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相公不行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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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薰香繚繞,幽暗的燭光搖曳,映照出青紗帳內細語輕啜。
脖頸氣息溫熱,灼的人意識模糊凌亂。
李硯濃緩緩睜眼,只見一男子匍匐在身上。
如餓狗一般,啃完她的嘴,又啃她的脖子。
側目瞧去,映入眼簾的場景驚得她意識清醒,用力將人推開坐起。
望著熟悉的青紗帳,熟悉的玉枕和錦被,以及熟悉到猶如噩夢的熟人,李硯濃傻眼了。
“謝思衡,你怎麼還活著?”
明明在今年的三月,九皇子謝思衡因帶兵謀反,被太子和正四品僉都御史裴青聯手誅殺在了城門樓下!
“你盼著我死?”謝思衡好看的眸子一冷,再次欺身而上將人壓在身下。
“你婆母把你送過來,不就是為了讓你爬床,救你那個貪生怕死的相公嗎?”
“該做的都做了,現在要反悔?”謝思衡似笑非笑地譏諷瞧著她。
原以為會瞧見她受屈辱後可憐兮兮的神情。
沒成想李硯濃竟還抽空走了個神。
謝思衡氣得磨了磨後槽牙,有力的大手鉗制住她白皙嫩滑的下顎。
“我會不會死不一定,但今晚你死定了。”
這個背信棄義的女人,竟真的將他忘了個乾淨!
下一刻,男人炙熱又霸道蠻橫的氣息逼近,將她喉間的抗拒吞噬殆盡。
李硯濃還未出閣前,沒少瞧民間流傳的話本子。
異志雜談中怪力亂神的篇幅,讓她意識到現在的處境。
她含恨重生了。
重生在相公裴青剛高中入朝任職,得罪了性情暴戾乖張,視人命如草芥的九皇子。
裴青正處於命懸一線的時候,她則不得不以身救夫的時候!
做裴青的髮妻攏共六年。
頭兩年,一心一意陪著他頭懸梁錐刺股,專心考取功名。
第三年,為救他以色侍人。
第四五年間,裴青靠著她以色侍人平步青雲,後帶回一美人外室和兩歲的孩童。
他要抬外室為平妻,要給孩童嫡出的身份,說裴家不能絕後。
第六年三月,謝思衡被絞殺。
而她被親手扶起的裴家視作恥辱,成了下堂棄婦,被害慘死在京郊的荒涼破院中……
裴青是她不惜與父母為敵也要堅持下嫁的人。
可他靠著賣妻走上了青雲路後,轉頭就把在孝期內養的外室和孩子帶回了家!
想到這裡,滿心滿眼都是無限的悔恨!
若是能夠重回到兩年前還未出閣的時候多好,偏偏是眼下這個困窘又無助的時候。
身上人的還在食不知髓地繼續著,李硯濃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謝思衡與她同床共枕多年,雖然每次都覺得恥辱至極,但二人卻極為合拍。
成親六載,身為相公的裴青沒給她的滋味,謝思衡幾乎是給了個遍兒。
就連她的第一個孩子,也是謝思衡的。
可那個孩子註定無法平安降世,被謝思衡一碗墮胎藥流了個乾淨不說,還壞了她的身子,永遠無法再有身孕。
努力耕耘開墾的謝思衡,終於察覺到了身下人的不專心。
瞧著她的眸底翻湧著怒意,“李硯濃,專心點。”
李硯濃思緒收回,對上謝思衡的染著情慾的眸子,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氣急敗壞。
想來也是,做這檔子事的時候,誰能忍受得了另一半走走神?
謝思衡忍受得了,並且一忍就是近三年。
李硯濃強迫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冷靜下來,並且伸手抵住了謝思衡還想壓下來的胸膛。
滾燙的觸感讓她掌心發燒。
“等一下。”她艱難地拒絕道:“殿下,別來了,我不救了。”
謝思衡表情微怔,不解看她。
語氣聽不出喜怒,“不救了?”
“嗯,不救了。”李硯濃嗓音嘶啞,卻十分鎮定且清醒,“殿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謝思衡坐起,盯著李硯濃的目光狐疑又警惕。
李硯濃也趁機趕緊坐起穿衣,穿好後第一時間下床不敢多留。
下床後轉身的瞬間,昏暗燭光下的一抹暗紅刺痛了李硯濃的眼睛。
她的清白呀。
沒有了。
謝思衡沒有驚訝,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發現了。
當時激動得他差點就追著李硯濃問裴青為什麼不碰她了。
不過好在忍住了,不至於傷了她的自尊心。
想來肯定是裴青那小子不行。
“殿下,放我歸家吧。”
李硯濃著急歸家。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謝思衡在她入府的時候就把裴青放了。
裴青回去後,也不知和裴老夫人究竟說了些什麼。
母子二人竟合夥砸爛了廂房的鎖,把她的嫁妝全都搜刮乾淨。
後又買了把一模一樣的銅鎖,鎖住了一間空屋子。
她實在是太過相信這對偽善的母子了!
根本就沒懷疑過二人會偷自己的嫁妝。
等她發現時,還是裴青又被九皇子抓了,等著她去救的時候。
當時的她,因為委身於他人而覺得愧對裴家和裴青而鬱鬱寡歡,並暗下決心決定,不會再做對不住裴青一事。
準備拿嫁妝去拜託舊友的時候才發現,哪裡還有什麼嫁妝,只有一間空屋子了。
“當日發生了那樣的事,定是因為我兒身後無依靠才會被九皇子隨意欺辱。”
“我就想著取了銀錢,拿去孝敬那些個高官護我兒一程。他可是你相公,你的不就是他的,難不成只是用你點嫁妝,你就要死要活?”
“我們裴青沒嫌棄你這個殘花敗柳之身已是寬宏,你怎還拘泥於這細枝末節的不肯罷休?”
彼時的婆母並不知道裴青又倒黴被抓了。
面對婆母的質問和倒打一耙,當時的她還覺得不應該讓婆母擔心,選擇了隱瞞。
情急之下,她向婆母開口借錢。
“錢?你怎麼好意思向我開口要錢?”
“這裡是裴家,這個家裡的一分一毫都要留給我兒疏通。你是李家金枝玉貴的小姐,要錢回你李家要去。”
裴家?
從前的裴家只有鄉間一片農家屋舍。
是她嫁過去後心疼裴青進城讀書腳程辛苦,從嫁妝中取了些在城中添置了座三進的院子。
特地選的離私塾近,就為了讓裴青能夠專心讀書。
眼下她所付出的,幾乎都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她又如何能甘心?
“呵。”謝思衡一聲輕嗤,似想明白了什麼。
“我說怎麼突然有覺悟了,不管那個小子的死活。”
“原來是知曉我放了他,著急回去與他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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