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狗男女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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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才打架時,穿得鞋履有些高,還崴腳了,此刻一瘸一拐的,兩個丫鬟也受了傷,不知是誰還給她頭上扔了一把臭菜葉子~
就在這時,一位戴著斗笠的公子,鶴立雞群,從人群中走出來。
林千金一看來人,頓時就癱軟在地,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顧清煜,為何在此處?
他來了多久?看到了什麼?
“清煜,我錯了。我只是想給丫鬟靈兒問診的~”
她完全沒有了適才的盛氣凌人,立即換成了一副柔弱的模樣,淚水點點,楚楚可憐。
她拉著顧清煜的手,跛著腳,似乎已經走不了路了。
彷彿安如月就是一個恃強凌弱的魔女。
顧清煜望了一眼安如月,他以為安如月會多瞧他一眼,可安如月似乎根本瞧不見他,已經出去又問診了。
他目如寒潭,將林鳳霓抱了出去。
那一刻,林鳳霓所有痛好像都消失了,她當著安如月的面,特意把雙手勾在顧清煜的肩膀上。
她要讓安如月看看,這個曾經的安家女婿,如今是多麼的疼她林鳳霓。
可安如月的眼睛,只是盯著自己的病患,她沒有閒情逸致去欣賞一對狗男女秀恩愛。
周圍人也沒有人欣賞他們,只有悄悄地唾唾沫的。
找了那樣的女人,有什麼值得羨慕的。
來到外面,顧清煜將林鳳霓放在地上。冷聲吩咐一旁的侍從:
“送她回去,丟臉丟得還不夠嗎?”
“清煜,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鳳霓以為,顧清煜是心疼她受傷,可如今看他的臉色,分明就不是如此。
她還想解釋什麼,顧清煜已經轉身離開了。
她只能又羞又憤地走了。
回到院使府邸,她就扇了兩個丫鬟各一巴掌。
“小姐,奴婢護主不力,奴婢錯了。”
兩個丫鬟看著小姐的臉連忙跪在地上求情。
“廢物,之前不是讓你們打探了嗎?為何那個醜八怪這麼快就好了?”
“小姐息怒,我們確實打探了的,還親眼看到過。如有一句假話,任憑小姐打死都行。”
“這麼說,這個醜女的醫術~”她沒有再說下去。
只是惡狠狠地看著前方。林家之所以能和顧家攀上婚事,全是因為林家富庶,而這富庶也是因為臨安這麼多藥房的生意被他們壟斷了。
如今這安如月,分明就是來挖林家牆角的。
萬一林家敗落了,顧家可不一定會把她林鳳霓放在眼裡。
“還有那夜,溺死她的兩個小廝,消失了?”
“是的小姐,未曾出現過。”
“難不成,有人助她?”
林鳳霓才不相信安如月有這等本事,今日的恥辱,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妙春堂傍晚時分
安如月準備打烊,這開業第一日,生意真的太好了,她和老孃看著一堆的錢幣,開心極了。
雖然都是些散碎銀子,但按這個發展下去,在這臨安城買一套大宅子,不成問題,還有弟弟寒星,若有了錢宅,可以讓他受到更好的教育。
安母出去買好菜了,今日安家要好好慶祝一番,這半輩子過去了,她都沒有一日這麼開心過。
安如月走得晚,她在準備明日的藥材,又把藥鋪打掃得乾乾淨淨。
此時天色也已經黑了,她隻身向外走去,臨安大街上,畢竟是天子腳下,這夜晚也是十分迷人,許多鋪子尚未打烊,還有一些是專門做夜裡生意的,比如這青樓賣唱之處,各色燈盞通宵達旦。
安家住在臨安城外,她必須趕緊出城,否則城門落下,她就不能回去和安母還有弟弟團聚了。
此刻還有一刻鐘就是戌時了,城門戌時準時關閉。
就在她準備急行離開時,忽見一賣包子的旁邊,站著一個小男孩,大約一兩歲的樣子,髒髒的手指含在嘴裡,鼻涕都快落進去了,衣服也是補丁做成的,此刻小男孩一直在喊餓。
可那賣包子的,似乎很不耐煩。
“誰家的野孩子,走走走。”
寒冷刺骨的冬日,小男孩凍得直哆嗦,安如月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買了幾個熱熱肉包子,放到男孩手心。
一邊責怪起這個賣包子的。
“趕他做甚,一個幼童,能吃你多少,總不能讓他餓死吧?
“哎呀,姑娘你可能不知,這是他娘造孽的。”那個賣包子的大叔還振振有詞。
安如月不解,哪有這樣說話的。
“咱們臨安有名的活菩薩安大夫,那多好的人,偏偏被他娘陷害,要不是安大夫醫術高超,差點都沒命了你說說,安大夫若沒命了,我們臨安貧苦百姓可去哪裡治病?”
原來如此。
這個幼童不是別人,正是那日用假死之術陷害她的大姐的兒子。
原來那個大姐被府尹下令亂棍打了二十杖,臥病在床,實在無法,就讓自己兒子出來乞討。
可安如月在臨安城太出名了,所以還沒有人同情這對母子。
安如月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影響力這麼大,就是沒有去過她那問診的百姓,似乎也知道她的大名了。
另一方面,她也不能看著這麼幼小的孩童在外忍飢挨餓。
所以雖然時間有些緊迫,還是把小男孩送回了家中。
兩間破舊的茅草屋,昏黃的油燈下,安如月看到了正躺在破舊床榻上的女人。
“孃親,有期(吃)的了。”
小男孩跌跌撞撞地先是跑回了屋內。
“誰給你的?”女人微弱的聲音。
安如月皺了皺眉。
“安~你是安大夫?”
就在這時,女人看到了站在門口戴著面紗的姑娘,她認得這是安大夫。
她羞愧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男人死地早,窮呀,那日,那個嬤嬤說給我二十兩銀子,我就~安大夫,我也是沒有辦法,我~”
安如月沒有說話,她不認為人窮就可以做壞事。
但她是一個醫者,不能見死不救。
想到這,她找了紙筆,給女人開了一個藥方,又給了她幾兩銀子。
已經是她半天的收入了。
女人萬分感激,流著淚接在了手裡。
“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可憐此子,如此幼小就流落街頭,你若有心,就該自食其力,好好教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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