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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伯瓦爾的反問帶著情緒。
“你們。”我看著他的眼睛。
“又不是我把你抓進來的!”他說。
“我說的不是這裡,這裡發生了什麼我清楚的很,我說的是更早的以前,在暴風城的時候。”我看著這個裝傻的傢伙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我在說些什麼。”
伯瓦爾瞪了我幾秒說道:“你難道不知道?”
“你以為我向你詢問這事是因為我太閒了麼?”我嚴肅的說。
他眨了眨在凜冽的寒風中都不會眨的眼睛,“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當年我都發生了什麼。”
“具體點,小子,你具體想知道哪些?”
“我是怎麼被抓住的。”
“抓住?”他盯著我的眼睛,“你說的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
“卡特拉娜女士家著火的那次。”我看著他分明在裝傻卻眨都不眨一下的眼睛。呃……他的眼睛剛才動了,輕微的……
他這時候一定在思考……
那他會想什麼呢?
他會撒謊麼……
“是啊,是那次。”他這一句話我就聽出他一定在想怎麼繞彎子。“卡特拉娜……”說完這個名字他忽然又陷入了思考。
嘖……不,他大概不會跟我交代所有事情……哼,我感覺他會隱瞞一些事情……避重就輕,或者……等待我發問……如果這樣的話他或許還想在我身上得到點他想要的訊息……
“那場大火……你被燒傷的很嚴重!”他終於回過神來,原本呆呆的眼睛忽然盯著我。“那次……我也很想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皺了皺眉頭。
“或者……為什麼。”他這一句話就反客為主了。他變成了提問者。
“那晚卡特拉娜怎麼樣了?”我要奪回提問權。
“你被燒成那個樣子……”他哈的一聲笑了出來,這笑聲裡滿是不可思議卻還帶著……憤怒。“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他說著攤開雙手,所有裸露在外面的面板沒有一寸是好的,就像被炙烤燒焦的木炭一樣。他看了看他的雙手然後盯著我。
“你先告訴我那晚之後都發生了什麼,你先說!”我拒絕回答他。
“嗯……看在你我認識的面子上我可以先告訴你,其實我也並不在乎你究竟願不願說。”他的目光裡閃過一絲狡黠,注視了我一下後他接著說道:“那晚卡特拉娜家的大火照亮了半個暴風城。那火燒的非常兇,甚至波及到了一大片矮人的房子。”
“那冒出的黑煙籠罩了整座城市,最後大半個矮人區都陷入了火海之中。”他描述的繪聲繪色,“全是因為你!”
我臉上啥表情也沒有,“胡扯。”
“不是你是誰?最後從廢墟里竟然把你扒拉出來了,你在卡特拉娜家幹什麼?”
“哼……”我沒有反駁更沒有提問。
“你去她家幹什麼?”伯瓦爾停止了講述問向了我。
“去找她聊天。”我說。
“聊什麼?”
“聊……人生無常,歲月滄桑。”我皺起了眉頭。
“好好說話,比爾先生。”此刻的他眯起眼睛來的樣子很詭異。“聊的什麼?”
“其實我跟她根本就沒怎麼聊,嘖……或者說根本就沒聊!她根本就……沒給我開口的機會就……”
撇了撇嘴的他露出的表情表明他壓根就不信。“那你原本想找她聊什麼?”
“我的事。”我說。見他還是用那個表情盯著我,於是我繼續說道:“我為什麼被抓。”
“你不知道你為什麼被抓?”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會去找她了。”我說。
他輕輕的哼了一聲,“你都知道些什麼了才去找的她?”
“我……在獄中的時候只聽說她在我背後詆譭我。”我說。
“詆譭?詆譭你什麼?”
該死……我不能這麼說的……剛才的話會讓他追著問個沒完。“呃……她竟然懷疑我跟石工兄弟會有關。”我說。
“她竟然?哈……你可真會演戲,比爾……啊,不,梅森先生。”雖然沒有了臉皮,但是他臉上的肌肉還能讓我分辨出他此時究竟是什麼表情。“都這個時候了,現在就你和我……嗯?在這永久封禁的地方,你竟然……哼!你還這麼遮遮掩掩是什麼意思?”他的語氣裡滿是鄙夷,“你擔心什麼?還是你原本就是這樣?你是不是對誰都是提防的?但是你的演技顯然是不夠的啊!”
他毫不掩飾的將話甩在了我的臉上,他的話直接將我的臉皮撕了個粉碎。
“這裡只有你我。”他伸出手指指了指我。“你!我!”
“你還在隱瞞,你是怕我哪天心血來潮坐船去暴風城跟瓦里安談談你的事麼?”他眯起的眼睛裡露出的眼神叫我感覺臉上有點發燙。
“我……”我剛打了個哏,他立即說道:“你又要撒謊了,梅森先生。”他說。
“我覺得叫你的本名比較好,梅森·範克里夫先生。”他的語調並不高,但是句句扎心。
看著他的臉我抿起了嘴,等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我咬了咬牙說道:“那晚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你還沒回答我,梅森,你找她的目的……是什麼?是你知道了什麼才必須去找她的對吧……你並沒有去找你的好友……比如……雷吉納德。”他在引導我。
“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御前會議上都知道了什麼,她究竟想幹什麼。”
“那你得到答案了嗎?”
我輕輕搖了搖頭。
“那你現在一定知道了。”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說:“暴風城後來發生那麼多事情,我聽人講過,但是那時候我並不在那。”
“你在哪?”
“我在海的另一邊。”我說。
“另一邊?”
“卡利姆多,大海的另一邊。”
“你是逃走了麼?”
“公爵先生!”我提高了音調,“說正事,我當時在哪也都是後面的事情。咱們正在說那一晚,就她家著火的那一晚。”
“哼!”他從鼻孔裡噴出不屑的一聲。“那火著了整整一夜。”說這話的他看我的眼神依然是種帶著審視的目光。“那場火讓大半個矮人區的牆跟房子都變成了黑的,這是自打暴風城淪陷之後最嚴重的一次火災。”他又指了指我,“是你的原因。”
我沒有打斷他,我儘量不要露出過多表情。
“卡特拉娜傷的也不輕,胳膊和臉被傷的很嚴重。”他的語氣裡帶著點異樣的感覺,似乎他仍然在憐憫那個女人。
我輕輕點了點頭。
“第二天火才被熄滅,那天早晨我以為要下雨,天氣預報的人說那天應該是個好天氣,我是真沒想到冒出的煙竟然將整座暴風城給遮蔽住了。”
他的廢話叫我有點……著急。
“當我知道是卡特拉娜家起火之後我是真的驚訝,但是我最初的想法是會不會因為離著矮人的鍛爐那麼近導致的火災呢……”
“結果那天中午……嗯……不,是午後,你就被人從廢墟里扒了出來,據說當把你從坍塌的廢墟里給挖出來的時候已經無法辨認究竟是誰了。”他說道:“多虧了卡特拉娜小姐,她指證說就是你。”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事的?”
“第三天的早晨。”他說,“罪惡滔天的石工兄弟會首領的……兄弟!梅森·範克里夫被捉拿歸案,這可是傳遍全城的特大喜訊。”
“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這就是我說的意思,全國的人都會知道了那個煽動民眾激發情緒,刺殺國王未遂後殺害王后的罪大惡極的石工兄弟會首領艾德溫·範克里夫的兄弟被抓住了。”
“是這麼說的?”
“是這麼說的!”他說。
“但是……”
“沒有什麼但是,卡特拉娜指證那就是你,一口咬定,然後全國都知道了你被抓的訊息。”
“為什麼要這麼說?”
“你覺得呢?”他反問。
“這餿主意是誰出的?”我皺起了眉頭。
“餿主意?”他的語氣變了,“你覺得這是餿主意?”
“不然呢?”我直面他的注視。
“這個餿主意讓兄弟會的真實面目完全表露出來!”他提高了聲調:“可以說是一覽無餘!”
“你這表情是不服氣麼?”他哼了一聲。
我搖了搖頭,“什麼叫完全表露?還一覽無餘?”
“你哥哥隨後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亂臣賊子,狼子野心!”
“你能說明白點麼?這種大帽子扣的……你有意思麼?”我有點煩了。
“你哥哥隨後就組織了全國性的暴動。”伯瓦爾說,“要不是有預謀有準備,全國怎麼會同時發生多起暴·亂?而且到處都是兄弟會的人在搞破壞?”
“這怎麼證明是……他指使的?”
“這還用證明麼?你被抓之後,很快國王計程車兵就找到了到處躲藏的艾德溫跟他的爪牙們。這傢伙竟然……藏在靜河邊上,他以為渡河之後就甩掉國王的軍隊了?”他的聲音裡滿是不屑,“他太小瞧瓦里安了。”
哼……瓦里安……我還真不認為這是瓦里安能操縱的。
“然後呢?”
“然後就是對你哥哥的追捕。”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他的藏身地的?”
“再狡猾的狐狸也躲不過好獵手。”他說。
“別說這種沒營養的話,我就想知道他是怎麼被發現的。是內奸叛徒?還是軍情七處的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伯瓦爾說著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國王的身邊一直有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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