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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了!

他帶著求偶的步伐走來了!

俯身就將女孩壓在身下!

她呼吸輕輕的,胸口的每一次起伏都與他挨緊,隔著薄薄地衣料擦過他的胸膛,酥軟難耐!

感受到不對勁,她掀開眼,水眸裡的惺忪瞬間被驚恐取代,伸手推拒,觸碰到手臂的肌肉結實健碩,驚訝男人的力氣怎麼可以如此之大。

“戰先生,你怎麼來了?是今夜伺候的美女不如意嗎?要不,我另外找一個,保證……”

“顧淺心。”戰司宸的聲音低冷到危險,“哪個當妻子的會像你這樣處心積慮送女人到老公床上?”

她,是他花天價聘禮娶回來的妻子。

三年來,他寵她入骨。

而她卻一直想盡辦法逃離他。

甚至故意讓他討厭、給他挖坑,連毒藥都喝過。

“所以,你要不要跟我離婚?”她趁機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張協議懟到他臉上,“今天心情不錯,我可以辦個淨身出戶加生死不復見套餐,離到就是賺到哦!”

離婚!

又是離婚!

聽這兩個字他都聽得厭了!

周身掀起澎湃的冷意,以身高優勢帶來的黑暗迅速壓境,她仰起頭,剛好看見他那雙狠戾的黑眸,熊熊燃著的,是要將她吃幹抹淨的火焰。

薄唇冷啟,他道:“這麼想離婚?我可以成全你!”

有那麼一瞬,她愣住了,蒼白臉蛋上的紅唇顯得格外妖嬈,揚起了一抹不知是嘲諷他還是可憐自己的笑。

“成全我?別逗了!你不是說,一分鐘是戰太太,就一輩子是戰太太?你若真想成全我,三年前我跪著求你不要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你心軟了嗎?戰司宸,好運好事甚至連口碑你都佔盡了,我終於活成了人人唾棄的樣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她姿態嬌懶,語調輕淺得像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

惡作劇成功般看著他周身陡然升起的戾氣,鷹眸倏眯,他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揉進懷裡,胸膛抵住她,帶有男人強勢的佔有慾已經將她從頭到尾侵略過一輪。

“你不是最喜歡拿花瓣玩他愛我、他不愛我的遊戲嗎?”他捏住她的下巴,“現在,我們來玩一次決定離,還是不離吧!”

話音落下。

“嘶——”

她身子微顫,輕輕“啊”了聲,短促的尾音收得極快,像把勾子,要把人的魂都勾走。

睡衣被他撕成兩半。

他道:“離婚。”

睡褲被他撕成兩半。

他道:“不離婚。”

內衣被他撕成兩半。

他道:“離婚。”

空氣是寒冷的,他的手卻像是帶了電,將她護住身子的手強行掰開,目光侵略過她雪白光潔的肌膚,喉結一動,身體裡彷彿有一隻猛獸叫囂著要衝出來。

探手,撕開她的內褲,他的聲音近乎殘忍:“不離婚。”

目光向下時,俊逸的臉龐掀起大駭,扼住她的力氣瞬間消散,後退了好幾大步,不敢相信地看著她。

她拼命閃躲,在柔軟大床上壓出個人形,黑暗將她吞沒,烏黑長髮凌亂如雜草披散,遮住她瘦得過分的身子,唇色發烏。

“戰爺……”她低低一笑,妖嬈魅惑,“沒想到吧?我竟然穿了兩條呢!”

她沒有去看他的表情,只是看見他的雙手緊緊捏成拳頭,那不可一世的驕傲身軀竟泛起了顫抖。

良久,他才吐出那兩個字來:“離婚。”

轉身邁步,似一種落荒而逃。

滾燙的熱量抽離,她看著散在耳邊的離婚協議。

內容只有一條。

戰司宸,我放過你了,你也放過我吧!

沒帶任何東西,她穿上衣服就跑,就像是越獄的人,沒有回頭路。

“嘀嘀——”

尖刺的喇叭聲陣陣入耳,顧淺心來不及躲,眼見貨車撞了上來。

“嘭——”

鮮血直流。

**

醫院獨特的藥水味總是讓人心裡發慌。

顧淺心醒來時,腦子裡的記憶零零碎碎。

僅僅記得自己23歲,幼時喪母,父親帶著小三和妹妹登堂入室,從此開始了白雪公主與後媽鬥智鬥勇的生活。

三年前,她代替妹妹嫁給傳聞中又老又醜又變態的戰司宸,誰知他又高又帥體力超棒,她撿了個寶,從此被他寵成心尖上的人,是她在這世上的救命稻草。

揉了揉疼痛的腦袋,她起身四下看了看,只看見一個她不認識的醫生。

還是個男的!

正姿端坐,她理了理凌亂的長髮,一隻腿搭高另一隻,雙手交握於腿上,冷淡發問:“怎麼是你?我親親老公去哪兒了?”

醫生指向門口。

門開啟,戰司宸臉色凝重的走進。

“親親老公,你怎麼才來?你看,我受傷了。這裡淤青了,這裡流血了,你喜歡的我這具漂亮身體可能要留疤了。”

話落,她等著他安慰她、抱她、說不管她變成什麼樣都喜歡。

可是,沒有。

他只是怔在原地,周身斂起一股察覺不出來卻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的冷戾。

不得了!

翻天了!

老公叛逆了!

換一隻腿搭高,她繼續道:“親親老公,我剛才出車禍了,這兒痛,那兒也痛,渾身都痛,最痛的是以為自己要死了,你也不會獨活。”

話落,她張開手臂,示意他過來。

他還是沒動,俊臉像被墨汁染過一般黑沉。

“你怎麼不過來抱我?”她喊出聲,語調甚至委屈,“你不是應該哄我、吻我、安慰我,緊緊抱著我像是要刻進骨子裡,恨不能替我受這些痛而自責地紅了眼眶嗎?”

想象中的畫面應該是這樣才對。

可他卻是一霎的惘然,視線落在她臉上,連餘光都沒分神,一副她被鬼上身的表情。

“她怎麼了?”

醫生答:“從報告來看,是車禍撞擊頭部導致選擇性失憶。如今記憶缺失不全,所以出現混淆和偏差。打個比方。她失憶前不喜歡喝可樂,但失憶後只記得可樂,就簡單粗暴的認為自己愛可樂愛得要死。你現在就是那罐可樂。”

“選擇性失憶?”聲音因為繃緊而顯得沙啞。

如果醫生不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甚至以為她故意這樣做,只為等他放鬆警惕後從他身邊逃脫。

上前幾步,他自上而下望著這張美到極致的臉,“還記得多少事?”

她極其不喜歡他如冰的語調,“你應該問,親親老婆,你傷得重不重?”

他閉上眼,腦海中閃過三年來她為了逼他離婚做過的所有事,早在他同意離婚的那刻,他的心就死了。

再度睜開時,眼裡平靜得像是一灘死水。

“你跟我不是親親關係。我們,離婚了。”話音落下,他甩下那張離婚協議,邁步就走。

下一秒,腰就被結實抱住。

身後,她的聲音傳來:“離婚?我生個病你就要跟我離婚?只要我一天不簽字,你就別想把我從戶口本上踢出!你活著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

他冷聲打斷:“你已經簽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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