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才是真正羞辱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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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過去,鹿染雙瞳赤血,半邊臉紅腫不堪,衣服也被撕扯得不像樣子。
明明已經顫抖的止不住,但仍然用充滿恨意的目光看著他。
“司晏琛,你混蛋!你恨我,大可以一刀殺了我,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我?”
司晏琛陰沉著臉,一言不發,朝她伸出手,想將她從車廂裡抱出來。
可是卻不料,剛一觸碰到她,就被一巴掌拍過去。
“你不要碰我!我不怕你,有什麼法子你就使出來吧,不就是一條命嗎?我賠給你!”
鹿染底裡而出,司晏琛淡淡睨向她,“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死了之後,鹿良山還能不能頤養天年,壽終正寢。”
他不帶一點溫度的語氣,猶如一盆冷水,傾覆在鹿染的全身,將她從頭涼到了底。
是啊,父親還要依靠她,她現在不能死,如果她死了,司晏琛是不會放過他的。
“怎麼樣?需要給你把刀嗎?”
聽到面前的男人再一次開口,鹿染神情流露出一抹絕望,而這時,只見司晏琛再次將手伸過去。
“我要是你,就好好活著,否則你這幾年牢就白做了,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說完,他將手伸到鹿染身下,將她從車裡給抱出來,帶著她朝金鼎走去。
整整一路,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言不發任由著他抱著,直到來到位於頂層的專屬包廂。
一進去,司晏琛就將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門被叩響,手下將藥箱送了進來,隨後將門關上。
巨大奢華的包廂裡突然變的異常安靜,鹿染環抱著膝蓋,整個人像死了一般寂靜。
看見她這樣,司晏琛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清創用的藥和紗布,隨後坐到她面前。
伸出手想要將她的頭髮撩起,卻不料,指尖觸碰到了她的臉頰。
一陣刺痛讓她倒撥出一口薄氣,司晏琛手指頓了頓。
目光落在她半邊紅腫的不像樣的臉上,眼底平息下來的弒意再一次席捲而來。
“不知道還手嗎?教你的全忘光了?”
聽到他的話,鹿染眼眸微動了下,沒有吭聲,見她這樣,司晏琛心裡那股戾氣更深。
拿起藥棉沾上藥水,就朝她的臉上擦去,看上去來勢洶洶,但落在她臉上的時候,卻還是變的小心翼翼。
“呲。”
藥水的刺激,讓她實在忍不住低吟而出,漂亮的像寶石般的眼睛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看上去要哭不哭的樣子。
司晏琛見她這樣,手停在原地,好一會不知道該不該再接著上藥。
他比誰都清楚,這女人有多怕疼,以前被書的紙張割到了手,都會哭著讓他揹著哄才肯罷休。
沒來由的想起過去,他心臟處早就好了的傷口,彷彿在這一刻又傳來刺痛,拿著藥棉的手,緊跟著往桌上用力一摔。
突然傳來的響聲,驚的鹿染全身瞬間緊繃起來。
抬頭望去,司晏琛已經走到一邊的吧檯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面容森冷。
看不出他此時心裡在想什麼,鹿染默默拿起藥棉,往自己手背上塗去。
高跟鞋踩破的地方,藥水每刺激一下,就是連皮帶肉的疼痛,她眼眶裡的紅也越來越深。
正當她死死咬住唇,忍受著這種疼痛時,突然間眼前一暗,緊跟著她的下頜就被捏住,男人的唇朝她強勢的壓了下來。
好像回到了四年前,他們曾纏綿悱惻的時候。
他吻的溫柔而急切,吞噬掉她所有的聲音,烈酒的氣味在一瞬間灌入,讓她頓時慌了。
伸出手,唇腔間發出嗚咽聲,可是他彷彿沒有聽到般,依舊貪婪的汲取著她的氣息。
“放開,司……唔……。”
說不出來完整的字,幾乎每個字都被他如潮水般吞沒,鹿染幾乎耗盡所有的力氣。
她用力咬他的唇,卻在剛剛啟開的剎那,聽到他的低語。
“你不想保住鹿良山了嗎?”
這句話,像是從她的口腔中傳出來,卻精準的擴散到了耳膜,讓她猛地頓住。
爸爸打他的影片還在司晏琛手裡,她得拿回來。
思緒在一瞬間清醒,鹿染沒有再掙扎,任由他撬開她的唇齒,奪走她所有的呼吸。
她突然的平靜,讓慾念裹持的男人慢慢睜開眼睛,觸及到她木然無神的目光時,心臟一緊。
“把影片給我。”
她開口,神情沒有任何波動,司晏琛看見她這樣,剛才按下去的戾氣,瞬間被點燃。
“你覺得憑你一句話,就能從我手裡拿走影片?”
他的聲音,透著冷意與譏諷,鹿染攥了攥手指,但眼中的執意不減半分。
“我爸爸不是故意的,他現在這樣,根本傷害不到任何人。”
聽著她一字一句說出來,司晏琛冷笑而出,“那四年前呢?你當真以為,所有的證據都被你毀於一旦了嗎?”
隨著司晏琛這句話落下,鹿染攥緊的手,傳來疼痛,慢慢望向他。
他此時薄唇微抿,唇角彎出極淡的弧度,越發平靜的眼中,卻透著深不見底的暗色。
望著他這樣,鹿染心跳突然加快,當年的證據,不可能有留下的,否則司晏琛早就會翻案了。
可是,還沒等她冷靜下來,只聽到耳邊又傳來他的聲音。
“你可以懷疑我所說的,但你記住,只要我想,你那個好父親,隨時都會萬劫不復。
既然你從一開始就選擇了父債女償,那麼從現在起,所有的規則都由我來定,什麼時候我說停,才會停!”
他的話,就像是死神的宣判,讓鹿染臉上的血色一寸寸淡下去。
眼前的司晏琛彷彿變成了惡魔,吞噬著她所有的一切。
“司晏琛,你不能這樣,我已經坐了四年牢,我爸爸也得了老年痴呆,鹿家也毀了。
你現在什麼都有,高高在上,權勢滔天,我求你放過我們,我保證帶著他離開龍城,永遠不出現在你面前,好嗎?”
聽著耳邊傳來鹿染的哀求聲,司晏琛手指緊緊握在了一起,青筋跳動,他一字一句,不帶一絲溫度。
“你之前不是說,我在羞辱你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從現在起,這才是真正羞辱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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