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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乾意氣風發的跟隨南匈奴南下又東進,他們這一路襲擾,幷州各郡竟無一兵一卒敢迎其鋒芒。

昔日,幷州北拒匈奴,民風彪悍,然而自丁原被殺,幷州部屬多歸呂布,呂布入洛陽,隨董卓去長安,又被李、郭打回關東,流落兗州、徐州,最終喪命白門樓,幷州狼騎幾乎都死在這一路顛沛流離之中。

隨著狼騎中最精銳的陷陣營,多少與高順一起赴死,幷州狼騎已成為泡影。

之後袁紹佔據幷州,讓高幹偽任幷州刺史,為與曹操爭雄,徵發民夫、錢糧無數,幷州百姓十室九空。

如今,幷州正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幷州刺史梁習手下並沒多少兵馬可以應對南匈奴,他將求援信發往各地。遼東太守公孫康割據一方,面上恭順,並不發兵,其他州郡則確實是無兵可發。

他便只能堅壁清野,固守大城,保證每座大城都不被攻陷。

至於城外的村民,只能通知他們逃難到城中或山裡。

在他的排程下,幷州沒有一座大城受損,可仍有很多村民沒有逃走,遭到劫掠。

孫乾雖然對匈奴人的暴行不喜,卻也知道這就是匈奴南下的代價,自己人微言輕,還是不說話的好。

如果拋掉這件事,孫乾這一路實在說不出的爽快,復仇曹軍讓他有些飄然,只覺得軍師龐統果然厲害,幾千裡外的一些言語,就引得南匈奴興風作浪,幷州疲於奔命。

他記掛南方戰場,希望曹軍能派些部隊回援,以緩解主公劉備的壓力。

他看看前路,前方再有十幾裡,是西河郡治所在的離石城,是除了太原外,幷州排名前幾的大城。

曹軍若在這裡再無阻攔,他們就可以直驅太原了。

孫乾心中恥笑,建安十一年,高幹敗逃南方,梁習以別部司馬身份領了幷州刺史,到現在才兩年而已,他終究不是丁原、呂布、高幹那樣的英傑,這幷州,竟如篩子一般,對南匈奴完全不設防,隨便出入。

正想著,匈奴騎兵大軍突然停了下來。

孫乾奇怪,便驅馬到了前頭,只見呼泉廚單于面色凝重,正聽斥候兵稟報著什麼。

呼泉廚單于曾經參與過護送天子東歸洛陽,也配合高幹攻打過平陽,被鍾繇圍困,結果馬超大破高幹,龐德陣斬郭援,呼泉廚便嚇得倉皇北逃,只敢譴使稱臣,不敢再過長城。

他對漢地極其熟悉,能講些簡單的漢話,但此時他與斥候說的卻是匈奴語。

孫乾聽不懂,乾著急的等著,好不容易等對方說完了,才縱馬湊過去問道:“單于,為什麼停住了?”

呼泉廚神色凝重,對孫乾道:“孫乾,離石城上掛的大旗不對呢。”

番邦外族,不通禮節,直呼孫乾其名,孫乾已經習慣,不以為忤,耐心道:“有何不對?”

“多了很多旗子,我的兵是識得漢字的,認得其中一些。”

聽到這裡,孫乾的神色也凝重起來,多了旗幟,莫非西河郡來了援兵?會是哪一路援軍呢?

公孫康,還是司隸校尉鍾繇的兵馬?

“孫乾,你來幫我想一下,旗上寫著奮武將軍程,可是那個叫程昱的兇人到了?”

孫乾嚇了一跳。

人的名,樹的影,程昱是曹操初期就跟隨的謀士,勵精圖治,謀取二袁,功勞不小,有勇冠賁育的美稱。

不知這人領的是哪裡的兵馬,竟然也到了。

“還有呢,軍師祭酒袁,又是哪個?”

“袁渙?”

孫乾脫口而出,軍師祭酒這個官職,乃是曹操專門為謀士郭嘉所設立,郭嘉去年命喪遼東,董昭繼任了一段時間,後來因曹操廢司空設丞相,幕府中人得到擢升,董昭入朝為官,他的繼任者,就是袁渙。

巧合的是袁渙同樣有著勇冠賁育的美稱,三個勇冠賁育,有兩個已在此處。

孫乾眉頭皺起,軍師祭酒位不高,說話卻很有分量,袁渙也到了,實在不知對方帶了多少兵馬過來。

“還有……”

“誰?”

孫乾嘴唇乾澀,這個蠻夷,為什麼不能一次把話說完。

“虎衛校尉,是哪一個,連個將軍都不是,也把旗子掛出來了。”

“誰?”

聽到這個旗幟,孫乾只覺頭暈目眩,扶住額頭。

“虎衛校尉啊,俺在中原多年,校尉的官職也聽過不少,卻沒見過這名字哩。”

孫乾已經不再理他,他驅馬回頭,找到自己的通譯,又趕上那斥候兵,親自問那旗幟上的字。

斥候認得漢字,但認不全,仔細描述一番,孫乾只覺眼前一黑,差點栽倒馬下。

呼泉廚問道:“孫乾,你這是怎麼了?那虎衛校尉,到底是何人?”

孫乾扶著胸口,剛才的意氣風發全都不見了,他苦澀道:“這個人……單于可能沒聽過名字,但一定聽過他的事蹟,他就是虎痴許褚啊。”

“許褚?”

呼泉廚也驚了,他遠在北方,也聽說過曹操有一護衛,蠻力超群,被稱為虎痴。

他對漢地瞭解,也是聰明人,他瞬間就明白了孫乾為什麼這麼慌張。

許褚到了離石了,難道曹操也到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曹操不是在南方征戰麼,西河郡離長江兩千裡之遙,曹操怎麼會在這?

……

虎衛校尉許褚邁著虎步,行走在離石城頭。

幷州刺史梁習躬身小步走在他的身後,他跟的自然不是許褚,而是前方的曹操。

自烏林遇刺後,許褚不敢再讓人離曹操太近,就算梁習這麼一個看上去沒什麼能耐的文士,許褚也把他隔開。

梁習卻沒有任何不悅,他臉上夾雜著惶恐和興奮。

他沒想到,求援信沒求來兵馬,卻把曹操求來了。

曹操從許都北上千裡,只有荀攸、程昱、賈詡、杜襲、袁渙、許褚,以及隨從,百餘騎跟隨,輕裝簡行,直入幷州,趕在匈奴人進攻西河郡之前到了離石。

梁習害怕曹操等人有失,又慶幸來了主心骨,在曹操身後大氣都不敢出,其他諸謀士都在更遠處,沒人能給他出個主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曹操道:“子虞,堅壁清野,你做的很好,不使大城有失。”

梁習點頭稱是,等著下文,他知道自己沒能保護好幷州散落在外的百姓,便等著曹操訓斥。

可是曹操竟對此絲毫不提,他說了幾件幷州趣事,便討論起幷州局勢來。

梁習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褚看在眼裡,一言不發,他了解丞相,丞相從來只做權衡,大城能保下來,丞相是不會在乎百姓的。

更何況,丞相心中的百姓,和梁習心中的百姓,並不一樣。有用的才是百姓。

曹操與梁習說了一會,三人已到了幷州城頭。

後邊眾謀士中的杜襲突然舉著封信過來,躬身稟報道:“主公,許都荀令君的信到了。”

曹操道:“念。”

“這……”

杜襲略有遲疑。

曹操道:“子虞是我府屬出身,都是自己人。”

梁習聽了這話,心中感激無以復加,他自知自己斤兩,他一直在地方做官,雖然短暫入過曹操幕府,卻並不是什麼重臣,只是因為治理地方的能力強,才被調過來接手滿目瘡痍的幷州。

如今丞相竟當著杜襲這個潁川名士的面承認自己的身份,他如何能不感動。

他卻不知,曹操任命他的時候,早已經考慮過很多,如果對他懷疑,怎麼會把封疆大吏的職務交給他。

現在當面說出這話,也只是邀買人心罷了。

杜襲展開信件唸了起來。

荀彧先是解釋了自己稱病的事情,後來又對許都局勢作了彙報。

當說起百官彈劾曹無的事情,曹操眉頭明顯一皺,但旋即展開,並未做出評價。

“還有麼?”

杜襲又拿出一封信件道:“這個是北府將軍給您的,是封家書。”

曹操點頭,接過拆開,獨自一人看了。

等杜襲、梁習再抬頭時,曹操的臉上已經滿是笑意。

他先是微笑,然後放聲大笑。

“哈哈”的笑聲響徹城頭,守衛士兵不敢多看,荀攸等人也不知曹操為何而笑。

半晌,曹操才笑罷,對杜襲道:“讓他們把孤的旗幟升起來吧。”

杜襲不敢怠慢,匆匆下去。

荀攸等人對視,不知為何丞相突然又決定把曹字旗掛出去,只能猜測,是曹無又做了什麼讓曹操十分欣賞的事情。

賈詡目光嚴肅,他發現,自從曹無南下之後,北府將軍的活動越來越頻繁了,他似乎是因為某個時間節點的來臨,開始走入朝堂。

賈詡想起曹丕多次求請自己給予幫助,嘆了口氣。

今年真是多事之秋,不知又有誰家的頭顱要落地了。

……

南匈奴,馬匹停住不前。

當那杆“大漢丞相冀州牧行車騎將軍曹”的大氂豎立在離石城頭的時候,呼泉廚整個人都傻住了。

那一刻他想到了很多事情。

袁紹、袁尚、袁譚、高幹。

那些死在曹操手上或間接因曹操而死的諸侯們,似乎每一個都在朝他招手。

而莫頓單于那種勇烈的先祖,卻早已離他而去。

歸附光武帝后,他們南匈奴,偶爾南下搶掠,傳到他這裡時,卻早已不復當年。

平陽之戰,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一個鐘繇,就如此難纏,更何況曹操?

時隔七年,他再次南下,只是學先祖們,以此當作籌碼,跟曹操談談條件,看看能不能換點本錢。

可是借他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曹操面談。

更何況還是在戰場上面談!

“撤兵,撤兵!”

呼泉廚用匈奴語高呼。

孫乾聽不懂他說什麼,但是看匈奴人的動作就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孫乾大急道:“單于,不能撤啊,不能撤啊!也許那曹賊沒帶來一兵一卒呢,也許那城頭的旗幟是假的呢?”

呼泉廚早不是和顏悅色,冷視孫乾道:“再聒噪,把你交給孟德公!”

孫乾只得勒馬後退,他這才發現,原來呼泉廚是懂得漢話中的敬語的,只是這敬語,並不對他說。

他想再言語,卻不知從何說起,他只敢說說,並不敢賭曹操在不在城中,或者領沒領多少援軍。

曹操縱橫北方,他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援軍。

呼泉廚繼續大喊:“撤兵,撤兵!不要那些人了,搶的東西都丟下!撤軍!”

一萬多騎兵,一萬多縱橫幷州的騎兵,半個多月,一箭未發,一仗未打,一城未破。

他們就這樣,來有影,去有蹤,被一杆帥旗嚇退了,連之前擄掠的百姓,都沒敢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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