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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壽北市。

爆炸聲彷彿還在耳中盤旋,秦溪從一陣頭疼中醒來,下意識抬手按了下太陽穴。

連按幾下,昏昏沉沉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些許。

記得後廚爆炸前,她正處於中心點,劇痛襲來,一下就失去了知覺。

沒炸死……難道炸殘了?

記憶所及之處驚得秦溪猛然睜開眼睛,入眼處隨風搖擺的燈泡散發著昏黃燈光,房頂的木樑上隱約能看見瓦片。

她仰躺在床上,眨巴了兩下眼睛猛然坐起。

礙於光線昏暗,屋裡情況看不太清。

秦溪抬頭捏了把臉——疼痛感真實,伴隨著越來越重的呼吸聲,讓她都快速意識到穿越了的事實。

手指纖長,面板細膩,掌心光滑,和前世那雙佈滿老繭和傷口的手天差地別。

房間靜謐的可怕。

屬於原主的記憶翻滾著朝腦海中湧來,速度可怕得將她整個人又拍回了床上。

現在是1978年,所處世界叫華國,原主同名秦溪,今年剛滿十七歲。

爸爸秦海是壽北市電纜廠工人,媽媽張秀芬是廠食堂員工,一家子就住在廠區大雜院裡。

剛看到這裡,秦溪腦中突然又多了大段劇情。

竟然還是一本書……秦家乃至秦溪都是女主蘇清雅還生活在大雜院時期裡的配角一家。

女主從小善良可愛品學兼優,原身說話陰陽怪氣沒考上高中。

而大雜院裡的人提起秦家,大多擺手不願多說。

原因無他……

實在是一家子都很奇葩,如果私下談論被張秀芬聽見,那可是要罵上家門來的。

一家六口人。

工友們說秦海偷奸耍滑,多一點活都不肯幹,貪小便宜倒是回回落不下他。

老媽張秀芬一張嘴罵遍整個大雜院無敵手,還有個懶字如影隨形。

大姐秦梅說好聽了叫性格軟綿,說難聽點就是沒有半點主見,別人說東絕對不敢往西。

就是這麼一個人,竟然自由戀愛了個街溜子,也就是秦溪的姐夫包亮

兩口子結婚後搬去了包家住,好久都沒見回來過。

二哥秦濤,今年二十二歲還是光棍一條,說白了也是沒人敢說媒,怕張秀芬嘴不饒人。

在書裡,秦濤是秦家人中最正常的一個,充其量就是個媽寶男……吧。

四妹秦雪,頂級綠茶擅長茶言茶語,在壽北市職業技術學校讀二年級,遭女生討厭男生喜歡。

至於原身嗎……

概括來說就是幹啥啥不行,戀愛腦第一名。

原秦溪對男主尹詢一見鍾情。

就算知道男女主互相喜歡,也忍不住追到尹詢學校去,上趕著熱臉貼冷屁服。

之後行為越發過分,直至被女主蘇清雅出手整治。

秦家在大院裡徹底臭了名聲,秦溪沒臉再待在家裡,匆匆嫁給了個紡織廠工人。

女生考上大學與男主雙宿雙棲後,再沒了秦家的描寫。

書裡沒寫,秦溪自然不知道。

而秦溪穿過來的這個節點是剛從菜站辭職,打算跟什麼朋友去東省當歌星。

歌星沒當成,因為沒有介紹信在火車站被公安攔下帶回公安局審查。

之後才知道哪是去做歌星,原秦溪認識的朋友就是個皮條客,專門負責拐騙女孩子們到東省歌舞廳做陪酒。

秦海交了兩百塊保釋金才把秦溪保釋出來,心疼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老媽還沒來得及罵人,秦溪明星夢碎倒先病倒了。

穿書,配角,奇葩家人。

各種詞語組合到一起,讓秦溪消化好半天才終於無奈接受了這個現實。

對她而言,1978年的壽北市就是現實。

喉嚨裡幹得冒煙,幹癢刺激得秦溪像是隨時都要咳出聲來。

轉頭往屋裡其他地方看去,想找找有沒有水。

房間二十多平,中間拉了個簾子。

按照記憶,秦溪知道簾子那邊住著二哥秦濤,而她和妹妹秦雪睡另一邊高低床。

坐起緩了好一會兒,秦溪從上鋪爬下了床,一步扯開了擋住大部分光線的灰褐色簾子。

刷拉——

簾子一拉開,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

能看到窗外鬱鬱蔥蔥的柿子樹以及對門情景。

秦海在廠裡沒什麼人緣,所以廠裡蓋好筒子樓後,也沒秦家份兒。

原來老鄰居都搬入了筒子樓,秦家住得依然是大雜院裡的平房。

院子大概三百來平,住了得有八戶人。

住在這裡,根本毫無隱私可言。

秦溪站在屋裡,甚至能看到對面大嬸正在洗的內褲破了個洞。

“你們聽說了嗎?”

八卦的開頭往往以這樣一句開始,隨著大嬸將內褲掛起來,旁邊屋的大娘端著籃子湊了過來。

“怎麼啦?”大娘摘著豆角,一臉興奮。

這兩人秦溪有記憶,破內褲的李秀蘭跟徐秀芬不對付,喜歡說閒話,就是戰鬥力不行。

而摘菜大娘是原身最討厭的周翠,一雙三角眼像看貨物似的上下打量人,嘴裡經常說秦家兩個賠錢貨養得倒是水靈。

“有人給秦濤介紹物件,人一聽說秦濤的老孃是張秀芬就不幹了。”

“哎喲,秦濤攤上這麼個媽可真是造了孽。”

“可不是,誰想嫁進門來受婆婆磋磨啊!”

“要我說啊!”周翠三角眼一斜,使勁把豆角往籃子裡一扔:“把秦家那兩個賠錢貨嫁出去能賺一大筆彩禮,還怕找不著媳婦兒。”

周翠說得起勁兒,都沒發現李秀蘭臉色是不太好看。

“女兒就是賠錢貨,早些處理了好,兒子那才是要緊呢!”周翠又自顧自地吧嗒著嘴唇。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叮鈴聲從遠處傳來。

秦溪往窗前走了兩步,果然瞧見是張秀芬騎著腳踏車下班回來了。

車子正正停在周翠面前,張秀芬一腳蹬地,伸出腦袋猛地朝周翠臉上啐了口。

“女兒咋了?偉人都說男女平等!小心老孃把你舉報到公安局去。”

“我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惦記著我兩個水靈的女兒,就憑你那兩個長得跟癩蛤蟆一樣的兒子,誰嫁你家才是眼瞎。”

音調鏗鏘有力,吐字極其清晰,保證讓周翠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敢往我臉上吐口水!”

周翠一抹老臉,作勢就要撲上來,徐秀芬右腳一蹬……車動了,往前撲了個空。

李秀蘭可沒幫忙的打算,不知從哪摸出把瓜子來靠到門邊看起熱鬧來。

李家也有兩個閨女,周翠說女兒是賠錢貨,可不得讓她恨得牙癢。

“呸!就你家那兩個歪瓜裂棗,我們周家才不稀罕。”

面對張秀芬,周翠心裡就處於下風,一擊不中後也不敢再上前來,只是叉著腰破口大罵。

張秀芬得意地挑了挑眉,推著車停到自家門口。

“那正好,誰也瞧不上誰,你跟你男人說別沒事就打聽我倆姑娘。”

李秀蘭呸地吐出瓜子皮,滿臉嘲諷地跟著笑道:“我說咋天天在我面前念什麼賠錢貨,感情是想敗壞小姑娘名聲好留給自己家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周翠調轉槍頭。

張秀芬不再理她們,提上菜進了自己屋。

沒多久,邊繫著圍裙邊又朝秦溪屋裡走來,一路還哼著歌曲,心情看似不錯。

嘎吱——

房間門一推開,母女倆頓時大眼瞪小眼。

“餓不死你!”

關心的情緒從眼底一閃而過,眨眼間面上只剩下副嫌惡的表情。

“媽。”

一聲媽,讓秦溪覺著分外新奇。

前世,父母早亡,依靠親戚們的接濟讀到初中畢業,之後沒人再願意出錢她供讀書。

之後秦溪就出門打工去了,幹過各種工作,巧合之下成功拜師了個大廚,之後就一直從事廚師。

如果換做原身,此刻聽到張秀芬這麼一句話,心裡肯定委屈得不行。

但秦溪閱人無數,能清洗分辨出隱藏在刻薄話語下的關心。

至少,比起那周翠,張秀芬對女兒還算疼愛。

“沒死還不去洗臉刷牙,難道還要我伺候你。”

又翻了個白眼,張秀芬摔門而去。

秦溪搖頭輕笑,走到門口的鏡子前,仔細端詳這張年輕了十幾歲的面龐。

原身無疑是好看的。

精緻小巧的臉蛋,額頭飽滿,杏仁眼微微蹙著,眉心有個芝麻大點的紅色痕跡。

記憶中好像是被燒火鉗燙傷癒合後留下的疤痕,倒像是長了顆美人痣。

薄唇因缺水泛起死皮,嘴角都幹得開裂了。

唯一讓秦溪覺著熟悉的,是眼底多年習慣養成的一股子倔強之氣。

與青春靚麗的臉龐不太相符,就好像孩童穿上了大人衣裳似的。

秦溪捂住臉,搖頭輕笑。

“還不快滾過來幫忙洗菜做飯,等我喂到你嘴裡呢!”

“來了!”

秦溪走出房間,拿起牙刷走到水管前刷牙,餘光偷偷觀看周李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掐架。

院子很大,有第一家帶頭後,每家人都在自家門前修建了個洗衣池。

洗漱,洗菜,洗衣服都在池子裡,門口就用磚頭搭建個小屋子做飯。

水管在大門邊,院子中間還有口水井,以防時不時的停水。

說是讓秦溪幫忙做飯,可等洗漱完走進廚房時,又被嫌礙事打發了出來。

“……”

穿到秦家的第一天,秦溪有了個心口不一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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