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面目猙獰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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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沒有想過溫知沛會喜歡自己,上一世溫知沛為了護住自己,放棄了生命,難道他早就對自己有不一樣的情愫?
姜漫因為腿腳有些軟,被溫知沛攙扶著重新回到了大殿裡。
“你這脖子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是在假山那磕的?”剛踏進大殿,視線變得清明起來,溫知沛看著姜漫脖子後的淤青紅腫不禁皺眉。
剛剛在花園裡,因為燈光昏暗的原因,他一時沒有注意到,現在看著那淤青十分的嚇人。
姜漫輕觸脖子,倒嘶一口氣,現在感覺到不僅是脖子,還有整片後背火辣辣的疼,難受的厲害。
可惡的謝璟川!
“剛剛在後花園,你遲遲不說為何跑去假山後去了,現在脖子多了個這麼嚴重的傷,小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剛剛在假山後的時候被一隻老鼠衝撞到,那老鼠長得太面目猙獰,把我嚇到了,一時不察,腳上沒注意摔了一跤。”
姜漫語氣幽怨,忍不住過了過嘴癮。
正當她在心裡把謝璟川當成老鼠狠狠詛咒的時候,一聲充滿磁性的詢問,瞬間拉回了她的神志。
“什麼老鼠長得這麼面目猙獰?”
不知道什麼時候,謝璟川出現在了姜漫的身後,悄無聲息地靠近她只有幾步的距離。
姜漫轉身過去,看著謝璟川嘴角拉著一個戲謔的弧度,心裡一驚,他一定是聽到了。
溫知沛拉著她跪下。
姜漫心虛了一下後,又挺直了背脊,聽到了那又怎麼樣?
“回皇上,這老鼠不僅長得面目猙獰,還十分殘暴。”
“差點就傷到臣婦了。”
“一看就是個不長眼的。”
或許是剛剛受到了刺激,姜漫此刻像是熱血復甦,嘴巴毒辣起來。
姜漫每說一句,謝璟川的臉色就黑一分。
“朕倒是好奇,後花園裡光線昏暗,你是從哪裡看出他面目猙獰又十分殘暴的?”
“相由心生,臣婦不用多看就能夠看出一二。”
“是嗎?”謝璟川聲線冷了幾分。
溫知沛不由側頭,總覺得皇上跟姜漫的對話有些奇怪,他怎麼聽出幾分對峙的感覺?
“臣婦斗膽向皇上提個建議。”
“說。”
“皇上假山後這鼠患眾多,還是早點消滅為好,不然以後釀成大禍,就得不償失了。”
姜漫意有所指,謝璟川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登時謝璟川的眼底陰鬱堆積,像是有烏雲雷暴要來。
瞭解謝璟川做事和脾氣的姜漫,幾乎是猜他下一步要做什麼,在謝璟川要發作之前,姜漫提前拉著溫知沛退下了。
吃了癟的謝璟川怒火無處發洩,臉色更加的陰冷。
回到龍椅上,一邊斟酌喝酒,陰鬱的視線就一直沒從姜漫的身上移開。
姜漫稍微解了心裡那個憋著的氣,頓時暢快了不少,也破罐子破摔一般,不再理會龍椅之上的目光。
喝了盞冷酒,姜漫冷靜下來後,又有些後悔,覺得自己還是莽撞了,謝璟川的性子睚眥必報,自己這麼衝撞他,只怕沒有好果子吃。
好在,謝璟川沒有了下招,除了被謝璟川仇恨的眼光盯了半天,這場宮宴也算是有驚無險的結束了。
接下來的幾天,姜漫過了一段安生的日子,空閒下來,她終於開始忙活起自己的事。
她母親本是太醫院御醫之女,自己在她身邊耳濡目染多少會點醫術理論,這段時間她不斷地充實自己。
重活一世,從前那些晦澀難懂的藥草療效,現在讀起來行雲流水。
上輩子自己的靠山被一一扳倒,舉目四顧竟沒有任何反擊之力,這輩子她一定要靠自己,扳倒權力!
躲在書房裡幾天幾夜的姜漫終於走出書房,面朝著剛剛升起的太陽,伸了個懶腰。
如果時間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知沛,今日我想回家一趟。”
吃過早飯的她,來到書房找溫知沛,說起來她這段時間都沒怎麼看到溫知沛了。
溫知沛此時正在案前執筆,正午的陽光傾下,灑在他的側臉,顯得他更加的虛無縹緲,他是典型的書生氣質,白皙的面板像剝了皮的雞蛋,讓她一個姑娘家都自愧不如。
“好啊。”溫知沛從書桌抬起頭來,一臉笑意“恰好我今日無事,我陪你走一趟。”
“我聽聞你最近格外的忙,好不容易得空,你就在府中休息吧。”
“無礙,你也來得湊巧,今日剛好無事,陪你走一趟並不費事。”溫知沛替她倒了杯茶,看上去心情很好,嘴角帶著弧度壓都壓不下去。
“這是有什麼喜事?這麼高興。”姜漫打趣道。
“瞞不住你啊……”溫知沛笑著說“最近不知怎麼,皇上給我安排了許多差事,似乎是有提拔我的意思……”
“什麼?”姜漫抿茶的手僵住,心頭一緊,忙問“他給你安排了什麼差事?”
“就是馬場買馬的差事。”
姜漫心裡咯噔一下,果然!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姜漫心裡騰昇起怒火,語氣突然拔高。
溫知沛笑容一滯,不明所以“怎麼了?”
“無德不受寵,你只是一個言侯!本來就沒有實權,你難道就沒有細想過,皇上他為什麼放著這麼多賢臣能將不用,反而把這份肥差交給你嗎?”
“這怎麼不能是我?”
“這裡面就是有詐!”
姜漫慌了,上輩子宮宴之後,溫知沛也是得到了重用,同樣也是戰馬的買賣。
開始事情非常順利,但是不久後,終於出現了不對勁。
看似盈利的買馬,裡面漏洞百出。
那時溫知沛急得焦頭爛額,還沒想出應對之法,就被有心之人告發。
侯府就是從此開始走下坡路的。
溫知沛緊盯著姜漫的眼睛,目光灼灼“小漫,你知道些什麼?”
姜漫穩了穩心神“知沛,你如果信我,就把這份差事甩了,不管用什麼理由。”
溫知沛苦笑“已經晚了,皇上任命的詔書已下,我已經應下,再推開的話只怕是要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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