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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解釋這場誤會,張為民和本次行動中武警特警部隊的兩位負責人同乘一輛車。
他還特意把徐來也帶在了身邊。
眼看假鈔案告破在即,張為民的臉上再次出現了久違的笑容。
聽完了張為民的講述,分別帶著武警和特警部隊趕來支援的邢軍以及周天麒兩人看向徐來時,眼裡都有著一絲讚許的目光。
“你是說,這小子一個人把一個犯罪團伙的所有成員耍的團團轉?”邢軍轉頭看向徐來:“假裝搶銀行……你倒是有想法,路子夠野的啊。”
邢軍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徐來的讚賞。
相比較他,帶著特警部隊前來增援的周天麒就要委婉的多了。
“腦袋倒是靈光,不過這做法說到底還是違規了,搶銀行可不是小事,見習期就敢搶銀行,以後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呢,老張,你確定要把這種惹禍精留在身邊?這次你還能幫他處理,但將來他要是捅出更大的簍子,你怎麼辦?”
不等張為民開口說些什麼,周天麒便繼續道。
“這小子你把握不住,你聽我的,把他交給我,讓我來,我能把握的住。”
張為民:“?”
好傢伙,合著你說了這麼多,就想撬我牆角是吧!
張為民當然不可能將徐來拱手讓人。
畢竟這傢伙的能力他已經看見了。
“你這算盤打的,未免有些太響了吧?”
和周天麒一樣,邢軍對徐來也很感興趣。
不過他沒打算學周天麒那樣繞彎子,而是直接當著張為民的面,挖起了牆角。
“徐來,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武警?以你的能力,待在警局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相比較警局,我這更適合……”
“喂喂喂,老邢你怎麼回事?我還在這坐著呢,你把我當空氣啊,當著我的面挖我的人?”張為民不樂意了,直接打斷了邢軍的話。
“你別說話,讓徐來自己選。”
剛吃了癟的周天麒也在此時橫插一槓:“對,老張你別說話,讓徐來自己選。”
你們不要再吵了啦……被三位大佬盯著,徐來忽然感覺,這很像是泡沫劇中幾個男主讓女主挑選到底跟誰的場景。
徐來肯定更傾向於張為民,畢竟他覺醒的是‘神級警探’系統。
“張局剛剛幫了我個大忙,我不是那種知恩不圖報的人,所以……”
徐來沒把話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選張為民。
張為民表示相當欣慰,自己果然沒看錯人,徐來不光腦袋靈光,有勇有謀,還是個重情義的小夥子。
當即便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聳了聳肩。
“怎麼樣,你倆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由於武警和特警的職能與特性使然,相比較墨守成規的下屬,邢軍和周天麒更喜歡徐來這種刺頭。
循規蹈矩的那類人,他們反而不感興趣。
得知徐來不光行事果斷不按章法來,還相當重情義後,兩人更喜歡他了。
不過沒辦法,張為民咬的死,徐來也不願意從剛剛幫他化解了麻煩的張為民身邊離開。
撬牆角是別想了。
……
“我艹!警察……警察來了!”
“那特麼愣著幹啥?跑啊!從後門跑!”
“不行啊,後門也有,我們被包圍了。”
“怎麼回事啊,警察怎麼會知道這地方的?”
“都特麼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這些?抄傢伙,跟他們拼了!”
意識到他們已經被包圍,四人乾脆心一橫,打算跟對方拼了。
當即便找了幾把砍刀,準備在門後伏擊一手。
然而,下一秒。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
廠房的玻璃被砸破了。
一顆冒著白煙的投擲物砸破玻璃,落在了廠房內部。
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湧出的濃煙刺激的四人眼淚直流。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
廠房的大門被踹開了。
全副武裝的特警、武警魚貫而入。
剛才嚷嚷著要和警察拼了的那人揉眼時透過大門看見了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一幕。
普通警察、特警、武警,都來了,這次來了少說幾十輛車,上百號人。
關鍵是來的那些武警特警還都全副武裝,帶著槍的。
這特麼哪是來抓人?這分明反恐的配置啊!
還拼了?
拼個屁!
別說他們手裡拿著的是砍刀,就是ak也拼不過!
跟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警方比起來,他們四個簡直就是土雞瓦狗。
基本上沒怎麼反抗,就被全部抓獲了。
廢棄廠房裡的煙霧彈和催淚彈燻的他們眼淚直流,被警員們拎出來後,這才稍稍得到了緩解。
“是他們四個吧?還有其他人嗎?”
“對,就是他們,但還有沒有其他成員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據我所知,這個團伙就他們八個人,另外四個在銀行的時候就被抓了。”徐來答道。
順著熟悉的聲音瞧了過去,四人都傻眼了。
說話的那傢伙,不是徐來又是誰。
“徐來?你……”
“又見面了,不過不好意思,我是個警察。”
四人:“???”
徐來是警察?
合著就是你小子把警察引到這來的?!
老大糊塗啊!
怎麼把個條子帶回來了!
……
有武警和特警部隊的幫忙,本次抓捕行動圓滿完成。
四個犯罪分子完全支楞不起來,就被訓練有素,單兵作戰能力極強的武/特警像拎小雞崽一樣給拎出來了。
不費吹灰之力。
將人帶回到警局,張為民當即便安排了警員負責審訊以吳坤為首的犯罪團伙成員。
剛坐下沒多久,張為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早上接到來自這個號碼的來電時,他還是愁容滿面,不過此時,臉上卻掛著笑,腰桿也不自覺挺直了,中氣十足。
他甚至還有些期待上級領導打電話來檢閱工作。
此時的張為民,活像是在假期最後一天趕完了暑假作業的小學生,巴不得老師檢查他的作業。
果不其然,領導的第一句話便是:“搶銀行是怎麼回事?”
“那個是演習,目前已經結束了。”
“你還有心思搞演習?假鈔案辦完了嗎你就演習?”
等的就是這句……張為民語氣沉穩道:
“辦完了,目前已經將連同犯罪團伙頭目在內的八名嫌疑人全部抓獲,搗毀造假窩點一處,搜尋到一些偽造假鈔用的紙張以及變色油墨等,還有一臺印鈔用的凹版機。”
“……”
與此同時。
審訊室。
“姓名。”
“吳坤。”
“年齡。”
“42。”
“性別。”
“……你自己不會看嗎?”
‘砰’負責問話的警員一拍桌子:“我警告你啊,這是在警局,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嚴肅點,性別!”
“沃爾瑪購物袋。”
若是以吳坤偽造過的假鈔數量來量刑的話,他十有八九會落得個槍斃的下場,哪怕不槍斃,這輩子也很難走出高牆了。
他本人很清楚這一點,所以面對警方審訊時,絲毫不像其他犯人那樣手足無措,臉上甚至還掛著笑,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警員一陣無語,但也懶得在這種問題上糾結,負責記錄的警員直接在性別欄填了個‘男’。
另外一名負責問話的警員則是繼續問道。
“為什麼造假鈔?”
“我又造不出來真鈔,當然只能造假的了……別別別,警察同志別走啊,我說我說,你問吧,這下我一定好好說,那個,能給支菸不?我知道我肯定活不長了,就想臨死前抽支菸,你們能滿足我這個心願,我啥都交代。”
類似的請求,在審訊室裡其實還挺常見的。
負責詢問的警員二話不說抽出一支菸點燃,隨後將煙遞給了吳坤。
接過煙,吳坤猛吸了一口,緊接著神情放鬆的往椅背上一靠,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起來。
“我叫吳坤,香江人,幹這行已經二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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