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僕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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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克西被驅逐出了部落,臨行前,亞克西將之前盜取的食物都還給了伊朵。
“對不起,伊朵。”
他是魚目混珠,竟然真的以為伊琳是為他好。
可剛剛,伊琳說的話,就是給自己下“誅殺令”。
【恭喜大大,芽芽即將派發隱藏任務,治療亞克西的眼睛,大大將會獲得手術刀限時大禮包】
【手術刀?】
【類似於獸世的骨刀哦,會比骨刀更加的鋒利,它的作用也會更加的廣泛哦】
【亞克西的眼睛,可以救嗎?】
亞克西以前也是一頭很優秀的狩獵者,只是他的右眼在追逐濠豬獸時被它拱到了荊棘地裡。
荊棘扎破了亞克西的眼睛,後來,族中的巫醫只有最簡單的止血方法。
亞克西的眼睛,就廢了。
從此,他再也不能夠參加狩獵活動。
缺少了一隻眼睛的亞克西,也從高高在上的狩獵者,變成了小雌性僕獸。
這簡直比雄獸的僕從還要低劣。
以前的好友總是會奚落亞克西。
“亞克西,你有沒有想過,治好你的眼睛?”
亞克西聞言詫異地抬頭,見女孩灰濛濛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只當他聽了一個玩笑話。
“伊朵,我的眼睛…治不好了。”
伊朵聞言,只是微微抿了抿唇瓣,心中卻已經有了決定。
她記得,空間裡的醫書,上面記載著各種草藥的療效。
其中,有一種名為“明眸草”的草藥,能夠治療眼疾。
雖然亞克西已經失去了治療的最佳時機,但是,伊朵還是想試一試。
[大大,明眸草生長環境惡劣,更是在禁地裡面,您確定要去尋找明眸草嗎?更何況,明天就要開展狩獵活動…]芽芽提醒道。
狩獵和禁地之旅,兩個都十分危險。
可狩獵的危險是伊琳,禁地的危險則是未知的。
[那我等狩獵結束後再去]
[治療亞克西的眼睛時限為半個月,大大其實也可以選擇放棄的,亞克西,他曾經對你那樣……]
[芽芽,這句話不對。醫者面前,只有病人,沒有好壞之分]
[好吧]
“亞克西,你出了部落打算去哪裡?”伊朵問及亞克西未來的打算。
亞克西搖搖頭,他似乎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規劃。
“亞克西,我是說如果。我可以治好你的眼睛,你,還願意做我的僕獸嗎?”亞克西一臉驚喜。激動到有些語無倫次,“伊朵小姐,您,您說什麼?僕獸,亞克西,還可以繼續侍奉您?”
“是的。亞克西,你雖然被父親趕出部落。但是,如果是我認你做我的僕獸,那,只有我可以趕你離開。”
“感激不盡,伊朵小姐。可是,我曾經……那樣對你。伊朵小姐,亞克西沒有臉面繼續留在你的身邊。”亞克西的話還未說完,伊朵便打斷了他的話。
“亞克西,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而且,你也是聽信讒言。”
伊朵的語氣很認真,她的眸子裡倒映著亞克西的影子。
亞克西聞言,心潮澎湃。
他從未想過,伊朵會如此說。
這個女孩,真的和別的小雌性不一樣。
細看之下,伊朵真的和伊琳不一樣。
以前,他總覺得伊朵是部落裡最醜陋的雌性,可現在,拋去對伊琳的“光環”,伊朵的性格和品行,比伊琳好上千倍萬倍。
如果,他的眼睛真的能夠被治好。
那麼,他願意一輩子侍奉伊朵。
“伊朵小姐,亞克西,謝謝你。”
亞克西單膝下跪,右手枕著左肩,行著僕獸的最高禮儀。
“尊貴的伊朵雌性,亞克西願意從此一心一意侍奉在您的身邊。無怨無悔,不背叛雌性、不侮辱雌性、一切,一小雌性為主。”
亞克西離開後,伊朵開始為明天的狩獵活動做準備。
她知道,這是她在部落中重新樹立形象的機會,也是她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刻。
夜幕降臨,伊朵躺在草垛裡,思緒萬千。
明天,她要怎麼才能贏海爾呢!
[小雌性,你餓不餓?]
桑洛可憐巴巴地叼著豬腿,卻被伊朵袖子裡的白澤狠狠地瞪了一眼。
[滾開,離小雌性遠一點。]
桑洛害怕白澤,自覺離伊朵遠了一段距離。
[我只是關心小雌性餓不餓……]桑洛有些委屈。
那些狼獸,應該沒有找小雌性麻煩吧!
他真的不應該去偷這塊豬腿。
[假好心。小雌性,你打算怎麼辦?我見到那隻黑狼了,體格彪悍,更何況他還是獸形,他狩獵的速度和技巧遠在你之上。要不,帶上我?]
伊朵本就心煩,“帶上你,再被人打得身體都劈叉成好幾節?到時候我還要四處找你的屍體?”
白澤嘶著信子,挑釁地掃了一眼商洛。
[那總比他好吧?處處給你惹麻煩!]
桑洛自覺地縮成一團,將毛茸茸的尾巴枕到伊朵頸下當枕頭睡。
伊朵一開始沒注意,只當是今日的枕頭更加鬆軟了一些。
“好了,睡覺,都別吵了。”
果然,她選擇兩個都是錯誤的。
她都以為桑洛已經跑了,結果他又叼著一大節豬腿回來了。
對於桑洛,現在伊朵就是“放養式”。
只要桑洛接觸到伊琳,一切,都還是會變的。
桑洛還是會像上輩子那樣,用骨刀刺破自己的心臟,她倒在血泊之中,看著桑洛媚笑著跟著伊琳離開。
疼。
想到這,伊朵的胸口抽搐了起來。
[小雌性,你沒事吧?]
桑洛也發現了,可剛準備關切,就被白澤再次警告。
[你這隻臭狐狸,小雌性不喜歡你,你不要老是拿著你那狐狸尾巴到處招搖,你以為你是雀獸嗎!]
桑洛被懟得委屈巴巴的。
伊朵忙捂著耳朵,警告一蛇一狐,“我警告你們,別給我整些有的沒的,我現在,只想好好睡覺。”
[聽到沒,小雌性只想睡覺。死狐狸,你把你那狐狸尾巴甩開點。]
伊朵:她說怎麼睡著觸感不一樣。
桑洛立馬收起尾巴捲成一團,怕伊朵不喜歡自己,將自己緊挨著洞門口。
月色如洗,冷風呼呼往洞門口灌。
連伊朵都拉緊了身上的獸皮,桑洛被吹得睜不開眼,白澤嚇得直接縮到了伊朵的胸口睡覺去了。
[還是小雌性的胸口軟乎]
桑洛只能眼睜睜看著白澤蜷在伊朵身邊,連狐狸毛都萎靡了不少。
“嗷嗚。”桑洛叫喚了一聲,剛張嘴便灌了一嘴的泥。
[哈哈哈,傻狐狸,笨狐狸,蠢狐狸。]白澤幸災樂禍地笑著嘲諷。
桑洛繼續耷拉著,只要不離開伊朵,他冷就冷點,被罵就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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