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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車上下來的。

正是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一家。

……有點讓人意外。

本以為來的不是警方就是鬣狗一方的佐野,挑了挑眉。

“佐野!”

“前輩!”

安室透和毛利蘭一馬當先地衝過馬路,在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或已經失去意識,或還清醒著哀嚎的人後。

齊齊看向佐野。

“沒事吧?”

“嗯。”

佐野收起甩棍揣進口袋裡的錢包,然後又去撿回錘子。

“你們怎麼來了?”

毛利小五郎咋咋唬唬道:“還能是為了什麼,你小子這到底是做了些什麼啊,居然惹來了這麼大的禍端。”

“歐洲那邊有人盯上你了,出了很大的一筆錢要你命。”

還以為佐野什麼都不知道的安室透,先是迅速地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後話鋒一轉:“算了,還是先去警視廳吧,那裡最安全,警方也已經在往這趕了,在事態變得更嚴重之前,得先保證好所處環境的安全。”

……目前已知情況為,歐洲有人發了佐野的懸賞令,釋出的時間還不長,所以知道的人並不算特別多。

此外,知道後能夠在當下就採取有效行動的鬣狗。

基本是隻限於在霓虹的職業殺手。

國外那邊有興趣的,趕過來也得需要時間。

綜上。

第一波的這群殺手,琴酒,安室透。

才都會認為最麻煩的,是後面的事,後面才會來的人。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可佐野並沒有立馬跟著離開,而是選擇了先詢問狀況。

“當然是目暮警官收到訊息後,第一時間讓我們先過來啊。”

毛利小五郎嘟囔道:“誰讓咱們離得近。”

“可職業殺手的事,警方又是怎麼知道的?”

佐野是真的感到好奇,儘管剛才琴酒在電話裡已經說了,為了避免自己不小心露出破綻,會把訊息透露給警方,好讓他們重視並保護自己,但這也太快了?

不,已經不是快不快的問題了。

琴酒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必然是會先打電話提醒佐野。

接著才是後續的行動。

哪怕警方在這邊電話結束通話後,就已經在第二秒收到了訊息,然後在第三秒,就聯絡上了毛利小五郎等人。

那也不至於電話結束通話後的第二秒就到了吧?

接著。

沒等毛利小五郎開口,安室透就湊到佐野耳邊說道:“……廢話,當然是組織的情報組人員收到了風聲,再傳到了我的這邊,我才在第一時間告訴警方的。”

……安室透是在示意佐野別再多問,否則就是在自曝。

組織的情報人員收到訊息,這個訊息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情報,既然琴酒能知道,那麼安室透自然也能知道。

甚至是比琴酒更早,也說不定?

佐野以為會是琴酒傳達給安室透,本就是個慣性思維。

畢竟,琴酒又不知道安室透是官方的人。

此外,安室透雖然是官方的人,但這一點不能明確。

所以,不能直接干涉,並且干涉了也不方便說明渠道。

至於安室透知道了為什麼不聯絡佐野。

佐野默默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安室透的電話,柯南的電話,毛利蘭的電話,嗯……時間點掐得太好。

怪不得自己。

應該怪柯南!

沒錯,誰讓這小子閒得沒事就給自己打電話。

“行了,走吧。”

佐野不再多問,剛打算一起出發去警視廳,順便迎上警方趕來的隊伍,下一秒兩輛警車就已經停在了路邊。

七八人佩戴著警官證的人下了車。

其中就有目暮警官高木涉,以及佐藤美和子等熟人在。

“佐野老弟!”

目暮警官緊張兮兮地,湊到佐野跟前就是一頓扒拉。

“沒受傷吧?”

“嗯吶。”

佐野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那就好,那我們趕緊……”

突如其來的,佐野一把掐住了某個警察正拔槍的手。

“你想做什麼。”

佐野冷眼看著這個警察有些慌亂的眼神,有些不是很理解,怎麼會有殺手都能夠混進警方的隊伍裡面。

總共就這麼幾個人,怎麼說也不可能是互相不認識。

易容術?

還是說……不是殺手扮成了警察,而是警察本就是殺手?

亦或者,是在知道懸賞的事後,才打算轉行去當殺手的?

不管怎樣,現在這個發展。

表示群眾裡面有咳咳,是隊伍裡面有叛徒啊。

一個念頭的功夫。

這件事的嚴重性,就已經讓佐野真正地提起了精神,同時再看向隊伍裡的其他幾個,自己所不認識的警察。

“唰!”

一個穿著職業裝的黑色短髮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掉了身旁男人手中的警槍,一個擒拿將對方翻身扣住,死死地壓著跪在地上:“警視廳有叛徒。”

清冷的聲音下,目暮警官和安室透等人這才反應了過來。

沒等震驚。

大黑和安室透的聲音,就同時傳入了佐野的耳中和腦中。

“佐野小心!”

“注意警車!”

本身剛才的事情,就足以讓眾人警惕,所以當前站在這的隊伍裡的人,就算是還有存在異心,也不該會敢再貿然動手,但在站在這的人之外,還有警車裡的。

兩輛車子裡負責開車的人都沒有下來。

後面那輛車子裡的傢伙,此刻就正一邊下車,一邊將手中警槍的槍口,對向了佐野,那滿臉的緊張與期待。

彷彿在看著的並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大堆即將到手的金子。

可惜,想靠著這個就讓自己翻車,還不太……

槍聲乍起,但還沒等佐野有所動作,一道身影就闖入視線。

是那個扣下第二個異心者的短髮女人。

在察覺到那邊的動靜後,安室透等人不是沒有嘗試行動。

或者是想替佐野擋子彈,或者是想拉開他,但都來不及。

唯獨這個女人卡了一個很好的角度。

只需要邁出一步,就能夠給佐野當人肉盾牌。

“砰砰砰!!”

這樣的狀況下,即便是佐野想踹開這個女人再靠自己,都已經是來不及的了,接連的幾發子彈全打在了她的身上,讓周圍本就臉色大變的幾人,目瞪欲裂。

“咻!”

就在第三個異心者察覺到不對,終於暫緩了扣動扳機的時候,佐野抓住了機會,右手從口袋離開的同時。

扒開了那個短髮女人,扔出飛刀,精準命中其手腕。

“唰!”

佐野箭步衝出,貼上那人後一手掐住了對方的喉嚨,讓對方後退的同時,左手拔出了其手腕上插著的飛刀。

接著鬆開右手,左手揮成了殘影。

胸口,肚子,大腿,大臂,小臂,喉嚨。

短短兩三秒,佐野就揮出了十幾刀,在這人身上帶出了十幾道鮮血,令得對方在最開始被掐喉嚨時下意識的後退後,又不斷往後退去,直到又重新靠在了車子上這才停下了腳步,這也讓攻勢來到了最後一擊。

“森!”

翻轉刀身後,佐野反手握刀,往上刺向了男人的喉嚨。

準確來講,應該是下巴?

只是,在佐野的刀尖即將觸碰到男人的面板的一瞬間。

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一秒,男人驚恐的目光稍微放鬆了一些。

兩秒,佐野抬起右手,“啪”地一下推在了左手的刀把上。

“噗呲!”

短刀由下往上,穿過了男人的喉嚨,也就是長度不夠。

不然大機率是得從天靈蓋上鑽出來。

……佐野這一操作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單純地因為。

剛才那一下要是靠左手來捅的話,捅不死人。

畢竟是左手刀,使用起來的話速度或許還馬馬虎虎,但精度和力度著實是不太行,像是前面的那十幾刀。

看起來嚇人,其實都不重,也就是皮外傷。

因此,佐野要是不想在一刀命中要害,卻沒能使其當場斃命的情況下,再補上第二刀的話,那就得加一手。

什麼?

這樣看起來和前者沒區別?

區別大了好嗎!

一個是在發現沒能得手後,進行的補刀。

另一個則是本能反應下,及時更改做出的本能動作。

雖然不論是哪個,佐野都有自信被告了也不會有問題。

可主觀想法上的問題,總歸是有的。

果不其然,當佐野鬆開手,讓那人瞪圓了一雙眼睛逐漸滑倒在地再回過頭來後,安室透和柯南一群人,並沒有任何其他反應,只是將注意力轉向了那個女人。

“喂,花子,你沒事吧!?”

目暮警官剛想去攙扶那個,被叫做花子的短髮女人,對方卻是擺了擺手表示道:“無礙,我有穿防彈背心。”

佐野一眼掃去,在花子後背被打了幾個洞的衣服下。

確實是可以看見防彈背心。

只是這並不代表花子就沒事,早先就說過,防彈衣防彈不防力……準確說是沒辦法全部防住,底下的骨頭先不說,關鍵是在她防彈背心的範圍外也中槍了。

就在肩膀靠著大臂的位置,但沒被貫穿,子彈多半卡在了裡面,鮮血順著手臂一直流到指尖,滴落在地。

“得趕緊送醫院才行。”

一行人都沒有太慌張,但也不可能太鬆懈。

肩膀中槍,這說起來好像沒什麼,似乎根本就不會死人。

可那是受到影視作品影響的慣性思維。

肩膀中槍,也是會死人的,致死原因則基本都是失血過多。

人體內的血管很多。

其中有些被稱為大動脈,一旦破裂,失血速度會非常地快,比如割腕割的就是這玩意,但這並不代表只要大動脈沒事,就一定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尤其是在中彈情況下,反正就是得儘快送醫院進行處理。

速度越快越好。

為此還有了個黃金一小時的說法。

不然像是早先世良真純替柯南擋了下子彈,經過急救都差點沒挺過去,就在醫院躺了挺長一段時間……

話說那次好像也是肩膀位置來著的?

走神中,佐藤美和子已經帶著花子,開車去醫院治療。

而留下來的,目暮警官這一車的人,則是分別壓著先前有舉動的那兩個異心者,開始就地直接進行審訊。

“你們幾個是職業殺手嗎,還是說是對懸賞金動了心?”

目暮警官的臉色很是陰沉。

在警方的隊伍裡,居然出現了這樣的角色,這實在是很難不讓人在意……如果不是佐野的反應足夠迅速,如果不是花子捨己為人,那麼剛才那一波的後果。

簡直難以想象。

必須得先趕緊確認狀況,一旦是出了什麼重要的紕漏。

那麼警視廳現在或許也都算不上安全。

兩個異心者垂著腦袋,倒也沒有選擇垂死掙扎保持沉默。

當場抓獲,老實交代才有可能減輕罪行。

……而事實也沒那麼狗血,這三人確實只是在知道了懸賞令一事後,才對懸賞金動了心,經過交流打算組成一支臨時隊伍,當場殺了佐野,然後拿錢跑路。

“這樣的話警視廳還能去嗎。”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皺:“能讓三個老警察都當場動心的價格,怕不是到了那邊,也還會有人鋌而走險吧。”

目暮警官也是頭疼無比。

“可如果連警察都扛不住,那普通人就更不用說了吧。”

安室透適時開口道:“警視廳已經是最佳的選項了。”

“嗯……”

目暮警官看向佐野:“佐野老弟,你怎麼想?”

然而一眼看去,佐野正在出神,似乎完全沒有聽見。

“……佐野老弟?”

目暮警官拍了下佐野的肩膀:“想什麼呢?”

“嗯。”

佐野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不用,我就呆在家裡面。”

“啊?”

沒等眾人勸說,佐野就笑道:“沒用的,目前連要殺我的人是誰都沒辦法知道,無法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這個得慢慢來……”

“那我也總不能一直縮在警視廳裡面吧,還不如在家乖乖等著對方上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有讓那些為了懸賞金而來的鬣狗們知道厲害,知道自己過來,非但從獅子嘴裡搶不到食物,還會成為食物,那才能夠勉強治標,甚至是讓背後的人露出馬腳。”

說完,佐野就直接轉身擺了擺手上樓。

“總而言之,就這樣了。”

“……那你家的那個小女孩呢,你不怕危險總得考慮她吧?”

安室透試圖說服佐野。

可佐野並沒有回話……倒不如說正是因為他不相信警視廳,所以才不可能把小丫頭甩給那邊,否則要是被拿去當人質就麻煩了,至於帶在身邊會不會更危險。

在樓梯的死角停下腳步後,佐野從口袋的錢包裡,接連掏出兩部手機,分別給黃毛以及愛爾蘭發去了簡訊。

佐野還有更能夠信任的人在。

儘管在人品上,佐野也非常地信任目暮警官等人的存在。

可能力上……還是算了。

更別說警視廳那麼多人,佐野能信任的也就這幾個而已。

收到回覆後,佐野合上手機。

……拋開懸賞令的事情不談,當下佐野更在意的還是。

剛才那個叫做花子的女人。

倒也不是佐野擔心這傢伙替自己擋了子彈,然後去了醫院還撐不過去什麼的,那還不至於,只是那傢伙。

總感覺哪裡似乎不太對。

儘管捨己為人什麼的正義警察,說起來也沒什麼問題。

可這傢伙的存在感,未免也太強了一些?

感覺起來,不太像是什麼普通的路人,此外就是那種。

詭異的違和感?

具體哪裡違和佐野也說不上來。

嗯……難道其實也是殺手,只是採取的是迂迴的方式?

“大黑,去盯一下。”

在佐野的安排下。

大黑去了醫院監視花子,小黑則是和小丫頭以及小胖一起被黃毛給接走——但這一塊的話是分了好幾層的。

明面上。

正方視角里,黃毛作為鄰居來幫個忙不奇怪。

更別說佐野和黑死之間的關係,還有那麼一點模糊不清。

而在反方視角里。

佐野和黑貓互相認識,也曾互相幫忙過,在這樣的狀況下。

花錢僱波人有什麼奇怪的?

暗裡嘛。

黑貓的動物園那邊,都還以為是黑色死神,或者說是萬事屋這邊直接委託,向自家老大申請進行的合作保護……雖然動物園的人都並不知道,萬事屋這邊是收的委託背後有僱主,還是什麼其他狀況,而萬事屋這邊,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都以為是對方主動的。

因為佐野完全都沒有向兩邊詳細說明。

唯獨黃毛,對於要保護的人在意外之餘,倒是覺得嗯……

差不多就那個意思。

當然即便是這樣,也還是有洩漏的風險,但以後的事。

誰在乎呢。

重要的是當下,眼前的事。

佐野登上電腦,一頓操作後來到職業殺手平臺的歐洲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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