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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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漠地任由蔣俊再次拋下我,被白月光綿綿叫走。
我不知道綿綿出了什麼大事,但我賭她無非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
蔣俊離開之後,我走出了房間。
我沒有開燈。
藉著過道昏暗的燈光,我在餐廳吧檯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我才剛大學畢業。
學會喝酒,也是最近的事。
酒很苦,我並不愛喝。
但是,一醉解千愁。
這讓我覺得,酒也是個好東西。
倒完酒,我端起酒杯湊近嘴唇,正要抿上一口。
突然,客廳沙發上傳來了細碎的聲音。
我轉頭向沙發看去。
適應了一下光線之後,我看見蔣世天正坐在沙發上,也端著個酒杯。
他,在注視著我,默不作聲!
原來蔣世天一直都在。
剎那間,我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蔣世天似乎看出我的手足無措,他邊搖晃著杯中紅酒,邊慢條斯理地對我說:
“為何一個人喝悶酒?”
他的聲音宏厚。
雖然在問我,但是他的語氣卻相當之篤定。
被他這麼一問,酒還沒到嘴裡,我心裡就覺得苦澀不堪。
“蔣俊呢?“蔣世天問,“你為何把他放走了?”
我轉頭看向門外,苦笑著說:
“你應該明白,有些東西,不是我能左右。”
蔣世天笑,他拍了拍他旁邊的座位,示意我過去。
我落座之後,蔣世天斜靠在沙發上對我說:
“你要學會經營自己的家庭。”
他的語氣頗有些感慨。
我低頭但笑不語。
之後,我們再沒有說話。
就在那裡乾坐著。
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他沒有再問我問題,我也沒有再說什麼東西。
一天就這樣過去。
這天之後,蔣世天召集了蔣家的所有下人和我會面。
集中會面的時候,蔣家的下人們整整齊齊地排成兩列。
蔣世天指著左邊排首位的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對我說:
“這是咱們蔣家的外管家忠叔,家裡對外的事務,全靠他打點。”
這個叫忠叔的外管家不苟言笑,但是卻謙遜有禮地朝我鞠了個躬。
接著,蔣世天指著右邊首位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
蔣世天還沒介紹,那女人就熱絡地上前一步主動自我介紹道:
“少奶奶,我叫張蘭,是家裡的內管家。以後家裡有什麼內務上的事,都可以交由我處理。”
蔣世天補充了一句:
“蘭姨和忠叔都是家裡的老人了,在這個家工作了幾十年。”
我對張蘭點頭致意。
蔣世天此舉無異於肯定了我在蔣家的地位。
他為我在蔣家大大地刷了一波存在感。
從此,我不再是蔣家的透明人。
雖然我還得不到蔣俊的心,但是我卻得到了蔣世天的扶持。
蔣家的傭人,也逐漸開始對我重視。
傍晚吃飯的時候,蔣俊才回來。
這次回來,他對我多少有些歉疚。
自從夜裡和他開誠佈公地談了一次之後,蔣俊便對我多了很多善意。
蔣俊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筷子說:
“對不起,是綿綿想不開。我開解了一下她,然後她就好了。”
我微笑,儘量讓自己笑得人畜無害。
我也學著別人,善解人意般地對蔣俊說:
“沒事。你多陪陪她。其實,這頓飯,你也可以陪她吃。”
蔣俊猛然抬頭,他不解地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微笑著和他對視。
我就知道,此刻他心裡,必定很不是滋味。
單看他那精彩紛呈的神色,我便明瞭一切。
果然,我很快聽到蔣俊開口問:
“你真的不介意?說到底,現在還是咱們的新婚蜜月期。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再笑,笑得越發瀲灩。
我感覺我的嘴唇都要笑僵了。
不過我儘量控制著。
我說:“幸福強求不來。我本來不求憐愛,只求體面。”
說完,我便站起。
我的言下之意是,他連最基本的體面都沒有給我。
還三番四次地打我的臉。
我再也裝不下去了。
我很累。
離開客廳的時候,我又碰到了蔣世天。
我猜,可能因為我神色黯然,所以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引起了他的注意。
蔣世天放慢了腳步。
他對我一路注視。
而我則垂眸,並沒有和他打招呼。
我能感受到蔣世天對我的目光追隨。
於是,我驀然回首,對他牽強一笑。
大概,我那一笑,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隔天之後,蔣俊便找到了我。
他主動問我要不要找個地方度蜜月。
我探究地看著他,我知道這必定不是他的主意。
我說:“你何必為難自己?”
蔣俊連忙說:“不為難。”
接著,他低下了頭,繼續說道:“婚宴那天,還有昨夜,我都被綿綿叫走了。是我對不起你。”
我靜視著他說:“去度蜜月並不是你的本意。或者你想要補償我。但是大可不必。”
說完,我垂下了眼眸,看著自己的鼻尖。
蔣俊急了,他看著我說:“不是,周莉,你聽我說。是老爸叮囑我一定要去的。他說這樣可以挽回一下家族的顏面和聲譽。”
我心裡一揪。
果然!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當我聽到他真正說出口的時候,我心裡依然不是滋味。
即便是現在,他對我來說,還是很陌生。
但是,在身份上,他已經是我的丈夫。
我痛心地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
彷彿,我吸入的全部都是諷刺,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理智地睜開眼睛,看著蔣俊說:
“行吧,我去。這是我的義務。因為,我是你的妻子。”
我這句話,又何嘗不是在提醒他,我們名義上存在著婚姻,還有兩個家族之間,捆綁著利益。
蔣俊見我答應,他很開心。
家裡的下人們,很快就幫我們收拾好行李。
從啟程到坐上蔣家的私人飛機,一切都有下人打點著。
自己基本上不用費什麼力氣。
我觀望著這一切。
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千。
私人飛機上,我對蔣俊說:
“想當日,我嫁到你們蔣家來,我也是連行李都不用收拾。
大學畢業那天,繼母就讓我提著行李,直接從大學宿舍搬到蔣家這裡。
她說,我的行李反正已經打包好了,直接搬過來比較省事。”
說到這裡,我深呼吸一口氣,斜靠在飛機的座位上。
我悵惘地說:
“其實,從小到大,我就像在周家寄居。我本來就沒幾件行李。
歸根到底,不過是周家沒有我的立足之地罷了。”
蔣俊了悟道:
“我也聽說了,你繼母——蔡鳳琴相當之精明。
周家的生意,全靠她在外打點著。這次的聯姻,也正是她的主意。
我還以為,她徵得了你的同意。你自己也樂意如此。
卻原來,她這麼容不下你。”
氣氛有些壓抑,我閉上了眼睛,沒有和蔣俊再聊下去。
飛機下地,我正想出去透透氣。
卻不料,前來接機的,除了有蔣家駐外辦事處的人,還有蔣俊的白月光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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