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牆邊緣被薅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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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談判很順利,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力求每個細節都做到專業。
Karl當場就敲定了林沐陽作為這一季亞太區的頂奢代言人。
直播彈幕幾乎刷得密不透風,看來小鮮肉人氣極高啊。
這樣才好,他越紅,我的後續收入才越有保障。
送走了Karl,經紀人還沉浸在那份合同帶來的震撼裡,對我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硬要多加一倍報酬。
“沒想到餘小姐年紀輕輕,居然對時尚界這麼瞭解,厲害厲害。”
我前世見慣了這種轉變,也不以為意,只是衝林沐陽抬抬下巴。
“說好的事,不要反悔。”
短短兩個小時,我已經準確無誤給他貼了標籤:彆扭的美少年。
果不其然,他還在糾結剛剛那個問題,鍥而不捨又問道。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老頭兒喜歡這套衣服?”
我心裡撇撇嘴,前世江逸獨愛這個牌子的設計,Karl的歷史我簡直如數家珍,還差點為了他去學成衣。
往事不堪回首,誰再多談誰是狗。
“就……做了點功課吧。”
經紀人恍然大悟,衝我挑起大拇指。
“敬業!以後有翻譯的活兒一定找你。”
說著就準備給我打錢,卻被林沐陽一把拉住,他墨跡半天,彆彆扭扭把手機伸過來。
我茫然不知所措,什麼意思?
額外酬勞還要附贈一隻手機嗎?
“不用了,我的也是新款。”我客氣地拒絕。
他差點翻白眼,不情不願開口。
“加個微信。”見我面露訝異,兀自解釋著,“別多想,我是想轉給你錢。”
我沒多想啊。
所以片刻都沒猶豫,直接把手機二維碼伸了過去。
林沐陽乾脆把我手機拿過去,一口氣加了好友。
“這樣以後轉錢方便。”他特地解釋。
小鮮肉確實大方,酬勞多轉了一倍,微信隨即收到提示轉賬的橘色方框。
這點錢放在前世,我根本不屑一顧,可現在卻是昭示著邁向新生活的開始。
我眼疾手快點了收款,登時心花怒放,單方面宣佈日後我最喜歡的顏色就是橘色了。
高高興興從小鮮肉的公寓出來,順手給導師打了個電話,接通之後我嬉皮笑臉道。
“謝謝徐導幫我介紹財神爺,幫我問候師母,改天有空,我親自登門去蹭飯。”
對面傳來個格外清冷的聲音。
“徐導去上課了,手機放在我這,師母做飯不易,就不必你親自蹭了。”那邊頓了頓,“至於你口中的財神爺,其實是我介紹的。”
我瞬間安如雞,內心暗暗懊惱,早知是鍾慕言,就不打這個電話了。
鍾慕言是風靡整個西葡語系的天之驕子,唯獨跟我不對盤,擔任助教的時候差點當掉我兩門專業課。
但這會兒也不能掛電話了,我清清嗓子。
“謝謝學長,改天請你吃飯。”
“改天是哪天?定個日子吧,我看下有沒有時間。”
我被這句話問得瞠目結舌,難道他聽不出我就是客氣一下嗎?
“明天吧,還是熙園好了。”
死貴死貴的私房菜,以我現在的收入,心都在滴血。
不過自我安慰,日後還要靠他介紹大客戶呢,權當投資好了。
他那邊低低“嗯”了一聲,毫不拖泥帶水就結束通話了。
結果馬上就有個電話頂進來,是發小兒周子媛。
我把拇指放在接聽鍵,隨手向右滑動點了接聽,就聽周子媛的大嗓門從擴音裡迅速擴散出來。
“笙笙,你紅了啊,現在網上都在傳你替林沐陽拿下頂奢的直播影片。那可是Karl啊,你太牛掰了!”
我愣了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剛剛一直是在直播的。
好在我口語向來過硬,應該沒有什麼明顯的專業錯誤。
“你知道熱搜是怎麼形容你的嗎?純欲臉的高翻小姐姐!”周子媛向來是八卦頭子,這種熱鬧她絕不會錯過,“快來我哥會所,給我們好好說說,到底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咱們西語系系花又出山了呢?”
周家雖然是搞實業的,但她哥周子熙名下有幾間會所,周子媛說的這家“雅韻”最早本來是我們這幫發小聚會的大本營。
不過背靠周家這棵大樹,很快做得風生水起。
我腦中靈光乍現,上輩子餘家認回真千金之後,周家是少數幾個沒有落井下石的,周子媛甚至還幫我罵了一頓蘇靈。
這輩子於情於理,我都該抓住這個盟友,而且她路子廣,說不定還能介紹些客戶給我。
“給我半小時,馬上到。”
掛掉電話,迅速開車回家換了趟衣服。
穿戴完畢,二話沒說驅車就直接過去了,結果到會所門口卻被攔下來。
“請問您是這裡的會員嗎?”
我被這句話砸得有點懵。
絕大部分注重私密性的會員制會所其實都能刷臉,因為工作人員能記住他們每一位VIP乃至常帶在身邊的密友甚至小情兒。
我雖然不算常客,但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來,被攔在門口真是破天荒。
看對方是張生面孔,猜測大概是新來的,我無意為難對方,乾脆直接報了江逸的名字,反正頂著江太太的頭銜肯定方便許多,不用白不用。
“我是江逸的伴。”
侍者依舊維持著禮貌的笑,但出口的話卻透著兩分輕蔑。
“逸少從來不帶女伴過來,您是不是記錯了男伴的名字?沒關係的,可以再想想。”
我眼神冷下來,這話乍聽上去沒什麼,細想卻有影射我是外圍女的嫌疑,那就別怪我破罐破摔了。
“那你給周子熙打個電話,讓他下來接我一趟吧,他剛點了我出臺。”
周子熙是他們老闆,雖然流連花叢,但人長得帥家世好,還不至於點坐檯女。
所以侍者的臉瞬間變得像吃了屎一樣,他仔細打量我,似乎忖度話裡的可信度。
原則上相信自家老闆絕不是那種人,但既然敢讓他打電話,就說明我有把握,不然怎麼能提出這種分分鐘能被拆穿的謊呢?
侍者左右為難起來。
我有種解氣的感覺。
其實我不算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只是剛剛那話,著實有些瞧不起人的意思。
所以這種當面就能還回去的小仇小怨,就別留過夜了。
現在一碼歸一碼,扯平了。
正想給周子媛打個電話,讓她下來接我,身後忽然傳來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你說,誰點你出臺?”
這聲音,不會吧?
我猶如考試作弊當場被抓包,但又帶著僅存的一點僥倖心理希望是抓錯了人。
小心翼翼回頭,果不其然對上江逸那張俊美非凡卻不怎麼高興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晚慾求不滿的緣故,總覺得他此時此刻周身都散發著黑氣。
也難怪,哪個男人大概都不想聽到自家老婆跟其他人有牽扯的言辭,更何況那人還是他打小兒就不對盤的周子熙。
此時江逸已經下車,朝這邊徑直走過來,矜貴的臉帶了點陰沉,在我耳邊低低磨牙,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你昨晚說要離婚,就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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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紅杏還沒出牆就被薅回來,是種怎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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