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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凜凜,一輪明月高懸。

東廠執掌偵緝、調查之權責,同時也負責守衛皇宮,因此就設立在皇宮的東華門旁,佔地廣闊,守備森嚴。

此時京城各處,萬家燈火寂滅,但東廠卻依舊四處通明,不時還有一隊隊配備武器的東廠番子挑燈來回巡視,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緊張氣氛。

子時,東廠督主府內,身著明黃蟒袍的副督主李忠,在客廳當中,侃侃而談:

“本座今日進宮,打探到這幾天皇上可能會出宮,前往大明湖畔遊玩,到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不管鬧出多大的動靜,都傳不到皇上的耳朵裡。”

“我們要抓住這次機會,趁皇上回來之前,拉攏百官,穩定局面。”

“等到皇上一回來,本座就進宮彙報萬公公的死訊,順便繼任督主之位!”

廳中除了副督主李忠和幾位東廠的高層官員,還有四個配備武器的身影,靜靜地站在李忠旁邊。

這四人就是李忠麾下僅剩的四名先天高手。

除了這四個人,原本李忠麾下還有兩名先天,而且在東廠也掛著職務,但在前幾日出去辦事的時候,那兩人先後死在了趙懷安的手中,所以現在就只剩下這四個了。

昨夜在大覺寺,趙懷安殺來,這四人還未來得及動手,雨化田就來了,因此暫時沒有用武之地。

但如今回到東廠,為了防止東廠內部動亂,再發生昨夜那種情況,李忠不管走到哪兒都帶著四人,幾乎是寸步不離,十分珍惜自己的小命。

聽完李忠的規劃,廳中的幾人皆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隨即一人突然說道:“我聽說今天趙靖忠和劉喜那邊,都把在外駐守的人調回來了,他們會不會已經聽說了萬公公的死訊?”

“聽說了又如何?”

李忠冷哼道:“一個魏忠賢殘黨,一個浣衣局出來的狗奴才,也配與本座爭奪督主之位?”

“等皇上出宮,本座再來清理這兩個礙事的傢伙……”

話音未落,外面忽然傳來呼喊:“公公!公公……”

廳中眾人頓時收聲看向門外。

李忠也是眉頭一皺,把茶杯拍在案上:“說了多少次,叫本座督主!”

客廳跑進來的小太監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卻也不敢頂嘴,拱手說道:“督主,大檔頭趙靖忠帶了一幫人過來,不知道想幹什麼……”

“嗯?”

眾人聞言臉色微變。

李忠眼眸微眯,冷冷道:“趙靖忠?現在過來,他想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

門外密集的腳步聲響起,然後大門被從外面轟然踢開,兩名守門的小太監被打得吐血,倒在一旁。

身著紅色蟒袍的趙靖忠大步走了進來,冷冷地望向廳中幾人。

在他身後,跟著一群持刀佩劍的身影,其中還有幾人,身穿飛魚服,腰懸繡春刀,明顯是錦衣衛的人。

如此架勢,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李忠等人的臉色都變得陰沉下來,死死盯著為首的趙靖忠。

“趙靖忠,深夜闖本督府邸,還有沒有點規矩?你想造反不成?!”

李忠冷聲質問。

“呵……這還沒當上督主呢,就把督主府當成你的府邸了,還自稱本督?李忠,你這條靠著阿諛奉承才當上副督主的狗,你配嗎?!”

趙靖忠手拿一杆被黑布包裹的長槍,冷笑說道。

聞言,李忠眼底閃過一縷殺機,明白趙靖忠是為何而來了。

他的目光在趙靖忠身後掃過,除了趙靖忠的師妹魏廷,他在其中還看到了一個熟人。

“陸文昭,你敢插手東廠的事,伱想死嗎?!”

李忠看著趙靖忠身後一名穿著錦衣衛官服,手持大御林軍刀的男子,開口喝問道。

錦衣衛就那麼十四個千戶所,而陸文昭是北鎮撫司的一名千戶,平日裡沒少與東廠打交道,李忠自然也認識。

“公公言重了,陸某隻是一個小小的千戶,趙公公有請,陸某不敢不來啊。”

陸文昭賠笑說道,語氣十分謙卑。

“這是東廠內部的事,與你無關,你現在退走,本座可以當沒發生過!”

李忠眼含威脅地說道。

陸文昭連連賠笑:“公公恕罪,趙公公身為大檔頭,算是陸某的上官,上官有命,陸某不敢不從啊。”

李忠鼻子都氣歪了,合著你不敢得罪大檔頭,就敢得罪本座這個副督主是吧?

李忠冷冷地望著陸文昭,說道:“今夜參與此事的人,本座會慢慢找你們清算。”

陸文昭也不在意,笑呵呵地不說話。

“遺言說完了嗎?”

趙靖忠冷冷開口,掀開手中包裹槍身的布頭,一杆雙頭長槍緩緩亮相。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李忠死死盯著趙靖忠:“趙靖忠,以下犯上,是什麼下場,你應該清楚,就算本座不殺你,等萬公公回來,也饒不了你!”

趙靖忠嗤笑一聲:“還拿萬喻樓壓我?你真以為你不說,就沒人知道萬喻樓的死訊了?”

李忠臉色微變:“本座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裝傻有用嗎?”

趙靖忠冷笑道:“萬喻樓也就罷了,就憑你這個廢物,有什麼資格繼任督主之位?”

“動手!”

話音落下,趙靖忠手中長槍一擺,直接朝著李忠殺了過去。

站在大廳門口的李忠,見趙靖忠殺意已決,知道多說無益,當下也不再廢話,冷冷揮手:“殺!”

身後四人瞬間衝出,氣勢磅礴,擋在了李忠前方,朝趙靖忠衝去。

哐啷——

拔刀聲響,大門口處趙靖忠帶來的眾人也出手了。

魏廷身穿黑色緊身衣,手持一柄西洋劍,徑直迎向李忠一方的一名先天高手,真氣顯露,赫然也達到了先天初期。

四名錦衣衛,加上陸文昭,竟然也全部都是先天境界。

其中一名身穿飛魚服,手持一柄較大的繡春刀的年輕男子,氣勢甚至比起陸文昭還要強勢幾分,已經達到了先天后期,僅僅一刀就斬退了對手。

另外兩名錦衣衛雖然只是先天中期,但兩人聯手,也是瞬間就壓制了一人。

反而是身為千戶的陸文昭最為吃力,而且其聲名在外,因此對上的也是李忠那邊最強的那個先天高手,僅僅兩三招就被對手打得連連後退。

不得已之下,陸文昭只得朝旁邊大喝一聲求救:“沈煉,你來對付他!”

名叫沈煉的男子聞言,也不多說,一刀斬退了對手,過來增援陸文昭。

陸文昭頓時鬆了口氣,趁勢抽身退出戰局,迎向了沈煉的那名對手。

片刻間,院內叮叮噹噹的打鬥聲連綿不斷。

剩下的人都站在兩邊觀戰,一是因為暫時沒必要,二則是插不上手。

兩邊剩餘的人都只是後天境界,先天層次的戰鬥,他們進去也撐不了幾招,反而一不小心,容易被誤傷。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此時李忠那邊的四名先天高手,已經逐步落入了下風,照此下去,落敗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副督主!”

大廳門口的幾個東廠官員紛紛看向李忠,臉色焦急。

李忠面色陰沉,也不再遲疑,冷聲道:“發訊號!”

一人聞言,立即走到旁邊,拿出一支菸花舉起,拔掉引線,一抹璀璨的火光直衝天際,照亮夜空。

沒過一會兒,外面突然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朝著院子急速靠近。

場中,趙靖忠眼看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對手,又見李忠發了求救訊號,心中大急,藉著交手的間隙,轉身看向大門處的人群,大喝道:“丁修,你還不出手!”

“知道了,急什麼。”

隨著懶洋洋的聲音,一名扎著馬尾辮,肩扛大御林軍刀,作武士打扮的男子緩步走出,徑直望向大廳門口的李忠。

“還有高手?!”

李忠臉色微變,瞬間察覺到了危險,不著痕跡地退到幾名東廠官員的身後。

“踏踏踏……”

“殺——”

這時,門外李忠呼叫的援軍也到了,密密麻麻全是東廠的高手,一窩蜂地湧了上來。

丁修見狀,也不再猶豫,朝趙靖忠帶來的其他人擺了擺手:“諾,這些交給你們了。”

“哐啷——”

下一秒,手中長刀陡然出鞘,衝向了大廳門口的副督主李忠。

“攔住他!”

李忠臉色大變,立即轉身跑往後面。

剩下幾名東廠的官員不知所措,但他們也是有功夫在身的,雖然不入先天,可最弱的也都有後天三流的身手,只能硬著頭皮迎向丁修。

原以為能撐上幾個回合,沒想到他們遠遠低估了丁修的武功,僅是眨眼之間,就有四人被丁修斬於刀下,剩下兩個見狀嚇破了膽,頭也不回地轉身跑了。

丁修也沒有追他們,目標十分明確,徑直衝向廳中的李忠。

李忠沒跑幾步就被追上,只能轉身應戰,但僅僅一招就被斬飛了出去,還未回過神來,就看見那明晃晃的長刀就在眼前,頓時嚇得形象全無,連忙靠坐在柱子上,舉手大叫道:“且慢動手,你要什麼我都……”

“嗤——”

話音未落,刀光一閃,一顆大好頭顱直衝天際。

丁修收起長刀,淡淡說道:“抱歉,我是有職業操守的。”

院子裡,一直關注著李忠動靜的趙靖忠見狀,當即大喜,連忙抽身後退,大喝道:“李忠已死,撤!”

他今天的任務只是殺李忠,只要李忠一死,剩下的人根本翻不起什麼風浪,督主之位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陸文昭等人聽了,也不拖延,立即抽身後退,準備撤離。

但門口擠滿了李忠發訊號叫來的東廠高手,一時半會兒也衝不出去,無奈之下,眾人只能聯手突圍。

丁修也混在人群中,目光卻不時朝著四處掃視,想起今夜和那位西廠督公的約定,心中十分納悶。

難道西廠的人不來了?

“殺——”

就在這時,外面又響起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緊跟著打鬥聲和慘叫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趙靖忠等人還以為又來了一幫李忠的援兵,畢竟現在李忠還是副督主,東廠最高權利上官,但聽到打鬥聲,又明顯不像,不由都有些納悶。

唯有丁修面色一喜,想起之前和西廠督主雨化田的約定,下意識地瞄向了前方趙靖忠的腦袋,雙眼放光。

這顆腦袋,可是值兩千兩銀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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