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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上陳列著九塊鱗片,八塊豎著的,一塊逆方向相逆。其中八塊上面一片空白,只有那塊方向相逆的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陸小天運用靈眼術,才能勉強看清楚,上面的介紹。
“太昊戰體”陸小天看到這幾個字時,心裡有些疑惑,名字聽上去聽威武的。看上面的介紹是挺威風的,只是他在靈霄宮的藏書殿中也呆過一段時間,為了找類似於混元經這種易於他雜靈根修士的功法,他差不多是將整個藏書殿的功法都翻遍了,也沒有聽說過太昊戰體這種煉體功法。看上去倒是頗為不凡,只是他已經修煉了橫練金身這種一直可以修煉到金丹期的煉體功法,暫時沒有必要去改弦易轍。而且此時他也沒有有閒功夫去學這種功法,得儘快找到離開的地方才是正理。
副元神的療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至少得一年半載才有可能可能復原。將東西粗略地清點了一遍之後,陸小天便開始逐步地向四周搜尋。雖然青丹宮與蠻獸宗的七個修士言之鑿鑿,但終究需要自己反覆再搜尋一遍之後,陸小天才會下結論。
以陸小天此時的修為,每天服用培元丹,吸收靈氣轉化比起單純的打座要快捷得多,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將這方圓百里的地方來來回回找了個遍,甚至施展土遁術,不時鑽入地下,除了浪費了時間和不少法力之外,真的如同那些人所說的一般無二,這方圓百里的地方都被一層神秘的禁制給封鎖住了,除了那漫天滾滾,無法看到盡頭的黃沙,根本沒有其他的出路。
“嘿嘿,任他手段厲害,還不是跟咱們一樣,只有困死在此地?”油滑中年這兩天早就將陸小天的舉動看在眼裡,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你樂個什麼勁,我看你就是嫉妒別人實力比你強,巴不得他找不到出去的路。真是燒壞腦子了,他真要是找不到,難到對咱們還有好處不成?”蠻獸宗的另外一箇中期年輕女修翻了記白眼道。
“我是有些嫉妒,這年輕人,論真本事,也未必見得比我高明,委實是他身上的好東西太多了,一個六階頂級的殺陣。成套的丹元法器。還有堪比築基修士的蜈蚣傀儡,能擋住法器攻擊的頂級防禦法器。隨便拿出來一件都已經了不得,這小子竟然一個人全部都有。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八成是某個壽元將近的金丹修士將衣缽都傳給了此人,或者是在某個洞天福地得到了諸多寶物,否則一介散修,怎麼可能在築基初期就擁有這些。”油滑中年潘新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樣子。
“你說的倒是不無道理,只是這些東西此時已經在此人身上,便是他的實力,你還能搶過來不成?”溫甫說道。
“那倒不能,我哪有那個實力。”潘新幹笑一聲道。
“既然不能,那便把你的嘴巴閉上,咱們現在是一夥,若是你語出不遜,萬一讓對方聽了過去,招致對方惱怒動手,可別怪我袖手旁觀了。”溫甫面無表情地道。潘新這種人,自己沒本事,還眼讒別人,平時也就罷了,明智陸小天實力足以橫掃他們這一行人,還嘴碎,不警告他一番,真不知道後面會鬧出什麼亂子。
潘新識趣地閉上了嘴,可被溫甫這般訓斥,面色終究有些不好看,他埋怨地看了遠處的陸小天一眼,視線中的陸小天正盯著某處斷石處,潘新冷哼一聲,一塊被削掉了的斷石而已,難不成還能看出一朵花來?
前兩天他跟金蠶谷的修士鬥法,也是打得一陣飛沙走石,陸小天自然不會對一塊普通的石頭感興趣。不過他只是覺得這塊石頭的斷口有些眼熟。
“石碑!”陸小天略一思索,便想到從金蠶谷修士趙鳳山儲物袋中得到的那塊石碑。將其取出來一對,那斷口與眼前的這塊石頭剛好完全吻合。
“石碑真的是從此處削下來的。”陸小天將石碑收起之後,面色數變,如此說來,這塊石碑在他們這幾波人先後進入之前,石碑就早已經存在了。這篇煉體功法又是誰留下來的,用意又是什麼?留下石碑的人又在哪裡?是否因困在此地壽元已盡殞落,又或者離開了?
陸小天心裡冒起無數個疑問,只是這些問題註定暫時得不到答案。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發現,可這發現卻沒有多少用處,他心裡不由也有一絲沮喪。
陸小天不信邪,唯恐遺漏了一點蛛絲馬跡,一連十天,他都在這方圓百里的山地,丘陵間轉悠。但除了那處石碑有些蹊蹺外,其他一無所獲。
數日後,陸小天不得不氣餒地站在了滾滾黃沙之外,青丹宮的溫甫所說不錯,這翻滾的黃沙確實非同一般,他離那漫天飛舞的黃沙尚有數十丈,便能感到其中一陣陣的蕭殺之氣。若是深入其中,只怕更為不堪。
眼下除了這瀰漫的沙域,他已經別無他法,哪怕是刀山火海,說不得也只有試上一試了。陸小天雙眼微眯,開始踏步進入漫天翻滾的黃沙之中。
由於橫鍊金身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陸小天的身體遠比普通修士來得強悍,他也有心感受這種黃沙的威力到底有多大。於是陸小天沒有撐起防禦靈罩便走了進去。
與其說是黃沙,不如說狂風捲挾著大量的沙子。那沙子如同一粒粒長滿尖刺的利刃,幾乎無孔不入,這點攻擊自然無法穿透火蛟鱗甲的防禦,只是那些黃沙打在鱗甲上,竟然發出細微類似金石交擊的聲音。而臉,裸露在外面的手腳,更是被這些黃沙颳得生疼。
走了不到兩百太,額頭上便被黃沙刮出一道血痕。陸小天眉頭一皺,青丹宮的溫甫說得沒錯,這翻滾的黃沙越深入,破壞力也就越大,他的身體強度,已經能直接抵抗極品靈器的攻擊。但依然無法走出兩百太,這黃沙,受此地濃郁的金靈氣滋養,竟然有了這般可怕的破壞力。陸小天一咬牙,將靈罩撐了起來。黃沙沒有直接打在臉上,火蛟鱗甲上,讓他身上一輕。只是沒走出多遠,大概是五十多尺的距離,陸小天額頭上便滴下了冷汗。加上之前的步行,一起走了不到兩百丈,防禦靈罩在無窮盡的黃沙風暴攻擊下,靈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弱,若是再往前行,哪怕是他,也只有死在此地的下場。
不得已,陸小天暫時只有退了回來,站在漫天翻滾的黃沙之外,陸小天面色一陣陰晴不定。想要繼續深入,按眼下的情形,只有兩個辦法,一是煉製大量的迴天丹。當法力消耗過多時,服下回天丹,用最短的時間回覆法力。但這個辦法是否可取,他也不能完全肯定,越是深入黃沙風暴之中,那飛舞的沙子越是鋒利無比。他也不知道需要多少迴天丹才能走出這裡,萬一確定不了方向,在這滾滾黃沙之中瞎轉修,迴天丹再多,也有被消耗完的時候,如果將靈石都用在催熟迴天丹,並且消耗完之後還未能出去,那麼他就真的是黔驢技窮,只有被困死在此地了。這個笨辦法也不是太可取。
還有一種,則是將煉體術提升到一定的境界,至少將肉身強度提升到能直接承受法器的攻擊,不用動用法器,單任肉身的戰力,也能與築基修士相匹敵。如此將黃沙中路徑稍作摸索一遍,熟悉了黃沙風暴之中的地形之後,又煉製了一定的迴天丹,體格大幅度增強,如此,才有一線生機,只是將身體的強度提升到相當於防禦法器的地步這難度並不比一個煉氣修士築基更容易。而且消耗的時間可不是一點半點,動則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也不無可能。
陸小天神色變幻不定,反覆權衡之後,他還是決定採取第二種辦法,雖然耗時很長,但總還有些希望。至於第一種辦法,偶然性太大,他並不是那種喜歡將身家性命都放在一場豪賭上的性格。而且他身上還有可以用來煉體的靈草,還有金丹級火蛟的血肉。也許將肉身的力量提升到想象中的境界並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也說不定。
打定了主意之後,陸小天的眼神再次變得清明。看來那個金蠶谷的也已經意識到了恐怕只有修煉煉體功法才能穿過眼前根本無法看到底的沙暴。他忽然托起了下巴,又掃向青丹宮與蠻獸宗的修士,既然金蠶谷的有所發現,這六人未必就真的一無所獲。不過反覆思量了一遍,若是強逼這些人開啟儲物袋,恐怕這些人也未必會肯,到時候少不得一場大戰。除非他再次動用七星陣,否則難以壓服這些人,只是就算動用七星陣將這裡的人殺光,極有可能又會有其他的人被空中的風暴捲過來。而他的主副元神同時受創,根本無力再與築基修士爭鋒,到時候便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暫時還是觀察一下這幾人是否有異動吧,修煉煉體功法也不是一兩日能完成的。
有了計較之後,陸小天便有事做了。除了每天從不中斷地服用培元丹修煉之外。他還有大把的時間用來煉丹。在這處絕地,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暫時也不用擔心什麼無法抵抗的強敵。
結界內儲存的培元丹還有不少,除了試著煉了幾爐築基中期用的寒楓丹,他又煉製了幾爐迴天丹,當然,最多的還是用來煉體的貝清丹,洗髓丹,用火蛟血肉與其他靈草混合煉製蛟華丹。
為了更方便地煉體,陸小天索性脫了稍顯礙事的火蛟鱗甲,袒露著上身,並不撐起防禦靈罩走進了沙暴之中。尖利的黃砂只要時間足夠,足以侵蝕一些厲害的法器,陸小天走進去時,渾身上下被無處不在的黃沙吹打在身上,幾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生疼無比。他很自然地按照煉體功法中的口訣運轉法力,抵禦著這些不計其數的黃沙沖洗身體。
“這個傢伙竟然還是一個體修!”油滑中年潘新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小天袒露著上身就這樣直接走進了漫天飛舞的黃沙之中。
溫甫這個煉氣後期的修士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從之前陸小天與金蠶谷鬥法的跡象來看,陸小天不僅戰力極強,而且應該還是一名傀儡師,這些天雖然畏於陸小天的警告,不敢過於接近,但方圓百里的距離就這麼大,對於這些築基修士而言,如同世俗凡人的鄰居一般。這種空曠的地方,他們若是居高臨下,哪怕隔著十數里,也能將陸小天這邊的情形盡收眼底。這幾天陸小天煉丹並不避諱他們,溫甫作為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特別還是出自青丹宮的人。閱歷自然是在場這些修士中最為豐富的。一眼便判斷出了陸小天煉製的數種丹藥,包括他服用過的寒楓丹,還有見過幾次的貝清丹,有過一面之緣的迴天丹。不過蛟華丹他雖沒有見過,但從那驚人的丹藥氣息,憑他一個初級煉丹師的經驗,他能判斷那種丹藥絕非凡品。哪怕是他,以前他在青丹宮,也只有在金丹前輩的手裡才見識過迴天丹。但眼前此人,竟然也能煉製出來,溫甫得出的第一結論是眼前這個叫陸儀的年輕修士,在煉丹上的造詣,已經是中級煉丹師的水準。哪怕是他,也自嘆弗如。
一箇中級煉丹師,在任何一個修仙門派之中,其價值與地位,並不在金丹修士之下。憑著其過人的煉丹本領,再想到其手裡的丹元法器,如此也算是解釋得通了。
原本中級煉丹師的身份就足夠讓在場這些人瞠目結舌,可沒想到陸小天竟然還是一個體修。似乎肉身的強度也有了一定的基礎,翻遍他們的認知,他們都絕難想象到一個年輕修士能在這麼多的領域都達到如此驚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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