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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潁川申氏劉氏鄭氏、定陵丁氏杜氏、洛陽郭氏、洛陽鍾氏、谷城範氏、中牟任氏、溫縣趙氏、懷縣李氏、河內向氏……”

曹植和曹丕對坐,聽著丁儀說出一個個的名字,在長長的名字之後,丁儀最後說道:“全都沒有回信。”

“沒有回信?”

曹植“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怒道:“事發之前,一個個信誓旦旦,到了今天,都要躲了?”

丁儀回想起那天被曹植毆打的情況,嚇了一跳,萎縮到一邊。

堂中,曹植下手還坐著丁儀的弟弟丁廙,卻不見赤壁戰場與曹植結盟的楊修。

曹丕下手坐的則是吳質、朱鑠。

曹丕問道:“長文如何回答?”

朱鑠性子急躁,哼道:“他這個治書侍御史,架子怕是比憲臺還大,郗大夫都給了個回信,他陳長群,竟是不理不睬,恐怕已不知子桓為何人了!”

往日裡曹丕身邊圍繞著四個人,司馬懿、陳群、吳質、朱鑠,被戲稱曹丕四友,如今司馬懿被抓,陳群與他們劃清界限,吳質、朱鑠家族勢力小,明顯已經不能應對這種局面。

曹丕閉眼嘆息一聲,又道:“叔父著人彈劾世家,想必也是為了正風氣吧。”

曹植長袖甩飛桌上杯盞,怒道:“大兄,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裝君子!你以為這是司馬仲達一個人的事情麼?他曹無是要向你開戰呢,今日司馬仲達被冤殺,明日就是吳質、朱鑠、丁儀,這一屋子人,一個都剩不下!”

丁儀又往角落縮了縮,吳質起身道:“子建,對兄無禮,不合禮法!”

“誰當了世子,誰才是禮法!”

曹植指著鼻子大喝一聲,又對滿堂道:“你們說說,陳群逃了,楊修也逃了,世家逃了,尚書檯、御史臺都是人家的了,關鍵時刻一個都靠不住!坊間傳聞,司隸校尉、御史大夫、豫州牧,兩個比兩千石,一個兩千石,三個元老給他一個雜號將軍扶車架呢,瞧瞧,聽聽,多大的架子,還是在尚書令的家門口作威作福!家父有這麼大架子麼?”

眾人都不言語,吳質、朱鑠都是皺眉思索。

曹丕道:“司馬仲達與我相交莫逆,如今遭人陷害,縱然叔父勢大,我也會出手保他。”

曹植罵道:“保他,你怎麼保?”

曹丕淡然道:“便是豁出性命,也要保的。”

他說出的話彷彿重若千斤,吳質、朱鑠都是神色激動,今日曹丕能保司馬懿,來日就能保他們兩個。

丁儀正往角落裡縮,聞言也不禁多看了曹丕幾眼。

曹植冷笑,環顧四周道:“枉你們一個個都是當世英傑,你們說說怎麼辦?怎麼保?”

丁儀已經縮到最角落,無法縮了。

吳質咬牙道:“怎麼辦?大不了面見天子!”

“去讓天子蓋章麼……嗚……”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終於被大著膽子站起來的丁廙捂住嘴,實在是這種話不能亂說。

曹植掙扎一會,終於道:“一屋子廢物!我去找父親”

然後氣急敗壞的出去,也不知是去迎接曹操,還是去找五石散服用。

曹丕站起來,拍拍丁廙的肩膀,示意吳質、丁儀回來,撿起了被曹植打落的杯盞放回几案,然後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曹丕正襟危坐,丁儀、丁廙這兩個曹植的好友,也不敢放肆,坐好在那。

曹丕道:“父親喜愛子建,但此事父親不會聽他的,只因我見過我那叔父與父親的關係。”

吳質、朱鑠點頭坐好。

曹丕心中還有一句話沒說,那便是他日我若掌權,必讓諸曹勢力盡去,絕不會再讓一個親戚站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

見眾人看著自己,曹丕接著道:“北府唆使那環良誣陷仲達,無非是有人證物證,可是如今,人證物證都已經不在了。”

他說前邊的話時,還很平和,說到後來,竟然變得有了殺氣。

就在此時,一個少年登門進來,抱拳道:“子桓,我來晚了。”

曹丕點頭道:“伯仁請坐。”

原來這少年竟是剛從南方戰場回來不久的夏侯尚。

夏侯尚乃是夏侯淵的堂侄,是夏侯家第二代中的佼佼者,與曹家算是遠房親戚,與曹丕從小一起長大,十二三歲便在軍伍歷練,極有能力。

夏侯尚過來落座,與眾人輕輕點頭,算是見禮,行為舉止皆有軍武之風,和他堂哥夏侯楙又是不同。

曹丕道:“伯仁,事情如何了?”

“幸不辱命,那三個惡意戕害仲達的賤奴,都死了。”

夏侯尚一出口,堂中,不管是吳質、朱鑠,還是丁儀、丁廙,都是悚然一驚,原來議論之間,曹丕早已出手。

聽他的話,竟是安排夏侯尚殺掉了環家的那幾個奴僕。

丁儀皺眉道:“這樣豈不是欲蓋彌彰?”

曹丕喝茶,沒有解釋。

朱鑠性格急躁卻聰明,先醒悟過來,放聲笑道:“無所謂,就是死無對證,只要讓人相信殺人的是河內司馬家即可。這事情對別人是欲蓋彌彰,對丞相卻不同,丞相日理萬機,哪有工夫過問細節,他會把司馬、環家兩家都冷落。如此,因無證據,司馬仲達不會死,以後還有起復機會。而環家卻因此事而失勢,那曹衝也會受到牽連。”

“不錯。畢竟父親本就不喜我。”

曹丕放下茶杯,解釋這招以退為進,把最受父親喜愛的環夫人和曹衝拖下水。

他們剛要說些細節,突然間,曹植一臉驚恐的從外邊推門衝進來。

他似乎確實是服散了,雙目衝紅,對著堂內眾人道:“我剛才想去酒樓,看見了衛尉馬騰,聽他與人說起,說他的那兒子訊息傳到許都,京兆尹司馬防謀反了!”

“什麼?”

堂中眾人,除了曹丕和夏侯尚,全部站了起來。

夏侯尚道:“謀反,西涼鐵騎什麼戰鬥力,我是知道的,區區京兆尹要是能謀反,三輔還會在馬、韓之手麼?”

曹植抓著頭皮道:“非也,那馬騰信誓旦旦,說是司馬防陰養死士三千,北逃呂梁山去了。”

聽到呂梁山這個名字,因訊息滯後而後知後覺的曹丕終於坐不住了。

他站起來道:“司馬家完了!”

他突然想到馬騰的姓氏,大驚道:“三馬食曹,三馬食曹,好一招借刀殺人!”

一直穩如泰山的曹丕,終於被這一系列變故驚住。

曹植也想到了曹操正在幷州的事情,道:“大兄,司馬懿保不住了,父親不會放過謀反的人,棄車保帥吧!”

曹丕嘆道:“父親只是不會放棄沒有實力卻想謀反的人。”

猶豫一會兒,他俯身到夏侯尚耳邊,道:“司馬仲達知道我曹家太多機密,若不能保,不可讓他有說出秘密的機會,還請伯仁助我。”

他要的本不是司馬家,而是司馬懿這個人,但是這個人若保不住,他比誰都果斷。

夏侯尚神色一冷,站起來,朝眾人作了個揖,徑直去了。

一開始,其他人還不明所以,很快這一屋子聰明人都明白了夏侯尚的去處。

朱鑠先反應過來,坐回自己位置,吳質等人也知道了曹丕的決定,臉現失望之色。

反應最激烈的是丁儀,之前曹丕說豁出性命也要保司馬懿,當時他對曹丕佩服無比,可是短短時間,曹丕竟然又讓夏侯尚出手去殺司馬懿。

他藏在几案之下的手在發抖,這曹丕明面如謙謙君子,其心性竟然如此。

眾人在堂中焦急等待,司馬懿雖然入獄,但畢竟還沒定罪,守衛並不森嚴,夏侯尚有官身在,又是宗室,做這種事應該不難。

不出意外,一個多時辰後,夏侯尚拿了一個木盒回來,丟在桌上道:“幸不辱命。司馬懿密謀造反,罪大惡極,見我前去質問,妄想借探視之機逃獄,被我殺了。這人頭與大家看過,還要帶回去的。”

曹植“哇”的一聲退開,他當然知道這種盒子是放什麼的。

吳質、朱鑠不忍看那盒子,偏過頭去,丁儀更是臉色發白。

曹丕微笑,夏侯尚真的是他手中最好的一把刀,可信任能力又強,還能隨機應變。

果然軍方的將領信得過,可惜他之前拉攏的曹真態度曖昧,不如他手中就有兩把刀了。

反倒是丁廙湊前看了下道:“如此,環良的人質死了,司馬懿也死了,死無對證,事情便可蓋棺定論了。”

曹植道:“司馬家陰養死士,按律當夷族,這是應有之義,他牽扯的案件,也不應該再審。”

他語氣冰冷,彷彿桌上放的,不是與他一同南下的司馬懿,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

曹丕卻大哭著上前,摸著盒子,盒子裡是剛才說要豁出性命去保的至交好友。

曹丕邊哭邊喊仲達的名字,聽到哭聲,吳質、朱鑠又有些動搖,

“看看吧。”

吳質硬著頭皮過來,開啟了盒子。

盒子裡確實是一個人頭,他劍眉星目,本是俊朗,如今,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刻定格在了驚詫的表情。

除了夏侯尚,其他人都跳了起來。

曹丕不哭了。

曹植一邊做嘔吐狀,一邊指著盒子道:“這……這,這不是司馬懿,我見過他,這是他弟弟司馬馗!”

“什麼?”

這回換夏侯尚驚訝了,他去獄中的時候,他買通的獄卒確定這就是司馬懿,他才動的手,這是哪裡出了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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