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居然還要當心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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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帽短暫地離開了左野的腦袋,也就代表著其效果低存在感的失效。
這麼一來,終於就有幾個觀察力,或者說直覺比較敏銳的人,察覺到大廳裡突然多出來的這麼一個人。
其中當然也包括就站在左野旁邊的西本。
而最為敏銳的柯南,更是在發覺左野的一瞬間,視線就凝固在了他手中的槍上。
童孔驟縮的同時,柯南心中警鈴大作,連忙瘋狂地大喊道:「小心有槍!
!」
「什麼?」
眾人的迷茫才剛剛湧上面孔,左野便勐地橫移左臂,槍口和西本的脖子之間,僅僅距離幾厘米。
西本眼中的呆滯還未褪去,左野便扣下了板機。
「砰砰砰!」
勐烈的槍聲中,火光乍現,幾發子彈從西本的脖子一側貫穿到另一側,炸開了幾朵血花,好似要將他的整個脖子都給打斷,硝煙味和血腥味瞬間瀰漫。
西本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想要慘叫或者怒吼,張口卻只是不斷地吐著血泡,血泊蔓延,令得大廳內所有人的童孔都是瘋狂顫動,呼吸一滯。
恐慌,開始滋生。
目暮警官本能想要呼喚大家隱蔽,並命令下屬們拔槍擊殺眼前的瘋子,可左野卻是先一步隨機抽取了一名幸運觀眾,拽到了自己的身前以當作盾牌。
緊接著左野又抬槍對著天花板射了幾槍,使得原本即將爆發出的混亂又短暫陷入安靜。
「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喔,我在播音室裡給你們留了一份禮物,大概還有三十秒就會爆炸,祝各位好運。」
隱隱帶著笑意的話語使得本就驚恐的人群變得更加驚恐。
「什麼,有炸彈!?」
目暮警官不敢相信地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這一下,恐慌直接誕生在了所有人的心頭,別說是那些普通人,就連一些警察,都是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往門口湧去。
嘿。
左野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一勾,抓住了這個時機,一腳將跟前抖成篩子的幸運觀眾踹飛,然後從一旁的窗戶躍出,飛身而下。
而在下落的同時,左野更是飛快切換馬甲,確認無人在看,立馬便換上了特攻服,期間馬甲不斷切換,落地後閃身來到無人角落後這才撤去了特攻服,切換回了本體馬甲。
這下就解決了。
左野稍稍鬆了口氣。
沒錯,這就是左野的計劃。
替淺井成實動手,殺掉他想殺的人,並把所有的鍋都甩到黑麥這個馬甲的身上。
當然,這個計劃也必然存在著許多的漏洞,畢竟淺井成實已經自己動手殺了兩個人,其中到底留下了多少痕跡還是個未知數。
而為此,左野才會如此囂張地進行最後一步。
左野要把事鬧大,鬧得越大越好。
也就只有這樣,才能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來,好讓淺井成實變成燈下黑,逃過一劫。
左野掃了一眼四周,將帽子摘下後裝作好似才剛剛到來,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
「該死!」
而在公民館內,目暮警官急得滿頭冷汗,看了看左野離開的窗戶又看了看門口擁擠的人群后,咬牙拼命喊道:「都冷靜!不要擁擠,所有人立馬有序地撤出公民館,快!」
已經沒人顧得上去追那個敢在幾十名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殺人的神秘人,優先需要處理的,必然是儘可能減少爆炸可能帶來的傷亡。
然而等到眾人匆忙跑出公民館,來到幾十幾百米開外的空地上之後,別說是三十秒,三分鐘都已經過去了,
可公民館卻依舊還是完好無損地立在那。
「被,被耍了……」
柯南呆呆看著公民館,終於反應過來:「那傢伙,根本就沒裝炸彈,只是為了吸引我們注意力,引起騷亂,好趁機逃走!」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的臉色也是難看至極:「居然敢這麼囂張……看來川島先生想來也是那傢伙殺掉的。」
「你們幾個,立馬封鎖月影島出口,給我仔細搜查,那傢伙的頭髮是白色,這種特徵很少見,肯定很容易就能找出來!」
「你們幾個,立馬去公民館播音室檢視,雖然很可能是被耍了,但以防萬一,一定要徹底斷絕炸彈還存在的可能性!」
「是!」
而目暮警官這麼一提,柯南也是立馬驚了一下,對啊,剛才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神秘人,可不正是昨天和他們乘坐同一班渡輪過來的傢伙嗎。
白髮黑帽衛衣。
難道自己大意了,那傢伙真的是波本,只不過染了頭髮?
可如果不是波本的話,那這人又會是誰……
還有,川島真的是那個白髮帽子男殺的嗎,那之前的月光奏鳴曲,還有樂譜上留下來的暗號又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這次又要殺西本,並且還是用這種幾乎囂張到猖狂的方式……
柯南的臉逐漸扭曲了起來,大量看似有所關聯卻又找不到關聯的資訊參雜在一起,令得他的大腦隱隱開始發燙,也就是。
……
月影島連環殺人事件,原本眾人都以為死的人只是第一天晚上的川島以及最後的西本,卻沒想到在在警方回頭再查公民館的播音室時,找到了貌似比西本死得更早一步的黑巖,以及倒在一旁昏迷過去的淺井成實。
攏共死了三個人。
而兇手的身份,則是被警方堅決地定在了最後突然出現的帽子男身上。
西本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殺,而黑巖屍體的手裡,更是留有一根白色頭髮,證據確鑿,已經不需要任何討論。
月影島上展開了大搜查,目暮警官從東京調來了大量警力,因為那傢伙手上還有從他下屬身上摸去的警槍,危險性很高。
然而在一夜的忙碌過後,警方卻毫無收穫,連毛都沒找到一根。
最終萬般無奈之下,目暮警官也只能選擇留下一些警力繼續排查,然後便帶著大部隊返回了東京。
……畢竟東京每天都有那麼多桉件發生,目暮警官不可能將全部警力都放在這麼一個小島上,他也沒這個權力。
「嗯,放心好了,警方剛剛搜查過,我現在還能安然無恙地跟你通電話,就證明了不會被查到不是嗎。」
左野拿著琴酒送的手機,和琴酒彙報著這次任務的詳細過程,不出意外,被狠狠批了一頓,但也僅此而已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誰讓我剛到島上,就有目標被人先一步給殺了呢。」
「那個西本察覺出了不對,一直死死地跟在那些警察的屁股後面,我要是再不動手的話,指不定他就直接坦白了。」
「殺死川島的兇手我也已經找到了,放心好了,他沒看到我的臉,當然看到也無所謂,我會處理好的。」
「科恩啊……他被兇手給殺了,嗯,我沒有注意到,說是已經被扔到海里去了,知道了,回頭我會把情況匯總一下,然後發郵件給你的。」
湖弄過了琴酒,左野結束通話電話,將燃盡的菸頭摁滅,這才看向坐在對面的淺井成實,笑道:「看吧,我就說了交給我就行,不會有人想到被一個瘋子殺人魔波及的你,才是殺死前面兩個死者的兇手的。」
淺井成實面色複雜了一會,吐出一口氣問道:
「你是怎麼做到在這樣一個封閉的地方躲過警方的大搜查的?」
「你猜?」
「……那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幫我嗎,你完全可以等到我幫你殺了他們,無視我之後是否會被抓到,輕易脫身,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也要殺西本他們,還有,你剛才說……誰被我給殺了,你的那個朋友?」
聽著淺井成實的一連串疑問,左野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別的就不說了,要問我為什麼會幫你,你就當是還你那一萬塊的人情好了,嗯,記得要把這件事完全藏在自己的心裡,不論是你殺了人,還是我的存在,不然的話,你活不了多久的。」
說完,左野便準備離開,他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根本就沒必要再繼續留下來。
之所以會在這島上又呆了一夜,也只是單純地以防萬一而已。
因為柯南那個事精還沒走,隨時都有可能又找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懷疑起了淺井成實。
除此以外左野也比較擔心淺井成實這位大老,在清醒過來後選擇直接向警方坦白一切。
……那樣即便是警方不會相信,柯南那個事精也必然會順著這條線繼續追查下去。
不過現在好了。
由於一直都沒有發現,所以柯南在兩個小時前就已經被毛利小五郎給拽著上了船,返回東京。
所以左野也可以放心撤退了。
只是還沒等到左野走出診所的大門,低垂著腦袋的淺井成實就又苦笑一聲:「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了事,畢竟我這種手上沾滿了鮮血的罪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一種錯誤。」
左野腳步一頓,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盯著淺井成實,這娘……傢伙難道是打算自殺?
好嘛,左野就說呢,系統的任務怎麼到現在還沒提示完成,之前還可以說是柯南那事精的原因,現在一看,原來問題是出在任務目標本人身上啊。
這拯救淺井成實,恐怕是得從肉體和心靈上都拯救了,才能算是達成系統任務的標準。
真是麻煩,擦完屁股居然還要當心理醫生。
左野撇了撇嘴,轉身來到淺井成實面前重新坐下,翹起二郎腿:「你是覺得殺了人的人,就不該活著嗎。」
淺井成實無神地抬起頭,默默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為什麼那幾個傢伙殺了除了你以外的一家人,卻依舊能夠滋潤地活了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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