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你是在害怕嗎,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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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多慮了嗎。
琴酒終於收回了槍。
……其實按理來說,因為上次杯戶飯店事件的緣故,琴酒會為“佐野可能是黑色假面”這件事而較真,並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琴酒還探究佐野是不是黑死的問題,貌似就沒什麼道理了。
究其源頭,一來是因為琴酒不允許佐野對他隱瞞,哪怕就只是一件小事。
二來,則是在這次的事件裡,黑死和黑色假面之間,產生了奇妙的聯絡。
這兩個傢伙,很可能認識,甚至往大了說,是隊友,盟友的關係。
不論是琴酒單從報紙上來看,還是安室透的描述裡,都透露著這一資訊。
所以如果佐野不是黑色假面卻依舊是黑死,那麼問題就沒有任何的改變。
“找出黑死的身份,再從他的身上入手,給我找出黑色假面。”
佐野現在雖然已經不是黑死,可作為曾經的黑死,在琴酒看來也沒人能比他更加容易深入黑色死神內部。
無論是從能力,還是從身份上來看,佐野都是找出黑色假面真實身份的最佳人選。
“不可能的。”
然而琴酒剛釋出指令,就被佐野一口否決。
“理由。”
琴酒也沒有立馬發怒,只是讓佐野給個原因。
“琴酒大人難道覺得我是傻子嗎,經過昨晚的事,我難道會沒有試著去問過黑死關於黑色假面的事情?”
聽到佐野這話,琴酒眉頭一挑,眼中露出了些許的若有所思。
因為按照佐野的說法,他之前就已經探尋過黑死和黑色假面兩人之間的關係,往深了點說,也可以代表著,他對於回來後必然會被懷疑這件事,其實是早有預料。
當然這也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別說是佐野這個名偵探,就是把一個普通人放在他的位置上,想來也必然會清楚,這樣的局勢會給自己惹來懷疑。
也正因為如此,佐野要真是黑色假面或者黑死,就不該做出這樣自找麻煩的事。
儘管這也可能就是佐野想利用別人這樣的心態,故意引導……這種接近於預判逃走的敵軍會不會預判己方預判了對方走左邊的道路還是右邊的道路的煞筆操作。
琴酒自然是懶得去浪費腦細胞的。
真正的問題是在於,佐野在知道自己必然會被懷疑的情況下,是怎麼做的。
一般來講,當一個無辜的人被懷疑,自然是會盡可能地去洗清自己的嫌疑,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佐野並不一般,所以不能用常人的角度去代入。
而以琴酒個人的推測來看,佐野會有的兩種可能性較大的反應分別是。
一,不屑一顧,坦然自若。
你懷疑任你懷疑,我動一下,算我輸。
……這也是琴酒覺得最為麻煩的反應,不承認,不反駁,只做最低限度的解釋,讓人煩躁又無奈。
二,心生不爽,然後以獨特的方式解決掉這些懷疑。
……這個反應也很麻煩,因為琴酒把握不好佐野到底會以一種怎麼個“獨特”法的方式,去洗清嫌疑。
最好的情況,就是佐野直接做掉了黑色假面,從根源處解決問題。
最壞的情況……也是從根源處解決問題。
只是這個根源,或許比前者要更深。
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這句話,琴酒好像聽到佐野提起過。
琴酒更沒有忘記,在已經挺長一段時間之前的一次,佐野還因為被他按照常規流程懷疑並用槍指著,差點直接原地叛變。
……話說這麼一看,自己一直以來做得是不是真的有些太過了,畢竟佐野腦子有問題,本身就是特別容易失控的型別。
琴酒突然冷靜了下來,
或許自己應該儘量少刺激這傢伙的會比較好?
……其實如果是在冷靜狀態下,琴酒也早就該做出這樣的推測,而不是等到佐野提了出來,他才聯想到這塊。
可問題就是在於,琴酒沒能冷靜下來。
當在報紙上看到佐野和黑色假面都出現在了鈴木家輪船上的那一刻,琴酒的狀態就彷彿是一個小女孩看到了自家男友和別的女人一起出入酒店大門……咳咳。
儘管這個比喻有些誇張,卻是最形象的了。
那樣的狀態下,琴酒怎麼可能還保持得了冷靜,當然是火急火燎地想要質問佐野一番。
“……那你問出了什麼。”
沉默了一會的琴酒問道。
“什麼都沒有問出,黑死的戒心很重,他不願意相信任何人,”
佐野如此說道……多說多錯,一個謊言往往需要無數的謊言去圓,不承認也不否認這一點,可不單單只是從馬甲“本人”的角度去做,哪怕是作為“外人”的本體身份,也同樣如此。
沒錯,這是為了避免風險以及更多更大的麻煩,絕對不是佐野懶得頭疼去編故事。
而對於佐野的回答,琴酒則是打出了一排點。
儘管早有預料,但這特麼不就是純純廢話嗎?
琴酒點了根菸,深深吐出一道白龍:“說實話吧黑麥,伱之所以會這麼抗拒做這件事,其實就是怕麻煩,懶得去吧。”
佐野無辜地眨了眨眼:“怎麼會,大人你想多了吧。”
……情報工作永遠是最麻煩的工作。
因為不同於那些滅口,打打殺殺的戰鬥任務,情報不是靠武力就能夠在短時間內獲取的,或許有一小部分可以,但絕大多數並不是,而是相當需要耗費時間的水磨功夫。
尤其是像現在這樣,需要從頭開始地去拉進和一個警惕性極高的陌生人之間的距離,直到雙方關係變“好”,才能夠進入下一步。
而對於佐野的性格,琴酒經過這麼久的相處,自然是有了一些掌握的,那就是……根本沒辦法掌握。
……或許是因為腦子有病,琴酒感覺自己很難知道這傢伙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東西,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的是。
佐野是個非常追求“價效比”,討厭做“價效比”低的事情的人。
證據就是在之前一段時間,佐野不知道為什麼瘋狂地刷業績,甚至還跟琴酒索要任務的時候,對於他所派發的一些,“任務時長可能會超過三個小時”的任務,都是一律要求換成其他時間短的任務的。
倒不是說時間長的任務佐野不肯接受。
畢竟之前也不是沒有讓佐野去做過時間較長的任務。
只是在琴酒看來,相對於這些本就是給外圍成員去做,所以在“業績”上算不上高的任務,佐野不願意浪費太多時間。
再說直白一些,其實就是佐野覺得,為了這點業績和獎金的任務去浪費時間,太“虧”。
這樣的說法,看起來好像就只是透露著佐野為人“精明”的資訊,但實際上卻是透露著他內心的想法。
……再加上自從上次去過大阪之後,佐野就再也沒跟自己“索要”過任務這一點,琴酒覺得自己完全有理由懷疑。
這小子變得挑剔了,也可以說是怠惰了。
而琴酒剛才所說的這個“先接近黑死再找出黑色假面”的任務,儘管以他個人的權利,是可以將這方面給提升到一個較高的水平,但相對於所需要花費的時間來說。
在價效比上甚至還不如佐野之前刷的那些“低階”任務。
……雖然琴酒並不知道的是,那段時間佐野之所以會讓他換任務,並不是在追求“價效比”,而是純粹地追求“速度”,因為想要儘快刷完滿足任務要求的組織任務數量。
“如果我說這個任務是強制的呢。”
琴酒突然的問題,使得佐野訝異挑眉,不過僅僅在幾秒鐘後,他就又從善如流地聳肩道:“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去做了。”
嗯,佐野只是說了會去做,也沒說一定會成功。
老辦法,拖字訣。
要是拖到後面覺得自己不行,那就讓琴酒再換個人去做好了,反正也同樣不可能會“成功”。
“那麼,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撤了。”
交流完畢,佐野便擺手離開。
只是在來到琴酒背後時,佐野又突然轉頭說道:“不過話說回來,琴酒大人會這麼重視一個只知道躲躲藏藏的傢伙,還真是有夠讓我意外的呢。”
“什麼?”
琴酒下意識扭頭看向佐野。
“沒什麼,只是有點好奇琴酒大人的想法而已,是因為之前的行動被攪和了,所以感到憤怒,還是說……忌憚?”
佐野歪了歪脖子,笑了起來:“不管怎樣,看到大人的反應,我反而是對那個傢伙,升起了一點興趣呢。”
……這傢伙,是不是在嘲諷自己?
琴酒眉頭再次皺起,佐野剛才在“忌憚”一詞上的轉音,讓他感覺對方原本想用的並不是這個詞,按照對方以往的說話風格來看,恐怕大機率會是……
害怕,這種性質的詞。
雖然佐野所說的話,也並不是全然沒有道理。
……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傢伙,這麼上心?
上次出現在這樣的狀況,好像還是赤井秀一那個傢伙叛變的時候。
難道真的如同佐野說的那樣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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