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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我父母的遺物?”

姜鈺覺得手中玉牌拿著十分燙手。

她反覆翻看,摩挲著牌子上的雀鳥還巢,心中百味雜陳。

父母二字,對姜鈺來說,太過於沉重。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個無父無母的人。

當年師父對她說,是路過一個鬧饑荒的城鎮,見她被丟棄在路旁,才將其撿回了銜雲山。

而銜雲山自古以來便是人跡罕絕之地,又有冥山銜雲的稱號。

她除了師門的人和來銜雲休養過的相陽師徒之外,從來沒有見過旁人。

以至於姜鈺在識字讀書之前都不知道父母是個什麼概念。

“父母……”

她將玉牌收起來,系在了腰上,久久不語。

“你也別怪你師父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他對我們也只是說過隻言片語,若是要知道真相,你還是得問他。”

玉無痕嘆了口氣,回憶起了從前。

“當年登仙閣成立,很多事情都不是時候……”

“多謝師叔。”

姜鈺打起精神,拱手問道:“不知師父可有其他囑咐?”

“他讓我轉告你,你父母靈位在音希寺,遊歷到此,且記得尋僧人帶你上柱香。”

音希寺?

姜鈺隱約記得這是一個在江湖德高望重的門派,正是在永珍谷往東南的位置。

她點點頭:“姜鈺記住了,還請師叔放心。”

玉無痕從懷中拿出一隻錦囊,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你喊我一聲師叔,還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這隻錦囊你且收下,裡面裝著我的兩朵身外化身的海棠,這兩朵海棠有我一半修為,若是遇到危險就將其燒掉,化身即可幫你擋住敵人,給你求得一線生機。”

身外化身?

姜鈺深知此物的貴重,有些受寵若驚,不敢收下。

“師叔言重了!此物太過貴重,姜鈺不敢。”

“若是沒有遊仙錄,僅僅相陽一人,定是無法完成我給他的委託,你就將東西收下吧,權當師叔一點心意。”

玉無痕見她不敢收下錦囊,拿起來朝她丟了過去,姜鈺應接不及,手忙腳亂才拿穩了錦囊。

一想到剛才還誤會師叔,她就覺得這東西十分燙手。

玉無痕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你放寬心吧,相陽那份我自會給他,並不比你這份少。”

姜鈺被她看穿了窘迫,只好把錦囊收下。

她調整好情緒,作了一禮:“師叔,姜鈺還有一事想問。”

“可是你師父的去向?”

“師叔料事如神。”

姜鈺埋頭,“前些日子師父與你才見過面,想來他早已料到後事,自然也知曉我會去尋他,他一定是在師叔此處留過訊息,姜鈺就斗膽問一問了。”

玉無痕撫掌而笑,指了指她系在腰帶上的玉牌:“你果真如你師父所說一般聰慧,能料到他在我這留了訊息。”

“這訊息自然也是在玉牌之中,引雀說了,你若是破解了他放在這個玉牌裡的秘密,自然知道他的去向,他就在那等你。”

她臉上仍然帶著和曦的微笑,但又別有深意的指向姜鈺的心口。

“記住可別把封印其中的邪祟弄出來了,這後果,可不堪設想。”

得到她的答覆,姜鈺十分欣喜,她拿起腰間玉牌,向玉無痕道了聲謝謝。

“行了,不說這些虛的了。”

玉無痕擺擺手起身,正打算離開,走到門口卻注意到了一旁的小揹簍。

揹簍中包裹嚴實的那顆黑色的蛋,隱約有靈炁溢位。

“咦,這是什麼?”

她蹲了下來,伸出手往上摸去。

“師叔!”

姜鈺急切的喊停了她的動作,玉無痕轉過頭若有所思的看過來,姜鈺有些磕磕巴巴道:“師叔這是師父贈與我的風生獸,不知道為何結成了這個蛋,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想來可能是進階了。”

“進階?”

她的手落到了蛋外包裹的棉布上,輕輕往後順著摸了兩下。

像是在摸一隻小獸。

玉無痕感受著其內部的靈炁,忽然想起來這是什麼。

原來如此,這可有意思了。

她站起來,笑道:“如此奪天造化之物,想來縱月摘星之時才可出。姜鈺,你可得好生保護好了,這可少見。”

縱月摘星之時?

姜鈺愣了愣,回神之時屋內只剩一縷雲煙寥寥,還回蕩著玉無痕清脆的聲音。

“姜鈺師侄,你且好好琢磨吧,師叔就先走一趟了!什麼時候休息夠了,再走也不遲!”

這就走了?

“師叔!”

姜鈺急切的跑了兩步,還想再與玉無痕再說些話,卻生生在門口止住了步子。

她耳邊響起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仔細一聽,很像是小雞破殼一樣的清脆折斷之聲。

少女一臉見鬼的表情。

難道師叔把手搭上去一會,默默出殼了?

該不會真的是默默的黑蛋殼破了吧!

她急切的走到小揹簍旁,將包裹的棉布拿開,果然在蛋殼之上發現了裂縫。

姜鈺還沒仔細看,蛋殼的裂縫上忽然鼓起來了一塊,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有一個白嫩的小手指輕輕戳破了薄膜,將碎裂的碎片擠壓掉落;他伸出手來,用力將其撕開了一道口子。

一束夕陽的殘黃照射在屋內,映在了揹簍上,讓裡面的小人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姜鈺大氣都不敢出,屏息凝氣等待著默默出來。

但為什麼裡面扒開蛋殼走出來的。

是一個光溜溜胖乎乎的小男孩?!

…………………………………………

春夜微涼,有陣風吹拂過這片山崗。

繞過宗門前山雙屏,尋常人很難從雷打山一百零八石階攀上,只因這一百零八的臺階均被星衍宗大陣籠罩,外來者非召令不得入。

而今日卻有一鬼魅般的黑色身影竄了上去。

他來到一百零八石階的盡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刻著‘貪狼’的令牌。

是夜裡,盡頭處的朦朧迷霧忽然起了變化,只幾個眨眼的時間,便露出來身後的真容。

星衍宗,隕天宮。

那人慢步走了進去,宮殿之中空曠無比,只有無數明燭點燃,宛如一顆顆天上的星子一般照亮了周遭。

四下門窗洞開,山上風大,不停在宮殿中穿梭,捲起柔紗輕縵紛飛往來。

再往裡走,宮殿裡忽然有一處開闢的露臺顯露了出來。

有人在軟榻上半闔著眼,手中還抓著一壺清酒,已然半醉。

那人上前,半跪在了女子面前。

他接過搖搖欲墜即將落地的酒壺,用袖子輕輕擦去她眼角若有若無的晶瑩,卻猝不及防對上了她冷若冰霜的眼眸。

她醒了。

捏著衣角的手在空中頓了頓,便收了回來。

“師父。”

陶清徽眼中滿是不耐煩,她推開那人靠近的身軀,從軟榻上坐了起來。

“萬宴堂,你逾越了。”

他退後,垂下頭掩飾好眼中一閃而過的難過。

“師父,接到蜀地御靈府主事馮夢生來報,師弟寒光在徐州府鬥花節失蹤了,同時不見得還有兩位未到御靈府記檔的年輕術士,其中一個……”

“其中一個正是您要找的那位小陸壓。”

陶清徽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聽到最後一句話才抬了抬眼皮。

“小陸壓?失蹤了?”

“馮夢生來報,懷疑三人是不小心掉入了洞天結界。他推測那兩人應該是特意去尋洞天結界來逃走,寒光師弟去追,三人纏鬥期間可能掉了進去。”

“根據他的推測,那名叫姜鈺的少女極有可能擁有銜雲飛刃,所以寒光師弟才窮追不捨。”

萬宴堂抬起頭偷偷觀察師父的表情,有些懼怕師父動怒,看見她微微皺起了眉頭,趕緊道:“師父不必擔心,以寒光師弟的本事,想來從那海棠香國出來不是難事,說不定等他回來的時候,就把那兩個人也一起帶回來了。”

陶清徽蹙著眉,並不應他,只抬頭望了望那滿天星光,若有所思。

“輿鬼積氣,鬼事也。”

“他還回來不了那麼快。”

她伸了個懶腰,又躺回了軟榻,對著萬宴堂擺了擺手。

“若是有登明或是無字天書的訊息再來報我。”

“那個叫姜鈺的小孩,且盯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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