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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字姜鈺都能聽明白,但從她口中說出來,姜鈺就傻了。

這分明是玉無痕親手交給她的父母遺物,為什麼又變成了她的?

姜鈺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小燕兒的手一用力,就讓沈摘星的小命嗚呼。

少女的目光在幾人之間掃來掃去,十分不友善。

李寒光下意識握住了劍,整個人氣勢猶如猛虎一般蓄勢待發,他想拔劍,被身邊的相陽按住。

相陽意味深長的悄聲說著話,看了一眼前方的姚不治。

“你可別添亂子啊,七殺星。”

“這地方可不是咱們的地界。”

李寒光不語,緩緩放下了手,看著相陽的眼睛,從裡面讀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有意思。

這幾個人,都很有意思。

姜鈺焦急的往前一步,那小燕兒就掐著沈摘星往後退,她恨恨的看著最前方的姜鈺和姚不治,滿目皆是怒火。

姚不治拉住姜鈺,衝她搖了搖頭,轉頭向小燕兒嚴肅道。

“在下是海棠香國聞香使姚不治,你有何冤屈皆可向我說,何苦為難一個剛化形的小妖?”

“我並不想為難誰。”

小燕兒緊緊捏著玉牌,嗓音有些啞然,“聞香使不是庇佑妖靈的使者麼?你不是聞香使麼?你為什麼和這群術士混跡在一起!他們拿了屬於我孃的無暇之玉!你把他們抓住啊!”

“他們是香主的客人,又並非緝拿罪妖的捉妖師。海棠香國自來主張共處,對海棠香國友善者,我為何要抓他們?”

姚不治的聲音有一絲蠱惑的意味,那小燕兒恍惚了一瞬,意識到他在對自己施法,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頂著疼痛拉回了神志。

“什麼友善,人裡面有什麼好人嗎?!你說他們是好人,那你告訴我!”

少女口中有鮮血溢了出來,“為什麼他脖子上帶著的這塊無暇之玉上有我孃親的炁!你難道要跟我說,我孃親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姜鈺沉著臉,緊抿著雙唇,頭腦內瘋狂思考。

這塊玉確實有靈炁溢位,但玉無痕說的是玉牌之中封印有邪祟,所以這靈炁只能是封印的靈炁。

但這小燕兒說,靈炁則是她孃親的靈炁。

當年師父封印邪祟到她父母的玉牌中,又將玉牌放在玉無痕手中,留在了海棠香國,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姚不治聽了小燕兒的話,嘆了口氣,收了法術,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

“你孃親,可是當年宓岙族……”

小燕兒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她赤紅著雙眼,炸著毛,立即吼了回去:“不許你提我孃親!”

聽到姚不治口中提到的族群,姜鈺下意識看了相陽一眼,剛轉過頭,就捕捉到了他眼中轉瞬即逝的陰沉。

就像知道今日有此番經歷一般,相陽今日換下了宓岙族的飾品,只帶了雙手的銀鈴,目色沉沉的看著小燕兒,一言不發。

姜鈺心下有了計較,回神看向沈摘星,他小小的身子被小燕兒攬在懷裡,隻手掐著脖頸,半妖力量極大,他只能拼命掰著她的手,才能勉強呼吸。

一張小臉憋的通紅。

他注意到姜鈺正看著他,剎那間宛如心靈相通。

他停下掙扎,小燕兒本來注意力都在姜鈺等人身上,這頭忽然洩了勁,手上力氣便用的小了,她偏頭一看,沈摘星正伸手去夠她手中的玉牌。

小燕兒很生氣,把手拿高了些。

就是這個時候!

姜鈺衝了過去,身形鬼魅宛如靈貓一般無人看清。

眨眼之間她便突刺到了二人面前,一把抓過沈摘星丟到一旁,卡住了小燕兒高舉玉牌的手。

少女失了人質,又受控制,又羞又惱,對著她怒罵道。

“你這個雜碎,你放開我!”

姜鈺眨眨眼,回手打在了她手上的穴位上,小燕兒手勁一鬆,玉牌便落了下來。

小燕兒被姜鈺擺了一道,怒急攻心,急急向姜鈺揮拳攻去,姜鈺抬手反推,一掌將她震開來。

她一口熱血噴到了玉牌上,濺到了姜鈺的衣襬。

姜鈺伸手拿住掉落的玉牌,玉牌上的靈炁封印隱隱有了鬆動的跡象。

“不好!”

玉牌之上的靈炁忽然一陣震盪,一股兇猛而又帶著血腥和焦土味的氣息從其中盪開來,姜鈺首當其衝被這道氣息擊中,意識一片空白。

被丟到一旁的沈摘星似有感應,猛地回頭衝了過來。

“小鈺!!”

…………

姜鈺再回過神,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處黑暗裡。

她下意識捏了捏手中,發現玉牌還在,鬆了一口氣,轉頭摸索起四周,發現這裡一點光亮都沒有,狹窄,逼仄,不能讓人大幅度的活動。

姜鈺伸手摸到的四壁,上面簌簌落了不少鬆散的木屑到她臉上,傳來一股腐朽的味道。

四四方方,就像一口棺材。

她心裡一沉,用力一推,面前的木板居然被輕鬆推開來。

頓時木板上覆蓋著的溼軟泥土也跟著木板的移動掉落了下來。

怎麼會有泥巴!

姜鈺嚇了一跳,慌忙拂開打在臉上的土,坐起身來。

藉著朦朦月光,姜鈺才看清了周圍。

林深掩映著揚起的紙幡,白色的紙錢紛紛揚揚。

她坐的真的是一口薄木棺材,棺材擺放在一個石板堆成的祭臺上,臺前有一個矮案,上面還擺著香燭供品。

夜色已深,燭火閃爍,就快要熄滅了。

姜鈺看著滿地的白紙錢,只覺得毛骨悚然,渾身汗毛炸立。

她轉頭望了望,一座座墳包錯落在林間,有的撒著紙錢擺著貢品,有的什麼都沒有,長滿了荒草。

這是個祭祀山神,埋葬百姓的生祭崗!

剛才明明她是在和那名叫小燕兒的半妖爭奪玉牌,怎麼回下一秒就來到了這麼一個鬼地方?

姜鈺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有點迷糊。

方才那玉牌忽然打出一道兇猛的氣息擊中了她,這才失去了意識。

難道這裡是和羅剎鳥的織夢一樣?

不,應該不是……

這裡四周靜悄悄,看樣子像是一處山腰,荒無人煙,僅僅只有她一個活人在這裡,摘星和相陽幾人也沒了蹤跡。

看似這裡平靜無波,但姜鈺心中一直不平靜,覺得這裡暗藏殺機。

她從薄木棺材中翻了出來,心想得找找他們是否在這裡。

姜鈺惦記著他們幾人的安危,正準備離開亂葬崗,就聽見小路旁遠遠傳來一陣幽怨的哭泣聲,讓人頭皮發麻。

“……金橋土地來接引,過了金橋向西去,金橋本是善人走,奈何橋上罪人行……”

有人來了。

姜鈺警惕起來,為了不打草驚蛇,悄悄躲到了躲到棺材旁的樹邊,藉著月色隱匿起身形。

只聽這哭聲漸漸大了起來,隱約有山風相應。

這聲音有點不大對勁啊…

姜鈺緊盯著那道緩緩走上來的身影,屏住了呼吸。

“跪起燒的落氣錢,合共燒的三斤半……”

那是個哭喪的男人,頭帶著竹鬥,手中拎著根喪幡。他悽悽婉轉唱了一段,撣了撣手中的幡,一邊哭一邊說著話。

明明隔著很遠,但是歌聲卻很清晰的傳入了她的耳朵。

男人嗚嗚哭了一陣,從懷裡掏出一把紙錢來。

“刑老哥,你死的好慘啊,俺來送你一程,明日時候到了,俺可就要走了。”

他一邊撒著紙錢,一邊嗚咽著拿幡抽打墳頭。

只聽見他緩緩唱道:“友送遙天路遠啊,翻山越嶺來祭奠,孝家地宅偏又偏,我有一言當奉上,你躲多時不出來,當心我幡打神魄滅!”

男人手裡一頓,哭泣聲戛然而止,他忽然發桀桀笑聲,十分滲人。

“嘿嘿,朋友,你再不出來,俺可就要來找你了。”

姜鈺心頭一緊。

糟糕了,居然被這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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