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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躺在床上什麼也不用幹是真好,上次這麼爽還是在暑假,結果補作業補到了凌晨五點第二天差點遲到。’吃完飯後頌命躺在床上愜意的想,“話說我這算是在後半年放了兩次假?擦,有點小賺。”
黑瞎子還在一邊吃那麻糖,頌命好奇的問了一嘴:“你不覺得麻糖黏牙?我去,你都快吃完一袋子了?”
“喜歡嘛,再說了我也不常吃。”一句話後又往嘴裡塞了一顆糖。
頌命:“得,你記得漱嘴,小心蛀牙。”唉,人老了,吃不了這麼危險的食物了。
就這麼頹了兩週,看著黑瞎子快好的傷以及漸漸稀少的錢兩人決定再下一趟墓。
去的還是之前那個唐代將軍墓,薅羊毛嘛,先薅完一隻羊再找下一隻也不遲。
看著頌命和回家一樣熟練的在墓道里穿梭,跟在後面的黑瞎子直呼開了眼。
但這次是從黑瞎子打的盜洞進,離蓮花黑棺稍有些距離。
到底是沒適應墓裡四四方方的環境帶來的逼仄壓迫感,頌命感覺她要是不弄出些聲音估計還沒拿到陪葬品她就先成陪葬品了。
頌命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讓黑瞎子成為話嘮,不然長久下墓我絕對會瘋。’
本來是想和黑瞎子找些話題,但完全沒有話題,她總不能和黑瞎子說:“嘿!崽子你看那磚真是個磚。”
但想讓她安靜是不可能的,於是她就開始哼歌,想到哪個算哪個:“天際皓月,新雪初歇,山川相疊……”
這首歌,它真的,我哭死,遙想當年第一次聽的時候不懂事,一邊聽一邊看三日寂靜,結果直接大半夜哭成狗。
後來擦眼淚的時候忘關音樂,又想起來情節,還硬生生自己想了無數個刀子,又哭成了狗。
黑瞎子沒想到頌命還會唱歌,倒不是說頌命聲音難聽什麼的,而是頌命天天糙話說的比他還六,做事也糙,看著不像是會幹唱歌這種能說是陽春白雪的事。
“還挺好聽的,命姐,你學過?”黑瞎子問。
“那倒沒有,姐天生就會,不用學。”好吧,其實是高中的音樂老師太嚴了被迫每節課唱三首歌。
兩個人又閒扯了半天。
再一次來到蓮花黑棺前,頌命非常鄭重的拜了拜棺材,嘴裡也念念有詞:“哥,我的異父異母卻從未見過的哥,你那把刀我是真的不想還了,我是真的喜歡,但我不強人所難,你要是不同意就呼吸下,我立馬放下刀。”
黑瞎子白了她一眼,對於頌命每次不定時發瘋他已經習慣了。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仗義,放心,這刀以後就是我老婆,它沒我有,它有我也有。”頌命單膝跪地,象徵性的點了兩下頭,就當磕頭了。
墓主:你是不是以為你挺有禮貌的?
黑瞎子見她的儀式結束了趕緊往布袋子裡裝金幣,他還想著早點結束去拿他前兩天讓人打的匕首。
頌命認為,鍛鍊黑瞎子的力氣是必要的,所以她就開始研究她老婆了。
這唐刀通體玄色,千年之久竟然毫無鏽痕,刀鋒處隱隱透出血色,看得出是把沾染鮮血無數的兇兵。可好笑之處就在此,這把刀,叫天明。
可真是一隻耳裝黑貓警長,表裡不一啊。
“行了,以後你要忘了那個前夫哥好好跟著我,不然我遲早把你融了當門檻。”頌命把天明刀插進刀鞘裡,招呼黑瞎子走。
黑瞎子扛著快比他半個人還高的袋子艱難前行,氣的幾乎是快咬碎牙了:“頌命,你就不能幫把手!”
誰知頌命故作高深的搖著頭說:“多勞動你能長高,我一米七四,你有一米五嗎?看見我臉這麼年輕的知道咱倆是姐弟,那隻看見背影的還以為我離婚帶了個孩子呢。”雖然頌命知道黑瞎子以後一米八五,但不妨礙她現在嘲諷黑瞎子,還有就是,黑瞎子以前咋就這麼點高度,後來吃激素了才長那麼高?
黑瞎子:看在這貨給我包紮傷口的份上,我忍!
頌命:逗小孩真開心,可惜只能逗幾年,長大了就逗不了了。
有了頌命,下墓真的就和進銀行取錢一樣簡單,從進去到裝完陪葬品沒用兩個小時,簡直是吳斜看了嫉妒,胖子看了羨慕。
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吳斜和黑瞎子真的有些奇妙的師徒緣分,只是讓黑瞎子當領頭一會他就踩了機關,從地上出現的大洞摔了下去。
黑瞎子:“靠!”
頌命:“我去!”
就和夜華沒有在誅仙台抓住素素一樣,頌命也沒能抓住黑瞎子,只能隨著他一起掉下去。
說是洞,其實更像是通往不知名地方的通道,四周用石板鋪了一層,有一定斜度也不轉彎。
如果不是年久導致有些石板脫落破損,這還真像是古代版滑滑梯。
頌命聽著金幣前面不斷掉在石板上發出的“叮叮”聲,以及黑瞎子呼天喊地的亂叫,詭異的心安了。
黑瞎子:“命姐!你快撿錢啊!我的金幣!啊啊啊啊啊啊!”
頌命:“人生無常,總要失去,安啦安啦。”
滑行時間太長了,頌命不禁不安起來,但越是不安,她反而越冷靜,快速放下包上掛著的繩子讓黑瞎子抓住。
但黑瞎子在之前一直抱著袋子,本身的重量加上金幣的重量使得他的能量非常大,他在抓住繩子的下一秒就立馬被迫鬆開,試了兩三次不僅沒有減緩黑瞎子的速度,反而將包扯開一個大口子,此時繩子也徹底跑到頌命身後派不上用場了。
“你快TM把袋子扔了!”頌命大喊。
可惜此時扔已經無濟於事了,頌命只好透過改變姿勢增加下滑速度,同時讓黑瞎子把九爪鉤拿出來。
後來黑瞎子突然大叫一聲,頌命就知道快到站了。
她抽出天明刀往石板上用力一插,刀刃在插入石板後蹦出火花發出滋滋聲。
頌命一邊向身下探望,一邊更加用力捅向石板。
速度漸漸變緩,在通道的盡頭頌命終於停了下來,半邊身子掛在通道的外部。
視野受限,頌命只好不斷呼叫黑瞎子。
“沒死,我掛牆上了!”黑瞎子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頌命鬆了口氣,冷汗呼呼的往外冒。
幸運讓他們兩個有錢的弱雞遇上了好的旅館老闆,讓他們機緣巧合下選了保密性極好的當行,過上了順風順水的幾天,也徹底麻痺了頌命的神經。
如果不是這次突然出意外,頌命可能依舊在自我感覺警惕的放鬆。
其實保護他們說簡單了也簡單,要麼強大到比小哥還牛,要麼她強大同時讓他們也強大,實在頂不過去了再用她的血去靠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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