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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火土,一個都不能少,什麼添三作五,都是沒有湊齊五行的無奈之舉。”

“五行金丹法門源流在補天五彩石上,能補天之不足,乃是最強道基,若能成,天仙有望,便是證太乙道果,也不是不可以想象。”

“當年葉孤辰驚才豔豔,可惜還是不敵天庭,最後逃離至他洲,離開此大千世界,前往其他大千世界……”

“不過葉孤辰將自身帝道功法留在此界,作為星星之火,等到歸來之時,一呼百應,便起仙神之爭。”

黃天好奇聽著,心中一驚:原來還是個局中局中局,套娃了好幾次。

隨後又想道:“我只是隨便造謠,葉天帝傳人出世,並不是真的叫你出世啊!”

隨後更是面色糾結,自己黃天嶺在三界三脈旁邊,到時候他們打起來,或者穿梭來去,那還哪裡能有一個清淨?

要不要搬家?

但是估計搬家也搬不成了。

“火井山的三足金鴉,有金烏血脈,被他們當成寶貝一樣,也是十分正常。”

“金靈倒是不必擔心,我已經尋得了一隻金猴,乃是庚金礦中孕育生靈。”

“火靈不尋那金鴉的話,便只能以五行神獸內丹代替了,中千世界的五行神獸,也有金丹修為,他們的內丹玄珠,也是可以寄託第二元神的寶物,是五行靈珠。”

“這種東西雖然少,但不是沒有,可惜是死物,終究不如活的五行精靈,少了一股靈性。”

黃天聽著他們談論著這個,暗道:“其他一些精靈,不是被人豢養,就是獨自流浪,最後也被人捉了去,聽起來反而是我混得最好了,竟然還走上了權柄神道之路。”

“唉,若是有機會,就將他們都救了,不然可惜了。”

黃天又暗暗道:“五行精靈,不應該被神道重視麼?怎麼感覺畫風不大一樣啊?”

黃天卻不知道,神道之中,也是有黨派之爭,天庭之內,大約分為五種黨派。

其中先天神一派,是先天大神,天地之子,雖然死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是超然物外。

第二派是二代神,是為天生神祇,自然孕育,雖然不是先天跟腳,但大多太古孕育,混下來的,都已經成了中流砥柱了,黃天嚴格算,也屬於這一類,只是發育十分不良。

第三派是修證神,從凡人修證神靈,乃至於生下後代子嗣,也一樣是神靈,半神的。

這種神靈大多是人族崛起之後,五帝治世時代產生的了,屬於上古神靈,如今大多在天庭地府,擔任要職。

第四類神靈,就是仙神了,先修仙,後修神,屬於修仙者兼職神靈,神道符籙就是仙道那邊提出的,這種仙神,屬於中古時代覺醒,一些也混到天庭要位,甚至證得極高的修為。

第五類神靈,則是香火神靈了,徹底的後天神靈,大部分的鬼神都是這種神靈,是天庭鞏固地位之後,大肆敕封所成,包括城皇體系,一應人道神靈。

其中中神洲,大多是第一類,第二類神靈。

南靈洲大多是第四類神靈。

東極洲則是第三類,第五類神靈居多,也就是世家血脈傳承的上古神血姓氏,還有人道神,這兩類為主。

至於北寒洲,還有西吠洲,一個苦寒多惡神,一個全是和尚,也只是名義上尊天庭為主。

東極洲既然以香火人道神以及上古大帝血脈的各種世家為主要黨派,自然是要把握大的方向了。

黃天若是出身在中神洲,那估計就是儲備型人才。

若是出生在南靈洲,則極為有可能被仙道門派豢養,其實也跟養豬沒有差別。

就是黃天如今混得最好,也是自家如履薄冰,外加一點好運氣,碰到了有一個這樣的靈境出現。

但現在一樣被人盯上了。

當然,也不是說抱怨大環境不好,想要潤去其他洲,但要出人頭地,確實要花費更多的功夫。

黃天還想聽點什麼隱秘的訊息,結果就被抖了出來。

一個非金非木非石的籠子將自己關著。

旁邊還見著一個籠子,裡面關著一隻金絲猴兒。

“這麼說,玄晶洞那邊抓到了水行,還有木行。”

黃天暗暗划算,現在兩波人都想要煉五行金丹,其中玄晶洞以為這波人只是求寶物,根本不知道人家是想要黑吃黑,順便找一個背鍋的。

而玄晶洞那邊,也是想要這邊人給背鍋。

玩計謀的都心臟。

另一邊,黃天真身忽然感應到了自己的化身。

只是方向……

正是三界山脈內裡某個地方。

“三界山脈果然是是非之地。”

黃天於是傳信給了年有餘。

年有餘那邊得了訊息,微微一笑:“這不是巧了麼?我埋坑的地方也在那一帶啊!小爺我不愧是福神。”

而另一邊,曹城皇派出陸判官,日夜遊神調查已經出了結果。

玄晶洞的人確實做事不乾不淨,雖然提前收了人手,沒有當場抓獲,成功讓程奎一人背了鍋。

但是抓捕火井山的火靈三足金鴉卻露出了端倪。

年有餘又提出了這玄晶洞和封泥觀兩門合宗,內裡肯定有齷蹉。

曹城皇便興師問罪,前往玄晶觀駐地。

“金芯夫人!本縣原還是看著劉作苓的面子上,才答應和你合作,如今你為何暗中擺本縣一道?”

金芯夫人驚慌失措,帶著一眾玄晶洞門人出來:“曹縣君何出此言啊?奴家不知道曹縣所言何事啊?奴家舉派要落在靈境中,與城皇是交了錢,定了契的,萬萬不敢有得罪縣君的地方啊。”

“本縣功臣黃天難道不是被你們抓了去麼?”

“什麼?小黃天被抓了,我昨日還看他比賽來著。”

年有餘兇狠狠道:“你裝什麼裝!你要煉五行金丹的事情已經事發了,今日就是來抄家的!”

“冤枉啊!”金芯夫人連忙叫屈,又問道:“那小黃天何時失蹤的?”

“比賽完就不見了。”

“那時間也對不上啊,奴家當時在跟曹縣君你詢問亡夫投胎轉劫的事啊,縣君就算反悔了,也無需給奴家捏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啊。”

曹城皇道:“那你門下呢?你們先是抓了東湖水精,又在城中聘請了蜈蚣精蠍子精一類毒物成精抓捕木芝,難道不是為了煉製五行金丹麼?”

“更何況,火井山火鴉真人說,暗中偷盜金鴉的便是玄晶洞一脈法力!”

“冤枉啊!只怕有人栽贓嫁禍啊!”

“妾身是派門人抓捕木芝,那是因為妾身門派是地仙門派,擅長培育靈藥,而且現在和丹鼎派封泥觀合宗,相互合作,我們提供靈藥,他們煉製丹丸。”

“如果有芝人相助,無論是我們玄晶洞,還是封泥觀的煉丹水平,都會提升,此事妾身和封泥觀觀主也有商議過,當時是我們兩宗一起出資聘請毒修的。”

“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封泥觀主,還有城中織雲夫人。”

“至於水精,那更是冤枉啊,東湖龍王薨逝,東湖鬧成一團,當時我們舉派搬遷,打算到紀縣靈境中來,路上遇見他被追殺,便救了起來,我修花仙之道,水木相生,便收作了義子,不信曹縣君可以將我那乾兒叫出來問問。”

“火井山之事,屬實無稽之談,我們如今正是喪家之犬,怎麼會冒著危險去得罪另一位地仙真人?”

曹城皇點頭:“夫人,本縣是很願意相信夫人,但是僅僅憑藉一面之辭就要本縣打消懷疑,只怕是不行。”

金芯夫人聽聞,面色微冷:“那曹縣君想要幹嘛?”

“自然是搜上一搜了。”曹城皇道:“若真是一場誤會,那最好,本縣必然親自登門請罪。”

“我若是不同意呢?”金芯夫人眼神凌厲起來。

“那也只能按照規矩辦事了,我們有一個在編神靈在你們府邸周圍失蹤,還請配合搜查!”

金芯夫人冷哼道:“曹城皇可是真是好手段,欺負我一個女人家。”

“欺負倒是說不上。”曹城皇揮揮手,陸判,金關玉鎖,日夜遊神,各路鬼神,陰兵,直接控制全場。

在金芯夫人面色難看之中,衝入了其暫時駐地。

但金芯夫人根本沒有慌張,反而冷笑。

五帝金丹法門才是關鍵證物,又或者火井山抓到了自己玄晶洞門人,否則單單憑藉芝人,水精,根本不能以此定罪。

果然陸判和一眾神靈,並沒有翻找到實質性的證物,只有芝人和水精,但都是被關了起來,並不是金芯夫人所言,一個要照看靈藥,一個是要認做乾兒子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沒有搜尋到黃天。

曹城皇是以黃天失蹤為理由做的搜查。

“不對,你看那關五行精靈的籠子上面的紋路,是不是五帝鎖靈禁!”年有餘看著那關著水精和芝人的籠子就道:“一千四百年前,葉孤辰研究出來的禁法,自身五帝真氣統御五行,能禁萬法!”

金芯夫人慌亂一二:“這兩個籠子是當初找人定製。”

“那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籠子。”年有餘從細節出發。

日遊神又從裡面搜出了專門設有火禁和土禁的籠子。

“只憑借一個籠子,就定罪,未免太過於荒謬了!”

這時候忍三痴站了出來:“夫人似乎和此人頻繁碰面。”

忍三痴手一揮,出現了程奎的模樣。

金芯夫人一驚,但故作鎮定:“我不認識此人。”

“此人做了什麼事情?”

“監察寶鏡,雖然當時壞了一下,但是可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是壞的。”陸判做了這麼久的判官,自然發覺了許多。

“還請夫人如實交代,如今這些,已經算是證據確鑿了。”

“那此人呢?曹城皇可曾抓到?可以與我對峙?”

“那個地靈又哪裡去了?可尋到了?”

“這些就說證據確鑿,實在有些欺負人了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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