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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這不是江望舒自願將姑姑80%的遺產轉讓給自己的合同嗎?

為什麼會變成媽媽將旗下最賺錢的公司純利潤的80%轉給江望舒?!

“媽!”江凌雪臉色大變:“快看合同。”

“不用看。”程芸以為女兒心軟了,她拍拍女兒的手: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合同籤就簽了,斷然不能做出反悔的事情哦,望舒,你說是吧。”

她以為女兒心軟了,連忙用話堵住江望舒的後路。

80%的遺產確實多了一點。

大不了後面給江望舒一些補償嘛。

市中心一套別墅。

不夠的話還可以加幾百萬現金。

白家固然有錢,可是和江家比起來完全不夠看。

江望舒之前的表現讓程芸覺得她屬於眼皮子很淺,鼠目寸光那一掛的,好哄,好騙,大字不識的人眼界更窄,成不了什麼大氣候,這些完全夠打發她了。

“嗯。”江望舒挑眉:“落筆無悔。”

“慢著,籤錯了。”江凌雪慌了:“重新籤,我們合同拿錯了。”

程芸從國外回來聽到女兒受欺負了,又得知江望舒回到江家之後,便想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因此特意讓公司的專業法務做了一份只對江凌雪有利的合同,一式兩份,並且郵寄過來。

來之前程芸看了眼合同合同內容,確認無誤。

“誒,胡說。”程芸揉了揉女兒的腦袋:“沒錯。”

江凌雪大叫道:“錯了。錯了,全錯了!媽!你們簽約的是江望舒自願贈送姑姑80%遺產給我的合同,而不是你自願贈送她80%利潤的合同!”

程芸不解道:“凌雪,你胡說什麼呢。”

“不信你看。”江凌雪把合同內容逐字逐句地讀給程芸聽,“程芸自願將公司純利潤80%贈予江望舒......”

程芸旗下最賺錢的是珠寶公司。

每年的純利潤都是好幾億。

程芸定睛一看,傻眼了:“怎......怎麼會變成這樣?”

江凌雪小臉煞白:“肯定是江望舒暗中做手腳。”

“合同是你們準備的,字也是大舅媽逼我籤的。”江望舒無辜地攤手:

“我提醒過你了,你身上有煞,最近別亂籤合同,亂謀求什麼,心思不要那麼重,否則事與願違,偷雞不成蝕把米。”

江望舒低頭看了眼合同,這才發現大舅媽竟然開了一家珠寶公司。

難怪大舅能隨時隨地掏出一百萬。

好有錢吶。

這80%的利潤她笑納了。

程芸不信什麼煞:“合同有錯,無效,這不是我們要簽約的那一份。”

“大舅媽不是說過嗎?合同都簽了,落筆無悔。”江望舒晃了晃手裡的合同:“白紙黑字,還有我們的指姆印,你想反悔都來不及咯。”

如果不是程芸盛氣凌人,江望舒也不會這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斬草除根。

程芸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眼睛裡閃爍著無法控制的怒火,彷彿下一秒就要噴出來,焚燒一切。

這家公司是江家的,程芸是最大的股東,公司的分紅利潤是她消費的最大依仗,不可能白白送給江望舒,她不配!

這時候,程芸接到一個電話:“程總,對不起,合同我們送錯了,遺產合同.....”

“閉嘴!你被開除了!”程芸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江望舒懶得和這對母女拉扯,她從張媽這邊打聽到買古玩的地方。

她先去了一趟律師事務所,再去古玩店。

江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剛開完會的江明朗收到一份同城快遞。

身為江氏集團的BOSS他日理萬機,快遞這些東西只有騰出時間才能看。

直到快遞小哥說這是江望舒送的,他才將其開啟。

那是一份股份轉讓合同。

江望舒把從程芸那邊得來的股份轉贈給了大舅。

江明朗看得一頭霧水,他打電話回江家老宅,從張媽那邊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氣得額頭上青筋亂跳:“她們兩個簡直無法無天了!”

小外甥女來的第一天受到女兒的排擠。

第二天被老婆算計。

江明朗丟臉極了。

他可不是那種覬覦妹妹遺產的渾蛋。

江明朗正要打電話給程芸,質問他為什麼那麼做,一個長輩去搶小輩的東西,還是搶奪應該屬於自己親妹妹的遺產。

遺產啊!

那可是遺產!

她怎麼做得出來。

一張老臉都不要了?

“老公。”程芸的電話先打進來。

她隱去自己設計江望舒籤合同,誇大其詞和老公訴苦,說江望舒不尊重她云云。

“小姑是一個溫柔和善的人,怎麼會生出望舒這樣大字不識,不懂禮貌的孩子?以後啊咱們少讓凌雪和他接觸,不然會被帶壞的。”

說完,程芸還提了一嘴:“江望舒不知道使了什麼鬼蜮伎倆,騙我簽了合同,害我損失珠寶公司80%的純利潤,老公,你幫我要回來吧。”

“程芸!你還有臉說!”江明城怒極反笑:

“妹妹在世的時候,老爺子覺得你是暴發戶出身,不夠格嫁進江家,是妹妹不斷給老爺子做工作,不斷為你說好話。

你缺少有分量的嫁妝,是她開了自己的私庫送給你,給你充門面,你就是那麼對待她女兒的?”

程芸被江明朗幾連問問蒙了。

當年江望舒的媽媽幫助她很多。

可今時不同往日了呀。

“我......我怎麼對江望舒了?”程芸死鴨子嘴硬:“是不是江望舒在你這邊亂嚼舌根了?”

小姑娘心眼子多得很!

“閉嘴!你欺望舒不識字,騙她籤遺產贈送合同,程芸,你貪得無厭!”

到這時候了,妻子還在顛倒黑白,江明朗從沒這麼憤怒過:“要不是張媽把事情告訴我,我根本不知道你那麼狠毒。”

程芸的臉像是被無形的巴掌狠狠地抽了幾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吶吶道:“但......但是最終受益的還是江望舒啊.....她那麼貪婪......”

“閉嘴!”妻子死不悔改,氣得江明朗額頭青筋亂跳:

“你不算計望舒,她能偷你的,搶你的?

還有!

望舒根本沒想拿你什麼東西,你騙她籤合同之後,她讓人同城送到我這兒了。

你才是真的貪婪!”

程芸理虧,徹底沒話說了。

過了一會兒,她心有不甘道:“老公,你能不能.....”

她張嘴江明朗就知道對方要放什麼屁,他氣得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江總。”總裁特助戰戰兢兢道,“五分鐘之後您還有一個會議。”

“不急。”江明朗想了想:“你讓法務部擬一份股權贈送合同,從我名下的股權裡送1%的股份給江望舒。”

總裁特助目瞪狗呆。

多少?

1%?

還是股權!

這1%看起來少,實際上每年年底分紅近千萬!

夫人當初軟磨硬泡想要0.5%的股份都得不到。

江總送一個陌生人1%的股份!

特助驚訝之後,連忙去辦事。

股權合同弄完之後,江明朗將其和程芸旗下80%純利潤的合同放在一起,等下班回家送給江望舒。

江望舒拿到股份合同並沒有心安理得的收下,反而送到自己這裡,說明她心裡有自己這個大舅舅,也不是什麼貪財的人。

這是對她的歉意,也是給她的嘉獎。

另一邊。

江望舒找到了古玩市場,她一路走一路看,路過名為藏寶閣的店的時候,走進去:“老闆,有硃砂和黃紙賣嗎?”

“歡迎光臨。”一箇中年男人笑道:“您要什麼年份的硃砂?

我這裡是百年老店,又祖傳的一百二十年的,八十年,五十年,十年,五年還有去年的。”

店主見江望舒挑硃砂的樣子像完全不懂,笑眯眯道:

“您可以看看硃砂手串,特別漂亮,您面板那麼白,戴上硃砂肯定很趁面板。”

店主將硃砂手串遞給江望舒:“您試試?”

江望舒試戴了一下。

劣質硃砂。

“這一串是咱們店的精品,只要一千八百八十八,是辟邪的不二之選。”店主樂呵呵道:“您戴上這串硃砂真是太絕了,太配了。”

江望舒挑眉:“多少?”

“一千八百八十八一串。”店主笑道:“您想要的話,價格還可以談。”

江望舒知道對方把自己當一無所知的肥羊宰殺,她脫下手串掂了掂:

“老闆,硃砂從不講究什麼年份,只說品質。

你這串硃砂品質不純,一千八百八十八?就算你倒貼給我一千八我也不要。”

“小姑娘,不買就出去。”店主笑容僵住,不負剛才的熱情:

“是不知道我硃砂揚的硃砂是京市最好的,天一觀的天師都從我這裡進貨。

您不識貨沒關係,但說我這串硃砂分文不值,倒貼你都不要,就侮辱人了。”

江望舒看起來才十七八歲,高中生的年紀,她懂什麼?

要是換做成年人,店主恨不得把對方打出去!

不!

他要告對方誹謗!

江望舒從小與硃砂黃紙為伴,什麼好,什麼壞,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老闆,你以次充好也賣給外行人其實也沒什麼。”江望舒瞥了眼硃砂櫃檯,望著壓制硃砂的符紙冷冷道:

“但是,這串硃砂沾染了陰魂邪祟,你明知道,還將它賣出去,那就是謀財害命。”

此言一出,店主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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