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就這麼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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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蔓死死盯著他,眼底發熱,似有淚意翻湧。
她咬緊牙關強忍,絕不讓自己在最厭惡的人面前露出脆弱。
可惜,心裡的痛仍一陣一陣襲來,叫她呼吸都難受。
“好,很好。”她嗤笑看他:“你果然知道,就是她下的手。”
四目相對,紹京宴臉色變得更加黑沉。
那件事,他還沒完全確定。
她怎麼會懷疑到謝欣潼身上?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謝欣潼臉色驟變,哭著說,“京宴哥哥,我一直拿姐姐當親人,怎麼會那麼對她?!她說這話,真的是殺人誅心啊!”
她本來身體就不好,情緒一激動,臉色頓時蒼白,嘴唇上也沒了顏色,讓人心疼。
紹京宴動了惻隱之心,心裡的天平再次偏離。
“鍾蔓,汙衊別人,要負法律責任。”他冷冷開口,目光透著質疑,比剛才更冷。
鍾蔓懶得再去爭執,她早已經失望透頂。
連她的命都不在乎,還奢望什麼呢?
不過。
別人靠不住,靠自己也未嘗不可。
鍾蔓忽然笑了出來,慢慢逼近坐在沙發上的謝欣潼,聲音冰冷。
“你剛剛說,是我推了你?”
四目相對,謝欣潼清楚地看到了鍾蔓眼底的冷酷,一時間竟有些發怵。
她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紹京宴,尋求幫助。
“鍾蔓,你到底要幹什麼?”紹京宴的語氣冷了冷,看著鍾蔓的目光陌生極了。
“說!”鍾蔓卻連個眼風也不給他,對著謝欣潼厲喝。
謝欣潼後背在發抖,卻依舊嘴硬:“蔓蔓姐,我知道你是因為最近心情不好,對我有誤會,才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啊!”
一句話還沒落地,鍾蔓狠狠一巴掌過去,打的謝欣潼臉都偏了。
她力氣很大,整個臥室都在迴盪巴掌的聲響。
“你瘋了?”紹京宴頓時變臉,立刻推開鍾蔓,上前擋在她身前。
後者捂著臉,哭的更大聲。
看著二人互相疼惜的濃情模樣,鍾蔓只覺得異常噁心。
她譏諷地笑了笑,眉目冷凝,好似雪地盛放的玫瑰。
“我鍾蔓要教訓誰,直接動手就是,犯不著在背地裡偷摸。”鍾蔓兩手環胸,一字一句。
“我會讓人好好調查上次的事,謝小姐最好把尾巴夾緊了,可別露出馬腳,否則的話……”
剩下的話,她並沒有說出來。
謝欣潼表情徵徵,只覺得鍾蔓就像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恐懼一點一點在她眼底蔓延。
下一秒,她便呼吸一窒,歪栽下去。
“欣潼,欣潼!”
紹京宴聲音急促,連忙將她抱起來,往外走。
看著他冷冽的背影,鍾蔓目露譏諷。
轉身要走時,紹京宴的助理陳優忽然出現。
“少夫人,您的腿受傷了,也跟我們去趟醫院吧。”
鍾蔓想都沒想便要拒絕。
陳優卻說:“少夫人,紹總說您要是不去,就會向醫院提議,撤了您的職位。”
鍾蔓:“……”
紹家自己就有私人醫院,幾人從別墅過去,不過用了二十分鐘。
紹京宴抱著謝欣潼去了急診室。
鍾蔓也被護士叫下車,給她檢查腿上的傷。
從始至終,鍾蔓一直沒有說話。
紹京宴讓她來她便來,既然反抗不過他的卑鄙,便看看那個女的還有什麼能耐。
“鍾小姐,您的傷口有些發炎,切記一定要好好塗藥換藥,也不能見水,知道嗎?”護士小心翼翼的幫她包紮好。
鍾蔓點頭,投去感激的一瞥。
並沒有注意到,門外站了兩個人。
“她的腿傷怎麼樣?”避開人,紹京宴問自己的朋友。
“嘖嘖,你現在知道關心人家了,一個女人家,小腿傷成那個樣子,八成會留下疤痕,真是可惜了。”
齊宿聳了聳肩膀,有些無奈。
“我記得你這裡有去疤藥。”紹京宴道。
齊宿一臉驚訝,盯著紹京宴看了半天。
“好傢伙,你竟然會為嫂子來我這求藥,看不出來啊,之前裝的跟什麼一樣,心裡頭還不是緊張人家……”
一句話還沒說完,紹京宴目光沉了下來。
齊宿自然不敢再觸黴頭。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有是有,不過不多了,欣潼的手估計也要,看你到底要給誰。”
紹京宴想都沒想:“當然是給欣潼。”
話說出來,他這心口卻莫名其妙繃得緊緊的,煩躁得厲害。
半個小時之後,謝欣潼悠悠轉醒。
護士第一時間叫了紹京宴進去。
一見到他,謝欣潼眼睛裡立刻湧出委屈的淚水。
“京宴哥哥,我好害怕,蔓蔓姐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她緊緊摟住紹京宴的腰,整個人瑟瑟發抖。
紹京宴嘆了口氣,撫摸著她的發頂,輕輕安撫。
他要比謝欣潼大上幾歲。
這幾年資助下來,覺得她溫柔懂事又努力。
不僅自己開了個畫廊,還簽約了紹氏集團旗下的一個娛樂公司,成為了一個優秀的歌手。
自己對她是憐惜的,捨不得她受委屈。
“沒事,有我在。”
他努力壓下心裡的煩悶。
這件事,終究是鍾蔓做錯了。
“京宴哥哥,我的手怎麼樣,會不會影響畫畫,影響出鏡?”謝欣潼好不容易停止哭聲,抽噎著問。
紹京宴抓起她的手腕。
透過厚厚的紗布,似乎還能隱約看見血跡。
他眸色一沉,怒火再一次翻了起來,“你放心,齊宿會治好你的。”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謝欣潼含淚而笑,讓人更忍不住疼惜。
鍾蔓趴在護士臺睡著了,剛好錯過病房那一幕幕。
她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蹙,顯然做了噩夢。
“媽媽,媽媽……”她嘴裡呢喃,整個人縮成一團。
紹京宴過來時,她忽然渾身一抖,輕撥出聲。
那一瞬間,她眼裡的恐懼柔弱,就這麼赤裸裸的展現在他面前。
可當她看清面前人是誰,眼裡光線一下子變得冷冽,厭惡。
紹京宴不由得皺眉,她就這麼討厭他?
“怎麼,她的手廢了?”鍾蔓坐直身體,挑釁似的說了一句。
“鍾蔓,你就這麼惡毒,非要置別人於死地,你明知道手對一個畫家來說有多重要!”
紹京宴臉色極陰沉,活像夏天即將迎來暴風驟雨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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