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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官殿頗具規格,姜鈺離開了酥骨面的小攤,再往深處走,就是主殿了。

殿內往來眾多,絡繹不絕,姜鈺抬腳往裡走,瞧見裡面漆金的神女象,莫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忽然她腦海中響起默默的聲音,讓她硬生生止住了往裡走的腳步。

“小鈺,有人在尋你。”

姜鈺偏過頭,貼在默默軟滑的皮毛上,悄聲問它:“人?還是妖?”

“修行人。”

難道是乾坤遊仙錄的事情被發現了?

不應該啊,她在胡府後宅的時候非常小心,還特意佈置了結界,就算是有修行之人也輕易看不透。

不管是不是遊仙錄暴露了,能躲就躲。

姜鈺瞥了一眼殿內的神女象,轉身往外走,擠入人群之中。

不過片刻,有一男一女兩人來到殿門口,四下打量,發現沒有目標人物,垂頭喪氣的離開。

兩人行至花官殿外街,女子似有不服氣,忽然出聲道:“我想不通,怎麼能跟丟呢?沒道理會被發現。”

“我們是被發現了。”

男人嘆了一口氣:“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人家這麼明顯是放過了我們倆。趕緊走吧,我們也算是完成了任務,回去遲了星主會怪罪的。”

女人張了張嘴,把話嚥了下去,十分沮喪的跟在他身後離開了花官殿。

兩人沒注意到的是,身後賣糖人的攤子前蹲著的少女,正是他們跟蹤的目標。

姜鈺揚起笑臉,伸手拿起一個猴子撈月形狀的糖人,從荷包裡摸出兩枚銅錢遞給老闆。

“小鈺,他們走了。”

她站起身來,側過頭望去,已經看不見那兩人的身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兩個人是李寒光手底下的人吧。”

默默沒有說話,預設了她的猜測。

姜鈺心知她誤打誤撞之下收了星衍宗的至寶,理應離他們這些人遠一些,但星衍宗的人,好像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現下師父沒有蹤跡,又插手了相陽的破事,她有些心急了。

早點處理完這裡的事情,等她從相陽嘴裡摳出來師父行蹤的訊息,就該離去了。

好在今天也不算白費功夫出門跑這一趟,陰差陽錯遇到裴家娘子親哥。

若是在這兩日能抓到那邪祟的尾巴,逼其現身,就能迅速解決此事。

姜鈺心情很好,一路轉悠回到胡府的時候已是酉時了。

相陽眼巴巴的站在大門口張望。

遠遠就瞧見姜鈺的身影,一蹦兩尺高,跑到她面前來,一身銀飾叮噹作響。

“你怎麼才回來,快快快,跟我來。”

姜鈺被他一驚一乍嚇的愣了愣,還沒問出怎麼了,就被相陽拉起手拖得跑了起來。

雖然還沒入夜,但踏入胡府的後宅,那陣陰涼如跗骨之蛆就纏身而上了。

滑膩又噁心。

相陽腳步慢了下來,伸手把門推開,姜鈺這才發現,到胡家郎君的屋子了。

她有些疑惑,不明白相陽為什麼把她帶來這裡。

門被他推開來,一股沉香的味道幽幽飄來,兩人走進去,姜鈺才發現裡面不止有臥病在床的胡二郎,還有胡老爺和鄭德。

“小仙師,你回來了。”

鄭德趕忙上前來,對著相陽作揖,又喜笑顏開對姜鈺道:“託兩位小仙師的福,相陽仙師一副湯劑下去,我們郎君就醒過來了,想來過不了幾日便會大好。老爺特意吩咐了,請兩位小仙師多留幾日,一定要吃了喜宴再走。”

姜鈺心頭一跳,預感不好,她側頭望去,胡老爺正讓下人扶著胡二郎,親自喂他喝補湯。

可在她眼裡,胡二郎並沒有因為甦醒過來,身上的怨氣血煞就消散了,反而越演越烈濃厚了起來,在持續以往,定會因此喪命!

她皺起眉頭,低聲問相陽:“怎麼回事?你給他吃了什麼?”

“是我永珍谷的喚魂湯,藥材可是秘方,就算是你也是不能給的。”

相陽一臉認真的說著:“此藥能增強魂魄,因邪祟之由命不久矣者用此湯劑都能甦醒,我是想著將胡二郎喚醒,就定能問出糾纏他的邪祟是何物,屆時我們再去追捕,那不是手到擒來麼。”

姜鈺咬牙切齒,半晌說不出話來。

喚魂湯,一聽這藥名就是吊命用的,此時讓胡二郎醒來,只會讓他情況更加危及,她估摸著那個侵害胡二郎魂魄的邪祟,已經反應過來有人想要對付它了。

恐怕對方已經開始行動了。

這傢伙真的是在救人嗎?

“相陽,你真是好樣的。”

看見相陽一臉‘快誇我’的嘚瑟模樣,她覺得自己這兩天動的怒比在山上面對師父那個老頭子都多,實在是難忍。

姜鈺長吁一口氣:“下來再跟你算賬,現在給我讓一讓。”

相陽摸摸鼻子,見她情緒不高還些有生氣的樣子,立馬給她讓了個道出來。

那虛弱的胡二郎靠在床沿,補湯才喂進去,他都嗆的吐了出來,胡老爺心疼的拍著他的後背給他順氣。

他依在床邊喘了半晌,才緩過來了那口氣。

姜鈺上前來,瞧了他一會,抱手作揖:“胡老爺,郎君現在如何了?”

胡老爺起身回禮,雖然有些狼狽,但心情明顯不錯:“醒來後說餓了,我這不趕緊吩咐人端來補湯,想著他能和一些,雖然吐的多吃的少,但好歹是能吃下一點東西了。”

她點點頭:“不知能否讓我看一看郎君。”

“小仙師請。”胡老爺趕忙給她讓出位置來。

姜鈺坐到床邊矮凳上,仔細瞧著胡傅。

昨日在來徐州府的路上,倒是聽鄭德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關於此人的事情,大多是誇讚府上郎君玉樹臨風,才高八斗,年紀輕輕便是舉子。

但這仔細一看,在他口中風流倜儻的胡家二郎胡傅,卻是被怨氣折磨多日,瘦脫了相的可憐男人。

他膚色蒼白又眼下泛青,無一不是證明此人陽氣衰弱,命不久矣的證據。

更何況她的眼睛從來不會欺騙她,在胡傅頭頂上的那團如有實質的怨氣越發濃稠了。

“郎君為何要堅持迎娶裴家娘子呢?”

胡傅腦子聰明,短短几息想了許多應對的答案,卻萬萬沒想到對方問了他這個問題,讓他愣在那裡。

姜鈺抱著默默,一下又一下摸著它柔軟的皮毛:“你應該是知道裴家娘子有異的,為何還要同意婚事繼續呢?”

胡傅喉結上下滾了滾,張開口聲音嘶啞。

“仙師,這個問題也在治好我的範圍內嗎?”

姜鈺笑道:“自然。”

胡傅抬眼看了她,那目光中情緒複雜,他咳了幾聲,才虛弱道:“小仙師年紀尚小,不懂情愛為何物,我願意娶她,不論她變成什麼樣子,也不管她是否有異,我都是願意的。”

姜鈺定定的看著他,想要瞧出一些端倪來,兩人對視半晌,胡傅先移開了目光。

“我累了,小仙師,讓我休息一下吧。”

這是送客了。

鄭德在一旁打著圓場:“小仙師不如咱們先出去,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郎君還有得一陣需要恢復呢,有什麼問題咱們等郎君好一些再問如何?”

姜鈺起身:“既如此,郎君好好休息,萬事小心。”

既然這人打定主意要隱瞞下去,不顧性命也要去成這個親,那她再去阻止,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如就讓胡二郎自己去撞一撞南牆。

屋內只剩她和鄭德二人,想來是胡老爺怕擾到胡二郎清淨,順手把相陽也帶了出去。

等她出去的時候,胡老爺已經不在門外,只剩一個相陽依著屋門在等她。

“如何?我永珍谷的東西還是有用吧。”

姜鈺嘆了一口氣,無視了他,轉而向鄭德說話,讓他帶自己去廂房。

留相陽一個人在後面追著走。

姜鈺所住的廂房離胡二郎的屋子不算遠,依稀能感受到那股溼滑的陰涼感,她在門口辭別鄭德和相陽,推開門走了進去。

剎那間,有一隻利箭直衝她而來!

姜鈺有一瞬頭皮發麻!當機立斷側身躲過,那隻利箭破空而至,便直直射在了屋內。

她定睛一看,是一隻灰色的羽毛,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射了進來。

它插在木柱上,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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