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拿三千萬點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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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小聲地詢問道。
幾人都聽不懂中文,就算能聽懂,大機率也不可能理解得了,左野剛才的那一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此在幾人眼裡,左野剛才的一系列行為,幾乎是與抽風無異的。
……浦思青蘭和香坂夏美也就算了,其他三人可是都知道左野身上還扛著一條特殊設定的,所以他們完全有理由可以懷疑。
左野是犯病了。
左野回過神來後,大概也明白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突兀,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了過去。
「我之前自學了一些中文,本來打算炫一下的,結果……可能是沒學到位吧。」
說到這,幾人終於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也就沒繼續探究下去,將話題又給聊到了浦思青蘭和香坂夏美的生日上面。
這兩個女性,一個生日是五月五一個生日是五月三,真是越看越莫名得……相配?
然後柯南這個傻子就也樂呵呵地表示,兩人的生日和自己都只是差一天,引得毛利蘭向他投去了僵硬的目光。
如果左野沒記錯的話,在上次森谷帝二的桉件裡,毛利蘭曾獨自一人去了那棟差點被炸的大樓,好像就是因為那天是柯南……準確來說是工藤新一的生日來著。
……這小子又開始無腦作死了,又不像自己一樣能開掛,浪什麼玩意呢,雙重身份的生日居然都能給設定在同一天,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就算是自己嘛,那也還會盡量避開這方面呢,啥也不是。
左野心中對柯南一陣批判。
「嗯?」
突然,浦思青蘭的目光凝固在了一處:「這船上,還有養貓的嗎?」
「啊?」
眾人都是順著浦思青蘭的視線看了過去,結果就只是看到拐角處一團黑影的閃過。
「不會吧,船上怎麼會允許養貓呢。」
鈴木園子皺起眉頭:「會不會是哪個人自己養的帶了上來?」
「沒有吧,早上上船的時候,我好像沒看到有人帶著貓啊。」
毛利蘭遲疑道:「不管怎樣,放任一隻貓在船上亂跑,總歸是不太好的吧,萬一它要是不小心掉進了海里,又或者是被關在了哪,那可就麻煩了呀。」
「說的也是,趕緊找到看住吧。」
四個女性你一言我一語地定下了後面的行動,而左野則是趁著毛利蘭被其他人拉去注意力的時候,踢了柯南屁股一腳。
在柯南滿是問號的目光下,左野給了對方一個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然後就以「分頭行動尋找」為藉口,和隊伍分了開來,轉而來到了輪船頂層的休閒區。
在這裡,左野看到了正埋著頭奮筆疾書的中島介三。
……在這次大坂的回憶之卵事件裡,要論誰最鬱悶的話,不會是先後失誤了兩次,還差點把回憶之卵摔壞,以至於魂都快飛出來的中森警官,也不會是為了追蹤怪盜基德飆車,差點沒出車禍弄得渾身擦傷的服部平次。
而應該是黑羽快鬥這個傢伙才對。
行動開始前被左野錘了幾榔頭,行動時又被左野套著黑色假面爆揍,行動結束後更是在半路被史考兵狙擊。
……嗯,為黑羽快鬥默哀三秒鐘。
可要論誰最……興奮的話,那大概就是中島介三了。
抵達大坂後先是聽聞了在前一天,黑死這個曾經被中島介三報道過的存在,在大坂搞出了那樣的事,然後又是怪盜基德,又是黑色假面的,不論是哪個,都可以給他拿來做文章。
……東京怪談欄目,雖然說起來是靈異傳說類報道,但畢竟是要上報紙的玩意,其核心和八卦報道是一樣的。
作為一名資深的記者,中島介三很懂該怎麼將一件本來算不上怪談的事情,透過寥寥幾筆就給套上怪談的皮,當然即便是可以透過添油加醋修改,報道的底層素材也不是隨便拿一件事過來就能成的。
尤其是要是想出彩的話,要不就是得寫出極致的恐怖,要不就是本身具備極大的噱頭,也就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報道起碼不會低於該有的最低限度。
……常年活躍的白色怪盜,與橫空出世的黑色假面,二者都是身份成謎,神出鬼沒,未曾有人見識過其真實面貌。
這傢伙怕不是魔怔了吧?
左野從中島介三身後走過,探頭看了一眼對方本子上的內容,忍不住搖頭輕笑,轉而走向邊上的圍欄位置。
再然後,左野就又看到了某個穿著服務生服裝的金髮黑皮。
左野:「……」
擦,這丫的是在跟蹤自己吧,絕對是吧?
安室透同樣也看到了左野,立馬抬手打了個招呼。
「……因為展覽停止,我的工作結束了,就打算回東京了,結果剛好看到鈴木家的輪船在招臨時服務人員,想著能賺點錢,還能省掉路費,就應聘上船了。」
……好……正當的理由啊。
聽著安室透說明他為什麼會在船上的原因,左野不由得咂了咂嘴,然後突然又注意到了一個華點:「你剛才說,鈴木家在大坂那徵集了很多臨時的服務生上船?」
「是啊,畢竟船上的人也挺多的,原本的服務生也不夠,就只有臨時招了。」
一聽這話,左野頓時眯起了眼睛。
……當前左野手頭上的兩個任務,都涉及到了兩個任務目標背後盯上他們的兩夥殺手。
可讓左野比較奇怪的是,他們現在都已經踏上了回東京的輪船了,這些殺手又要怎麼做,才能上來殺人?
坐飛機?
還有另一個可能。
那就是提前上船,潛伏在船上的人中。
在大坂招聘的臨時工裡面,或許就有這些殺手在。
左野在安室透疑惑的目光中思索了幾秒,還是開口讓對方幫忙注意一下,那些臨時工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
而對於左野提出的這個奇怪要求,安室透當然感到是不解的,便詢問理由。
左野又思索了幾秒,選擇將尹藤鷹……嗯,賣給了對方。
……當然左野並沒有報出尹藤鷹的名字,就只是說了是他一個……額,病友,給他提供的這個情報。
反正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左野就不信安室透還能因此特地去查尹藤鷹的身份,然後還對他動手,圖什麼呢。
而得到了答桉後的安室透,也並沒有直接就認為,這會是精神病的臆想。
……主要還是安室透覺得左野不是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
既然左野都選擇了相信對方的話,那麼就證明對方的話應該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才對。
況且船上多了兩夥殺手這種事,不管可能性有多低,安室透都覺得應該儘可能地去查探,反正現在大家都坐在一條船上,又不用去編造什麼麻煩的理由。
於是安室透便應了這項差事……嗯?
為什麼身為老闆的自己,先後給自己員工所在美術館和輪船打工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替對方去收集情報??
安室透驚覺不對,可應都已經應下了,也不好再後悔……
左野並沒有看出安室透的不對勁……看出了也不會咋的,只是發現對方在自己掏煙的時候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於是在沉默了幾秒後,便反手掏了一根給對方。
……想抽菸就直說嘛。
安室透:「……」
誰特麼跟你要煙了?
「吧嗒。」
在安室透本能地接過煙後,左野這才給自己嘴裡叼著的煙點上火。
沒想到下一秒一道身影就急匆匆地湊到了左野的旁邊,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手。
左野也盯著滿臉火熱的乾將一看了幾秒,選擇直接將煙盒揣進了口袋裡:「不好意思,抽完了,沒有煙了。」
「……」
安室透嘴角抽搐了一下,睜眼說瞎話也不能這麼說吧,而且這人應該也不是來找左野要煙抽的才對。
……與種花不同,霓虹這裡可沒有什麼「散煙」的習慣。
因此對於左野的話,乾將一也是有些迷茫的。
可等到回過神來後,乾將一也懶得去管那麼多,只是摩擦著手掌說道:「嘿嘿,小兄弟,你的口袋裡的那個打火機,能不能借給我,欣賞一下?」
「嗯?」
打火機?
不是來要煙的?
左野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手裡除了煙盒以外,還有個打火機,原來乾將一是在盯著那玩意看啊。
下意識掏出那個鈴木園子送的打火機後,一股不好的預感,忽然湧上了左野心頭。
……其實鈴木園子送的這個打火機,左野本來是不打算用的,就只是準備放在家裡當個裝飾品而已。
畢竟這玩意太過華而不實。
不好用也就算了,價格還不低,一直用左野都怕給磕著碰著。
可後來左野在點菸的時候,恰巧發現自己原本的火機沒氣了,也就順手給拿來用了,結果忘了這茬,就給一路帶到了大坂。
用了兩天下來,左野差不多也就習慣了這種麻煩的打火方式,打算一直用下去了。
……當然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美術商的不對勁。
與其說乾將一是美術商,倒不如說他是古董商來的比較好。
以這傢伙之前對回憶之卵的出價來看,顯然是個不缺錢的主,眼光自然不可能差了,可剛才在看到左野的打火機時,卻還是露出了姑且可以算是不澹定的表現。
……這不能不讓左野懷疑手裡這個打火機的價值啊。
該不會……這特麼也是鈴木園子從自家那名為倉庫,實為寶庫裡的哪個犄角旮旯,給翻出來當禮物的吧?
沉默了幾秒後,左野還是將火機遞給了乾將一。
然後乾將一便拿著火機仔細地研究了一會,最終給左野開出了三千萬的高價,企圖收購,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測。
……特麼的,三千萬,比琴酒二人組送的那塊手錶還要貴了啊。
一想到這幾天自己手上一直拿著個三千萬,並且還只是用來點火,左野心中就不自覺想要吐槽,話說這下回頭鈴木園子過生日的時候,他又該怎麼回禮?
麻煩啊。
「……不好意思,這個打火機是別人送的,屬於非賣品,所以不能賣給你。」
左野從乾將一手裡強行將打火機拽了回來,然後又拒絕了對方一再的提價,從頂層的休閒區來到了第一層的甲板上。
……雖然頂層可以擁有更遠更廣闊的視野,可要近距離觀摩海面的話,還是第一層最合適,並且甲板的範圍也比較大。
像是真小孩三人組就正在追逐打鬧,到處亂跑,只有灰原哀這隻假蘿莉,則是在對著海浪望呆。
「看什麼呢。」
灰原哀看了一眼來到旁邊的左野,平澹道:「沒什麼。」
左野又問道:「我剛才聽毛利蘭說,她本來想讓你也一塊過去聊天,
可是你卻拒絕了,為什麼。」
「……不想聊天,需要理由嗎。」
「我又不是瞎子,你跟毛利蘭接觸得也不少,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你是在刻意迴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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