孚詫異道:“然則弟弟之死,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

司馬朗、司馬懿同時出聲。

司馬懿道:“我守合肥,多少是立了功的,我就不信這北府將軍敢對我趕盡殺絕!忍一忍,忍一忍……”

司馬孚頹然坐到地上。

想當初,他們兄弟八人,從河內入許都,是何等雄心壯志,可是如今,壯志竟然被一個曹無攔住。

那曹無,驕橫跋扈,仗勢欺人,還殺了司馬進,與他們有大仇,兩位哥哥竟然讓忍一忍?

他司馬孚忍不了,可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做。

想了一會兒,他問道:“那咱們拿藏弩機這事來彈劾,可行麼?”

司馬朗翻翻眼皮:“蝨子多了不咬,他把弩機露出來,就是要別人彈劾的。須知五牙大艦就是北府中人造出,到時候他拿出個改良弩機的名頭來擋著,誰又有什麼辦法?咱們本就是想趁丞相不在發難,現在看看,丞相不在,卻還是難上加難。”

司馬孚又問:“陳群的事怎麼辦?陳群能意識到這件事情是哥哥你籌劃的麼?”

司馬懿沉吟道:“叔達,我已說了多次,所謂權謀,重在順水推舟,切不可行讓母賣子之事,而須因勢利導,遂成大事。”

見司馬孚認真聽著,司馬懿又道:“少年慕艾,人之常情。那陳長文是真的看上了阿五,我才能順水推舟,亂了他的心神,讓他以百官彈劾之事為籌碼,去北府求親。要是晚了,百官彈劾之事便讓他與北府有了芥蒂,不好提親了。事後就算被他發覺,我亦能把自己摘出來,推說自己只是為他著想,想必長文會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司馬孚點頭,二哥司馬懿果然算計深遠,到時候只要表現的好一些,足以騙過陳群,陳群沒有證據,也沒法對司馬懿怎麼樣。

他想了想,又道:“那要是他們當場就發覺此事呢?”

司馬朗哂道:“怎麼可能,你不是聽到了,曹無射箭差點射殺陳長文,陳長文何等驕傲之人,他怎麼會信那個大字都寫不好的曹無!”

司馬懿卻皺起了眉頭。

若兩人當場就發覺了此事,那此事就另當別論了。

陳群就會知道,自己讓他去碰釘子,是早就計劃好的,是故意讓他和北府起衝突。

那他將會失去一個盟友,而北府得一助力。

他旋即搖了搖頭,大哥說得對,怎麼可能呢,曹無可是真的射箭了。

……

“九州曹氏”

四個字一出,陳群愣在了那裡。

要說曹家,也不能算是小族,曹操的父親曹嵩,買官做過太尉,位列三公。

曹嵩的養父曹騰,雖是宦官,卻是個好官,任職中常侍數十年,兢兢業業,做了不少事情。

曹家勉強也算是個小世家、大豪族,但不管怎麼說,只能算是和沛國丁氏一個級別的沛國曹氏罷了。

哪裡來的九州曹氏一說?

什麼是九州,大禹分九州,九州就是天下。

曹無的意思,是說他曹氏竟是天下的曹氏?

陳群顧不得額間的血跡,抬手指著曹無道:“你,你……”

曹無冷冷道:“這天下,都是曹家一寸寸打回來的,若沒有曹氏,天下還不知幾人稱帝,幾人稱王。你潁川陳氏,也配在這裡聒噪!”

“我……我,不過是想要迎娶北府婢女,並非與曹氏爭鋒!”

“北府婢女姓什麼?”

“這……”

陳群剛才自己說的,阿五也是曹家人,娶了之後曹陳就能關係更進一步。

他當時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婢女,竟然引來曹無如此對待,不惜以曹氏的名字來壓他。

曹無道:“我還是那句話,少年慕艾,隨你,但是以勢壓人,別壓到我北府頭上,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你回吧!”

陳群瞪大眼睛,公子氣度早就丟到九霄雲外,怒道:“北府將軍,莫要如此欺人,我和氣來求親,何必鬧成這樣!”

他的跟班小廝們,也都臉現怒容,跟著吆喝。

“我家公子誠意求親,北府為何如此侮辱!”

“為何?”

曹無一挑眉毛,幾步走到陳群面前。

陳群怒視著他,一步不退。

曹無低聲對陳群說了一句話。

陳群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陳群說的是:“長文莫慌,剛才都是演給別人看的。我的人早就發現了北府旁有人監視,左邊幾百步,有人,是河內司馬家的人。”

……

遠處,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是曹阿三回了北府。

司馬家的死士,她已經見了好幾個,一眼就看出,剛才外邊偷聽的,有一個是司馬家的人。

她是北府唯一學武的婢女,對於武學,她絕不會判斷錯。

這也是剛才曹無不在,在等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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