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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江川的心情很好,因為十萬兩銀子已經入庫。
當然十萬兩銀子對白江川來說不算什麼,但只要能讓千秋質庫受到損失,他就很高興。
而且既然江清和能從千秋質庫借貸出錢來,說明田師爺的計劃沒有任何問題,那千秋質庫離倒閉就不遠了。
他微笑看著站在下首那兩人,滿意的說道:“你們做得很好。”
此時劉曇和趙剛雖然完成了任務,但也許因為有些疲憊,因此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他們聽到白江川的稱讚後,急忙抱拳回道:“少爺謬讚,多謝少爺。”
“江老爺呢?”
劉曇憨厚的笑了笑,說道:“江老爺因為思念妻兒,把十萬兩銀子兌成銀票後,出發找他的妻兒去了。只不過山高水長,路上盜匪橫行,江老爺又身懷鉅款,引得歹人覬覦是遲早的事情,現在多半已經橫屍荒野。”
白江川流露出一絲難過的表情,緩緩說道:“江老人是個好人,這樣就喪命於歹人之手,著實讓人惋惜。”
一陣惋惜之後,白江川側目看著杜橫,問道:“田師爺還沒有到?”
杜橫微微搖了搖頭,回道:“按理說田師爺早應該到了,但不知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看見他。”
白江川顯得毫不在意,笑道:“也許他有事耽擱了。”隨即對劉曇和趙剛說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劉曇忙說道:“少爺,屬下老家一個侄兒近日即將成婚,我想請幾天假回一趟老家。”
趙剛在一旁也笑道:“少爺,你知道我有一個相好,這幾個月都沒有多少時間陪她,一天到晚都在家裡鬧脾氣,屬下也想請三日假陪她出去散散心。”
白江川揮了揮手,笑道:“這一段時間你們辛苦了,現在既然事已辦妥,你們也應該好好休息幾天,去吧。”
兩人大喜,急忙說道:“多謝少爺。”
這時杜橫眉頭微微一皺,彎下身子低聲說道:“田師爺說過此事至關重要,他需要詢問他們兩人與千秋質庫接觸的詳細過程,看我們的計劃是否有錯漏之處,是否引起對方懷疑。”
白江川不滿道:“田師爺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既然江清和已經成功從千秋質庫借出錢來,說明我們的計劃並無任何錯漏。更何況到現在都看不到他的人,說明他也未必把此事看得有多重要,言過其實而已。”
杜橫見白江川面色不虞,忙站直了身子閉口不言,而劉曇和趙剛也急忙抱拳告辭,離開了東源質庫。
直到掌燈時分,田文浩才匆匆趕到東源質庫。
他一坐下便問道:“今日事情辦理得如何?”
白江川微笑道:“一切都已辦妥,十萬兩銀子已經入庫。”
聽到事情已經辦妥,田文浩輕輕點了點頭,問道:“劉曇和趙剛呢?我有話問他們。”
白江川淡淡說道:“他們久候先生不至,今日又有些倦怠,所以我叫他們先回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明白再問也不遲。”
田文浩解釋道:“今日在來的路上被事情耽擱了。”隨即他又說道:“相信他們已經把詳細的過程講述給了白少爺,還請白少爺告知一下。”
白江川道:“這種事情他們做過多次,已經是輕車熟路,據他們講述,這一次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說到這裡,白江川又想了想,說道:“不過千秋質庫的做法還是有其特別的地方。”
田文浩端起茶杯正準備喝茶,聞言急忙放下茶杯,詢問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白江川譏諷道:“蘇時以為把田產過戶到千秋質庫名下就可以避免損失,那他就想得太天真了。”
隨即詳細的講述了千秋質庫的應對之策。
田文浩沉默許久,當他再想喝茶時,卻發現茶水已冷。他緩緩放下茶杯,說道:“此策必是蘇時所想,而且極為高明,可以最大限度保護千秋質庫的利益。”
白江川不屑道:“對策再高明也沒有用,而且從蘇時的對策來看,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的手法,所以千秋質庫還是難逃關門的命運。”
田文浩卻沒有白江川那麼樂觀,他只是怔怔的看著遠處,心裡始終覺得有一根刺,讓他很不舒服。
過了許久他才喃喃說道:“等明日見過劉曇和趙剛再議吧。”
見田文浩依然心有顧慮,白江川不以為然的說道:“雖然田先生心思機巧,但在這件事上會不會太過顧慮了?”
田文浩嘆道:“不是我太過顧慮,對手是蘇時,不得不考慮周全。更何況那周姑娘如今站在蘇時一方,我們所用的手法她未必猜不到,所以凡事還是考慮周全為好。”
白江川不再說話,只是漠然看著田文浩,田文浩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又問道:“江清和呢?”
白江川這才說道:“這江老爺只怕在這人世間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對於這個結果,田文浩並不感到意外,隨即又問道:“那些銀子是否已經重新熔化澆鑄?”
白江川笑道:“那是自然的,不但銀子已經重新熔化澆鑄,裝銀子的箱子都已經燒成灰燼了,所以無論千秋質庫在上面留下任何記號都沒有用了。”
田文浩這才點了點頭,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將軍府中,蘇時悠閒的坐在亭子中,林漠靜靜站在一旁。
過了許久,蘇時才問道:“能夠確認銀子運到了東源質庫?”
林漠道:“是我親眼所見。”
蘇時伸了伸懶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看陛下如何抉擇了。”
林漠遲疑道:“但對方畢竟是大皇子,陛下會不會……”
蘇時笑道:“如果陛下有心庇護,對我來說也無所謂。”
林漠不解道:“為什麼?”
蘇時淡淡的說道:“損失的是陛下的錢,又不是我的錢,我急什麼。”
林漠急道:“但這樣一來,千秋質庫的聲譽豈不是會一落千丈。”
蘇時嘆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憑著公主殿下、將軍府和秦府的名頭就能與京城的世家大臣相對抗?若無陛下的支援,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尋死之道。所以我必須讓陛下表明態度,如果他有絲毫遲疑,這大乾的興衰又關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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