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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跟左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拋開掛彩的狙擊二人組,以及“剛剛清醒”,被安排著一塊過去檢查身體的水無憐奈,左野琴酒五人。

正坐在雞尾酒,相對無言。

講道理。

琴酒是有些尷尬的。

因為算起來,自己在左野面前踩坑翻車的次數。

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明明整個職業生涯當中,出現這樣狀況的次數,也只不過兩手都能數得過來,怎麼偏偏就都讓這傢伙撞上了。

感覺自己上司威嚴,有被威脅到的琴酒,揉了揉太陽穴。

“我聽說,那傢伙的傀儡,被抓了好幾個?”

最後還是琴酒主動打破了沉默,問道:“沒問題嗎。”

“嗯。”

左野打了個哈欠:“他又不是傻子,心裡有數的,而且當時的狀況,這些傢伙又沒做些什麼,警方不能怎麼樣的。”

這番針對於赤井秀一的恐嚇行動中。

因為拖得太久的關係,雖然左野本人和開車的尹藤鷹。

依靠於蠻力,在局勢真正形成漩渦之前,衝出了包圍圈。

可其他的那些,負責拖延fbi探員車子的傀儡們。

卻是被抓住了好幾個——準確來講,應該是霓虹警方在抓住那些fbi探員們的時候,順手抓了幾個傀儡。

沒辦法,大魚抓不到,再沒幾條小魚。

霓虹警方現在恐怕就已經不是什麼壓力不壓力的問題了。

即便fbi探員們,看起來是屬於“被害者”的一方。

可到底是非法持有槍械,這一點總是母庸置疑的。

“被霓虹警方抓住的那些fbi們,如果不坦白自己的身份的話,恐怕會被冠上比本來該有的罪名,更加嚴重的程度,用以吸引視線,如果坦白的話,至少也還是會被逐出境,讓阿美麗卡那邊的fbi過來對接。”

貝爾摩德笑道:“因為黑麥的緣故,死的死,傷的傷,被抓的被抓,當前fbi在霓虹的力量,已經只有原本的十之一二了吧……只是可惜了赤井秀一還活著。”

“已經足夠了。”

琴酒轉動了一下酒杯,澹澹道:“這麼一來,起碼短時間之內,fbi那邊是不可能再敢有什麼小動作了。”

“對了。”

琴酒又看向左野,問道:“泥參會那邊,是已經全部解決了嗎。”

左野點了點頭:“嗯。”

“我聽說,你請的外援,是那個黑貓?”

琴酒眯起眼睛:“你是什麼時候跟他混熟的。”

在泥參會這個任務裡,左野的黑貓馬甲,並沒有刻意遮掩什麼,中間的大爆炸和後面的,“查缺補漏”也就算了,前天夜裡的“宣戰書”,甚至是必須高調起來的。

否則先不說起不到宣戰書所該有的作用。

那要是全程只有黑麥馬甲露臉,就算左野拍了照片。

也不見得平臺就肯定會判定,這個任務是左野完成的。

因此,哪怕是琴酒沒有刻意安排人追蹤,又或是卡爾瓦多斯私下裡通風報信,這一點他也還是知道了。

“不熟啊。”

左野點了根菸,隨口道:“本來就是互相利用,臨時組隊而已。”

“互相利用。”

琴酒若有所思道:“不是花錢請他的嗎。”

“開什麼玩笑。”

左野撇嘴說道:“你以為那傢伙的出場費到底有多貴啊琴酒大人,這又不是公差,花這錢誰給我報啊。”

琴酒:“……”

伏特加:“……”

貝爾摩德:“……”

卡爾瓦多斯:“……”

說實話,四人都不算窮,但也算不上特別富。

更別說黑貓的出場價格這塊,跨越度確實是有點大得驚人。

可四人還是無法理解。

一個幹部,怎麼能夠俗得這麼理直氣壯。

“……那你這,到底是怎麼個事?”

貝爾摩德率先回神發問,說了不熟,又沒花錢。

那兩人為什麼還會湊到一塊?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他找的我,說是想對泥參會動手,問我有沒有興趣一塊玩,速度會快很多,我就答應了。”

左野如此說道。

“應該是接到了和泥參會有關的任務,或者因為上次的事情,跟泥參會之間,起了什麼不能避免的衝突吧。”

琴酒思索道:“上次也是,知道毒島桐子跟土門康輝不對付,就另外找了對方的聯絡方式,借了一堆炮灰。”

“是個習慣借用其他人的力量的人呢。”

貝爾摩德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說道:“朗姆似乎對這傢伙,也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要不然,黑麥你跟他交流一下,試試看能不能把他給拉進我們組織?”

“這種事相比較於我,還有更好的人選吧。”

左野看向卡爾瓦多斯:“卡哥應該也有話要講的吧。”

“嗯?”

幾人的視線轉向卡爾瓦多斯。

卡爾瓦多斯也沒有隱瞞的意思,說道:“我加入黑貓的團隊了。”

“……你瘋了??”

貝爾摩德頓時瞪起眼睛。

琴酒在皺了下眉頭後,倒是沒有太大的神情波動。

“這是你的自由,不過你應該清楚,哪邊才是你的歸屬吧。”

“嗯,就當是兼職了,必要時刻,我會以組織為首位的。”

卡爾瓦多斯對於這個答桉沒有太過意外。

左野同樣如此——從確定卡爾瓦多斯具備職業殺手平臺賬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這可能就跟,左野的偵探身份是一個道理。

至於左野為什麼會挑中卡爾瓦多斯。

除了這位狙擊手,大機率能滿足黑貓的殺手團隊的入職標準外。

更重要的,還是左野發現了卡爾瓦多斯身上的異常點。

卡爾瓦多斯喜歡貝爾摩德,屬於舔狗工具人一隻。

因此當初才會被貝爾摩德叫去幫忙。

結果卻險些喪命在赤井秀一手裡。

儘管後來因為左野的插手,卡爾瓦多斯活了下來。

這點小細節似乎也就不重要了。

可事實卻是——卡爾瓦多斯對貝爾摩德心生不滿了。

那晚的事情,是fbi先行針對於貝爾摩德佈下陷阱。

貝爾摩德察覺到這點,先一步假扮成朱蒂,讓他們撤了。

這本該沒什麼問題。

可誰讓赤井秀一留了下來,誰讓貝爾摩德事先沒有告訴卡爾瓦多斯事情的全貌,害得他差點大意丟小命呢?

這種如同對待隨時可以丟棄的螻蟻一樣的態度。

終於是讓舔狗覺醒過來。

相應的,救了卡爾瓦多斯一手的左野,反倒是在無形中。

博了一波大大的好感。

卡爾瓦多斯在回頭之後,沒有說些多餘的話。

除了念及到貝爾摩德的那些舊情,可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這或許也算是託了貝爾摩德的福?

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有綠葉,鮮花才會更美。

總而言之。

左野向卡爾瓦多斯發出了邀請。

當然。

具體的細節,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卡爾瓦多斯跟左野的黑貓馬甲,又沒什麼牽扯,哪是說入夥就入夥的。

關鍵點還是在於,卡爾瓦多斯和黑麥馬甲之間的關係。

再當然,既然卡爾瓦多斯已經入夥,左野自然是不怕這傢伙亂嚼舌頭……如果這傢伙沒同意的話,那就更簡單了,直接滅口,說是被泥參會的人殺了就是。

……話說回來。

自己這算是,挖了琴酒的牆腳,還是貝爾摩德的牆腳呢?

“那麼,你們慢慢聊吧,我回去睡覺了。”

擺了擺手後,左野起身離開了雞尾酒,但在櫃檯下方。

卻是掛著個二黑。

以防萬一的小手段而已。

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麼二五仔的動作,卡爾瓦多斯。

……

“前輩,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剛刷完任務的左野,看到毛利蘭發來的資訊,回了一個問號過去。

“有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我今天過來教那個小丫頭空手道,天都黑了,也沒看到她媽媽下班回來,左右鄰居又一個人都不在家,我感覺她一個人好像有點害怕。”

左野撓了撓頭:“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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