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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傢伙是不是會信自己的這句話。

佐野是覺得問題不大的。

聰明人就是這樣,在不涉及到世界觀的相關問題上,基本都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謹慎心態。

另外,佐野自身比較好奇的是。

伊藤鷹這傢伙,到底能不能打?

……沒看到過這傢伙親自動手,似乎就只是個大召喚師。

可以其設定來講,佐野又覺得沒那麼簡單。

“啊!”

“……”

鬼哭狼嚎下,佐野恍然點頭……看來是真的不能打了。

將伊藤鷹打了個鼻青臉腫後,白人放開了他,轉而看了一眼後面,依舊還在糾纏的黑白組合和兄弟組合。

這才看向佐野。

“我們的目標只是你,速戰速決吧。”

一口蹩腳的日語,讓佐野又想起了黑龍……話說也不知道那傢伙在那次三進宮之後,到現在出院了沒有。

“嗯。”

佐野也活動了一下手腕,擺出架勢。

然而,兩人都還沒動手,就隱隱聽到了手機震動聲。

白人默默掏出手機。

“喂。”

電話那頭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白人在兩三秒後就沉默著收起了手機,然後又收回架勢,看了佐野一眼。

“你們兩個,撤了,找錯人了。”

“……什麼?”

這話一出,包括佐野在內的所有人,都是露出了或多或少的詫異,尤其是那對黑白組合,那就更是鬱悶。

“誰說的?”

“不用誰說,因為真正的目標在剛剛已經找上僱主了,也不知道我們回去之後,僱主是不是還能活著。”

“……”

事情說到這個地步,自然已經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黑白組合對視了一眼後,和兄弟組合心照不宣地同時收手……哦,小胖是沒這個能夠心領神會的心思的。

是阿銀示意了,小胖這才收手。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但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損失,就當作不打不相識了,以後去歐洲可以聯絡我。”

白人男留下了一張名片給佐野,然後就領著黑白組合直接撤退,來得匆匆,去也匆匆,不留一點的痕跡。

“……這就撤了?”

伊藤鷹爬起身來,一邊齜牙咧嘴地摸著自己的臉,一邊忍不住嘀咕道:“而且什麼叫做沒什麼損失啊,我英俊的臉毀容了怎麼辦,也不知道留點湯藥費。”

佐野瞥了伊藤鷹一眼:“那你追上去要唄。”

“……那還是算了。”

伊藤鷹點了根菸,悻悻然笑著:“不過真沒想到,這個懸賞令居然是搞錯了人,還真是有夠烏龍的啊。”

“預料之中。”

佐野摩擦著手指……只是根據這才過了兩天就解開了誤會,並且還是那個真正的禍端主動找上僱主來看。

這確實就只是個普通的烏龍事件,而不是有意的栽贓?

佐野對於那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傢伙,還是挺感興趣的。

直覺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什麼沒有半點關聯的偶然巧合,哪怕是真的和工藤新一跟黑羽快鬥兩個一樣。

可至少在隱藏層面,雙方還是有著不怎麼必然的聯絡。

以後應該會見到?

回過神來後,佐野看向伊藤鷹。

“那個叫,花子的警察,是你安排的人?”

“嗯?”

伊藤鷹一愣,疑惑道:“什麼叫花子?”

“……算了。”

佐野沒看出伊藤鷹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便也沒在意。

……沒錯,佐野有些懷疑那個叫做花子的女警察,其實是伊藤鷹手下的傀儡,因為那種存在感之外的違和感。

佐野已經明白了到底是從何而來。

眼睛,以及臉——或者說是表情或是神情?

如果佐野沒看過的話,那個花子應該是戴了美瞳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不那麼地麻木。

可即便如此,佐野還是隱隱感覺了出來。

再加上僵硬的臉,毫無疑問,那就是個被洗腦了的傀儡。

不過這無關緊要。

佐野往前幾步,轉過身來就是一腳,踹開了黃毛家的門。

讓躲在門後的風見裕也一驚過後,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這傢伙是誰?”

伊藤鷹有些好奇地探出腦袋,另一頭的阿銀更是乾脆地拔出了手槍——因為和先前不同,風見裕也鼓起的腰間,充分證明著他的身上攜帶有危險的武器。

拋開小胖不談,伊藤鷹和阿銀身份特殊,如非必要。

二人不可能輕易出手。

也就是那三個外國殺手,已經處理好了警方的人手。

二人這才敢大大方方干涉,但武器這塊如果可以的話。

那當然還得是儘量避免麻煩,但也只是儘量。

“行了,又不是敵人,還得先來一場不打不相識嗎。”

佐野這話一出,伊藤鷹立馬就示意阿銀收槍。

“又見面了。”

平息了一下氣氛後。

佐野朝著風見裕也點了下頭,打了個招呼,而對方則也是點頭回應,然後並沒有貿然開口,選擇默默觀察。

“介紹一下,這位是霓虹公安在黑……萬事屋的臥底。”

然而佐野語出驚人,開口就一記重拳打得兩邊同時一懵。

“而這三個呢,那個小孩就不說了,另外兩個的話都是酒廠臥底,一個已經爬到了幹部位置,另一個則還只是外圍成員,他的狙擊技術很不錯,但目前似乎正在被安排進入黑貓的動物園臥底,短暫不會晉升。”

“……”

兩邊幾乎同時下意識地互相看向對方,然後點了點頭。

……風見裕也臥底的是萬事屋,而非黑色死神的這個說法,佐野並不是在咬文嚼字,先前說他不是少年,也不純粹是在扯淡,因為這傢伙臥底所做的事,真的就全都是萬事屋的委託,甚至都沒在特攻隊之外的,黑色死神成員面前露過臉,因此小胖也不認識。

可現在的問題在於。

風見裕也不明白,佐野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還知道臥底一事,另外就是旁邊的這兩個,臥底。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而就在風見裕也暗中思考的時候,另一邊的伊藤鷹也是若有所思,他是不太清楚,佐野為什麼會跟霓虹公安扯上關係,尤其是一個臥底在了萬事屋的公安。

可說自己兩個是臥底,又是怎麼個事?

難道是想在這個公安面前,提前替自己兩個洗白一波?

佐野在旁邊看著,也很明白自己剛才的話,會讓兩人多麼糾結,不過這些個傢伙忙活了那麼久也還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實在是有點讓人看不下去,所以他這才想著,稍微給兩邊的屁股上,推上那麼一小把。

讓進度拉快點。

至於風見裕也為什麼會在這。

大機率跟伊藤鷹這邊不同,是安室透那邊安排的吧。

儘管佐野已經讓萬事屋別亂動,但畢竟只是臥底嘛。

那當然是得以公安這個根本身份為重。

只可惜,還沒等兩邊展開什麼明裡暗裡的交鋒試探,風見裕也就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臉色微微一變後。

就告辭匆匆離開。

……佐野知道是為了什麼,因為那邊被大黑盯著的花子。

有了動靜。

當然僅憑此就認為,兩件事有所交集是不可能的。

早在更早的時候,佐野就已經從大黑那裡知道了,警方,準確來講是公安的人,盯上了這個短髮女人。

其中甚至還包括安室透。

現在突然有了動靜,佐野好奇心就又起來了,再次向伊藤鷹問道:“你真不認識那個叫做花子的女警察嗎,我可提醒你一句,霓虹公安好像已經盯上她了。”

“什麼花子啊,我聽都沒聽過好吧。”

伊藤鷹無辜攤手,讓佐野眯起眼睛。

“不過相比較於這個,我倒是更好奇師父你在想什麼,我聽講那個武裝偵探社的老闆,黑色死神的領袖黑死,和你不是好朋友來著的嗎,霓虹公安臥底的事情,他知道嗎,或者說,難道你都沒有告訴他嗎。”

面對伊藤鷹笑眯眯的試探,佐野只是挑眉。

“誰說我跟黑死是好朋友。”

“不是嗎。”

“你說是就是吧。”

佐野依舊是那副懶得搭理,你說是就是的擺爛模樣。

黑死和佐野的關係。

因為早先那張照片的緣故,除了少數知道佐野原本就是黑死的人以外,其他人看了覺得二人關係微妙。

簡直不要太正常。

佐野也覺得無所謂,頂多也就是一些或許對黑死感興趣的傢伙,會由此找上他,但可能性不大,真要那樣還不如找黃毛之類的傢伙了……關鍵在於伊藤鷹。

“你好像對黑死很感興趣?”

聽到佐野看似無意的話茬,伊藤鷹想了好幾秒後,嘆了口氣,彷彿是做出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決定說道:“說實話吧,師父,這段時間,我探查了很多東西,但講真的,那些什麼霓虹公安,FBI,變小的名偵探,我統統都沒有興趣,我感興趣的就只有一點。”

伊藤鷹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佐野:“黑衣。”

“不良少年,黑色英雄,妖怪殺手,組織瘋狗再加上個操控人心的催眠師,我從各方各面著手,卻有點微妙地發現,這些人似乎都是圍繞著某一件事所出現的,那就是以那個變小的名偵探為核心的正方勢力,與組織的抗爭,雖然他們也有其他的工作,但就我個人觀感來說那更像是在欲蓋彌彰,就像師父你。”

聲音一頓後,伊藤鷹放緩了一些語速:“我說這話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單純地感興趣而已。”

“既然感興趣,那不是應該去問問你的另一個師父嗎。”

佐野眼睛忽然抬起,看向伊藤鷹。

……不對,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的身後?

想到佐野的那句,自己的另一個師父。

伊藤鷹猛地一回頭,果不其然看到了在樓梯口那塊,黑狐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抬手打了個招呼:“喲。”

“哈,兩位師父果然是認識呢。”

伊藤鷹笑容剛起,後面的佐野就嗤笑說道:“廢話,在同一家偵探社被壓榨的打工人,怎麼可能不認識。”

“哎?”

伊藤鷹一懵。

“講話吊吊的,腦袋傻傻的。”

佐野輕笑了一聲後,沒再有任何廢話,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得不承認。

伊藤鷹確實是有點東西。

或許,柯南那小子的偽裝確實是不夠高明,甚至可以說是漏洞百出,以至於正常人基本都能在很少的接觸裡,就發現不對勁,只是這個世界的正常人不多。

咳。

可不對勁歸不對勁,精準鎖定了真正的目標並肯定。

那就是真有本事了。

更何況伊藤鷹所發現的,還不只是那麼一點。

不過問題不大,這種狀況佐野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連最壞的程度都還算不上。

此外另一個讓佐野這麼不在意的原因,就是伊藤鷹沒證據。

這才是最為關鍵的核心點,也是不可能被戳穿的底線。

別看伊藤鷹剛才說得好像頭頭是道,但實際上有效的思路根本就沒說出來,除了是說出來太浪費時間以外,可不就是因為說出來也是無效的嗎,就像是那句。

“個人觀感”。

一切都是伊藤鷹一廂情願的推測,說不好聽點就是妄想。

佐野分出黑狐馬甲,都只是對花子一事感到好奇而非應付。

“砰。”

大門關上,黑狐的手搭上了伊藤鷹的肩膀。

“來說說吧,你對我們是怎麼感興趣,我的好徒兒。”

伊藤鷹:“……”

十來分鐘後,經過一波友好交流。

伊藤鷹如願地加入了黑衣組織,阿銀也是,但剛加入自然只能是外圍成員——二人被掛在了黑貓的動物園名下成了殺手,但職業殺手身份這塊,還得註冊。

短時間內出國應該是不大可能的。

……其實早在先前為了招吉野入隊,把阿銀喊去幫忙和卡爾瓦多斯一塊負責狙擊的時候,佐野就看上他了。

可一碼歸一碼。

阿銀終究是伊藤鷹的人,幫幫忙這種小事,或許還沒什麼問題,但招安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至於先前所說的,酒廠正在考慮安排他臥底到黑貓的動物園的事。

是真的,不是胡扯。

就是不知道琴酒知不知情,又持有什麼態度。

反正對於佐野來說算是個好事,還能順便給伊藤鷹安排了。

兩個人應該是能滿足入職標準的才對。

要是能成的話,那動物園這塊就只差……最後三個了吧。

佐野掰著手指算了算,應該沒出錯?

而在這之外。

就是關於花子這一邊的問題。

……如果不是伊藤鷹的演技,已經厲害到足以改變自己的真實情緒的程度的話,那麼二人之間確實是沒關係。

那就奇怪了。

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又打算做什麼?

念頭剛到,那頭還在盯著花子的大黑就傳來了訊息——

“目標進了警察廳。”

“好像是打算查些什麼重要的資料。”

“風見裕也帶著人行動了。”

“但被她跑了。”

“安室透出來了。”

“還是被她跑了。”

“兩個人在飆車。”

“赤井秀一也出來了。”

“三個人飆車引發了連環車禍。”

“赤井秀一掏槍了。”

“她翻車掉下橋了……”

“……”

佐野聽著大黑的現場轉播,期間還夾雜著一些比較細節的絮絮叨叨,例如——花子的臉其實是假的,是易容術做的人皮面具,但美瞳卻是確實存在的,另外還有這傢伙會笑……這就表明,自己的直覺出錯了?

這傢伙不是傀儡嗎。

面部表情僵硬,是因為人皮面具的緣故,而眼中的麻木。

則是美瞳的緣故嗎。

佐野一邊懷疑自己,一邊卻是又忍不住想要吐槽安室透。

……不是佐野說,儘管他不知道那個大機率用的也不是本名的花子,要偷的到底是什麼,但既然安室透都露面出手了,多半就是一種非常重要,重要到就算是暴露了他的臥底身份,也不願意被拿走的重要資料。

可一個臥底,就這樣半點不做偽裝地跟人在大馬路上飆車。

真的好嗎?

誰家的臥底敢這麼做事的啊?

本末倒置的程度可能還算不上。

可多多少少地也做點遮掩,糊弄起碼也要有點敷衍的態度吧?

無語過後,還有關鍵的,花子的真實本體。

聽大黑的描述,是個銀長直。

嗯,就是一頭銀色的直長髮,和琴酒的頭髮差不太多。

至於銀和白的關係,佐野已經懶得糾結。

拋開後面的車技不談,這娘們的身手似乎也是特別地好。

反正給大黑看得是快激動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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